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总裁后,他跪着当替身

踹掉总裁后,他跪着当替身

主角:傅景琛沈知修
作者:码蚁哈哈哈

踹掉总裁后,他跪着当替身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2

傅景琛打翻牛奶杯的瞬间,滚烫的液体溅上我裙摆,晕开一片刺目的白渍。“烫么?

”他懒散靠在椅背,眼都没抬,仿佛那是佣人才该有的回应。我低头看着那片污迹,

嘴角弯了弯:“傅先生,明天不用我热牛奶了吧。”他嗤笑,

指尖敲着杯壁:“又玩欲擒故纵?”“不,”我迎上他骤然掀起的眼帘,“是我要结婚了。

”他眼中那点漫不经心的玩味,瞬间冻结成冰。傅景琛找到我时,

我正隔着婚纱店澄澈的玻璃窗,试戴一枚素净的钻戒。日光下,细碎的闪光温柔跳跃。

沈知修温润含笑,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戒圈。“晚晚,喜欢么?”“喜欢。

”我的视线掠过门口那道骤然凝固的高大身影,嘴角弯起。店门被暴力推开,**尖利。

傅景琛挟裹着寒风暴雪冲进来,西装下摆凌厉翻飞,死死盯住我身上曳地的白纱:“温晚!

”嗓音嘶哑如裂帛,“跟我回去!”店里的空气瞬间冻结成冰。

我轻轻抚平头纱一处微小的褶皱,没有回头:“傅公子亲自来取东西?

”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可惜,”我侧过脸,朝他晃了晃左手,“我老公送的婚戒,

已经到了。”无名指上,那点纯粹的光芒,刺得他双目血红一片。婚礼那天,

阳光金粉般洒满整个草坪。宾客盈门,香槟塔泛着细碎的光。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刚流淌过半小节,礼堂厚重的雕花大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轰然巨响,

音乐戛然而止。所有目光惊恐地聚焦在门逆光而立的高大人影上。傅景琛。

他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昂贵的西装揉皱成一团,眼底全是骇人的红血丝。

不顾满场死寂的抽气声和沈家人骤变的脸色,他一步步踏进来,

每一步都带着碾碎一切的暴戾。目光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那份眼神烫得我**在外的肌肤都隐隐作痛。他直接走到主桌前,

将一张薄薄的纸片狠狠摔在平滑的桌面上。支票边缘锋利的角甚至割裂了桌布的蕾丝。

巨大的“$”符号和后面跟着的一长串天文数字,足以让全场窒息。他视线扫过沈知修,

最终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落回我脸上。“新郎换人,”一字一顿,淬着寒冰,“合同生效。

明天。”死一样的寂静里,宾客们惊恐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沈知修父母霍然站起,

脸色铁青如铁。沈知修站在我身侧,身形如山岳般挺直。他向前踏了一步,

极其自然地挡在了我与傅景琛之间,也挡开了那针一样刺人的目光。那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无声而有力。他看着眼前状若癫狂的傅景琛,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

却透着难以接近的深邃,像冰冻的深潭。终于,沈知修的唇边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

几乎称不上是笑。他朝傅景琛微微颔首,动作从容。“傅总,”嗓音沉静,

清晰的咬字穿透了死寂的礼堂,敲在每个人的鼓膜上,“支票请收回。”他顿了下,

那平静的目光终于有了丝细微的变化,锐利地剥开傅景琛所有的愤怒和狼狈伪装,

直刺入内里更深、更冷的东西。“婚礼,只办一次。”沈知修微微侧身,

伸出手稳稳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稳定力量。

“继续吧。”他侧过头,低声对我说,

像是周围的剑拔弩张和傅景琛惨白绝望的脸都不曾存在。神父如梦初醒,

强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颤抖的手指重新翻开面前厚重的圣经。“咳咳…温…温晚女士,

你是否…”傅景琛仍僵硬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抽空了魂魄。

他的目光死死黏在沈知修那只握在我腕上的手,黏在我们无名指上成对的戒指,

黏在沈知修此刻那保护意味十足的、将他彻底隔绝在外的姿态上。宾客的目光如同芒刺,

从我和沈知修身上移到傅景琛身上,惊疑、探究、鄙夷。闪光灯隐秘地亮了一下,又一下,

捕捉着这足以登上明日头条的豪门丑闻。傅景琛的肩膀几不可查地塌陷了一分。

那双猩红的眼死死锁住我,眸底的疯狂层层崩塌,只留下一个巨大空洞的漩涡。

像是困兽最后的哀鸣,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晚晚…”“傅景琛先生!

”沈知修陡然抬高了声音,冰冷而清晰,瞬间斩断了那微弱的呼喊。他揽着我的肩膀,

将我更紧地护在他坚实的身侧,一个完完全全的保护圈。他直视傅景琛,

目光锐利如审判的刀锋。“这里是婚礼现场,请自重。”那眼神冰冷的刀刃,

精准无误地剜出了傅景琛此刻所有狼狈的真相——一个彻头彻尾的闯入者。一个…输家。

傅景琛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当胸击中,踉跄着倒退了一步。

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只剩下濒死般的灰败。

他死死盯着沈知修护着我的姿态,

目光最终凝固在沈知修那与他如出一辙、却又截然不同的冰冷眼神里,

那里清晰无比地映出他此刻绝望挣扎的倒影。空洞的掌声零碎地响起,迟滞地蔓延开,

盖过了他破碎的呼吸。婚后的生活宁静得如同春日湖面。

我彻底消失在了傅景琛能接触到的所有角落,连同过去的三年一起,埋葬得干干净净。

窗外的蔷薇开得正艳。手机屏幕上跳跃着陌生的来电显示,是一串尾数嚣张的连号。

我盯了几秒,按了接听。“温**吗?我是高特助!”电话那端的声音急得变了调,

“傅总他…出车祸了!刚刚送到市二院急救!”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冷却下去。

“他现在…醒了没?”我的声音听起来比自己预想的要平静。“醒了醒了!谢天谢地!

颅内有点血肿压迫,万幸没开刀!意识清醒了!”他语速极快,然后猛地顿住,

像被掐住了脖子。几秒诡异的死寂后,他才挤出一句更急促的话,

透着活见鬼的荒谬:“他…他刚才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就是…”高特助狠狠吸了口气,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呢?我老婆怎么不在这里?’”握着电话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窗外蔷薇的红艳刺得眼疼。“哦?”我极轻地应了一声。“温**!您…您能来一趟吗?

”电话那头的高特助声音里满是恳求,

“医生初步诊断是车祸冲击…诱发暂时性逆行性遗忘…记忆严重片段缺失!

他整个人根本不对头!就认定您…认定…”他的话被骤然打断,

仿佛手机被另一只手粗暴地夺过。一阵混乱的电流摩擦声后,

一个熟悉的、却掺杂着某种全然陌生依赖感的沙哑男声,毫无预兆地穿透听筒,

狠狠敲击着我的耳膜:“老婆…”那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

小心翼翼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你不在…我疼…”市二院顶层病房。门推开一条缝,

药水味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病床上的人半靠坐着,额角贴着纱布,侧脸线条依旧冷厉。

但在看到我的瞬间,他眼底瞬间迸发的亮光,毫无遮掩的狂喜和委屈,

像骤然划破阴霾的刺目闪电。“晚晚!”傅景琛伸出手,似乎想碰触我,又怯怯地停在半空。

他眼巴巴地望着我,声音干涩:“我以为…你不来看我了…”那语气,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不该出现在傅景琛身上的讨好和害怕。“怎么会呢。

”我在离病床几步远的距离站定,视线扫过他额角的纱布和颈侧几道细细的刮痕。

傅景琛执拗地伸着手,指尖甚至有些发颤,固执地要等我去握住。苍白的脸上,

那带着讨好和卑微的眼神看得人格外刺眼。“疼吗?”我走近一步,终于开口。

“疼…”他立刻接口,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又模糊,像是委屈得要哭了,

“这里…好空…醒来你不在…”他用力抓着被子下的胸口的病号服,指节绷得发白,

目光紧紧锁着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我好怕。”我面无表情地听着。

这时病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主治医生拿着几张报告单站在门口,见我来了,

明显松了口气。“傅太太,”医生走近,将最上面那张盖着红章的检查报告递过来,

声音压得极低,“您看,傅先生大脑颞叶区还有小片阴影,

就是这个地方压迫神经导致记忆混乱和人格部分回归。

”他用笔尖在报告单上一处细小的区域点了点。

“需要时间吸收…但也有可能留下永久空白区。”他抬眼,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安抚和提醒,

“家属的心理支持非常重要。他潜意识最信赖您,

所以出现了这种强烈的病态依赖…”话音未落,傅景琛突然猛地探身,

手指死死攥住我的衣角一角。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生怕被抛弃的蛮横。

“老婆!别走!”他声音拔高了,像受惊的动物,眼底全是恐慌,“你是不是要走?我不准!

”医生吓了一跳,尴尬地看着我。我低头,视线落在傅景琛那只过分用力、骨节泛白的手上。

再抬眼对上医生,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清晰的、没有温度的弧度。“辛苦张医生。

”我轻轻拍了拍那只紧攥着我的手背,力道轻柔。傅景琛紧绷的力道立刻松动了些,

近乎贪婪地反手想抓住我的手。手指触到他皮肤的温度。手腕一翻。两根纤细的手指,

拈起那张脆弱雪白的诊断书。病房里静得只剩下傅景琛急促的呼吸声。下一秒——嗤啦!

纸张被陡然撕开的声音,尖锐得刺破凝滞的空气!傅景琛身体猛地一颤,

攥着我衣角的手僵住了,茫然地抬起头。“你干什么?!”高特助从门外冲进来一步,

惊恐地低吼。我充耳不闻。那薄薄的纸在手中被捏成皱缩的一团,

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撕裂、再撕裂。碎裂的白纸片簌簌飘落,像肮脏的雪,

落在傅景琛紧紧攥着的被子上,落在他僵滞的手背上。他震惊地仰着头,看着我,

嘴唇无声地翕动。我将最后一点纸屑搓碾成灰白的粉末,指尖一弹,

看着它们飘散在惨淡的灯光下。冰冷的目光穿透飘落的纸屑,

直直钉在傅景琛骤然失焦的瞳孔深处。“没这东西也好。”我的声音清晰地响彻病房,

字字如冰棱坠地。“正好让你记得清楚点——”唇角的弧度弯得更深,

冷冽得如同新淬的刀刃锋芒。“你,傅景琛,”我俯身,凑近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

将这句话,清晰无误地灌入他失魂落魄的耳中。“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赝品。”病房死寂,

碎裂的纸屑还飘在半空。傅景琛脸上那点残存的讨好彻底碎裂,瞳孔剧烈震颤:“替身?

赝品…?”他哑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生生抠出。“沈知修,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认识么?”这个名字像淬毒的针,

扎进傅景琛混乱的记忆。他身体猛地一颤,头痛欲裂般抱住了头。“不…不可能!

晚晚…”他猛地抬头,猩红的眼里是濒临崩溃的混乱,“你骗我!你恨我是不是?

因为我以前…”他语无伦次。“因为你以前把我当玩物?”我嗤笑。

“因为你打翻我热的牛奶,像打发佣人一样说‘烫吗’?”声音冰冷平铺直叙,

每一个词都变成凌迟他的刀。“傅景琛,”我弯腰,逼视他失焦的瞳孔,“你这三年的眉眼,

你的冷漠傲慢…你的一切,不过是照着我丈夫沈知修二十岁的样子拙劣临摹!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从病床上栽下来。“胡言乱语!

”高特助冲过来扶他,“傅总您别听…”傅景琛却猛地挥开高特助!他死死瞪着我,

像要用目光从我身上剜下血肉。“他…沈知修?

”破碎的画面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冲撞:婚宴上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护着我的姿态,

那种骨子里溢出的、俯瞰蝼蚁的从容…傅景琛的呼吸骤然停止。

一个荒谬到令人绝望的轮廓在剧痛中浮现——那个男人看他的眼神,

就像是看着一面令人厌恶又无法摆脱的镜子。他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败叶,

嘶吼出声:“那我算什么?!”“一个影子,”我语调毫无波澜,“东施效颦。

”“影子…”傅景琛喃喃,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自己扭曲的倒影。“晚晚。”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沉稳声线。

沈知修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并未进来,只是平静地站在门框的光影分界处,

冷淡地看着病床上那个与他酷似、此刻却无比狼狈的男人。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该走了。”他说。简单的三个字,是宣布终结。“走?

”傅景琛像被这个词刺穿,喉中发出嗬嗬的、绝望的嘶鸣。他猛地看向沈知修,

目光里第一次充满了卑微的乞怜。“沈…沈知修?”他挣扎着想下床,

想冲过去抓住这荒谬“真相”中唯一的验证者,哪怕只得到一个轻蔑的眼神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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