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肯停下,他猛地攥紧拳头,一记重拳击在了我太阳穴上。将我砸晕后,
他便哼着小曲将铁链扣在我脚踝上,另一端死死锁在了床脚。往后一个月,
这男人一喝醉就会对我拳打脚踢,骂我是丧门星。清醒时便逼着我去捡垃圾换酒钱,
稍有不从便是更狠的打骂。4我本以为他已经烂的彻底无所畏惧。直到那天,
讨债的人踹开房门,他被吓得魂飞魄散。这时,瞥见蜷缩在墙角的我,他眼珠一转,
竟将我拽出来扔到了他们面前。“这丫头……这丫头能抵债!你们想怎么玩她都行!
”为首的讨债人冷笑一声:“一个不知道来路的女人就想抵债?你个死赌鬼想的可真美,
你那个闺女跑哪去了!”他赔着笑:“这个就是我亲闺女,当初医院里抱错了。我的债,
她帮我还也是一样的。”这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开始粗暴地撕扯起我的衣服。
我疯了一样挣扎躲闪,混乱中,那赌鬼的手机“啪”地摔在地上。我眼疾手快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