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妹妹”摘下面具,三年感情碎成渣

当他的“妹妹”摘下面具,三年感情碎成渣

主角:程砚林薇
作者:云云善枝

当他的“妹妹”摘下面具,三年感情碎成渣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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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程砚同居的第三个月,他“妹妹”又穿着吊带来敲门。这次她手里拎着啤酒,

眼角挂着泪:“哥哥,我失恋了。”程砚慌乱地用毯子裹住她,

转头对我说:“你先回房间。

”那晚我隔着门听见女孩哭诉:“如果当年没被送走…现在陪你的人就是我了。

”直到我翻出程砚锁在抽屉里的旧照片——那个和他穿校服贴脸合照的女孩,

眼角有一颗同样的泪痣。只不过在照片背面,写着刺眼的“初恋宋晚”。

而医院诊断书上显示着:“患者宋晚,于2023年接受颌面重塑手术。

”我删了男友微信里那个备注为“妹妹”的好友时,手都在抖。

屏幕上弹出的“删除联系人”提示,像一根烧红的针,刺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像是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的倒计时。按下“确定”的瞬间,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完了。我和程砚,

大概是真的完了。我和程砚从大一开始恋爱,整整三年,熬过了毕业季的分手魔咒,

满心欢喜地租下这套小公寓,正式同居才三个月。我曾无数次趴在他怀里,

畅想我们的未来:攒钱付首付,买一套带阳台的房子,养一只像他一样黏人的猫,

周末一起逛超市、做饭,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可这一切美好的憧憬,

都被一个叫林薇的“妹妹”,搅得支离破碎。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五次登门了。

第一次是我们同居后的第二周,周日早上我和程砚正赖床,计划着下午去逛新开的商场。

门铃突然响了,林薇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口笑得乖巧:“哥哥,我电脑突然坏了,

里面有下周要交的工作报表,急着用,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呀?

”程砚二话不说就爬起来穿衣服,我看着他熟练地接过林薇手里的电脑包,

心里虽有一丝不快,但想着只是修电脑,也就没多说。可他一修就是一下午,

我在厨房煮了咖啡、切了水果,端到客厅时,看到林薇正挨着程砚坐着,脑袋凑得极近,

手指点着屏幕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而程砚低头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是我很久没见过的。

那天下午的商场之约,自然泡汤了。第二次是半个月后,林薇说买了新的游戏机,

自己不会安装,非要程砚过去帮忙。程砚当时正在给我庆祝生日,蛋糕刚插上蜡烛,

他的手机就响了。看到屏幕上的“薇薇”,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却还是接了电话,

语气宠溺:“好,哥哥马上过来,等我半小时。”我捏着手里的叉子,

蛋糕的甜腻突然变得恶心。“程砚,今天是我生日。”我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委屈。

他摸了摸我的头,语气带着歉意:“晴晴,对不起,薇薇一个人住,笨手笨脚的,没人帮她。

我快去快回,回来给你补过,好不好?”他走了,一去就是三个小时。等他回来时,

蛋糕已经化了,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手里还握着那根没吹的蜡烛。他带着一身酒气,

说林薇为了感谢他,拉着他喝了几杯。我没问他为什么不回消息,

也没问他林薇为什么会突然有酒,只是默默地收拾了桌子,回了卧室。那一夜,

我们背对着背,谁也没说话。第三次,林薇说自己做饭烫伤了手。程砚正在公司加班,

接到电话就请假冲了过去,直到深夜才回来,手里还提着给林薇买的烫伤膏和零食。

他跟我说,林薇一个人在这座城市打拼不容易,爸妈又不在身边,他作为哥哥,不能不管她。

我看着他眼底的疲惫,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样越积越多。我体谅他重情义,

可这份“情义”,已经超出了普通兄妹的边界。他会记得林薇不吃香菜,

却忘了我对芒果过敏;他会在林薇随口说一句想吃城南的糖炒栗子后,跑半个城市去买,

却在我念叨了一个月想去看的画展面前,说“没时间,下次吧”。第四次更过分。

那天我发烧了,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程砚请假在家照顾我,喂我吃药、给我物理降温,

我以为,在我生病的时候,我终于能成为他的唯一。可下午的时候,林薇发来微信,

说自己被同事欺负了,心里难受,想让程砚陪她聊聊。程砚看了微信,面露难色,

却还是跟我说:“晴晴,你先好好休息,薇薇情绪不好,我去安慰她几句,很快就回来。

”我拉着他的手,声音虚弱:“程砚,我难受……你能不能别走?”他掰开我的手,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决绝:“晴晴,你懂事点,薇薇现在很脆弱,我不能不管她。

”他走了,又是一整夜。我烧得迷迷糊糊,一次次从梦里惊醒,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

始终是空的。凌晨的时候,我烧到了39度,自己挣扎着起来找退烧药,

却不小心摔在地上,额头磕到了床头柜,疼得眼泪直流。那一刻,我多想程砚能在我身边,

可他的手机,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而这一次,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电闪雷鸣,

林薇竟然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吊带睡裙,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我们家门口,

像只被雨水打湿的流浪猫,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我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泪水——一开门就扑进程砚怀里,

声音带着哭腔:“哥哥,我失恋了……我好难受。”程砚当时正在厨房给我煮红糖水,

我来例假了,肚子疼得蜷缩在沙发上,他心疼地给我揉着肚子,

说要给我煮碗热乎的红糖水暖暖。他围着那条我特意买的、印着小熊的围裙,袖口挽起,

露出结实的小臂,那一刻的温柔,让我暂时忘了之前所有的委屈。可听到林薇的声音,

他像被针扎了一样,举着勺子就冲了出来。看到林薇那副样子,

脸色瞬间变了——是那种我从未在他面对我时见过的、混合着心疼、紧张和慌乱的表情,

仿佛林薇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林薇拉进来,

一把扯过沙发上我平时盖的羊绒毯,严严实实地裹住她,生怕她受一点凉。然后他扭头,

用一种带着责备和催促的急促语气对我说:“苏晴,你先回房间。”又是这样。每次林薇来,

我都像个多余的局外人,被他毫不客气地排除在他和“妹妹”的世界之外。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林薇安顿在沙发上,弯腰给她倒热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急,

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林薇依偎在他怀里,肩膀微微颤抖,

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我的地毯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水渍,那件清凉的吊带裙紧紧贴在身上,

曲线毕露,刺眼得很。“他说……他说我太黏人了,不喜欢我……哥哥,

我到底哪里不好啊?”“你很好,是他没眼光,配不上你。”程砚拍着她的后背,

耐心地安慰着,语气里的偏袒毫不掩饰,“别难过了,有哥哥在呢,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永远不会离开你。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想起他曾经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可现在,他把所有的温柔和承诺,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积压了几个月的委屈、怀疑、愤怒,像被点燃的引线,顺着血液蔓延,烧光了我所有的理智。

那些被忽视的瞬间,那些强颜欢笑的妥协,那些深夜里独自舔舐的伤口,

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我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上一次,那场景比此刻更让我如鲠在喉,

蚀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几乎冻僵了我的四肢。那天是我们恋爱三周年的纪念日。

程砚特意提前下班,买了我最爱的白玫瑰和草莓蛋糕,还亲手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烛光摇曳里,他抱着我坐在地毯上,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声说:“晴晴,再等一年,

我就攒够首付了,到时候我就求婚,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主角,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蛋糕的甜和红酒的醇,温柔得让我沉溺。我们从客厅缠到卧室,

他的手掌滚烫,指尖划过我皮肤时带着细碎的战栗,我闭着眼,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他的背脊,

感受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以为这样的甜蜜会持续到天亮,

以为我们的未来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美好。可就在这时,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像催命符般炸开**——那是程砚特意为林薇设置的专属旋律,

一首轻柔的儿歌,此刻却尖锐得像针,一下下扎在我的心上。程砚的动作猛地顿住,

眼里翻涌的情欲瞬间褪去,只剩下慌乱和急切。他喘着粗气伸手去够手机,

看清屏幕上“薇薇”两个字的瞬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薇薇?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却立刻染上了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哄劝,“怎么了?别哭,

慢慢说……心里难受?在你家?现在?”我能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林薇带着哭腔的呜咽,

断断续续的,

…我好害怕……外面打雷……我一个人在家不敢开灯……我想你……”程砚一边听,

一边快速从我的身上翻下去,完全不顾及我**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也不顾及我眼里还没褪去的潮红和骤然冷却的身体。“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抓过旁边的衣服胡乱套上,动作快得像是在逃离什么。

我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程砚,

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她能不能明天再说?或者我陪你一起去?

”他却像没看见我的眼泪,也没听见我的话,猛地挣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

跌坐在床上。“晴晴你不懂,薇薇她一个人住,胆子小,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出事。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我很快回来,你先睡。

”那个“很快”,成了我整夜的煎熬。他甚至没给我盖好被子,就急匆匆地摔门而去,

留下我独自一人躺在还残留着他体温的床上,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退,心却一点点沉进冰窖。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映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像极了我被撕碎的尊严。

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体一阵阵发冷,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失望。我抱着膝盖,

听着墙上时钟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秒都像在凌迟。我一次次拿起手机,

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一条来自程砚的安抚,甚至没有一句“路上小心”的叮嘱。

凌晨三点,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给程砚发了条微信:“外面冷,

要不要给你送件外套?”石沉大海。凌晨五点,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里还带着一丝残存的期待,以为他至少会带着歉意回来,会抱抱我,

会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可程砚走进卧室时,

身上沾着陌生的香水味——是林薇常用的那款甜腻的花果香,刺鼻得很。

他的眼底带着疲惫,却没有半分愧疚,只是随手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语气平淡地说:“薇薇哭累了睡着了,我守了她一夜,有点困。

”他甚至没注意到我一夜未眠的红眼睛,没问过我是不是冷了,是不是等急了,

更没提一句纪念日的事。他径直躺到床上,背对着我,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灌满了冰水,凉得发疼。那一夜,

房间里还残留着我们情欲的气息,却混合着他带来的陌生香水味和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牵挂,

每一丝气息都在提醒我:在他心里,我永远排在林薇后面。我所谓的三周年纪念日,

在他眼里,远不如他“妹妹”的一句撒娇重要。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打雷,

林薇只是单纯地想让程砚陪她。而程砚,明明知道,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而此刻,

相似的场景再次上演。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林薇穿着几乎透明的蕾丝吊带,

浑身湿透地闯进来,扑进程砚怀里哭诉失恋。程砚还是那样,

第一时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用我的羊绒毯裹住她,用我从未听过的耐心安慰她,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我当成多余的人,催我回房间。上次是纪念日被中途抛弃,

独自等到天亮;这次是在自己的家里,被当成局外人,连一席之地都没有。我没有再争辩,

也没有再哀求,只是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上卧室门。“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在宣告我最后的隐忍彻底崩塌。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膝盖,

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门外,是林薇压抑的、带着刻意讨好的哭声,

还有程砚低沉温柔的安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钻进我的心脏里,

搅得血肉模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了……”林薇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听起来格外委屈,“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在巷口吃冰棍吗?那时候你说,

以后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当然记得。

”程砚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薇薇,别难过,不管什么时候,哥哥都会保护你。

”“可是……”林薇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试探和哽咽,“哥哥,

如果……如果当年我没有被送走,现在是不是……是不是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块巨石砸中,

瞬间坠入谷底。当年被送走?程砚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有个从小被送走的妹妹。

他只说林薇是他认的干妹妹,小时候一起长大,后来她家人移民,他们断了联系,

最近才重新找到彼此。“别胡说,薇薇,都过去了。”程砚的声音听起来更低沉了些,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在掩饰什么。“过不去!”林薇的声音陡然激动起来,

拔高了几分,“我们明明……我们明明那么好的……”后面的话被一阵呜咽声淹没,

再也听不清了。我们明明那么好?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拔不出来,

疼得我几乎窒息。之前所有的疑点瞬间串联起来——林薇对程砚超乎寻常的依赖,

程砚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和保护,他们之间那种排斥第三人的亲昵氛围,

有若无的敌意和挑衅……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窜进我的脑海: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干兄妹。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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