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跟着后面小声乞求:“秦哥哥,你别对姐姐这么凶,她刚失去孩子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
秦砚温柔地朝她笑了笑:“你身子不好,快回去歇着。我只是要带她去见一个她早就该见的人。”
车子缓缓驶离别墅,透过后视镜,我恍惚看见了安欣眼底得逞的笑意。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破败的筒子楼前,楼道里弥漫着廉价酒精和霉味。
他将我丢了进去,有个流浪汉似的男人正瘫在地上啃着剩馒头。
他在看见我时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又在触到秦砚冰冷的眼神后迅速低下头。
“欣欣在这种地方都能长成品性纯良的姑娘,你呢?一肚子坏水!就在这里好好学乖!”
他呵斥完我,还不忘一把抓起赌鬼的衣领,强硬警告。
“赌鬼!放干净点你的眼睛!她是我的妻子!你要是越过底线,我就把你的脏手剁下来喂鱼!”
听到屋外汽车声渐渐远去,方才还唯唯诺诺的男人立马露出了邪笑。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从墙角摸出了一条铁锈斑斑的铁链。
我咬着牙从地上撑起身子,膝盖发软地朝着门口一寸寸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