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伪装实习生,被总裁前任摁在墙角亲

大小姐伪装实习生,被总裁前任摁在墙角亲

主角:季晚沈聿
作者:落叶如流水无情

大**伪装实习生,被总裁前任摁在墙角亲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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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大**季晚在自家公司当了三年实习生,只为找到仇家的蛛丝马迹。

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沈聿却揪着她不放:“职场规则第一条,禁止攀附权贵。

”全公司都知道,总裁最厌恶空降关系户。

茶水间里他掐着季晚的腰警告:“再让我发现你接近董事办,立刻开除。

”直到某天商业机密泄露,监控里只有季晚进过总裁室。

她被抵在落地窗前:“季董千金亲自当商业间谍?

”季晚甩出亲子鉴定:“偷文件的可是你白月光——她是我爸的私生女。

”当季氏股价暴跌时,沈聿却当众单膝跪地:“嫁给我,整个沈氏都是你的复仇工具。

”----------电梯冰冷的不锈钢门像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季晚模糊的倒影。

她身上那件某快消品牌的素面衬衫和灰扑扑的西装套裙,

与周围精致奢华的香氛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格格不入。指尖捻着塑料文件夹冰凉的边角,

她再次确认了一遍今天的核心任务:找机会摸进23楼董事档案室,

寻找一份至少尘封了十五年的收购案底稿。那是她母亲心口上的血痂,

也是季家华丽袍子下虱子的唯一入口。“叮——”负一层车库的冷风猛地灌入电梯,

裹挟着一股昂贵的、冷冽雪松混合皮革的气息,强势地驱散了狭小空间里原有的沉闷。

季晚下意识往角落里退了半步。一个男人迈步进来,颀长挺拔的身形几乎瞬间占满这个空间。

一身剪裁得体的墨色高定西装,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衬得整个人清贵孤高。是沈聿。

季氏集团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短短一个月,这位以手腕铁血、作风酷烈闻名的太子爷,

已经让整个集团的核心部门人人自危。而他的脸……季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文件夹边缘,

喉咙莫名发干。她认得这张脸。沈聿却并未看她,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如同鹰隼,

精准地扫过季晚胸前那张再普通不过的实习生工牌——“市场部实习生,季晓”。他的助理,

那个一丝不苟的年轻男人快步跟上,低声汇报着什么,语速飞快。沈聿只是微不可察地颔首,

眼神依旧停在季晚身上:“实习?”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是西伯利亚冻土层上刮过的风。

季晚垂着眼,压下瞬间涌起的躁意,点点头,声线放得平板:“是的,沈总。市场部,季晓。

”他浓密的眉毛几不可见地扬了一下,视线落在她那个廉价的、边角有点磨损的帆布包上,

随即移开,没有任何多余的表示。电梯无声地攀升,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

直到清脆的“叮”声再次响起,16楼到了。季晚紧绷的肩膀刚刚松下一丝,准备迈步时,

耳边却响起一句带着薄冰似的命令:“实习生,把这杯咖啡送总裁办,十分钟内。

”一只骨节分明、戴着价值不菲铂金表的手,将助理手中的纸杯咖啡不容置喙地塞到她怀里,

灼烫的温度隔着杯壁烫得她一缩。助理愣了零点五秒,

飞快地补充:“是16楼市场部季晓……”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完了’。

总裁办的专属楼层是25楼。电梯门在季晚的错愕中无情合拢,

隔绝了上升通道和她的喘息空间。杯壁传来的滚烫灼痛感一直蔓延到指尖神经,

像是无声的提醒——他是故意的,他在给她这个“实习生”下马威。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不让泄露出半分真实情绪。十年,或者更久?

在家族倾轧的泥沼里摸爬滚打,她太懂得什么叫忍辱负重。这杯烫手的咖啡,

不过是另一场游戏的入场券。十楼人事部经理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开了条缝。

季晚从档案架子的缝隙里望过去,一个身着某顶奢最新款职业套装的女人正巧从里面出来,

栗色长发烫成**浪,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林薇,策划部副总监,更是公司八卦的暴风眼。

此刻她脸上挂着的笑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对着门内说:“李总,新来的那个‘季晓’,

可真是撞沈总枪口上了。一杯咖啡能泼成这样,啧啧,我看她这实习期怕是悬得很了。

”门内传来人事经理李总含混不清的轻哼,算是应和。

季晚抱着一摞打印出来等着废弃的文件,面无表情地从架子后走出来,

正好迎上林薇转向她的目光。林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挤出更热络的弧度,

带点夸张:“哎呀季晓!正要找你呢。”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几步凑近,

一股浓郁的蜜桃香水味扑面而来,“刚才在沈总办公室……天哪,你没事吧?

那一地狼藉……我真替你捏把汗!”她的关心浮在夸张的语调上,

眼神却带着刺探和毫不掩饰的新鲜感,像在看笼子里出丑的猴子。“我没事,

谢谢林副总监关心。”季晚声音很稳,避开她伸过来想拍自己肩膀的手,“是我失手。

”“失手?”林薇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意犹未尽的笑,“你呀,走路看着点脚下嘛!

那些真丝地毯多精贵……不过沈总那人,”她故意压低了声音,

眼神飘向走廊尽头总裁办的方向,“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最烦这种做事毛手毛脚的新人了。”她上下打量着季晚一身皱巴巴的实习生行头,

惋惜地咂咂嘴,“尤其还是……嗯,没什么背景的。”话里藏着的软刀子,

“下次可得机灵点,不然啊,真得卷铺盖走人了。沈总最恨攀附权贵钻营的关系户。

”季晚抱着文件的手指收紧了一下,指尖抠进粗糙的纸板边缘。她微微勾了勾唇角,

露出一个混合着感激和无奈的标准实习生笑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加倍小心。

林副总监还有事吗?我得去处理这些文件了。”“哦没没,”林薇见挖不出更多乐子,

有点意兴阑珊,摆摆手,“去吧去吧。”看着季晚抱着那堆废弃文件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薇脸上的亲和瞬间敛去,嗤笑一声:“没见识的野麻雀,也配?”傍晚六点过十分,

整个十六楼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空调通风口低沉单调的嗡鸣。

季晚悄无声息地从杂物间闪身出来,手里攥着一枚临时从隔壁空置工位顺来的普通门禁卡。

刷卡!电梯直达23楼的数字键亮起轻微的幽光。董事档案室的红木大门如同沉睡的巨兽,

在黯淡的廊灯光线下静静矗立。她屏住呼吸,

从帆布包的夹层里抽出一小截弯折的细铁丝——那是某个深夜特意准备的“工具”。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厚重锁眼的瞬间——一股极具压迫性的力道猛地自身后袭来!

男人带着雪松与皮革气息的冷硬胸膛撞上她的脊背。

滚烫的大手像铁钳般毫无预兆地掐住了她腰侧,力道之大,痛得她瞬间眼前一黑,几乎窒息。

紧接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将她整个人狠狠向后掼去!

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电梯金属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震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季晚痛得差点失声,强咽下涌到喉口的惊喘。眼前是沈聿那张覆满寒霜的脸,

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更加锋锐,镜片后的眼神淬着冰渣,刮得人脸上生疼。

两人间的距离近得可怕,他温热的呼吸带着薄怒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周围空无一人,

只有安全通道指示牌幽幽的绿光投射在两人身上,气氛骤然降至冰点,凝滞得令人喘不过气。

“季晓,”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着凛冬的寒气,喷在她脸上,

“我刚才的警告,你当是耳边风?”他的手掌依旧牢牢钳制着她的腰,带着灼人的力度,

拇指甚至惩罚性地加重了按压,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摩挲着她敏感的腰侧软肉,

激起一阵隐秘的颤栗,随后是更深的疼痛。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

彻底将她圈禁在这方寸之间。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冷冽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我有没有说过,”他俯身,薄唇几乎要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清,

却带着致命的穿透力,每个音节都敲在季晚的心尖上,“禁止靠近董事办区域?

”季晚心脏狂跳,血液撞击着耳膜咚咚作响。她强撑着抬起头,

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半分软弱的颤音,

强迫自己直视那双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黑眸:“沈总,

我只是走错了楼层……文件送错了地方,想找后勤部的主管。”“后勤部?

”沈聿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笑意却丝毫没有传递到眼底,“二十三楼?”他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紧紧攥在身侧的手,

那里指节发白,分明藏握着什么。“走错?”他猛地又欺近一分,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他温热的呼吸,夹杂着那股特有的、冷冽迫人的气息,直直钻进季晚的鼻腔里,

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瞬间绷紧,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电梯门。那张脸带着侵略性的英俊,

却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季晚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身体本能地想挣脱逃离,

但腰后那只手的力量如同浇筑在岩石上的钢筋,纹丝不动。

一种深埋多年的恐惧混杂着被挑起的怒意骤然冲上脑门:“是!电梯操作失误!

”她脱口反驳,声音因紧张而拔高了几分。沈聿镜片后的眼神倏地一沉,

掐在她腰上的力道瞬间又重了两分,指节几乎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

那尖锐的痛楚让她立刻咬紧了牙关,把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听清楚,

”他盯着她强忍痛楚的眼底,一字一顿,冰冷的吐息拂过她额际渗出的冷汗,“在公司,

我是沈聿沈总。你是实习生季晓。规则第一条,”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冰上的重锤,

“禁止以任何理由,接触、攀附、利用任何可能的权贵关系,扰乱公司秩序。

”他的目光锐利得如同解剖刀,剥离着她“实习生季晓”的伪装,

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心虚、一丝躲闪。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包括董事层。

尤其是董事层。”“再让我抓到一次……”他的声音拖长,带着一种冰冷的玩味,

目光缓缓扫过她胸前那张“实习生季晓”的工牌,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

“无论是接近董事办,还是再耍这种愚蠢的小聪明,”他猛地凑近,

几乎是用气息在她唇边冰冷地警告,“立刻给我滚蛋。这身廉价的伪装也保不住你。懂?

”“懂。”季晚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腰上的钳制骤然松开,

那股迫人的力量撤离。季晚腿一软,险些摔倒,只能死死靠在冰冷的电梯门上支撑身体,

急促地喘息。视线里,沈聿已经头也不回地转身,那剪裁完美的墨色西装背影,

在幽暗的走廊尽头,如同冷漠的裁决者,消失在总裁专属梯的方向,

只留下一地冰冷的空气和被掐得生疼的腰。晚七点,城市华灯初上。

一辆外表低调但细节奢靡的黑色辉腾无声地滑入市中心顶级私人医院的VIP专属通道。

季晚从后座下车,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她步履匆忙,

穿过特护病房区静谧得落针可闻的走廊。尽头那间特护病房的门虚掩着,灯光柔和。推开门,

病床上倚靠着的男人抬起头。季永正,季氏集团现任董事长,季晚的父亲。只不过此刻,

那张保养得宜、透着儒雅与威严的脸庞上,病容挥之不去。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嘀嘀声。坐在病床前椅子上削着苹果的,是林薇。

季晚的脚步在门边微微一滞。显然,林薇也刚从公司离开没多久。林薇看到季晚,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声音也放得格外柔和,带着一点刻意的熟稔:“小晚?

今天怎么来晚啦?”她放下苹果和水果刀,热情地站起身,朝季晚走了两步,

像是完全忘记了下午茶水间的刻薄,亲昵地想去挽季晚的手臂,姿态柔软带着天然的亲近,

“季叔叔刚才还念叨你呢。”季晚不动声色地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动作流畅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壶给季永正的杯子添水,淡淡道:“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

耽搁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扫过林薇精心护理的漂亮指甲。季永正看着季晚,

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宽慰,声音有些中气不足:“你妈前两天来过了,刚走。

小薇担心我吃不好,下了班就赶过来,非要削个苹果。”“季叔叔您说的,

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嘛。”林薇声音软糯,仿佛带着天生的亲昵依赖感,撒娇道,

“您要保重身体,集团里的事情再忙,也得让下面的人扛着点,别什么都压在自己肩上。

”她转头看向季晚,眼底是真诚的担忧,“小晚,你也是,看脸色就不太好,累着了?

新来的沈总听说雷厉风行得很,下面的人……都不太好过吧?”她轻蹙着眉,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担忧,后半句话似有所指又含混带过。季晚没接林薇的话茬,放下水壶,

平静地对父亲说:“爸,您安心养病。董事会那几个人,我会替你盯紧。”她的语气很寻常,

带着一份为人子女的平静关切,与林薇那种带着表演性质的热络截然不同。

季永正疲惫地闭上眼睛,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林薇脸上的笑容不易察觉地僵滞了一瞬。

她看着季晚平静如水的侧脸,又看看闭目养神的季永正,眼底极快地掠过一丝不甘,

随即又被更甜的、更熨帖的柔色覆盖过去。深夜,城市的喧嚣沉淀为一种沉闷的背景噪音。

季晚的公寓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将阑珊灯火切割成无数碎片。她没有开主灯,

只亮着沙发边一盏落地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疲惫的侧影。

笔记本电脑屏幕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上密密麻麻显示着被特殊标记出来、年代久远、关于“永固科技”收购案的残缺旧报扫描件。

那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十五年前被季氏鲸吞,而它背后那个技术专利,

正是当年母亲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被人里应外合窃取的源头。线索像一团乱麻。

指尖烦躁地划过冰冷的触控板。那个名字——林薇——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在她脑海里蹦出来。

熨帖亲昵的言语……以及父亲眼中那份习以为常的“熨帖亲昵”……一丝从未动摇过的念头,

如同幽暗中悄悄攀爬的毒蛇,冰凉地缠上季晚的心脏。林薇是父亲心腹助手的女儿,

自幼因意外父母双亡,是父亲一手栽培长大,名义上几乎算是她的养妹。在父亲眼中,

林薇聪慧贴心,从未出过差错。“差错”……季晚猛地攥紧了手指,

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声。林薇对公司事务的了解程度,

远超过一个普通副总监……尤其对某些“禁忌”区域……她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为了驱散某种令人作呕的寒意。无论如何,当务之急,

她必须在那个翻遍尘封档案也找不到的旧物锁定到下一个目标——沈聿。

在沈聿那个堪比保险库一样的私人办公室里,绝对藏着线索,关于他雷霆空降接手季氏背后,

那深不可测的资本来源的线索!以及他处处针对“季晓”背后隐约的恨意?

屏幕冷光映着她紧绷的脸,眼底沉淀着深水漩涡般的幽暗决心。

新一天的季氏大厦如同苏醒的钢铁森林。季晚依旧穿着那身廉价套装,

步履却悄然转变了节奏。她不再是那个只求安稳度日的实习生“季晓”。

她成了穿梭于各个部门最不起眼却又无处不在的影子,一杯咖啡,一份文件,

一次送递签字的机会,都是刺探的借口。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们早已习惯她“被迫的”跑腿。

“季晓,这份文件给沈总送去,签批章在左边抽屉最上层,红的那支笔。”“晓晓,

咖啡机好像有点问题,能麻烦你再跑一趟25楼给沈总续杯吗?美式不加糖不加奶,温的,

千万别错了!”“帮个忙晓晓,企划部催得紧,

这季度预算报表急着要沈总过目……”沈聿办公室门口那张厚重的暗沉红木大门,

成了季晚需要频繁叩开的关卡。每一次推门,心都悬在嗓子眼。

她能感觉到空气的温度骤然降低。沈聿很少抬头,

目光如同高强度探照灯般扫过她放在桌上的文件,或者她双手递来的咖啡杯,

眼神冷得能凝结水汽。他的姿态始终维持着上位者的疏离,批阅文件时握笔的手指骨节分明,

动作利落得如同手术刀。“放下。”“知道了。”“出去。”没有多余的眼神,

没有一丝交流。冰冷的三言两语,像碎冰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办公室里只剩他翻动文件的沙沙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响。然而,那无声的压制感无处不在。

他签署文件时,目光并未离开桌面,修长的手指按在文件夹一角,力量感穿透纸张的缝隙。

季晚递上咖啡杯时,他的视线精准地扫过她端着托盘边缘微微收紧的手指,

那份洞察似乎能穿透她的伪装。当她靠近办公桌另一侧,甚至不需要任何触碰,

一种近乎实质的警惕和排斥感便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壁垒。

那种感觉如同站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旁,四周凝固的岩石散发着足以灼伤人的高压,

压得她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季晚放下手里刚整理好的市场部月度报告,

指尖在冰冷的文件夹边缘划过。

她抬眼看向对面那个正俯身仔细插花的背影——总裁办秘书处的资深专员,赵姐。

赵姐保养得宜,看上去不到四十,做事一丝不苟,是沈聿从海外带回来的少数几位心腹之一。

此刻,她正将一支新鲜的白色马蹄莲插入沈聿办公室茶几上的水晶花瓶里,动作优雅又沉稳。

“赵姐,”季晚的声音放得恰到好处,带着实习生特有的、恰到好处的请教语气,

“沈总……是不是对香味特别敏感?我看他办公室好像从不放香薰。

”她指了指那个简约精致的花瓶,补充道,“连带香味的花似乎也很少。”赵姐直起身,

仔细调整了一下花枝的角度,动作流畅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向季晚的眼神带着一丝阅尽千帆的了然,但语气温和:“季晓观察力不错嘛。”她笑了笑,

声音压低了点,“沈总的确对味道很挑剔。特别是人工香精,一点都不能沾。

天然花香……他倒是能接受淡雅的,比如马蹄莲、郁金香这类。

之前市场部送过一个果香蜡烛做部门礼品,沈总当场就让拿走了,脸色可不好看。

”季晚适时地露出一点后怕的表情:“还好没踩雷……”她话锋一转,带着点真诚的求知欲,

“那沈总平时喜欢喝什么?我看助理那边准备的咖啡挺讲究的,

就那天……”她故意顿了一下,似乎想到咖啡泼洒的尴尬,微窘地垂下眼。“哦,那个啊。

”赵姐似乎也想起了那场让季晓“一战成名”的咖啡事故,宽容地笑了笑,

“沈总对咖啡豆倒没特殊要求,只要品质好。不过呢,”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他有个自己的私人饮水杯,特别宝贝,从来不让别人碰。就放他办公桌右边第二个抽屉里,

一个老旧的紫砂杯,看着有些年头了,边缘都磨亮了。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许洗,

连加个热水都得他亲自来。”赵姐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疙瘩,

可能是家里长辈留下的吧。”季晚心底猛地一震,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羡慕:“哇……这么有纪念意义吗?”“谁知道呢。

”赵姐不以为意,“大人物嘛,总有点怪癖。对了季晓,这份补充协议帮我复印三份,

下午开会要用。”她将一份文件递给季晚。“好的,赵姐!”季晚接过文件,

转身走向旁边的文印室。转身的瞬间,她眼中的探寻褪去,只剩下冰一般的冷静。

私人饮水杯?右二抽屉?从不让人碰?心跳在胸腔里撞击,不是紧张,

而是一种逼近目标的兴奋。她需要再进一次那个办公室。目标,锁定右二抽屉。

机会来得比预想中快。下午临近四点,

一场突发的、与海外大客户的临时视频会议把秘书处搅得天翻地覆。沈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几个高管围坐在会议桌旁。赵姐和另一位男助理穿梭忙碌,

焦头烂额地处理着会议资料和连线问题。“季晓!

”赵姐眼尖地看到刚帮策划部送完文件回来的季晚,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快!

快去楼下技术部,找王工上来!视频信号突然断了,怎么都连不上!急死人了!

”她指着自己桌上另一个闪烁的红灯内线电话,“这边电话也占线!你亲自跑一趟!

”“好的!”季晚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转身。她没有乘普通员工梯,

而是闪身进了消防楼梯。楼梯间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飞快地脱掉身上的廉价外套,

露出里面一件颜色低调、剪裁也相对简约的深蓝色真丝衬衫——这件衣服材质和做工都上乘,

但设计简单,不仔细看并不打眼。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被抓乱的头发,

从帆布包(依然是那个包,

但此刻更像个战术装备)内袋拿出一个超薄化妆镜大小的东西——极先进的电磁干扰器,

能在极短时间内影响常规电子门锁的识别芯片。深吸一口气,

季晚推开楼梯间通往二十五楼通道的门。整个二十五楼走廊空无一人。

技术部的支持人员大概都在内部会议室里忙活,秘书处的人则被会议困在总裁办区域。

总裁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在望。季晚步履沉稳地走过去,

像一个被临时唤来支援的后勤人员。在靠近门的瞬间,她左手快速地在门把手上虚按一下,

藏在袖中的微型干扰器瞬间启动。“滴——”一声极轻微的电子音,

门锁指示灯由绿变红一闪而逝,随即恢复如常。成了!门锁被短暂切断了与控制中心的联系,

形成了权限“空窗期”,但时间很短,可能只有几秒。季晚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巨大的会议桌那边隐约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隔着里间会议室的隔音墙显得有些模糊。空气里残留着会议的凝重氛围,

还有一股极淡的雪松木质香——属于沈聿的气息。季晚心脏狂跳,

几乎是扑向那张宽大的黑色办公桌。目标明确——右边第二个抽屉!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抓住冰冷的金属把手,猛力向外一拉!抽屉应声而开!

没有预想中需要密码或者指纹的复杂结构。抽屉内部十分简洁,并没有放满文件。

视线瞬间锁定在角落里——一个圆润的、被摩挲得温润发亮的深棕色紫砂小茶杯,

看起来极其普通,边缘确实如赵姐所说,有一圈明显的亮痕,显然是长期使用留下的包浆。

季晚的心沉了一下。杯子本身似乎没有特殊价值。但她不敢松懈,

目光如电般快速扫过抽屉里的其他物品:几支笔,一个拆开但没用完的药板,

几枚不同场合的商务徽章……等等!药板!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个白色的小药板,

铝箔封着的药片已经被取走了几粒。

药板的边角上印着模糊的药名——Lorazopam(劳拉西泮)!

一种治疗焦虑症的苯二氮䓬类处方镇静药物。季晚的动作快如闪电。

她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的智能手机——当然不是实习生季晓该有的便宜货。她甚至没有解锁,

只是熟练地按下某个隐藏组合键,手机静默地启动了超高精度的微距拍摄模式。

她对准那药板残骸,“咔嚓”、“咔嚓”、“咔嚓”,连续数下,

清晰地记录下药名、生产批号的每一个细微字迹,将微小的印刷缺陷都清晰地捕捉下来。

就在她拍下最后一帧照片,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紫砂茶杯、想看看底部是否刻了什么字时——“咚!

”一声闷响自身后传来!不是敲门声,是沉重的脚步落在厚地毯上的声音,

伴随着隔音门被推开的细微气流!沈聿!只有他才会直接推开这扇门而不需要敲门!

季晚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倒流!她没有丝毫停顿,

几乎是肌肉记忆般地猛地将拉开的抽屉用尽全力一推!“哐当!”抽屉严丝合缝地关了回去!

发出不算小但也不算巨大的撞击声!与此同时,

她整个人以一个极其迅捷的动作——不是站起,

而是顺势向下一蹲——借着宽大办公桌桌面的掩护,

整个人如同水滴落入地毯般消失在了桌沿之后!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桌壁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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