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和帝王结束了月余争吵后终于和好了,可这晚他以政务为由又匆匆离开。侍女收拾时,找到了一枚刻雀梅的女子玉佩——他清楚我不喜雀梅,这绝非为我准备。次日太子请安,开口就指责我不该因政见和父皇争执,还怪我连累皇后失圣恩。这时我才明白,我用尽一切辅助的两个男人,都不爱我了。我眼看着年少的情分一点点消散,终是心灰意冷,自请离宫永不相见。初时,他只以为我在使性子,想晾一晾我,却未料到我毫不犹豫就嫁给了他人……
秋日里的风既褪了燥意,又没那刮骨般的寒气,从敞开的窗上吹拂过床榻旁落下帷幔,带着暗香拂动,烛影摇曳,可却仍吹不去因交缠而生出的春汗。
这是玉珺与帝王争吵月余后,第一次行床笫之事。
她自小陪在他身边,又做了六年的真夫妻,对彼此的身子了如指掌,自然也能知晓如何让对方舒快。
一方暂罢,玉珺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感受着酥麻的滋味从小腹荡漾开,攀附上脊背,也让他能埋首在……
玉珺的心似有一瞬不寻常的轻颤,大抵女子在这种事上都是多疑且敏锐的。
方才亲吻她后背时的顿住,还有这不该出现的玉佩,叫她很难不往一起去想。
许是瞧着玉珺看这玉佩看的认真,兰荣也觉察到了玉佩的不寻常,忙岔开话:“娘娘,这没准是陛下特为您准备的。”
玉珺没说话,但心中有个声音在刹那间便已给出了否定。
他知道的,她不喜欢雀梅。
他们是一起长……
玉珺还是将那护身符收了起来。
只是兰荣夸赞太子殿下真是孝顺、记挂着她时,她心中却只是怅然,不知如何将这缺少的母子情补回来。
生养之恩向来分不出谁轻谁重,更何况那边还有皇后的有意教唆。
她沉沉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手臂旧伤下的皮肉似是又疼了起来,她眉心不由紧蹙起,兰荣见状忙噤声赶紧为她按揉。
这伤虽已过去四年,可当年毕竟被挑断了手筋,如今疗养的再好……
玉珺是坐皇帝的御辇回的长春宫,与她一同回去的,还有赏下的膳食。
即便是在这种不欢而散的情形之下,赵砚徽还是顾及她的颜面与身子。
可玉珺的心仍旧堵得慌。
这份细心妥帖,与他拿着玉佩离开时的模样搅在一起,衬得她方才的试探与怀疑,是她疑神疑鬼。
他们在御书房内的动静,殿外的兰荣也听了个清楚,回了长春宫,她低声劝慰着:“娘娘,陛下待你还是极好的,乘御辇……
玉珺顿觉喉咙似有腥甜。
“陛下认得那人?”
赵砚徽走到她面前来,状似无意道:“不认得,但想来宫中也不会有人有意冒犯你,你向来心善,应不会在意这个。”
玉珺听出了他话中为那女子解围之意,她忍着疼,一点点站直了身子。
“是我不在意,还是陛下不想让我在意。”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妄图能将身上的疼缓解一二:“宫婢擅用主子之物,理应杖责,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