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把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甩在我脸上时，我正在心里默算这个月的全勤奖。

红酒顺着下巴滴在地毯上，他怀里搂着刚回国的白月光。「拿钱，滚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冷静的皮包里掏出一台无线POS机。按下了开机键。「滴」一声脆响，

打破了包厢死一般的寂静。我礼貌微笑：「李总，支票入账太慢。为了庆祝您找回真爱，

这单给您打个折，刷卡还是扫码？哪怕花呗分期，我也能给您做个免息」

01李京那群狐朋狗友此时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在我和李京之间来回横跳。

认谁都以为我会上演一出“苦情替身死缠烂打”的戏码。毕竟在他们眼里，

我赵今就是一条离了李京活不了的寄生虫。这三年来，我扮演着最完美的「李太太预备役」。

无论李京什么时候喝醉，只需一个电话，我必定半小时内带着醒酒汤和备用衣物出现。

他在商业晚宴上需要挡酒，我能面不改色喝下一斤白酒还能谈笑风。

甚至他那个挑剔到变态的母亲，都被我哄得要把传家玉镯套我手上。我也一度以为，

我会这样一直演到退休。或者拿到那个传说中的“转正offer”。直到半小时前，

李京的「正主」孙菲回来了。那个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去巴黎喂鸽子都要发九宫格的孙菲。

穿着一身“香奶二”当季新款，哭得梨花带雨冲进包厢。于是，我这个「赝品」

瞬间就在李京眼里变的碍眼。「赵今，你是个聪明人。」李京靠在真皮沙发里，

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一截锁骨，那是他自以为性感的姿态。但在我眼里，

那只是一块行走的五花肉，肉质偏柴。他手里夹着烟，烟雾缭绕。「菲菲回来了，

她心思敏感，见不得你这种人在我身边晃悠。这五百万，买你三年青春够多了。」

那张薄薄的支票飘飘荡荡，最后落在我脚边，沾了一点地上的酒渍。羞辱，极致的羞辱。

按照剧本，我此刻应该浑身颤抖，眼含热泪。弯腰捡起支票撕个粉碎，

然后大喊一声：「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最后夺门而出。但我没有。

我的职业素养不允许我跟钱过不去。我弯下腰，用指尖捏住支票的一角，

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李总，您可能误会了。」我把支票折叠好，并没有放进包里，

而是压在了桌上的烟灰缸底下。李京皱起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少？赵今，

做人别太贪心。」「你这种出身的女人，这五百万够你回老家盖栋楼，再找个老实人嫁了。」

旁边的孙菲缩在李京怀里，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鹌鹑，眼底隐藏着优越感：「赵**，

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让阿京再多给你一点。毕竟这三年，你也不容易。」听听，

多么善良的白莲花发言。

易是指「住着五百平的大平层、开着库里南、每个月有五十万零花钱还要忍受李京的起床气」

的话，那我确实挺不容易的。我无视了孙菲的表演，

从包里掏出了那台早就准备好的POS机。「李京先生，首先，

这五百万是您单方面解约的违约金，这一点合同里写得很清楚，我收下了。」我语气平稳，

语速适中，像是在做季度总结汇报。「但是，您似乎忘了，我们之间除了“恋爱合约”之外，

还有很多“增值服务”是按次收费的。虽然我不介意您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打发的金丝雀，

但作为一个专业的“情感体验师”，我必须要对我的每一笔账目负责。」李京愣住了。

他怀里的孙菲也愣住了。周围那群等着看笑话的富二代们更是张大了嘴，

仿佛看见母猪上了树。「你说什么？」李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直起身子。

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按次收费？赵今，你疯了？」「我没疯，我很清醒。

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厚达三十页的文件，

封面上印着几个烫金大字《李京先生恋爱项目结算清单（汇总版）》。我把它「啪」

的一声拍在那个沾满酒渍的大理石桌面上，震得旁边的酒瓶晃了三晃。「既然分手了，

那咱们就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结清尾款，我立马消失，

保证连您的空气都不污染。」我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的表格，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包厢。

「第一项，情绪价值提供费。过去三年，

您一共在深夜两点至四点之间给我打了四百三十二次电话，

倾诉您的家族压力、童年阴影以及对孙**的思念之情。按照心理咨询师的行价，

夜间加急单每小时三千，鉴于您废话比较多，我给您算了两千五。这一项，总计一百零八万。

」包厢里一片死寂。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知死活地播放着《体面》。

李京的脸色肉眼可见变黑，像被人喂了一口苍蝇。「你……你把跟我说话当服务？」

他咬牙切齿，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不然呢？」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李总，

您不会真的以为，我很喜欢听您讲您那五岁尿床被保姆嘲笑的童年创伤吧？讲一次叫情趣，

讲一百次那叫精神污染。我没收您精神损失费，已经是看在老主顾的面子上了。」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但立刻被李京杀人般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翻到第二页。「第二项，形象管理与公关维护。三年内，

我为您挑选搭配了五百六十套出席正式场合的服装，成功帮您避开了三十八次时尚灾难。

另外，为您处理烂桃花二十七朵，其中有一朵甚至追到了您家门口，

是我哪怕被泼了咖啡也笑着把人劝走的。这一项，打包价两百万。」李京的脸从黑变成了红，

那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赵今！你在这个圈子里混，靠的就是我给你的资源！

你现在跟我算这些？」他猛地站起身，想要把桌子掀了，但我眼疾手快，

一把按住了那份清单。我的手劲很大，毕竟为了保持完美身材，我每天都要撸铁一小时。

「李总，别急啊，大头还在后面呢。」我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在看一个赖账的无赖。

「资源是资源，劳动是劳动。您给我的资源，我都帮您变现成了公司的业绩，

那些钱可都进了您的口袋。而现在算的，是我个人的“私活”。」我深吸一口气，

翻到了最后一页，也是最精彩的一页。「第三项，特殊场景扮演费。

包括但不限于：在您父母面前扮演乖巧儿媳、在您朋友面前扮演崇拜您的小迷妹、以及……」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缩在沙发角落、一脸震惊的孙菲。

「以及在您每次看着我的脸喊“菲菲”的时候，我还要配合您演出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这一项，因为涉及到我的人格尊严和演技爆发，收费比较高。一次五万，一共七十三次，

抹去零头，三百六十万。」「再加上前面的杂项，以及今晚的误工费、精神打击费，

扣除刚才那张五百万的支票……」我飞快地在POS机上输入了一串数字，

然后把机器举到李京面前「李总，承惠，您还需支付一百六十八万。现在刷卡，我立刻走人，

祝您和孙**百年好合，早生贵子」02李京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他这辈子大概都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在这个圈子里，他是太子爷，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点缀，是附属品。他习惯了别人对他掏心掏肺，

习惯了用钱解决一切麻烦。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替身」拿着账单骑脸输出。

「赵今，你很好。」李京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原来这三年，

你一直在跟我做生意？」「李总这话说的，谈感情伤钱，谈钱多伤感情啊。」

我保持着那个毫无破绽的微笑。甚至还得体地帮他理了理刚才因为激动而弄皱的领带。当然，

这个动作也是要收费的，我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五十块的小费。「我们之间，

难道不是一直都是雇佣关系吗？您出钱，我出人，不仅提供情绪价值，还附赠**管家服务。

现在合同到期，做个年终结算，这很合理吧？」「合理？你把这叫合理？」李京气笑了，

指着我的鼻子，「当初是谁他妈的在暴雨夜里，守在医院门口给我送胃药？

是谁为了给我过生日跑遍了半个地球去买那个绝版的手表？赵今，你演得可真像啊，

连我都差点信了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提到那个暴雨夜，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那次暴雨夜送药，是因为那天是我的「业绩考核日」。如果不把他哄好，

我那个月的奖金就会泡汤。至于那个绝版手表，那是他自己喝醉了念叨了八百遍的东西，

我托了三个**才买到。中间赚了他二十万的差价。但我不能说。作为乙方，

要有乙方的职业道德。客户觉得你爱他，那是你服务到位的证明。现在服务结束了，

也没必要非得踩碎客户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除非得加钱。「李总，演员的自我修养嘛。」

我耸了耸肩，「如果我不演得逼真一点，怎么对得起您开的那份高薪？再说了，

您当时不也很享受吗？现在孙**回来了，您有了正版，

何必还要跟我这个盗版计较演技问题呢？」我把话题引到了孙菲身上。果然，

李京的神色僵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看向孙菲，似乎是怕这些话伤到了他的心肝宝贝。

孙菲此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咬着嘴唇，眼眶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站起身，走到李京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阿京……别这样。既然赵**这么缺钱，

那就给她吧。我不希望因为一点钱，让你不开心。」好一招以退为进。既显示了自己的大度，

又暗戳戳地踩了我一脚「贪财」。李京听到这话，果然心疼了。他反手握住孙菲的手，

柔声安慰道：「菲菲，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同情。她眼里只有钱，

根本不懂什么是爱。」说完，他转过头厌恶地看着我，掏出一张黑卡。「啪」

地一声摔在桌上。「刷！刷完立刻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在京城看到你！」我眼睛一亮。

这不仅是金钱的声音，是自由的声音啊！我二话不说，拿起黑卡就在POS机上一刷。

「滴——交易成功。」打印纸滋滋滋地吐出来，

那声音在我听来简直比贝多芬的交响乐还要悦耳。我撕下小票，双手递给李京：「李总，

请签字。另外，为了感谢您的慷慨，

我额外赠送您一条消息：这台POS机绑定的账户是我的公司账户，

发票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寄到您的公司，抬头我就写“技术服务费”了，方便您避税。」

李京的脸又绿了。他大概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考虑税务问题。

他胡乱地在小票上划了两笔，然后像赶苍蝇一样挥手：「滚。」我慢条斯理地收好POS机，

把那份清单也一并收进包里。钱货两讫，这笔买卖算是彻底做成了。我也没打算多留，

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孙菲突然开口了。「赵**，请等一下。」

她走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虽然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但我一米七二的净身高加上气场，还是稳稳地压了她一头。她看着我，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那是胜利者的炫耀，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赵**，我知道你可能心里不舒服。」孙菲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但是，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

抢也抢不走。阿京爱的人一直是我，你这三年，不过是个笑话。」我不舒服？我不舒服个鬼。

我现在手里攥着小一千万的现金流，心里爽得想去外滩包个屏庆祝单身。

但我看着孙菲那张精心雕琢过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她是那个不可替代的「白月光」？我微微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那是祖马龙的「蓝风铃」，李京最喜欢的味道。可惜，

她喷多了，显得有些廉价。「孙**，」我轻声说道，

语气温柔得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后辈，「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抢不走，

而是我不想要了。」孙菲的脸色一变。我继续补刀：「还有，既然你回来了，

有些交接工作我得跟你交代一下。李京这人，虽然看着光鲜，其实毛病一大堆。

他睡觉必须开加湿器，湿度恒定在55%。他喝咖啡只喝手冲，水温必须是92度。

他那个妈更是难伺候，每周必须陪她去打一次麻将，还得故意输钱哄她开心……」

我看着孙菲越来越苍白的脸，笑意更深了。「这些本来都是我的工作内容，现在，全归你了。

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做一个“完美”的女朋友。毕竟，李京这个项目，甲方可是很挑剔的。」

说完我直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前辈在鼓励后辈。「加油哦，孙菲同学。」

最后四个字，我咬字很重。孙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我，瞳孔剧烈收缩。她听懂了。她当然听得懂。因为「孙菲」这个名字，

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名。而她所谓的「名媛」身份，也不过是被人精心包装出来的。

至于包装她的人是谁？不好意思，正是在下。03离开包厢的那一刻，

我深深吸了一口沾着烟草味的冷空气，感觉肺叶都在欢呼雀跃。

身后传来高跟鞋急促敲击地面的声音，杂乱无章，一听就是没受过核心控制训练的步态。

「赵今！你给我站住！」我没回头，只是按下电梯键，

看着镜面不锈钢门上映出的那个气急败坏的身影。孙菲。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叫她王翠芬。

她追上来，一把按住即将合上的电梯门。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那条价值六位数的“香奶二”长裙被她穿出一种地摊货的局促感。「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电梯门重新打开，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火药味。

我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瓶保湿喷雾。对着脸轻轻喷了两下，

补了补刚才因为算账而略微流失的水分。「孙**是指哪一句？」我透过镜子看着她，

眼神玩味，「是提醒你李京睡觉要开加湿器？还是祝你早生贵子？」孙菲死死盯着我，

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愤恨。她甚至顾不上维持她在李京面前那种小白花的形象。

压低声音吼道：「别装蒜！你刚才叫我“同学”，你怎么知道我在国外读书的事？」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国外读书？」我转过身，微微俯视着她，

「如果你是指在我的“名媛速成班”里看国外的时尚杂志，那你确实算是在“国外”读过书。

」孙菲的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抽干了血。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电梯壁上，

瞳孔剧烈震颤。「你……你是谁？」「贵人多忘事啊，082号学员」我打开手机，

熟练地登录了一个加密的云端相册。点开一张照片举到她面前。照片上，

一个还没割双眼皮、皮肤蜡黄、穿着土气碎花裙的女孩，正对着镜头比耶。

背景墙上贴着一行励志标语：要么死在豪门里，要么死在去豪门的路上。

那是三年前的王翠芬，也就是现在的孙菲。「整容医生是我给你介绍的，

这鼻子的假体还是我帮你选的透光率最低的那款。礼仪课是你翘掉最多的，

红酒品鉴课你挂了三次，最后还是我看来你没钱吃饭的份上，给你免了补考费。」

我手指轻轻划过屏幕，每说一句，孙菲的身体就抖一下。「本来以为你去哪儿发财了，

连最后一期的学费都没结就跑路。没想到啊，咱们的世界这么小，

你竟然混到了我的甲方爸爸床上。」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一楼大堂。但我没有出去，

而是伸手按下了关门键，把我和她困在这个密闭的铁盒子里。孙菲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引以为傲的那个“海归名媛”的壳子，在我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她惊恐地看着我，

像是看着一个魔鬼。「你……你想干什么？」她声音颤抖，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来勒索我的？你要告诉阿京吗？不……你不能告诉他！他现在爱的是我！」「勒索？」

我挑了挑眉，收起手机，「孙**，注意你的措辞。如果你看过我给李京列的那份账单，

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个讲究合法合规的生意人。」我向她逼近一步，

直到把她逼到角落退无可退。「你欠我的培训费是八万八，加上这三年的滞纳金和利息，

按照合同条款，现在总共是二十三万五千六。」孙菲愣住了。她大概以为我要几个亿封口费，

没想到我只是来讨债的。她手忙脚乱地去翻包：「我给！我现在就给！我有钱！

阿京给了我一张副卡！」「不急。」我按住她掏卡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点死工资有什么意思？既然你现在接手了李京这个S级项目，作为你的前任导师，

我不仅不收你的违约金，我还打算给你提供一点“售后支持”。」

孙菲茫然地看着我：「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咱们可以合作。」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刚才弄乱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只待宰的羔羊。「李京这人，

看着光鲜，其实毛病多得令人发指。他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他的社交圈全是人精，

他的饮食起居更是有一套比皇宫还繁琐的标准。凭你那半吊子的水平，不出三天，

你就会露馅。」我顿了顿，满意地看着她眼里的恐惧逐渐放大。「到时候，

只要他在晚宴上看你拿错了刀叉，或者听你说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蠢话，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这身衣服、这张副卡、还有那个“未来李太太”的头衔，

就会像泡沫一样，啵的一声，没了。」「你也知道，李京换女人的速度，比他换领带还快。

你觉得，你能撑几天？」孙菲咬紧了嘴唇，脸色灰败。她很清楚自己的底细，

也清楚我说的是事实。她虽然整了容，换了名字，但骨子里那种暴发户式的浅薄和无知，

是根本藏不住的。「你……你能帮我？」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眼神里透出一丝渴望。

「当然。」我笑得更灿烂了，「不过，我的咨询费可是很贵的。而且，我不收李京的卡，

我要你自己的私房钱。」「成交！」孙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要你不拆穿我，

你要多少我都给！」完美的韭菜。不仅收割了前男友的违约金，

还顺手发展了前男友的新欢做长期客户。这才是商业闭环的最高境界。「很好」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她的领口，「这上面有我的私人微信。记住了，

遇到搞不定的场面，随时滴滴我。无论是挑选礼物、应付婆婆，

还是怎么在床上装得更像那么回事，我都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电梯门再次打开。这次，

我没有停留，踩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大堂经理看到我，

立刻恭敬地迎上来：「赵**，您的车已经泊在门口了。」

那是一辆在这个圈子里并不算起眼的保时捷帕拉梅拉，

但却是我用自己赚的每一分钱全款买下的。它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方向盘握在我自己手里。坐进驾驶座，我刚发动引擎，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跳出来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李·人傻钱多·京（已解约）】。

李京：【我的那件深蓝色条纹衬衫在哪？明天开早会要穿。还有，孙菲说她头疼，

家里的止疼药你放哪了？】看着这条消息，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趴在方向盘上直不起腰。

这才过了不到半小时。这位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爷，就已经开始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大概还以为，我和以前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一样，会为了挽回他而卑微地秒回，

甚至立刻买药送上门，顺便哭着求他复合。可惜啊，李总。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