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殊春最爱雍明立的时候,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获取兵权,她亲耳听到他说,“她只是个破烂,能为孤换取权力是她的荣幸。”她终于死心,粉身碎骨也要离开他,她走后雍明立却疯了一般到处寻找她。再见之时,她身边早已有了他人,那人与她共掌江山,他才知道他连挽回的资格都没有,明立十三年的春天,他永远失去了她。
暗室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黑袍男人的脸晦暗不明。他缓缓抬起手,指腹摩挲着桌沿的刀痕,那是殊春第一次杀人时留下的。
"自由?"他低笑一声,嗓音沙哑如钝刀刮骨,"你可知,暗卫营三百年来,活着出去的——有几人?"
殊春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
"我知道。"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染血,"刀山火海,万箭穿心,我都不怕。"
男人沉默良久,忽然将……
楚雪晴来的时候,殊春正在给自己溃烂的伤口换药。
铜镜里映出她布满紫黑色纹路的背脊——那是苗疆蛊毒留下的痕迹。
药粉撒在伤口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她咬着一截木棍,冷汗浸透了单衣。
"殊春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呢?"楚雪晴倚着门框,腕间金铃叮当作响。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纱裙,发间别着朵晶莹剔透的花。
殊春手中的药瓶"啪"地摔在地上。……
殊春取药回来的时候,楚雪晴斜倚在缠枝牡丹榻上,云锦软枕垫着后腰,肚子被轻纱罗裙衬得格外矜贵。
殊春便跪着膝行上前,将药盏举过头顶。
"凉了。"楚雪晴忽地抬手打翻药盏,滚烫的药汁泼在殊春手背上,瞬间烫出一片绯红,"姐姐当年伺候殿下时,也是这般不用心么?"
殊春垂着眼睫未动,只是把药碗碎片捡起来,防止楚雪晴扎到脚心。
"去冰窖取些杨……
殊春病了,一年病了大半个月,雍明立推门进来的时候,殊春还怀疑自己眼花。
"殿下..."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却被雍明立按回枕上。他
今日穿了月白色常服,袖口绣着楚雪晴最爱的缠枝纹——殊春认得,那是楚雪晴的手艺。
"阿春。"雍明立抚着她枯槁的发,声音温柔得像淬了蜜的刀,"两个月后,孤要娶你为妾。"
药碗"咣当"砸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