恶婆婆害我失子,还笑闯我病房?我冷笑:血债血偿

恶婆婆害我失子,还笑闯我病房?我冷笑:血债血偿

主角:周浩曹莉
作者:雪桃夭夭

恶婆婆害我失子,还笑闯我病房?我冷笑:血债血偿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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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婆婆推没了,我的世界塌了。两天后,婆婆幸灾乐祸走进我的病房。

她以为我会万念俱灰,不想活了。可下一秒,她却瞬间呆立在原地。而我,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像看一个死人……01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构成了这间高级单人病房的主调。纯白色的墙壁,

纯白色的床单,一切都白得晃眼,白得像一场盛大的葬礼。我的葬礼。

还有我那个未曾见过天日孩子的葬礼。腹部传来一阵阵绞痛,像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撕扯,

提醒着我两天前发生的一切。可身体的痛,远不及心口的那个窟窿。那里空荡荡的,

有冷风呼啸而过。病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不合时宜的、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这片死寂。“哟,还住上单人病房了?真是会享福。

”“周浩挣点钱不容易,都快被你这个败家娘们给掏空了!”曹莉,我的婆婆,她终于来了。

她穿着一件花哨的衬衫,烫着一头劣质的卷发,脸上那股掩饰不住的得意,

和这满室的悲伤格格不入。她走到我的病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苍白的脸,

嘴角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也是,没了那个小杂种,

你也没什么好嚷嚷的了。”“总算清净了,省得生个赔钱货出来,晦气!”我听着她的话,

心脏没有一丝波澜。两天前,当医生用冰冷的语调宣判我的孩子死亡时,

我的心就已经跟着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名叫江宁的,会呼吸、会思考的躯壳。

一具,只为复仇而存在的躯壳。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只是缓缓地抬起手,

将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拿了过来。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曹莉看到我手中的文件,

眼中的鄙夷更甚,嗤笑一声:“怎么,想通了要离婚?”“行啊,赶紧签,

签了就滚出我们周家!”“别忘了,你嫁过来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带,

现在也别想带走一分钱!净身出户!”她以为我拿的是什么认罪书,或者是求饶信。

我慢慢地,一页一页地翻动着文件,A4纸张划过指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然后,

我停在了某一页,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她。那是一份离婚协议。我伸出手指,

指尖点在“财产分割”那一栏,那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清晰地写着:“乙方(周浩)名下,

‘浩瀚科技’公司90%的股权,无条件**给甲方(江宁)。”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念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曹莉的心上。

“周浩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位于天誉一品的婚房,归甲方所有。

”“周浩个人账户下所有存款、理财产品,归甲方所有。

”“鉴于乙方在婚姻存续期间存在严重过错,乙方需一次性支付甲方精神损失费500万元。

”我的声音很轻,很平,像在念一段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悼词。曹莉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得意洋洋,变为震惊,再到煞白。

她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协议上的条款,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终于,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扑上来就想抢我手中的协议。我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让她扑了个空,身体因为惯性差点摔倒。

“别碰我。”我冷冷地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脏。”我的眼神,我的语气,

让她如坠冰窟。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扶着墙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终于意识到,

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她随意辱骂、拿捏的软弱儿媳。

两天前那场血色的争执,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

起因不过是她又在逼我喝那碗号称能“转胎”的,气味诡异的黑色汤药。“我说了我不喝!

医生说了不能乱吃东西!”我护着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不住地后退。“医生懂个屁!

我这可是花大价钱从乡下求来的偏方,保证一举得男!我们周家不能断了香火!

”她端着碗步步紧逼。“周浩!周浩你管管你妈!”我向客厅里的丈夫求助。周浩,

我的丈夫,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只是不耐烦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宁宁,妈也是为我们好,你就喝了吧,别惹妈生气。

”我的心,在那一刻,凉了半截。曹莉见周浩都向着她,更加有恃无恐,上前来抓我的手。

争执中,她面目狰狞地狠狠一推。我猝不及防,

后腰重重地撞在了客厅那个尖锐的红木茶几角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腹部传来,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低下头,看见鲜红的血液,正从我纯白的孕妇裙下,汩汩地流出,

在地板上晕开一朵刺目的花。“啊——血!我的孩子……”我惨叫着滑倒在地。

周浩闻声终于跑了过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他伸出手,眼中满是哀求:“周浩,

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可他,

第一反应竟然是冲过去扶住他那受到“惊吓”的母亲。“妈,你没事吧?!”然后,

他才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我,眼神里没有心疼,

只有无穷无尽的烦躁与指责。“江宁!你又怎么惹我妈生气了?!

非要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是不是!”我躺在自己的血里,

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不耐烦,心一寸一寸地变冷,最后碎成了齑粉。去医院的路上,

我痛得浑身发抖,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反复哀求:“周浩,求求你,让医生快一点,

救救我们的孩子……”他却在打电话,大声地安抚着电话那头的曹莉。“妈,你别担心,

没事儿,她就是小题大做,想用这招博同情呢。你好好在家休息,别想太多。”“妈,

我晚点就回来陪你吃饭。”小题大做……博同情……我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

当医生面无表情地告诉我,“抱歉,孩子没保住”时,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像我死掉的心。那一刻,

我亲手杀死了心里最后一点名为“爱”的东西。也彻底激活了那个被我压抑了三年的,

冷静到冷酷的复仇人格。曹莉,周浩,你们毁了我的全世界。那么,我就亲手,

将你们打入地狱。02曹莉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周浩的电话。“儿子!你快来医院!这个疯婆子要翻天了!

她要抢我们家公司!你快来啊!”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惊慌失措的恐惧。

我静静地听着,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我们家公司?她大概忘了,

这家公司最初的启动资金一百万,是我爸妈给我买婚房的钱。公司的第一个核心专利技术,

是我读研时熬了无数个通宵做出来的成果。公司的第一个天使投资人,

是我那位在风投界赫赫有名的导师。没有我江宁,哪来的他周浩的“浩瀚科技”?

二十分钟后,周浩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病房。他一进门,就精准地挤出两滴眼泪,眼眶通红,

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冲到我床边。“宁宁!宁宁你怎么样了?我知道你难过,我也很难过,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了……”他抓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演技堪称影帝级别。

如果是在三天前,我或许还会被他这副虚伪的嘴脸所蒙骗,为他寻找借口。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们的孩子?”我抽回自己的手,平静地打断他的表演,“周浩,

你确定你只有一个孩子吗?”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了他伪装的面具之下。

周浩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旁边的曹莉立刻跳了出来,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江宁你这个毒妇!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刚没了孩子,

就咒我们家浩浩吗?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我咒他?”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没理会曹莉的咆哮,侧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U盘,然后毫不犹豫地,

朝着周浩那张虚伪的俊脸扔了过去。U盘砸在他的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然后掉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格外醒目。周浩的脸色,在看到那个U盘的瞬间,彻底变了。

从僵硬,到苍白,再到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他当然认得这个U盘。

这是他放在公司办公桌上,用来拷贝一些“私人文件”的。“我怀孕七个月,

在家里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你倒是挺有精力在办公室里‘开疆拓土’的。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眼神里满是鄙夷。U盘里,是他和公司新来的那个,

年轻漂亮的女实习生,在办公室的亲密照片和视频。有他们在茶水间旁若无人的拥吻。

有他们在深夜无人的办公室里,在办公桌上纠缠的身影。这些,都是我雇的**,

花了整整三个月,才收集到的东西。每一张照片,每一段视频,都像一把刀,

将我曾经那可笑的爱情,凌迟得体无完肤。“宁宁,你听我解释!”周浩彻底慌了,

他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声音急切,“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男人在外面应酬,

总是难免的……我爱的人只有你啊!”“逢场作戏?”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你的办公桌上逢场作戏?周浩,你找借口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用点脑子?

”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再次摊开在他面前。“协议上写得很清楚,婚内出轨,作为过错方,

净身出户。”我指着那些条款,冷漠地宣判他的结局。“这些证据,

足够让你在法庭上身败名裂。”“你猜,如果你公司的那些投资人,

看到他们投资的‘青年才俊’,”“在上班时间,和女下属在办公室里做这些事,

他们会怎么想?”曹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我,

终于尖叫起来:“你这个**!你早就开始算计我们家浩浩了!你是个疯子!”“签。

”我完全无视她的辱骂,只是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周浩,吐出一个字。“或者,

我让这些照片,明天就出现在你公司所有投资人和客户的邮箱里。”“你猜,到时候,

是你先破产,还是我们先离婚?”周浩的身体晃了晃,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他大概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要他死。

03空气在我的最后通牒下,凝固成了冰。周浩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由恐惧转为狰狞。“江宁,你别逼我!”恼羞成怒之下,

他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下面懦弱又凶狠的本质。他猛地向前一步,伸出手,

那双我曾以为会为我遮风挡雨的手,此刻正青筋暴起,径直朝我的脖子掐来。

“你这个疯婆子!我杀了你!”“啊!儿子,打死她!把东西抢过来毁掉!

”曹莉在一旁疯狂地叫嚣,也跟着扑上来,目标是我手中的U盘和那份离婚协议。

我躺在病床上,身体刚刚经历重创,根本无力反抗。看着那双越来越近的手,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混杂着令人作呕的汗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病房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推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一道凌厉的女声随之响起:“周先生,故意伤害罪,了解一下?”周浩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和我,还有曹莉,都惊愕地望向门口。宋伊来了。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

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气场两米八。她的身后,

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身形高大魁梧的保镖。这阵仗,不像是来探病,

倒像是来抄家的。宋伊看到周浩悬在我脖子上方的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一个箭步上前,

根本不给周浩反应的时间,抬腿就是一脚,精准地踹在了周浩的手腕上。

“嗷——”周浩惨叫一声,捂着手腕连连后退。宋伊顺势将我护在身后,

像一头保护幼崽的母狮,冷笑着看着周浩。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正在录音的界面。“刚刚的威胁,‘我杀了你’,我都录下来了。周先生,

你想现在就跟我的保镖去楼下警局喝杯茶吗?”曹莉看到自己儿子被打,

立刻撒泼打滚地冲了上来。“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管得着吗!”宋伊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张名片,甩手扔在曹莉的脸上,动作干脆利落。

“江宁女士的全权**律师,宋伊。”“从现在开始,你们和江宁女士的任何沟通,

都必须通过我。”“你口中的‘家事’,现在是我的‘案子’。”她的话,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与强势。接着,她又从公文包里拿出另外两份文件,

一份是装在牛皮纸袋里的正式律师函,另一份,则是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报警回执。

她将这两份文件,像甩扑克牌一样,一一拍在周浩的胸口上。“第一,这是离婚律师函,

我的当事人江宁女士,正式向你提出离婚诉讼,诉求如协议所示,你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

”“第二,这是两天前,你母亲曹莉女士‘故意伤害’导致我当事人流产的报警回执。

警方已经受理,随时可以转为刑事案件。”“第三,”宋伊的神情变得更加冰冷,

她凑近周浩,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我们还顺便查了一下贵公司的税务问题。周总,你确定要闹到那一步吗?”税务问题!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周浩的脑子里轰然炸开。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面如死灰。他知道,

那是他的死穴。宋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将他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曹莉还想说什么,却被周浩一把拉住,他看着宋伊,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宋伊不再看他们,

只是对着身后的保镖偏了偏头。“王哥,李哥,‘请’周先生和曹女士出去。

我的当事人需要静养。”两个保镖会意,一左一右地走到周浩和曹莉身边,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架势,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架”。“江宁!你够狠!

”周浩被保镖半推半就地往外拖,他回头,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我。

曹莉则是一路哭天抢地地被拖了出去。“我的天爷啊!没天理了啊!

儿媳妇要逼死婆婆和老公啊!”病房的门被关上,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身体向后一倒,瘫软在枕头上。宋伊看着我苍白的脸,

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坐到我床边,握住我冰冷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宁宁,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摇摇头,看着这个我最好的朋友,我复仇计划里最坚实的后盾,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晚。”“宋伊,我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04周浩和曹莉被“请”出医院后,并没有善罢甘休。

他们深知硬碰硬已经讨不到任何好处,于是,周浩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表演——打亲情牌。

很快,我爸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刚一接通,我妈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

“宁宁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周浩都打电话给我和你爸了,说你非要跟他离婚,

还要告他妈!”“夫妻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我爸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女儿,我们知道你失去孩子心里难受,可周浩也是啊!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家不能散啊!你一个女人,离了婚,以后可怎么办啊?

”听着父母这些“为我好”的话,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又冷又麻。

他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家和万事兴”,只知道“女人离了婚就掉价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一个事实。“妈,

他不仅在外面有人了,他还和他妈一起,差点杀了我。”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我能想象到我父母脸上震惊的表情。挂掉电话,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我闭上眼,

过去三年的婚姻生活,像一部黑白默片,在脑海里无声放映。一幕一幕,

全是我的愚蠢和他的凉薄。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我义无反顾地从那家顶尖风**司辞职,

拿出我爸妈给我买房的100万,交到一穷二白的周浩手上。“浩,我相信你,

我们一起创业,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那时的我,眼里全是星光。

我看到了公司刚成立时,为了拿下第一个大项目,我挺着三个月的孕肚,

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熬了三个通宵改了十几版方案,

最后还动用了我导师的关系才艰难拿下。可是在庆功宴上,周浩举着酒杯,

意气风发地对他所有朋友说:“这个项目,是我拼了命才拿下来的,

是我个人奋斗史上最光辉的一笔!”他在台上光芒万丈,我在台下,看着他,

第一次感到了一丝陌生。我看到了曹莉,自从公司有了起色,她就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公司。

她以“老板母亲”和“皇太后”自居,今天说前台的女孩穿得太暴露,

明天说茶水间的咖啡太浪费。她甚至开始往公司里安插她那些不学无术的亲戚。

出纳是她侄女,采购是她外甥。整个公司,乌烟瘴气。我跟周浩说过,他却总说:“宁宁,

那是我妈,她也是为了公司好,咱们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看到了最让我心寒的那一幕。

我无意中发现,周浩背着我,动用公司的备用金,全款给他妹妹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大平层,

房本上写的,是他妹妹一个人的名字。那笔钱,整整三百万。我拿着银行流水去质问他,

他却一脸地理所当然。“那是我妈的意思,再说了,我妹妹不就是**妹吗?她过得好了,

我们脸上也有光啊!你怎么这么小气?”小气?我用我父母的钱,我的智慧,我的人脉,

我的一切,为你铺就了这条康庄大道。你却用我们共同的财产,

去为你那吸血鬼一样的原生家庭输血,还反过来指责我小气?就是在那个瞬间,

我彻底清醒了。我意识到,我嫁的不是一个可以并肩作战的伴侣,

而是一个精致利己的“成年巨婴”和他背后嗷嗷待哺的一家子。我爱的人,

早就死在了日复一日的失望和消磨里。剩下的,只是一个名为“丈夫”的,搭伙伙伴。

从那天起,我没有再和他争吵。我只是默默地,开始了我长达一年的布局。

我花重金请了业内最好的**,开始收集他婚内出轨的证据。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

开始梳理公司的财务漏洞,把他和他家人侵占、转移公司财产的每一笔账,都查得清清楚楚。

这份离婚协议,我准备了整整一年。每一个条款,都经过了我和宋伊的反复推敲。

我本来想等孩子出生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他做个了断。我以为,孩子的到来,

或许能让他有所改变。现在看来,我真是天真得可笑。也好。是他们,

亲手递给了我一把最锋利的刀。我睁开眼睛,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已褪去,

只剩下无边的冷意。我拿起手机,给宋伊发了一条信息。“第一步,启动。”05舆论战,

是周浩这种伪君子最擅长的伎俩。很快,我的手机就被各种“劝解”信息轰炸了。

有七大姑八大姨发来的长篇语音,苦口婆心地劝我“女人要大度”,“男人嘛,

哪有不犯错的”。有周浩的那些“好兄弟”发来的信息,明里暗里指责我“太强势”,

“不给男人面子”。“弟妹,浩子最近压力也大,你就多体谅体谅他。”“宁宁,

听说你流产了,也别太作了,把身体养好要紧,别把浩子逼急了。”公司的内部群里,

更是风言风语。我被塑造成了一个因为流产而精神失常、企图霸占丈夫家产的恶毒拜金女。

而周浩,则是那个被妻子逼得走投无路、事业家庭两受创的可怜受害者。甚至,

周浩本人也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宁宁,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家丑不可外扬。

““你先从医院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别闹了,现在外面的人都在看我们笑话。

”看我们笑话?我看着这条短信,面无表情地笑了。他担心的,从来不是我,

不是我们死去的孩子,而是他的面子,他的公司,他的名声。好啊,既然你这么在乎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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