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成婚两年,柳扶楹仍是处子之身。她那个夫君甚至亲自建议让她出去养小白脸,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闹到台面上来。他心中另有其人,柳扶楹又何必为他守牌坊。那日雨后坠崖,柳扶楹遇到了因谋反之罪被囚禁香山的貌美国舅裴舟雾。他长得可真好看啊!一见到他,柳扶楹立时就理解了那些男人们在外头偷腥的快乐。柳扶楹费尽了心机,对裴舟雾使尽了勾魂手段。终于,得偿所愿同他快活了一段日子。后来她随夫举家迁离上京城,也与裴舟雾断了关系。却不想,本以为到死都不能离开香山的裴舟雾竟还有重新站在她面前的一天。他红着眼睛看着柳扶楹身边那个与他面容相似的孩子,抓的柳扶楹手腕生疼。“我的孩子,不许叫别人父亲。”
“嘶…疼。”
柳扶楹靠坐在竹床上,左手纤细的手指扯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透着春光的胸膛若隐若现,头发亦是凌乱的披散着,如同受人欺负了似的。
她低垂着眉眼,余光却尽在侧身站在床前的男子身上。
那一身白衣似飘着仙气儿的男人,勾出她心底深重的心计。
心中只道愁了半月的事,兴许有了转机。
“既知疼,为何要动。”
他不止长得好看,连……
……
不多时,裴舟雾端着一只旧瓷碗回来。
到了近处一瞧,那碗中的白粥稀薄的可怜,还加了些柳扶楹不认识的像是野菜之类的东西。
堂堂国舅,曾经威风凛凛统领几十万大军的将军,落的这般下场,怪叫人唏嘘的。
“若是嫌弃,那便尽管饿着肚子。”
“怎么会。”柳扶楹眼睛诚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这样的食物,已经是我曾经连求都求不来的,我不敢嫌……
“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
“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
“无碍。”
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
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
“纯良?”
裴舟雾撩起眉回了头来,嘴角挂着自嘲的笑。
“你可知我是因何被囚在这里?”他问。
她自然知道,因为谋逆之罪。
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最终的判决也是无人不晓的,皇后的亲弟弟谋反怎能不轰动。
她抿着唇,这个事情确实不好说。
裴舟雾也回了头去不再继续这个话头,只问:“会水吗?”
“会一点。”……
收拾妥当又休息了一会儿,午后就坐马车下山去了。
回到沈家,已是数个时辰后。
大夫来看过,开了药方后离开,天已然黑了。
“将军可用过饭了?”吃晚饭的时候,柳扶楹问起了她那个夫君沈修年。
原本,她与沈修年都是各过各的,无事也不会想起对方。
今日特意提起,也是因为想到了裴舟雾。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听说一下午都在书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