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支援边疆建设的名额只有一个。我爸是厂长,酒后和几位副厂长打赌,要用抽签的方式在厂里几个适龄子女中选一个去。消息传开,厂里的年轻姐妹们都慌了神。生怕抽中自己,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跟那个据说脾气硬得像茅坑石头的陆峥打交道。听说竹马找了关系,我赶紧跑去找他,想让他帮我也想想辙。却撞见他正搂着寄住在他家的表妹:“厂里要抽签决定你们几个谁去边疆。”“你别怕,我已经托了熟人,保证抽不到你,你不用去那种鬼地方受苦。”白露怯生生地问:“那晚晚姐呢?你不怕她被抽中?”顾磊嗤笑一声:“她爸是厂长,外公又是老干部,家里肯定有办法,最多让她走个形式。”可惜他想错了。我抽中了那根唯一的长签,即
5月夜下,我坐在颠簸的卡车上,终于抵达了这片传说中的边疆建设基地。
刺骨的寒风像刀子般割着脸颊,四周除了几栋低矮的土坯房,就只有连绵起伏的荒漠山丘。
宿舍是简陋的通铺,隔间只有一层薄布帘,洗漱要去外面的公共水房,
厕所是几块砖头围起的旱厕。我咬着嘴唇,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心里默念:林晚,
你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第二天的工作会议上,我鼓起勇气汇……
支援边疆建设的名额只有一个。
我爸是厂长,酒后和几位副厂长打赌,要用抽签的方式在厂里几个适龄子女中选一个去。
消息传开,厂里的年轻姐妹们都慌了神。
生怕抽中自己,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跟那个据说脾气硬得像茅坑石头的陆峥打交道。
听说竹马找了关系,我赶紧跑去找他,想让他帮我也想想辙。
却撞见他正搂着寄住在他家的表妹:“厂里要抽签决定你……
你现在是项目部的技术员,要对工作负责。”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忽然明白他已看穿了什么。“放心,陆队长,我是林晚,不是别人眼中的林家大**。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前说:“我相信你。”简单四个字,却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力量。是啊,
我来到边疆,不就是要证明自己吗?不管顾磊来与不来,我都是我自己。听到这个名字时,
我正在喝水,差点呛到自己。陆峥……
哪知道刚走到宣传栏下,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正看到顾磊和白露站在不远处的公告栏前低声说着什么,白露笑得花枝乱颤。
我正想掉头走开,眼角余光却瞥见白露正盯着我手里的钢笔。
我认得那个眼神,之前我把另一支差不多的钢笔借给她用,她也是这样看了又看。
远处那两人已经发现了我。
白露朝我跑过来,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钢笔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