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死后,傅景深彻底疯了

得知我死后,傅景深彻底疯了

主角:傅景深林婉
作者:隙中驹石中火

得知我死后,傅景深彻底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30

第一章:雨夜凋零暴雨砸在落地窗上的玻璃。林婉飘在半空中,

低头能看见自己躺在沙发上的身体——米白色羊绒衫被冷汗浸出深色印记,

左手还保持着前伸的姿势,指尖没有碰到那盒近在咫尺的**。她试着伸伸手,

指尖却径直穿过自己的手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胸口突然传来熟悉的钝痛——只要想起傅景深,心脏的痛感就会像潮水般翻涌,

比活着时的发病更难熬。“原来灵魂是这样的……”这间她住了五年的公寓,

此刻还残留着她活过的痕迹:第一章:雨夜凋零玄关处还摆着傅景深去年送的羊绒拖鞋,

鞋码比她的脚大两号,他总说“垫双鞋垫,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穿得暖和些”;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没写完的病历,

钢笔尖还悬在“患者家属沟通记录”那栏,墨迹晕开一小片,

像极了她今早咳出的血;而书桌最下层的抽屉里,

剩下的996只千纸鹤还躺在空了大半的玻璃罐里,

每一只翅膀上都用银色马克笔写着日期,

最后那只停在2025年3月17日——傅景深回国的前三天。

她发现自己走不出这间公寓,刚才试着飘向门口时,指尖触到门框就像碰到滚烫的铁板,

只能缩回来。原来灵魂也有牢笼,困住她的不是墙壁,是和傅景深在这里留下的所有回忆。

心脏的疼痛感还在加剧,林婉记得发病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财经报纸,

一边把刚折好的千纸鹤放进玻璃罐。

头版头条用加粗黑体印着“傅氏集团总裁傅景深携百亿资本归国,或将布局医疗领域”,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高定西装,眉眼间是她熟悉的锐利,只是下颌线比三年前更冷硬。

“她当时还努力想笑,嘴角却沉得挂不住。他终于成了自己想成为的人,

而她却再也无法走不到他身边了。”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罐壁,心里盘算着等他回来,

就把这罐千纸鹤给他,告诉他每一只都藏着“平安”的心愿。指尖的凉意突然变重,

胸口的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林婉的意识被拉回三年前那个同样下雨的夜晚。

市中心医院肿瘤科的值班室里,她刚结束一台八个小时的手术,摘下口罩时,

嘴唇还泛着青白色。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傅景深的名字跳出来,她深吸一口气,

先从抽屉里拿出止痛针给自己扎了一针——那天她的心脏已经疼了整整三个小时,

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像被狂风搅乱的波浪,每一次起伏都像在叩击死亡的大门。“婉婉,

我拿到斯坦福的全额奖学金了!”电话那头的傅景深声音里满是雀跃,

“等我读完MBA回来,咱们就结婚,我已经看好了城西那套带花园的房子,

你不是说想种向日葵吗……”林婉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止痛针的药效还没上来,

胸口的疼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她看着桌角那份刚拿到的诊断报告,“遗传性心肌坏死,

预后生存期≤3年”的字样。桌对面的墙上,正好贴着医院院长张启明的照片,

她咬了咬牙,压下喉咙。“傅大少爷,”她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你的花园房子,

比不上张院长送我江景大平层的零头。”电话那头的雀跃瞬间消失,只剩下雨声的嘈杂。

“你说什么?”傅景深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带着不敢置信的僵硬。“我说分手。

”林婉闭着眼,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散开,“我跟你在一起,

本来就是看中你家暂时的条件。现在你要出国镀金?等你回来,我早就是张太太了,

说不定还能升个副院长,你觉得我会等你?”她能听见傅景深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林婉,你再说一遍?”“傅景深,

我从来就没爱过你。”林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只有她自己知道,

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的心,“你别再联系我了,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以为我真喜欢听你说未来?我想要的,张院长现在就能给我。”“电话被那头猛地掐断,

尖锐的忙音像一把针,扎进她耳膜,比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更刺耳。

”林婉握着手机滑坐在地上,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她抬头看向窗外,

正好看见傅景深撑着伞站在楼下,黑色的伞被风吹得变形,他仰着头看向值班室的方向,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下来,在路灯下泛着冷光,眼神里的期待一点点碎成冰渣。

她就那样看着他在雨里站了两个小时,直到医护人员冲进来把她抬上担架,

她还能看见那个固执的身影。后来她从同事嘴里听说,那天傅景深在雨里发了高烧,

烧到意识模糊时,还在反复问“她真的要嫁张启明吗”。

“婉婉……”一声模糊的呼唤突然传来,林婉猛地回神,

才发现是自己的灵魂在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胸口的痛瞬间翻涌,让她蜷缩起来。

她飘到书桌前,看着玻璃罐里剩下的千纸鹤,每一只都是她在化疗时亲手折的。

刚开始化疗时她的手还不抖,能把翅膀折得整整齐齐,后来药量加重,指尖开始发麻,

有的纸鹤翅膀歪歪扭扭,甚至连眼睛都画不全。本来想等傅景深回国那天,

把这罐千纸鹤给他,现在却成了永远没机会送出的遗憾。“对不起啊,傅景深。

”林婉伸出手,轻轻贴在玻璃罐上,指尖传来灼痛感,可她舍不得移开,“我没等到你回来,

也没折完第一千只。”窗外的雨突然变大,风卷着雨点砸在玻璃上,

发出“砰砰”的声响,像有人在拼命敲门。林婉转头看向门口,

恍惚间竟觉得那敲门声里,好像还混着傅景深的声音——他以前总爱这样,

加班晚了回来,会故意用力敲门,喊她“林医生,开门给你带了馄饨”,

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温柔。可现在,再也不会有人给她带馄饨了。

她的视线重新落回自己的身体上,胸口那只千纸鹤被体温烘得有些发皱,

阳光已经透过云层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林婉突然想起傅景深以前说过,

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可她现在连影子都没有,只能困在这间满是回忆的公寓里,

承受着反复袭来的疼痛。“傅景深,”林婉对着空气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哽咽,

“如果你以后想起我,能不能别恨我?”雨声渐渐小了些,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林婉知道,那是来接她身体的车,

也是来宣告她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信号。她最后看了一眼落在自己胸口的千纸鹤,

转身飘向窗边。楼下的街道上,一辆黑色宾利缓缓驶过,车窗半降,

后座男人的侧脸在晨光里若隐若现,正是她看了五年的模样,只是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锐利。林婉的灵魂突然开始发烫,胸口的痛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看着那辆车决绝地消失在街角,仿佛也碾碎了她最后一丝存在的痕迹。灵魂没有体温,

但淌下的泪却灼得她脸颊生疼。”——原来连告别,她都只能这样远远看着,

连一句“我想你”都没机会说出口。第二章:利刃悬颈阴云还压在城市上空,

雨停了大半,只剩下檐角的水珠断断续续往下滴,傅氏集团总部大楼。

傅景深坐在顶层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

指尖夹着一份泛黄的文件——那是三年前林婉留在他公寓的体检报告,

当时他只扫了一眼“肿瘤科医生”的职业备注,就因为赌气扔进了抽屉,

如今被他找出来,指腹反复摩挲着报告末尾“林婉”两个字,指甲几乎要将纸页戳破。

“林氏医疗器械公司的股权收购协议,签好了吗?”他抬眼看向站在桌前的特助,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桌上的平板电脑正播放着财经新闻,

画面里林父接受采访时还强装镇定,说“林家不会垮”。特助点头,

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过去:“林董昨天还在找银行贷款,不过咱们提前冻结了他们的账户,

现在他已经没有周转资金了。只是……”特助犹豫了一下,

“林董的夫人今天去公司闹了一场,说要见您,还喊着‘小深’的名字,像是精神不太稳定。

”傅景深握着钢笔的指节骤然发白,笔尖在收购协议的“乙方”栏外狠狠撕开一道墨痕,

仿佛划破的是某个人的喉咙。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林母还笑着给他端馄饨,

说“小深以后常来,婉婉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可现在,

她的女儿早就成了“嫌贫爱富”的女人。“让保安把她送回去。”傅景深低下头,

飞快地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字迹凌厉,“另外,告诉林国栋,想保住林家剩下的房子,

就让林婉亲自来我办公室跪着道歉。”“是。”特助应声退下,

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的低鸣声。傅景深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刚松开手,

就瞥见自己的小臂上,不知何时浮现出几道淡红色的痕迹,像被什么烫过一样,隐隐发疼。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最近频繁熬夜留下的,没放在心上,伸手将袖子往下扯了扯,遮住痕迹。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林”的号码——三年来他没删,

却也没打过,此刻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终还是点开了相册。相册最深处藏着一张旧照片,

是他和林婉在大学毕业典礼上拍的。那天林婉穿着白大褂,

手里捧着肿瘤科的优秀毕业生证书,笑着踮起脚往他怀里靠,阳光落在她发梢真美。

他记得当时林婉说:“傅景深,以后我在医院救死扶伤,你在商场做事业,

咱们俩都要成为造福一方的人。”可现在,她成了张太太,而他成了回来复仇的傅总。

傅景深的指尖用力,照片在屏幕上被捏得变形,最后他猛地按灭手机,将文件扔在桌上,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楼下的车水马龙里,他好像看见林婉穿着白大褂跑过,

手里还拿着他爱吃的糖炒栗子——那是他出国前的最后一个冬天,她在医院值完夜班,

冒着雪给他买的,栗子壳上还沾着她的体温。“别想了。”他低声骂了一句,

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将那份体检报告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公寓里的电视还开着,

财经新闻循环播放着“傅氏集团收购林氏医疗器械”的消息,林婉飘在电视前,

胸口的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几乎让她无法保持漂浮的姿势,

只能靠在沙发背上——那里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温,现在却冷得像冰。

她看着屏幕里傅景深的脸,他接受采访时说“林氏经营不善,傅氏只是正常商业布局”,

可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三年前林父的公司就遇到过危机,是她熬夜做方案、跑合作,

才勉强撑下来,后来她生病住院,公司没人打理,才慢慢走了下坡路。

“咔嗒——”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推开的瞬间,

林母拎着空菜篮子先走进来,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沾着泥土,

怀里紧紧抱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米白色毛衣——那是林婉大学时穿的,袖口都起了球,

林母却一直没舍得扔,走到哪都抱着,像是抱着女儿的影子。身后跟着的林父,

西装外套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底满是红血丝,

显然是刚从外面奔波回来。“张阿姨说在菜市场看见婉婉了,我去绕了三圈,

也没找着……”林母的声音带着哭腔,把菜篮子往鞋柜上一放,手还紧紧攥着毛衣,

径直走向厨房,“婉婉肯定饿了,我去给她包馄饨,她最爱吃玉米馅的……”林父没说话,

靠在玄关的墙上,从口袋里掏出烟,刚想点燃,又想起林婉以前说“爸,家里别抽烟,

对肺不好”,只好又塞回口袋,双手撑着膝盖,重重地叹了口气。林婉飘到父亲身边,

看着他鬓角新添的白发,胸口的痛又涌上来——以前父亲总说自己身体好,

能陪她走很多年,可现在,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她想帮父亲理理皱掉的衣领,

指尖却径直穿过他的肩膀,什么都碰不到。“婉婉,你看妈给你带什么了?

”林母在厨房里翻找着面粉,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怀里的毛衣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是你大学时穿的那件毛衣,

妈给你洗干净了,你穿肯定暖和……妈给你包馄饨,你快回来吃啊……”林婉飘进厨房,

看见母亲拿着空碗,往里面倒了些清水,又拿勺子搅了搅,

嘴里念念有词:“小深爱吃芹菜馅的,婉婉爱吃玉米馅的,今天包两种……以前过年,

小深还抢婉婉的馄饨吃呢……”那是三年前的除夕夜,傅景深没回傅家,

留在这间公寓里和他们一起过年。林母包了两大盆馄饨,傅景深坐在林婉身边,

趁她不注意就夹走她碗里的玉米馅馄饨,还笑着说“我家婉婉喜欢的,肯定最好吃”,

林婉假装生气地拍他的手,林父林母坐在对面,看着他们笑个不停。

“妈……”林婉的声音哽咽,胸口的痛让她蜷缩起来,“我在这,

我在这啊……”可林母听不见,她把空碗放在餐桌上,又拿起椅子上的毛衣抱在怀里,

走到阳台,对着空气说:“婉婉,你快回来吧,你爸今天去银行求了半天,人家也不给贷款,

傅总那边还逼得紧,你去跟小深说说,你们以前那么好,他肯定会听你的……”就在这时,

林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打破了公寓里的死寂。他猛地直起身,

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着“傅总特助”的名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手也控制不住地发抖。林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飘到父亲身边,

死死盯着那串名字——她知道,傅景深的报复,要来了。“林董,”电话接通后,

特助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冰冷又清晰,没有一丝人情味,“傅总特意交代了,

林**当年是怎么踩着别人往上爬的,如今就让林家也尝尝站在悬崖边的滋味。

要么让林婉**明天上午十点来傅氏总部跪着道歉,把当年的事说清楚;要么,

后天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林家那套老房子,还有您名下的存款,都会被拍卖抵债。

”林父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嘶哑地拔高,

每一个字都滴着血:“傅景深他……非要我们一家死绝吗?!

婉婉她已经……”“已经什么?”特助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傅总说了,别找借口,

就算林**现在跟着张院长在国外,也得给她叫回来。否则,不仅是您,

之前林**在市中心医院经手的几个医疗合作项目,傅总也会让审计部门一一核查,

到时候会不会查出什么问题,就不好说了。”“嘟嘟嘟——”电话被那头猛地挂断,

忙音像针一样扎进林父的耳朵里。他握着手机,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坐在玄关的地板上,

双手**头发里,发出压抑的、像困兽一样的哭声。林母听到声音,抱着毛衣从阳台冲过来,

抓住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期待:“怎么了?小深说什么了?是不是婉婉要回来了?

他是不是同意放过我们家了?”“婉婉已经死了啊!”林父突然爆发,声音里满是崩溃,

“傅景深要婉婉去道歉,可婉婉已经不在了!他就是要逼死我们!我们林家,完了!

彻底完了!”“死了?”林母愣住了,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像是没听懂这句话。

她慢慢松开抓着林父的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餐桌上,

桌上的空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片。怀里的毛衣滑落下来,

她慌忙弯腰捡起,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可能……”她蹲下身,

伸手去捡地上的碎瓷片,手指被锋利的瓷片划破,鲜血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

她却像没感觉到痛一样,嘴里反复念叨着,“婉婉昨天还跟我说要吃馄饨……她没死,

她就是跟小深闹别扭了,躲起来了……我再包点馄饨,

她闻到香味就回来了……”林婉徒劳地围着父母打转,像一只被无形锁链拴住的困兽。

母亲指尖的血珠每滴落一颗,她灵魂的胸口就多一个透明的窟窿;父亲每一声压抑的呜咽,

都像锯子一样拉扯着她不存在的神经。她想喊“别捡了”,想抱一抱快要垮掉的父母,

可她的指尖只能一次次穿过他们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电视里的新闻还在继续,

画面切到傅氏集团总部大楼门口,傅景深从黑色宾利里走出来,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身姿挺拔如松,只是侧脸冷得像冰,连看都没看周围围上来的记者。林婉看着他,

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一个清晨,他也是这样送她去医院上班。车停在医院门口,他趴在车窗上,

笑着跟她说“婉婉,下班我来接你,给你带糖炒栗子”,阳光落在他眼里,满是温柔。

可现在,他成了将她家人推入深渊的刽子手,而她这个始作俑者,

却只能困在这间满是回忆的公寓里,眼睁睁看着父母被折磨,看着自己曾经珍视的一切,

被她最爱的人,一点点摧毁。“傅景深,”林婉对着电视屏幕里的身影轻声说,

泪水从灵魂里淌出来,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连一点水渍都留不下,“你要的道歉,

我给不了了。你要的报复,能不能……别伤害我爸妈?

算我求你了……”窗外的阴云又沉了些,风卷着残雨,打在落地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婉知道,这场由她而起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而她这个被困在回忆牢笼里的灵魂,

只能陪着她的家人,一起等待那把悬在头顶的利刃,落下的瞬间。

第三章:残页惊梦凌晨的医院走廊,消毒水味混着雨水的潮气,呛得人鼻腔发疼。

抢救室的红灯亮得刺眼,林婉飘在门外,看着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冲进去,

父亲的西装外套被掀到一边,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白得像纸。“病人林国栋,58岁,

有冠心病史,刚才在家突然意识不清、呼吸困难!”护士一边跑一边喊,

手里的病历夹哗啦啦响,林婉跟着冲过去,想抓住护士的胳膊提醒:“我爸他最近压力大,

还停了两天药!”可指尖却径直穿过护士的白大褂,只碰到一片冰凉的空气。

“婉婉的毛衣……还有文件袋……”林母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怀里紧紧抱着那件米白色毛衣,

另一只手攥着个旧牛皮纸文件袋——那是林婉生前放病历和诊断书的袋子,

林母总说“这里面是婉婉的重要东西,得收好”,刚才慌乱中,她什么都忘了带,

只抓了这两样。“妈,你别慌,爸会没事的!”林婉飘到母亲身边,

看着她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样子,胸口的痛又涌上来,

比抢救室里的心跳监护仪还让人窒息。林母靠在走廊的墙上,眼神涣散,

嘴里反复念叨:“都怪我,都怪我没看好他……婉婉,

你快回来救救你爸啊……”抢救室的门被关上,红灯在门上投下一圈猩红的光。

林婉飘到窗边,透过玻璃看见医生正在给父亲做心肺复苏,父亲的身体随着按压一次次起伏,

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忽高忽低,像随时会断掉的线。她想起小时候,

父亲也是这样抱着发烧的她跑医院,说“婉婉不怕,有爸爸在”,可现在,

她连一句“爸爸加油”都传不到他耳边。“傅总,医院那边来消息,

林国栋刚才在家突发心脏病,被送进抢救室了。”傅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特助站在桌前,

看着傅景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汇报,“林夫人现在在医院走廊哭,说……说要找您求情。

”傅景深正低头看着一份报表,闻言抬起头,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冷笑一声:“心脏病?

倒是会装可怜。昨天还能去银行贷款,今天就病了?”他伸手去拿桌上的咖啡杯,

刚碰到杯柄,小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灼痛,像被火燎过一样,他手一抖,

滚烫的咖啡泼在报表上,深色的液体瞬间晕开,把“林氏”两个字泡得模糊。“傅总,

您没事吧?”特助慌忙递过纸巾。傅景深皱着眉,痛感却没减轻,反而顺着血管往上窜,

连心脏都跟着发紧。他想起昨天特助说林母在公司门口喊“小深”,

想起刚才咖啡泼洒时的慌乱,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林家的事,

怎么总让他心绪不宁?“备车,去市中心医院。”傅景深站起身,扯了扯皱掉的西装袖口,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演到什么地步。”他告诉自己,不是关心,

是怕林家人用“生病”当借口拖延道歉,是想亲自拆穿他们的把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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