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摆烂日记

恶毒女配摆烂日记

主角:厉霆琛苏暖许绾绾
作者:贴膜存胶带

恶毒女配摆烂日记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4

我是恶毒女配许绾绾,但我摆烂了。当女主苏暖不小心打翻咖啡弄脏我的**鳄鱼皮包时,

我温柔安慰:“别怕,咖啡渍是包包的勋章。”暗中观察的男主厉霆琛眉头紧锁,

以为我换了新手段。我每天在厉氏集团打卡摸鱼,对厉霆琛的邮件已读不回。直到某天加班,

我随手帮苏暖改好方案漏洞。厉霆琛突然出现在我工位前:“许绾绾,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鼠标滚过公司异常账目,我轻笑:“厉总,这剧本好像不太对。”我是恶毒女配许绾绾,

但我摆烂了。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我刚刚恢复意识的脑海里漾开一圈疲惫又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涟漪。意识沉浮,

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一本名叫《总裁的甜心娇妻》的狗血小说,

与我同名同姓、以陷害善良女主苏暖为己任、最终落得家族破产、下场凄凉的恶毒女配角色。

此刻,我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抚过面前骨瓷咖啡杯光滑冰凉的杯壁。目光所及,

是修剪得过分精致、涂着昂贵裸粉色蔻丹的指甲,

手腕上卡地亚手镯折射着餐厅水晶吊灯冰冷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醇香,

还有……一种名为“剧情”的、令人窒息的粘稠感。我抬起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几步开外那个正端着托盘、小心翼翼朝这边走来的身影上。苏暖。女主角。

白衬衫洗得有些发旧,但干净整洁,一张小脸清秀得没什么攻击性,眼神像林间受惊的小鹿,

带着初入职场的青涩和惶然。按照那该死的剧本,

她手里的托盘很快就会因为我的“无意”一绊而彻底倾斜,

滚烫的咖啡将精准地泼在我手边那个价格抵得上一辆豪车的**版爱马仕鳄鱼皮铂金包上。

那是我精心挑选的“道具”,原主许绾绾用来发难、羞辱、激怒苏暖,

并以此引来“恰好”在此用餐的男主厉霆琛英雄救美的关键一环。苏暖离我的桌子越来越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剧情强大的引力拉扯着我,

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尖叫:伸脚!绊倒她!开始你的表演!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靠近,

然后……我默默地把穿着昂贵高跟鞋的脚,往椅子底下缩了缩,藏得严严实实。甚至,

还端起咖啡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假装欣赏窗外毫无特色的城市街景。世界安静了一瞬。

预想中的碰撞和惊呼没有发生。苏暖似乎也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脚下的路如此平坦。

她端着托盘,顺利地走到了我的桌旁。“许…许**,您点的蓝山。”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明显的紧张,轻轻将咖啡杯放在我面前。“嗯,谢谢。”我应了一声,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苏暖大概是太紧张了,放好咖啡杯,转身准备离开时,

手臂还是不小心带到了我放在桌边的那个鳄鱼皮铂金包。“哐当!

”包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苏暖托盘里剩下的那半杯水,不偏不倚,

泼洒在包身最显眼的位置。深色的水渍迅速在昂贵的鳄鱼皮上晕染开一大片,触目惊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苏暖的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嘴唇哆嗦着,

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惊恐的泪水,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对…对不起!

许**!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赔!我…”她语无伦次,急得快要哭出来,

慌乱地蹲下去想擦拭那水渍,手却抖得不成样子。按照剧本,此刻的我应该猛地站起身,

指着她的鼻子,用最刻薄恶毒的语言,

将“卑贱”、“眼瞎”、“赔得起吗”之类的词汇狠狠砸在她身上,制造出足够大的动静,

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坐在斜后方那个VIP卡座里的男人。

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那个角落。厚重的丝绒窗帘半掩着,

但一道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穿透了那点缝隙,牢牢锁定在我身上。厉霆琛。

他果然在。正等着欣赏这场由我亲手导演、针对他未来“甜心娇妻”的开幕大戏。

苏暖还蹲在地上,徒劳地用袖口擦拭着那个天价包上的水痕,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板上,

肩膀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有好奇,有同情,

更多的是等着看一场上流名媛如何教训底层服务生的好戏。空气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我缓缓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将那杯温热的蓝山咖啡彻底喝完。然后,

在苏暖惊恐绝望的注视下,在厉霆琛那道冰冷审视的目光中,

在周围所有屏息的期待里——我弯下腰,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从苏暖颤抖的手中拿过了那个湿漉漉、带着狼狈水渍的鳄鱼皮包。苏暖猛地抬起头,

脸上泪痕交错,眼中是彻底的不解和更深的恐惧,仿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我拎起那个价值不菲、此刻却沾着大片水痕的包,

指尖能感受到顶级鳄鱼皮特有的粗粝纹理和冰冷的湿意。

心口确实掠过一丝原主残留的、对奢侈品的本能肉痛。但更多的,

是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疲惫。扮演一个歇斯底里的恶毒女人?

去推动那该死的、早已写好结局的剧情?就为了吸引一个根本不会属于我的男人的注意?

太累了。我扯动嘴角,尽力挤出一个……大概能称之为“温和”的表情,

目光落在苏暖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周遭的寂静:“没事,别怕。

”我甚至还抬手,有些生疏地、象征性地拍了拍她单薄的肩膀,“一点水而已,

擦擦就好了。这咖啡渍嘛……”我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慈祥”的语气,

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感到荒谬的话,“嗯,就当是包包独一无二的勋章了。

”“勋…勋章?”苏暖彻底懵了,挂着泪珠的眼睛瞪得溜圆,

像只受惊过度反而忘了逃跑的兔子。死寂。绝对的死寂。

连背景音乐似乎都尴尬地停顿了一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斜后方那道来自厉霆琛的视线,

瞬间从冰冷的审视变成了极具穿透力的探究,带着浓重的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那目光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背上,无声地质问:许绾绾,你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拎着那个“功勋”包包,

在苏暖茫然无措、侍者目瞪口呆、以及厉霆琛锐利如刀的注视下,

步履轻松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

又带着一种甩脱了千斤重担的轻快。去他的剧情,去他的男主女主,去他的恶毒女配。

老娘不干了。摆烂,是一门需要贯彻到底的艺术。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厉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

属于“总裁特别助理(关系户限定版)”许绾绾的独立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令人眩晕的城市天际线,宽大锃亮的红木办公桌纤尘不染。

原主为了能时刻接近厉霆琛,动用家族关系硬塞进了这个位置。我打开电脑,

慢悠悠地登录内部系统,点开邮箱。收件箱里,

赫然躺着几封来自“总裁办-厉霆琛”的未读邮件。

、“与宏远项目组下午三点会议确认”、“关于上周五你提交方案的重大缺陷及修正要求”。

每一封都透着发件人那种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口吻。放在过去,

原主许绾绾会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绞尽脑汁地回复,字斟句酌,

试图在专业性和“不经意”流露的仰慕之间找到平衡点。而现在?

我的鼠标箭头在那些刺眼的“紧急”、“重大缺陷”、“修正要求”上优雅地滑过,然后,

精准地点下了右上角的叉。已读,不回。一气呵成。“许助,

”总裁办的秘书Lucy敲门探头,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却写满了八卦,

“厉总问您,宏远项目组的会议资料准备好了吗?会议还有十五分钟开始。”我伸了个懒腰,

动作慵懒得像只午后晒太阳的猫:“哦,那个啊……还没开始弄呢。

”迎着Lucy瞬间僵硬的笑容,我补充道,“跟厉总说一声,我身体不太舒服,

会议就不参加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吧。”Lucy的表情仿佛吞了一整个柠檬,扭曲了一下,

最终还是维持着职业素养退了出去。关门声带着点难以置信的余韵。

办公室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惬意地往舒适的皮质转椅里陷得更深。电脑屏幕上,

一个色彩斑斓的消消乐界面取代了枯燥的报表。指尖轻点,消除方块的音效清脆悦耳。

这才是生活啊。摸鱼的时间过得飞快。下午,**脆溜达到了公共办公区,

美其名曰“体察民情”。巨大的开放式空间里,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社畜们无声的焦虑。我的出现,像一滴油落入了滚烫的水,

瞬间激起一片压抑的骚动。窃窃私语如同无形的涟漪扩散开。“看,

许绾绾来了……”“她今天怎么跑这边来了?又想找谁麻烦?”“嘘!小声点!没听说吗?

昨天在蓝岸咖啡厅,苏暖把水泼她那个天价包上了,她居然没发火!”“真的假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不是最宝贝那些包吗?”“谁知道呢,

说不定憋着更大的招……”各种探究、怀疑、畏惧的目光交织成网,落在我身上。

我恍若未觉,目光随意扫视,很快就锁定了角落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苏暖。

她正对着电脑屏幕,秀气的眉头紧紧锁着,小脸绷得紧紧的,手指在键盘上悬停又落下,

显得无比焦灼。屏幕上是一个打开的PPT文档,

标题写着“城东旧改社区文化激活方案(初稿)”。旁边几个数据图表颜色混乱,

逻辑线也显得杂乱无章。几个穿着职业套裙、妆容精致的女职员围在她旁边,看似在讨论,

话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尖刻。“苏暖,你这个数据支撑点太薄弱了,厉总最看重这个。

”“还有这个活动策划,预算怎么控制的?太想当然了。”“整体架构也有问题,

重点不突出,下午怎么跟王总监汇报啊?这不是拖我们项目组后腿吗?”苏暖的头越埋越低,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声音细弱:“我…我再改改…”那几个女职员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其中一个更是直接伸手,看似随意地在苏暖的键盘上敲了几下,

把她好不容易理顺的一点思路又打乱了。我站在几步开外,冷眼看着这职场霸凌的标准戏码。

这显然不是原著剧情,

原著里苏暖前期所有的困境都直接来源于我许绾绾的“大BOSS级”陷害。看来,

当我这个“大BOSS”选择摆烂下线,世界的恶意会自动寻找新的、更细微的出口。

苏暖求助似的抬起头,目光慌乱地扫过周围的人,猝不及防地,对上了我的视线。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瑟缩了一下,眼中瞬间盈满了恐惧和哀求,

仿佛我是比眼前这些同事可怕一百倍的存在。那眼神里的无助太过直白。

我心底那点被“摆烂”冰封的角落,似乎被一根极细的针,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啧。麻烦。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高跟鞋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办公区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几个围着苏暖的女职员立刻像受惊的鸟雀,飞快地散开,脸上堆起假笑:“许助理。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直走到苏暖的工位旁,目光落在她那片狼藉的屏幕上。

方案确实做得一团糟,数据源混乱,活动策划缺乏可行性,核心价值提炼模糊。

难怪被人揪着不放。“让开。”我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苏暖身体一抖,

几乎是弹射般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足无措地退到一边,脸色白得像纸。我没看她,

直接在她的椅子上坐下。椅子还带着她微弱的体温。我握住鼠标,

无视周围所有凝固的、窥探的目光,手指在键盘上开始敲打。

哒、哒、哒哒哒……清脆的键盘敲击声取代了之前的死寂。我的动作谈不上快,

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每一次点击和拖拽都精准无比。混乱的图表被删除,

核心数据被重新梳理、标注来源;逻辑不清的文字被大刀阔斧地精简、重组,

提炼出清晰的脉络;天马行空的活动策划案被迅速调整,

加入了具体的资源渠道和成本控制节点。屏幕上原本杂乱无章的PPT,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条理分明、重点突出、数据扎实。整个办公区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目光胶着在我的屏幕上,或是惊愕,或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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