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殍女婿的泼天富贵

饿殍女婿的泼天富贵

主角:李默王彩凤张瑶
作者:梦境探险队队长

饿殍女婿的泼天富贵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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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女婿的泼天富贵丈母娘骂我乡下人只配吃猪食,却不知我祖传调味术日入百万。

她偷偷尝了我给猪拌的饲料,跪着求我教她秘方。我笑着告诉她:“妈,

这是用您昨天倒掉的馊饭做的。”老婆把全部积蓄塞给我创业时,她妈正逼她跟我离婚。

一年后我开全国连锁店,丈母娘在开业现场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问我能不能把店名改成她的姓氏。---厨房后门“哐当”一响,

半盆黏糊糊、冒着馊气的剩饭剩菜擦着李默的裤腿飞出来,泼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溅起几点油星。“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了去拌猪食!养你还不如养头猪,

猪喂饱了还能宰肉,你呢?就是个填不满的穷坑!”王彩凤双手叉腰,堵在门口,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李默脸上。她身上那件崭新的真丝印花裙子,

和李默沾满潲水渍的旧T恤形成刺眼的对比。李默没吭声,眼皮耷拉着,

弯腰拾起翻倒的塑料盆。手指蹭到油腻的冷饭和烂菜叶,胃里一阵翻搅。这味道,

他太熟悉了,从小闻到大的猪食味儿,如今裹挟着岳母一家的残羹冷炙,

更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妈,少说两句。”张瑶从屋里探出头,声音细细的,带着恳求。

她手里还拿着抹布,显然正在打扫。“我说错了吗?”王彩凤嗓门更高了,指着李默的鼻子,

“你看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当初要不是你鬼迷心窍,非要嫁这么个乡下土鳖,

我们能跟着丢这么大的人?同学聚会我都抬不起头!人家女婿不是开公司就是当领导,

我家倒好,弄来个喂猪的!”“喂猪的”三个字,咬得极重,像是淬了毒的针。李默直起腰,

拎着空盆走到院子角落那个半旧的泔水桶旁,开始把地上那摊馊水混合物往里舀。

动作不疾不徐,仿佛那些恶毒的话语只是耳边风。只有紧抿的嘴角,泄露出一丝压抑。

张瑶走过来,默默拿起扫帚帮他清扫溅开的污渍。她偷偷塞给李默一个还温热的馒头,

低声道:“先垫垫,晚上我给你下碗面。”李默接过馒头,触到妻子冰凉的手指,

心里那点憋闷散了些。他冲她极快地笑了一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拌猪食的地方在院子最西头,搭着个简陋的棚子。两只半大的土猪在圈里哼哼唧唧。

李默把收回来的馊饭倒进大铁锅,又加入麸皮、豆渣,还有几把刚从后院扯的嫩野菜。最后,

他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是几个更小的纸包,

里面装着些不起眼的粉末、干草碎。他小心翼翼地按某种比例,将这些粉末掺入猪食,

然后拿起一根粗木棍,开始用力搅拌。他的动作很有节奏,眼神专注,

仿佛在从事一项神圣的工作。说来也怪,那些原本散发着酸腐气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经他这么一调配、搅拌,散发出的气味竟然变得……有点诱人。不是香,

而是一种混合了谷物发酵微酸和植物清气的特殊味道,闻着让人口舌生津。

那两只猪显然急不可耐,把圈门拱得哐哐响。“莫急,莫急,就好咯。

”李默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家乡方言嘟囔了一句,手下搅拌得更快了。这一幕,

恰好被蹬着高跟鞋、捏着鼻子打算绕去车库的王彩凤看见。她嫌弃地撇撇嘴,

低声骂了句:“穷讲究!喂个猪还跟做席一样,天生**胚子!

”她最近总觉得家里的饭不香,连她最爱的、专门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XO酱拌饭,

也吃着没滋没味。可奇怪的是,每次路过猪圈,闻到那股猪食味儿,

反倒会不受控制地咽口水。“真是见了鬼了!”王彩凤心里暗啐,加快脚步走了。夜里,

李默和张瑶挤在狭窄的客房里。这房间以前是堆放杂物的,连个正经窗户都没有,

只有一扇高窗透气。张瑶靠着李默的肩膀,在昏暗的台灯下数着一本存折上寥寥无几的数字。

“默哥,别怪妈,她就是嘴坏……心、心其实……”张瑶试图安慰,却发现理由苍白。

李默握住她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我晓得。瑶瑶,跟着我,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张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相信你。你不是说,

你们李家祖上就是靠‘调鼎’的手艺吃饭的吗?给皇帝御宴调过味呢!

虽然现在……但手艺肯定还在。”李默笑了笑,没说话。什么“调鼎”,传到如今,

也就剩下这点给猪拌饲料能拌出花来的本事了。城里人舌头刁,

他试过用祖传的法子自己做些酱料,可一来没钱买好原料,二来,

这年头谁认你什么祖传不祖传。他目光落在存折上,那薄薄的数字,是他和瑶瑶省吃俭用,

加上他偶尔去建筑工地搬砖挣的血汗钱。他想做点小生意,想给瑶瑶一个好点的生活,

可这本金,太少太少。“明天,我再去工地看着,听说有家新开的酒楼要装修,缺人手。

”李默低声说。张瑶没应声,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日头毒辣。

王彩凤打麻将输了钱,心里正不痛快,回到家,看什么都不顺眼。冰箱里翻了半天,

什么都没胃口。鬼使神差地,她又溜达到了院子西头。猪圈里,那两只猪正吃得欢实,

脑袋埋在高高堆起的食槽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那股独特的、勾人食欲的气味更加浓郁了。四周没人。李默出去找活干了,

张瑶在屋里睡午觉。王彩凤像被什么东西牵着鼻子,一步步挪到猪食槽边。

她做贼似的左右看看,然后飞快地用手指,在那看起来粗糙、但气味奇特的猪食里蘸了一下,

缩回手,盯着指尖那点糊状物。“疯了,真是疯了……”她心里骂着自己,

但喉咙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味道近在咫尺,更像是一种复合的、难以言喻的咸鲜基底,

掩盖了所有不好的气味。挣扎了几秒钟,欲望战胜了理智。她闭着眼,把手指塞进嘴里,

舔了一下。就一下。王彩凤猛地睁开眼,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放大。那味道……那味道!

无法形容!绝不是她想象中猪食该有的糟烂味,

而是一种……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层次极其丰富的鲜美!咸、鲜、微酸、回甘,

还有几种她根本分辨不出的植物清香和醇厚底蕴完美融合,瞬间打开了她的味蕾,

唾液疯狂分泌,甚至让她空空如也的胃部都发出一声饥鸣。这怎么可能?!

这比她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任何高级调味料调出的东西,都要勾魂摄魄!她像着了魔,

又伸手想再捞一点。“妈,你在干什么?”张瑶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彩凤触电般缩回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我……我看猪吃得怎么样……”她支支吾吾,强行挽尊,

但眼神里的慌乱和那还没完全消散的、对猪食的渴望,出卖了她。

张瑶看着她妈嘴角没擦干净的一点残渣,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变得极其古怪。

王彩凤再也待不住,几乎是落荒而逃。那天晚上,王彩凤没出来吃饭。张瑶去叫她,

只听见屋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和烦躁的踱步声。第二天一早,李默正准备出门,

王彩凤顶着一对黑眼圈,堵住了他。她的表情极其复杂,有屈辱,有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压不住的贪婪。“李默,”她声音干涩,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低姿态的别扭,

“你……你昨天给猪拌食的那个……方子,能不能……教教我?”李默愣了一下,

看着岳母那张写满挣扎的脸,忽然明白了。他心底深处,一丝压抑许久的什么东西,

悄然破土。他笑了笑,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礼貌:“妈,你说那个啊?”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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