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绝境抉择,踏足异乡军营第一节走投无路的异国求生圣彼得堡的九月,
秋意已染透街头的梧桐,金黄的叶片打着旋儿落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沾着清晨未散的薄雾。
我拖着半旧的行李箱,站在涅瓦大街的街角,兜里仅剩的几百卢布被攥得发皱,
护照边角磨起了毛,紧贴着胸口的衣袋,像是攥着最后一丝希望。
这是我来俄罗斯的第五个月,最初怀揣着打工挣钱的念头,从国内辗转而来,
却没料到语言不通的困境比想象中更难跨越。在唐人街打了两个月零工,雇主克扣薪资,
最后连房租都难以维系,搬出出租屋的那天,秋雨淅淅沥沥,浇得人浑身发冷。
同乡大哥看着我窘迫的模样,犹豫再三,递来一张皱巴巴的传单:“实在没辙,
就去试试这个吧,外籍士兵招募,管吃管住,还有薪资,就是苦点、险点。
”传单上的俄文密密麻麻,我只能靠着手机翻译软件勉强看懂核心信息:招募外籍志愿士兵,
服役期限可选一年、两年,提供基础医疗保障和薪资,服从军方统一调度,
参与边境防卫、日常巡逻等任务,战时需随队执行作战任务。看着“战时”二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可想到空荡荡的口袋和遥遥无期的求生路,还是咬了咬牙——走投无路时,
这或许是唯一的活路。按照传单上的地址,我辗转找到位于圣彼得堡郊区的外籍兵招募站。
那是一栋灰扑扑的两层建筑,墙皮斑驳脱落,门口站着两名身着迷彩服的士兵,
肩章泛着冷光,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来往的人。推门而入,
一股混合着烟草味、油墨味和汗水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厅里坐着十几名待招募的人,
肤色各异,有东欧面孔,有中亚面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忐忑、或决绝的神情,
沉默地等待着。柜台后,中年军官抬眼看向我,操着一口语速极快的俄语问话,
我慌忙掏出手机翻译,一字一句地回应姓名、国籍、年龄。填写申请表时,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格外清晰,“服役期限”一栏,我犹豫片刻,
勾选了“两年”——一年薪资有限,两年或许能攒下些钱,足够回国后重新立足。
递交申请表后,是一系列的体检和基础体能测试。体检项目繁杂,
从心肺功能到骨骼状况一一排查,体能测试则是简单的跑步、俯卧撑、引体向上,
常年干体力活的我勉强达标。一周后,我接到了录取通知,带着仅有的行李,
登上了前往莫斯科郊外集训营的军车。车厢里挤着二十多名新晋外籍士兵,彼此间鲜有交流,
只有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俄语、哈萨克语、乌兹别克语混杂在一起,我一句也听不懂,
只能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从圣彼得堡的繁华街头,到郊外的田野,
再到连绵的低矮丘陵,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窗外的世界只剩模糊的轮廓,心里满是茫然,
却又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笃定——既然选了这条路,便只能咬牙走下去。
第二节集训营的淬炼与磨合军车行驶了近十个小时,终于在凌晨抵达集训营。车刚停下,
尖锐的哨声便划破夜空,我们慌忙拎着行李下车,寒风卷着尘土扑来,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一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士官走了过来,操着严厉的俄语喊着指令,
手势粗鲁地指挥我们列队。我跟着人群站好,脚下的泥土硌得生疼,身上的便服单薄,
挡不住深夜的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分到寝室时,屋里已经住了四个人,
分别来自哈萨克斯坦、白俄罗斯和俄罗斯本地。靠门的床位坐着个哈萨克族小伙子,
身材壮实,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见我进来,主动点了点头;靠窗的俄罗斯青年留着短发,
眼神冷峻,正擦拭着一把制式步枪,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另外两人靠在床头,
低声用俄语交谈,瞥见我,交谈声渐渐停了下来。我把行李放在空着的床位上,
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床铺,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日子,语言不通会是最大的障碍,
只能靠自己慢慢磨合。第二天清晨五点,哨声再次响起,比昨夜更显急促。
我慌忙爬起来穿衣服,动作生疏缓慢,等我收拾妥当,室友们早已站在门口等候,
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列队来到操场上,天还未亮,寒风刺骨,操场上已站满了集训的士兵,
足足有上百人。教官是个中年男人,名叫瓦西里,脸上刻着深刻的皱纹,眼神锐利如刀,
扫视着队伍,嘴里喊着响亮的俄语指令,
我们跟着前面的人机械地做着稍息、立正、齐步走的动作,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额头上冒出热汗,才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早餐是简单的黑面包、热牛奶和煎蛋,食堂里鸦雀无声,只有咀嚼食物的声响。我坐在角落,
慢慢啃着干硬的黑面包,身旁的哈萨克族小伙子主动凑过来,
用生硬的俄语夹杂着几个英语单词跟我搭话:“我叫卡里姆,你呢?”“我叫陈阳。
”我轻声回应,借着手机翻译,勉强和他交流起来。卡里姆告诉我,
他来自哈萨克斯坦边境的村庄,家里贫困,为了给妹妹挣学费,
才来当外籍士兵;靠窗的俄罗斯青年名叫安德烈,是退役后重新入伍的老兵,经验丰富,
性格却有些孤僻。接下来的日子,集训强度日益加大,
体能训练、射击训练、战术训练轮番进行,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负重五公里是每日必修课,
背着十几公斤的装备,踩在崎岖的土路上,起初几天,腿酸得抬不起来,每次跑到终点,
都累得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满是血腥味。安德烈看出我的窘迫,
偶尔会在训练间隙放慢脚步等我,低声用俄语说:“调整呼吸,跟着节奏走,别硬撑。
”射击训练更是磨人,第一次握枪时,枪身的重量远超预期,瞄准靶心时手臂不住发抖,
子弹射出的瞬间,后坐力震得肩窝发麻,耳鸣不止,好几发子弹都脱了靶,
被瓦西里教官严厉训斥,罚站在太阳下举枪半小时。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枪身上,我咬着牙坚持,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练好射击。
卡里姆看出我的执着,休息时主动教我握枪的姿势和瞄准的技巧:“枪口要稳,
视线聚焦靶心,呼吸均匀,扣扳机时别慌。”在他的指导下,我的射击成绩渐渐有了起色,
从最初的脱靶频频,到后来能稳定命中靶心,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战术训练则考验着团队配合,我们被分成若干小组,进行模拟对抗演练。
语言不通成了最大的阻碍,队友们的指令我常常反应慢半拍,
好几次因为我的失误导致小组演练失败,心里又急又愧疚,忍不住红了眼眶。安德烈看着我,
没有指责,只是拿出纸笔,画下简单的战术手势,
一个个教我辨认:“进攻、防守、隐蔽、撤退,记住这些,比语言管用。
”我认真记着每一个手势,利用休息时间反复练习,渐渐能跟上队友的节奏,
小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集训营的日子枯燥而艰苦,每天在高强度训练中度过,
身上的淤青消了又长,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可也在这份淬炼中慢慢成长。
我学会了基础的俄语交流,能听懂教官的指令,和卡里姆、安德烈也渐渐熟络起来。休息时,
卡里姆会弹起他带来的冬不拉,旋律悠扬,
驱散了训练的疲惫;安德烈偶尔会讲起他之前服役的经历,讲边境的风雪,
讲执行任务时的惊险,我们围坐在一起,静静聆听,语言的隔阂仿佛渐渐消散。
第三节分别与奔赴新驻地三个月的集训期转瞬即逝,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
集训营的树叶已落得精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曳。这天训练结束后,
瓦西里教官**队伍,宣布集训结束,所有人将被分配到不同的驻地,执行不同的任务。
听到消息时,心里既有对新环境的期待,也有对朝夕相处的战友的不舍。夜里,
寝室里的几人凑在一起,分享着各自带来的食物。卡里姆拿出家乡的奶酪,
安德烈带来了一瓶伏特加,我翻出藏在行李里的中国牛肉干,虽然不多,却也是满满的心意。
我们倒上伏特加,杯子轻轻碰撞,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暖了身子,也暖了心房。
“不管分到哪里,都要照顾好自己,平安无事。”安德烈看着我们,语气难得温和,
卡里姆用力点头:“以后一定要常联系,等服役结束,我要去中国看看。
”我笑着回应:“随时欢迎,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第二天清晨,
我们各自登上了前往不同驻地的军车。我和卡里姆被分到了同一方向,却隶属于不同的分队,
安德烈则被调往南部边境。车开的时候,我们隔着车窗挥手道别,看着彼此的身影渐渐变小,
直至消失在视线里,心里满是怅然。**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零星雪花,
心里默念着:愿我们都能平安顺遂,再相见时,都还是最初的模样。军车一路向北,
雪越下越大,车窗外的世界渐渐被白雪覆盖,远处的树林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不知行驶了多久,车在一座偏远的边境军营前停下,这里比集训营更显荒凉,
周围除了连绵的森林,便是一望无际的雪原,营房屋顶积满了厚厚的白雪,
像一个个白色的馒头,门口的岗哨裹着厚重的防寒服,哈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
迎接我们的是营地的班长,名叫伊万,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已有些花白,
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神却格外沉稳,说话声音洪亮有力。
他用俄语简单介绍了营地的情况:这里是西伯利亚边境的巡逻营地,主要负责日常边境巡逻,
防范非法越境者、偷猎者,兼顾边境线的设施维护,冬天天气恶劣,积雪深厚,
巡逻任务会格外艰巨。分配寝室时,我和三名俄罗斯士兵住在一起,
他们分别是老兵谢尔盖、年轻士兵尼古拉和后勤兵彼得。谢尔盖五十多岁,
是营地里资历最老的士兵,有着丰富的边境巡逻经验,性格温和,见我是外籍士兵,
主动用简单的俄语跟我打招呼,还帮我搬行李;尼古拉刚满二十岁,性格活泼开朗,
对中国充满好奇,不停问我关于中国的问题;彼得则沉默寡言,做事格外认真,
负责寝室的日常整理。放下行李后,我跟着伊万班长熟悉营地环境。营地不大,
几排营房整齐排列,中间是开阔的训练场,西侧是食堂和后勤仓库,
东侧则是医疗室和通讯室。走到营地边缘的铁丝网前,
伊万指着远处的森林说:“铁丝网外不远就是边境线,冬天雪深及膝,很容易迷路,
巡逻时一定要紧跟队伍,绝对不能单独行动,遇到突**况,第一时间上报,切勿擅自行动。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茫茫雪原尽头,森林的轮廓模糊不清,
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心里不由得绷紧了弦——接下来的两年,这里便是我的战场。
夜里,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窗外呼啸的风雪声,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想起集训营的日子,想起卡里姆和安德烈,更想起远在中国的父母。出发前,
我只敢告诉他们自己在俄罗斯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没敢提及当兵的事,怕他们担心。
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只能偶尔收到家里的消息,每次回复,都要斟酌许久,
只说自己一切安好,让他们不必牵挂。黑暗中,我摸出枕头下的全家福,
照片上父母的笑容格外温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平安熬过这两年,挣够钱回家,
好好陪伴他们。第二章边境风雪,
筑牢坚守防线第一节严寒中的巡逻初体验西伯利亚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十一月初,
大雪便连绵不绝,气温骤降至零下三十多度,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营地周围的雪原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脚踩下去,积雪能没到膝盖,行走格外艰难。
我们正式开始了日常边境巡逻任务,每天清晨七点**,
穿戴好厚重的防寒服、护目镜、防滑靴,背上巡逻装备和足够的食物、热水,
在伊万班长的带领下出发。第一次巡逻,我便真切体会到了边境冬天的残酷。
防寒服裹得严严实实,却依旧挡不住刺骨的寒风,冷风顺着衣领、袖口钻进衣服里,
冻得人浑身发抖,护目镜上很快结起一层白霜,视线变得模糊,只能时不时摘下擦拭,
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脸颊瞬间冻得通红。脚下的积雪松软,每走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没走多久,便气喘吁吁,腿酸得抬不起来。谢尔盖走在我身边,看出我的吃力,放慢脚步,
从背包里掏出一副加厚手套递给我:“戴上这个,能暖和点,刚开始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我接过手套,戴上后瞬间感受到一股暖意,心里满是感激,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尔盖笑了笑,指着前方的脚印说:“跟着我的脚印走,能省点力气,雪地里走路,
要稳住重心,不然容易摔倒。”我点点头,跟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前行,果然轻松了不少。
巡逻路线沿着边境线展开,时而穿过茂密的森林,时而行走在开阔的雪原,
沿途要检查边境铁丝网是否完好,查看是否有非法越境者留下的痕迹。森林里的积雪更厚,
树枝上积满了雪,走过去时,雪簌簌往下掉,砸在头上和身上,冰凉刺骨。尼古拉性格活泼,
一路上不停说着笑话,偶尔捡起雪球扔向同伴,试图缓解巡逻的枯燥,可在凛冽的寒风中,
连笑声都带着颤抖。走到中途休息时,我们找了个背风的土坡坐下,
拿出背包里的食物和热水。黑面包冻得硬邦邦的,咬下去格外费力,热水喝进肚子里,
暖意慢慢扩散开来,才稍微缓解了身上的寒冷。伊万班长看着我们,
严肃地说:“冬天的边境最危险,不仅有严寒,还可能遇到迷路、雪崩,
甚至是偷猎者的陷阱,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有丝毫松懈。”我们纷纷点头,心里清楚,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危险。下午返程时,天突然变了脸,
风雪骤然加大,狂风卷着雪沫子呼啸而来,能见度不足五米,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伊万班长立刻让我们围成一个圈,拿出指南针辨别方向,脸色凝重地说:“风雪太大,
我们可能迷路了,大家不要慌,跟着我走。”我们互相搀扶着,紧紧跟在伊万身后,
在茫茫雪原中艰难前行,寒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能凭着感觉摸索。不知走了多久,
远处终于出现了营地的灯光,像一颗微弱的星,指引着方向。我们精神一振,
加快脚步朝着灯光走去,回到营地时,每个人都成了雪人,防寒服上积满了雪,
拍掉时簌簌往下掉,手脚冻得僵硬,几乎失去知觉。食堂里早已准备好了热乎的肉汤和饭菜,
喝上一碗热汤,身上的寒气才渐渐散去,疲惫感却席卷而来,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第一次巡逻的经历,让我真切感受到了边境守卫的艰辛,也让我明白,在这里,
每一次巡逻都是对意志和体能的双重考验。接下来的日子,巡逻成了常态,
每天在风雪中穿梭,身上的冻伤好了又犯,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
可我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走路越来越稳健,应对寒风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甚至能在巡逻途中帮着谢尔盖检查铁丝网,辨认雪地里的痕迹。
第二节险遇偷猎者与战友情谊随着对巡逻路线的熟悉,我渐渐掌握了边境巡逻的技巧,
也和战友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谢尔盖经常在休息时教我辨认雪地里的兽迹和偷猎者留下的痕迹,
比如新鲜的脚印、被砍伐的树枝、废弃的**子弹壳,他还教我设置简单的陷阱,
防范野兽和非法入侵者。尼古拉则总缠着我问中国的美食、风景,
每次我给他讲起家乡的山水和家常菜,他都听得津津有味,眼里满是向往。十二月的一天,
我们像往常一样开展巡逻任务,天气格外晴朗,阳光洒在雪地上,泛着耀眼的白光。
走到一片松树林时,谢尔盖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面,
眉头微微皱起:“这里有新鲜的脚印,像是偷猎者的,还有兽类的血迹。
”我们立刻警惕起来,顺着脚印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走了没多久,
便听到树林深处传来隐约的枪声。伊万班长示意我们隐蔽,慢慢靠近声源处。
透过树枝的缝隙,我们看到三名男子正围着一只受伤的雪狐,手里拿着**,
地上还放着几只捕获的野兔,显然是偷猎者。雪狐浑身是血,蜷缩在地上,眼神里满是绝望。
伊万班长眼神一沉,低声下达指令:“分三路包抄,注意别让他们跑了,尽量别伤到人。
”我们立刻散开,朝着偷猎者悄悄靠近。当距离足够近时,伊万班长大喊一声:“不许动!
放下武器!”偷猎者们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其中一人举起**便要射击,谢尔盖反应极快,
抬手一枪击中了他手中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另外两名偷猎者见状,
试图转身逃跑,我和尼古拉立刻追上去,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将他们拦住,合力制服。
押解偷猎者返程时,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雪狐抱在怀里,它温顺地靠在我怀里,
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回到营地后,我们把偷猎者交给上级处理,
医疗室的医生为雪狐处理了伤口,暂时留在营地里休养。尼古拉每天都跑去给雪狐喂食,
看着雪狐渐渐康复,脸上满是笑容:“以后再也不让偷猎者伤害它们了。”这次事件后,
营地里加强了巡逻力度,尤其是在偷猎活动频繁的区域,增加了巡逻频次。有一次巡逻,
我和谢尔盖一组,走在队伍后面,突然脚下一滑,掉进了一个隐蔽的陷阱里,陷阱不深,
却布满了尖锐的树枝,我的腿被树枝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裤腿,疼得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谢尔盖立刻停下脚步,趴在陷阱边缘大喊:“陈阳,你怎么样?”“我没事,就是腿受伤了。
”我咬着牙回应。谢尔盖立刻招呼前面的战友,找来绳子,小心翼翼地把我拉了上来,
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为我清理伤口、包扎。“这是偷猎者设置的陷阱,
专门用来捕捉野兽的,幸好不深,不然就危险了。”谢尔盖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担忧,
“以后走路一定要仔细看脚下,不能大意。”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感激,
若不是谢尔盖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日子在日复一日的巡逻中悄然流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