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后,我带崽高嫁军官

踹掉渣男后,我带崽高嫁军官

主角:陆长风陈世杰林晚意
作者:鑫淇

踹掉渣男后,我带崽高嫁军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4

收到未婚夫退婚信的那个晚上,我流着泪撕碎了信纸,也撕碎了我自己。

在乡亲们庆祝丰收的喧闹里,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和一个同样沉默的男人,

在摇晃的月光下犯了弥天大错。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荒唐的意外,直到三个月后,

那个传说中不近女色、冷面禁欲的军官——陆长风,将我堵在墙角,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嗓音沙哑地问:“闹够了,跟我回家?”01“晚意,

我们分手吧。城里革委会王主任的女儿看上我了,她能让我回城,你不能。”盛夏七月,

我捏着陈世杰从城里寄来的信,指尖都在泛白。信纸上熟悉的字迹,此刻却像淬了毒的针,

一针一针扎进我的心窝。为了他一句“等我”,我抛下城里的一切,

响应号召来到这偏远的红旗生产大队,一待就是三年。我勤勤恳恳,年年都是劳动标兵,

就为了履历漂亮,能早日和他团聚。可我等来的,却是他轻飘飘的一句分手。我捏着信纸,

冲出知青点,像个疯子一样在田埂上狂奔,直到力竭才停下。

夕阳的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那么孤单可笑。晚上,队里为了庆祝大丰收,

破天荒地摆了流水席。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社员们的欢声笑语,那一张张淳朴的笑脸,

却像在无声地嘲讽我的狼狈。“林知青,来,喝一碗!这是婶子自己酿的米酒,甜得很!

”热情的妇女主任张婶给我递来一碗酒。我接过来,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也点燃了我压抑的情绪。一碗,两碗,三碗……我记不清喝了多少,只觉得天旋地转,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涌上了头。我好像在跟谁哭诉,又好像在跟谁跳舞。混乱中,

我只记得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扶住了我,

还有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无奈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别喝了。”那声音很好听,

像部队里广播员的声音,沉稳又带着磁性。我抬起迷蒙的醉眼,

只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衬衫的高大身影,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像山崖上最坚硬的岩石。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阳光的味道,很好闻。“你管我!”我借着酒劲,一把推开他,

跌跌撞撞地跑开。那一夜的记忆是破碎的,是混乱的。第二天,我是被头痛惊醒的。

宿醉的后果让我头疼欲裂,我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穿得整齐,

但扣子却扣错了位。我心里咯噔一下,疯狂回忆昨晚的片段。

丰收宴、米酒、张婶、哭泣……然后,就是那个穿着军绿色衬衫的男人。我猛地低头,

在枕头边发现了一枚不属于我的东西——一枚黄铜色的纽扣,

上面刻着“八一”的五角星徽章。这是……军装上的扣子。我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

02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心惊胆战。我试图找寻那个男人的身影,

可我们生产大队附近就一个驻军点,里面的军人个个都穿着一样的衣服,

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不敢声张,只能把那枚纽扣死死地藏在贴身的口袋里,

日夜祈祷那晚只是一个酒后错乱的梦。可是一个月后,我开始嗜睡、反胃,

闻到油腥味就恶心。同住的知青李莉开玩笑说:“晚意,

你这症状怎么跟我姐怀孕时一模一样?”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揣着无尽的恐慌,

偷偷找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王奶奶。王奶奶给我搭了脉,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打了个转,

最后叹了口气:“丫头,你这脉象……是喜脉啊。”轰!我只觉得一道天雷劈在了我的头顶,

整个人都懵了。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伤风败俗,

意味着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意味着我这辈子都毁了。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知青点的路上,

腹中那块小小的肉,仿佛成了千斤重的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怎么办?打掉他?我做不到。

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是我的骨肉。可留下来,我一个未婚女青年,怎么养活他?

我又该如何面对队里社员们的指指点点?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没出门。

我想到了死。可当我摸到那枚冰冷的纽扣时,我又想起了那个模糊的夜晚,

那个沉稳的声音和有力的臂膀。不,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滋生——去父留子。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了。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擦干眼泪,

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坚强起来。我开始为自己和孩子谋划出路。

我不能再待在知青点,这里人多眼杂。我需要一个独立、安静的地方。恰好,

大队部旁边有个闲置了很久的小仓库,我主动找到大队长,申请搬过去住,

理由是我想专心复习,准备即将恢复的高考。大队长看我一个女知青,又刚被城里对象抛弃,

心生怜悯,便同意了。我把小仓库打扫得干干净净,用我所有的积蓄换了些布票和棉花,

开始笨拙地学着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服。日子虽然清苦,但每当夜深人静,

我抚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微弱的胎动,心中便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然而,

我没想到,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晒着刚做好的婴儿小肚兜,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了仓库门口。是陆长风。驻军点的最高长官,

那个传说中冷面无私、战功赫赫的男人。他今天没穿军装,只穿着一件白衬衫,

衬得他肩宽腿长,英气逼人。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个搪瓷缸和几个白面馒头。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将网兜放在石桌上,

然后目光落在了晾衣绳上那些小得可怜的衣服上。他的眼神深邃如海,我看不懂里面的情绪。

“你……”我紧张地抓着衣角,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终于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沙哑:“天凉了,多穿点。这是……部队发的津贴,你拿着。”说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崭新的大团结,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我像被烫到一样,

猛地缩回手:“陆营长,我不能要你的钱!”他凭什么给我钱?同情我?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03陆长风没有理会我的拒绝,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紧紧地锁着我。“拿着。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军人特有的强硬。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这个动作,无疑是坐实了他的猜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坚定。“那天晚上,

是我。”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visible的颤抖。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真的是他。那个在整个军区都赫赫有名,

让无数女兵和文工团女同志都暗自倾慕的陆长风。我该怎么办?

冲上去质问他为什么现在才出现?还是哭着求他负责?不,我林晚意不是那样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钱推回到他面前,语气疏离:“陆营长,

我想你误会了。那天晚上的事,我早就忘了。这孩子也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

”我不能和他扯上关系。他的前途一片光明,我不能因为自己和孩子,毁了他。

陆长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林晚意,你再说一遍?”“我说,这孩子,和你没关系。”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

说得清晰无比。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最终,

他像是泄了气一般,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他没有再坚持给钱,

只是默默地将那个装着馒头和搪瓷缸的网兜往我面前推了推。“……里面是鸡汤,趁热喝。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又带着一丝狼狈。我看着桌上的网兜,心里五味杂陈。

从那天起,陆长风就像个打卡上班的田螺姑娘,总会趁着没人的时候,

给我送来各种各样的东西。今天是几斤肉票,明天是一块的确良布料,后天又是一罐麦乳精。

他从不多说,放下东西就走。我拒绝过,争吵过,甚至把东西扔出去过,可他依旧我行我素。

整个驻军点的人都知道,他们不近女色的陆营长,最近总往知青点的方向跑。这天,

我正在屋里看书,准备高考。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

这次带来了一盏崭新的煤油灯和一瓶煤油。“晚上看书,别伤了眼睛。”他把灯放在桌上,

转身就要走。“陆长风!”我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脚步一顿,

却没有回头。“你这样不清不楚地算什么?让别人怎么看我?让我的孩子以后怎么做人?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

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宣誓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晚意,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

给我一点时间。”他的承诺,像一块巨石投入我本已混乱的心湖,激起了千层浪。我承认,

在那一刻,我心动了。04我以为,我和陆长风会一直这样“地下”地相处下去,

直到他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可我没想到,陈世杰竟然会找来。那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洗孩子的尿布,一个油头粉面、穿着喇叭裤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晚意,

我来接你了。”陈世杰一脸的理所当然,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那封决绝的分手信。

我愣住了,手里的尿布“啪”地掉进了水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衣襟。“你来干什么?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陈世杰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明显隆起的肚子上,

眼神里闪过一丝嫌恶,但很快又被虚伪的笑容掩盖。“晚意,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是我不对,我不该听我妈的话。那个王主任的女儿,脾气又臭又长得难看,我早就跟她断了。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来拉我的手,“你跟我回城吧,我们马上就结婚。

至于这个孩子……”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找个由头打掉,就说是不小心摔了。

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陈世杰,

你**!”清脆的巴掌声,引来了周围不少看热闹的社员。陈世杰捂着脸,

恼羞成怒:“林晚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未婚先孕的破鞋,我肯要你,

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要不是看在你肚子里这块肉可能是我陈家的种,我才懒得来这穷乡僻壤!

”他的话像一把刀,将我最后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你胡说!这孩子不是你的!

”我声嘶力竭地反驳。“不是我的?那是谁的?”陈世杰冷笑,“林晚意,你装什么清高?

你告诉我,这野种的爹是谁?你叫得出来吗?”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死死地护着肚子,

任由那些难听的字眼和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将我淹没。就在我绝望之际,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是陆长风。他不知何时来的,像一尊铁塔,

将所有的风雨都为我隔绝在外。“她的男人是我,孩子的爹,也是我。”陆长风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全场,一片死寂。

05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和陈世杰。陈世杰最先反应过来,他指着陆长风,

难以置信地叫道:“你?你是谁?你凭什么说孩子是你的?”陆长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他转过身,温柔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深沉冷峻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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