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宋昭阳穿越了。一睁眼,现代顶尖心理医生躺在漏风的禅房,要把肺咳出来。原主被恶毒世子丈夫推入莲花池,逼她自请下堂让位。侯府惦记巨额嫁妆,送她去寺庙等死。连亲生父亲也送来三尺白绫,命她自我了断,保全名声。死一回还不够,还放火烧她?绝不能忍!反手休弃断子绝孙的恶毒丈夫。火烧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侯府。亲生父亲......白绫原路退回,要死你死。一时间,全京城都骂她伤风败俗、大逆不道、蛇蝎毒妇。可偏有人,爱她这离经叛道的模样。“嫂嫂这般狠毒,”私生子弟弟捏住她的手腕,低声笑,“正合我意。”“本王惯会无法无天,”风流王爷揽住她的腰,“正好管教你这祸水。”“我的将军府,”少年战神将她护在身后,“正好缺个能镇宅的女阎罗。”“若想颠覆这乾坤,”最是克制的首辅递上婚书,“我愿为姑娘,执棋先行。”宋昭阳垂眸轻笑:“情爱太俗,不如......看看谁能陪我,走到这盘棋的最终局。”
昏暗禅房里弥漫着草药和血腥气。
宋昭阳坐在床榻上,冷漠的眸穿透烛光,落在椅子上被捆住的少年。
少年垂着头,血污沾染着他苍白的脸,烛光勾勒出他挺拔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鼻尖那颗痣宛若血珠,生出一股浑然天成的邪气。
丫鬟三两战战兢兢走上前,声音发颤:“姑娘,您怎么把这位重伤的公子绑起来了,咱还是快点将人交给住持,若是被误会什么,可真就没活路了……
王砚之深沉眼眸闪过怒意,重重应道:“自然。”
声线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宋昭阳抬起眸,刚好看见没来得及收敛的痛色。
他转身收拾残局,侯府众人启程回府。
马车启程,宋昭阳掀开车帘一角,对窗外扮作仆从的沈渊低语:“去,弄一块侯府下人的令牌来。”
沈渊动作快。
车帘一角落入一块侯府令牌。
宋昭阳捡起放入袖口……
待一切尘埃落定,夜色已浓。
宋昭阳带着三两回到偏僻的听风院。
卸下紧绷情绪,深入骨髓的倦意便反扑了过来。
热水氤氲,她将自己沉入浴桶,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稍稍驱散了那份疲惫。
她闭上眼,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
享誉全球的顶尖心理医生,高官富豪连她诊室的门都得敲了又敲,才得以见她一面。
莫名其妙穿到这……
宋昭阳踏入库房院落,管家周福领着帐房先生们与小厮堵在门口,脸上堆着虚伪笑意。
“世子夫人,您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何必劳您走这一趟。”
宋昭阳面无表情扫了眼阵仗。
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周管家真是条好狗,将门看的严严实实,是怕外人知晓侯府库房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话说的毒,听的周福连假笑也维持不住。
可……
容王的视线掠过众人,最终落在远处的屈膝垂首的曼妙身影上。
前日御史王砚之那个倔老头,在议完边关粮草后,话锋一转,提及永昌侯府苛待世子夫人,致其重病垂危于京郊寺庙。
天子仁厚,当即下旨命侯府将人接回好生将养。
他半垂着眸,细细盯着,瞧不见王砚之说的病危之色。
周遭静得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宋昭阳察觉到不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