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求婚

第十次求婚

主角:沈清辞谢云澜
作者:龙岩的钢豹

第十次求婚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6

《第10次求婚》第一章金殿拒婚太和殿的鎏金梁柱映着沈清辞冷冽的脸。

她身着绯色官袍,将圣旨推回内侍手中,声音掷地有声:“陛下,臣与谢云澜志不同道不合,

这婚,恕难从命。”阶下的谢云澜一袭月白锦袍,手中玉骨折扇轻摇,眼底却翻涌着怒意。

他是京城无人不知的玉面侯,十日前在琼林宴上掷地有声:“三日之内,必让沈清辞点头。

”如今却在金殿之上,被他视作囊中之物的女子当众拒婚。“沈大人好大的胆子。

”谢云澜折扇合拢,抵住掌心,“你可知抗旨的后果?”沈清辞抬眸,

凤眸里淬着冰:“谢侯爷可知,强扭的瓜不甜?”满朝文武哗然。

谁不知沈清辞是寒门出身的探花郎,如今虽官至吏部侍郎,却终究是无根的浮萍,

能得谢云澜青睐本是天大的福气。可她偏要逆着来,像株长在石缝里的韧草,宁折不弯。

第二章桃花宴上的刁难谢云澜的桃花宴办得声势浩大,

却唯独给沈清辞送去了盏琉璃灯——暗讽她寒门出身,登不得大雅之堂。沈清辞却偏要去。

她换了身素色衣裙,连钗环都省了,只带着亲手酿的青梅酒,在满园锦衣华服中格外扎眼。

“哟,这不是沈大人吗?”户部尚书的公子故意撞翻她的酒坛,“寒门的酒,

怕是配不上这桃花宴吧?”沈清辞没动怒,只捡起片落在酒渍上的桃花:“公子可知,

当年谢侯爷祖父微末时,喝的就是这种‘寒门酒’?”谢云澜恰好走来,听见这话,

脸色沉了沉:“沈大人倒是博闻。”“不敢。”她屈膝行礼,“只是觉得,瞧不起来路的人,

走不远。”他看着她挺直的脊背,

忽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她在御书房外冒雪等了三个时辰,

只为递上一份关于漕运改革的奏折,冻得嘴唇发紫,眼神却亮得惊人。

那时他只觉得这女子不自量力,如今才发现,她的骨头比谁都硬。

第三章第三封退婚书谢云澜让人送来的庚帖,被沈清辞原封不动地退回,

上面还压着张字条:“谢侯爷,三请三拒,足见心意不投,何必再费周章?

”谢母气得摔了茶盏:“一个小吏的女儿,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若不是看在她有些才干,

能帮衬你在朝堂站稳脚跟,我谢府岂会屈就?”谢云澜摩挲着那张字条,

指尖划过“心意不投”四字,忽然笑了:“她越不肯,我越要娶。”他亲自去吏部找沈清辞,

却见她正趴在案上写公文,鬓边别着支素银簪,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大人,”他倚在门框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嫁还是不嫁?”她抬头,

放下笔:“谢侯爷,强娶来的婚姻,像馊了的饭,咽不下。”“那可未必。”他走近一步,

几乎贴着她的耳际,“或许尝过之后,你会觉得……很香。”她猛地推开他,打翻了砚台,

墨汁溅在他的锦袍上,像朵丑陋的花。“谢云澜,你我之间,绝无可能。

”第四章漕运案的交锋漕运贪腐案爆发,涉案官员多与谢府有牵连。沈清辞奉旨查办,

谢云澜几次三番派人阻挠,却都被她巧妙化解。她在码头蹲守三夜,终于抓到关键人证,

却在回府途中被谢云澜拦下。他勒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放了他,

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谢侯爷觉得,我沈清辞是能被收买的人?

”她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声音透过车帘传来,“你若真为谢府好,就该劝他们主动伏法。

”马车驶远后,谢云澜的亲卫低声道:“侯爷,这沈清辞油盐不进,不如……”“闭嘴!

”他厉声打断,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眼底情绪复杂。他原以为这只是场势在必得的追逐,

却在她一次次挺直腰杆时,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第五章雨夜的试探沈清辞为查案淋了雨,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人用温热的帕子擦她的额头,动作笨拙却轻柔。“醒了?”谢云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太医说你再烧下去,就要烧坏脑子了。”她猛地坐起身,扯掉帕子:“谢侯爷私闯官舍,

是想再添一条罪证吗?”“我是来送药的。”他端过药碗,语气难得缓和,“漕运案的事,

我不拦你了。”她愣住,他却转身要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沈清辞,我不是非要逼你,

只是……”“只是觉得没人敢拒绝你,对吗?”她打断他,“谢侯爷,你的优越感,

用错地方了。”雨声淅沥,他站在廊下,看着窗纸上她清瘦的影子,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这女子像块捂不热的冰,却偏有本事让他的目光,一次次追随着她。

第六章第五次拒婚的代价谢云澜在朝堂上弹劾沈清辞,说她查办漕运案时公报私仇,

累及无辜。御史台纷纷附和,沈清辞被暂时停职,闭门思过。

谢母趁机派人送去第五份婚书:“告诉她,只要肯嫁入谢府,谢某保她平安无事。

”沈清辞看着婚书,忽然笑了。她让人回了句话:“多谢谢夫人好意,只是沈某骨头硬,

怕硌坏了谢府的金砖。”停职的日子里,她没闲着,把漕运案的证据整理成册,

偷偷送到了御史大夫手中。三日后,案情反转,涉案官员被一一查办,谢府虽未被牵连,

却也元气大伤。谢云澜找到沈清辞时,她正在院里晒书,阳光落在她脸上,

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你就这么恨我?”他问,声音沙哑。“我不恨你,”她翻着书页,

“我只是不想成为你仕途上的垫脚石。”第七章意外的援手沈清辞的弟弟在江南经商,

被当地恶霸诬陷入狱。她连夜赶去江南,却发现对方背后有谢云澜的远房表亲撑腰。

“沈大人,识相点就赶紧滚,不然连你一起抓。”恶霸的管家嚣张跋扈。就在她束手无策时,

谢云澜忽然出现。他没理那管家,只对她说:“我已让人查清,是误会。

”她蹙眉:“你怎么来了?”“路过。”他别开脸,耳根微红,“我表亲不懂事,

已被我送回原籍了。”弟弟被放出来时,拉着沈清辞的手说:“姐姐,那位谢侯爷看着凶,

其实人挺好的,他还帮我付了医药费。”沈清辞望着谢云澜离去的背影,

心里第一次泛起涟漪。这道总是与她针锋相对的身影,似乎也并非那么不可理喻。

第八章第六封婚书与和解谢云澜送来第六封婚书时,附上了张字条:“前五次是我不对,

这次,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沈清辞看着婚书,忽然想起江南的那个雨夜,

谢云澜为了帮她弟弟解围,淋得像只落汤鸡,却还嘴硬说“路过”。她提笔写了个“等”字,

让人送了回去。谢云澜看到“等”字时,正在和友人下棋,手一抖,棋子落在棋盘上。

友人笑道:“看来谢侯爷的春天要来了。”他没说话,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不久后,

黄河决堤,沈清辞自请前往赈灾,谢云澜竟也主动请缨。在灾区的日子里,他们一起扛沙袋,

一起分粮食,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玉面侯,她也不再是拒人千里的沈侍郎。某个深夜,

他看着她灯下缝补衣物的侧脸,忽然说:“清辞,等灾情过去,我们……”“先救灾。

”她打断他,脸颊却悄悄红了。第九章第七次求婚的诚意灾情平息后,

谢云澜在黄河岸边向沈清辞求婚。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有枚素圈银戒,

和他有些笨拙的告白:“我知道我以前**,总想着控制你,但和你一起救灾的日子,

我才明白,好的感情不是谁依附谁,是能一起扛事。”沈清辞看着那枚银戒,

和她自己手上戴的那支竟有些相似。她想起这些日子他的改变——不再用权势压人,

会笨拙地给她递水,会在她累时默默接过她手里的活。“谢云澜,”她轻声说,

“我还没准备好。”他眼里的光暗了暗,却还是笑了:“没关系,我等。”回京后,

谢云澜开始着手改革谢府的产业,辞退了那些仗势欺人的家奴,

甚至主动将部分田产捐给了赈灾局。沈清辞看着他的变化,心里的冰层,似乎在一点点融化。

第十章来自皇室的压力皇帝再次下旨赐婚,这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清辞,

谢云澜对你的心意,满朝皆知,你若再拒,便是抗旨不遵。”沈清辞跪在地上,

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陛下,婚姻大事,应凭心意,而非圣旨。”“放肆!

”皇帝拍案而起,“朕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谢云澜忽然出列,跪在她身边:“陛下,

此事与沈大人无关,是臣的不是。若陛下要罚,就罚臣吧。”皇帝愣住,

随即叹了口气:“罢了,你们的事,自己看着办吧。”走出皇宫时,

沈清辞看着谢云澜:“你没必要……”“我不想你为难。”他打断她,“我说过,

等你准备好。”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忽然觉得,这个总是被她拒之门外的人,

或许真的值得她再给一次机会。

第十一章第八次求婚的细节谢云澜开始学着了解沈清辞的喜好。她喜欢读的书,

他会提前买来批注;她爱吃的糕点,

他会让厨房每天换着花样做;甚至她随口提过的一盆兰花,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她的院里。

他在她生辰那天求婚,把第八封婚书藏在她最喜欢的《史记》里,

夹着张字条:“知道你喜欢‘一诺千金’,我的承诺,写在书里,也刻在心里。

”沈清辞看着字条,忽然想起他为了帮她查案,

彻夜不眠地翻卷宗;想起他在灾区把唯一的干粮让给她;想起他笨拙地学着照顾人,

却总被她怼得说不出话。她提笔写了个“可”字,却又犹豫着,最终还是没送出去。

谢云澜等了三天没等到回复,却没像以前那样急躁,只是每天照旧给她送花、送书,

仿佛求婚从未发生过。沈清辞看着他平静的样子,

心里反而有些慌乱——他是不是……放弃了?

第十二章误会与冷战沈清辞撞见谢云澜和吏部尚书的女儿在茶楼说话,

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他却没像往常那样冷淡。她心里一紧,转身就走,

没看见谢云澜正严肃地说:“我已有心仪之人,还请刘**自重。”接下来的日子,

沈清辞开始刻意避开谢云澜。他送来的书,她原封不动地退回;他约她吃饭,

她以公务繁忙为由拒绝。谢云澜急了,堵住她说:“清辞,你到底怎么了?

”“谢侯爷还是离我远点好,免得耽误了你的好事。”她语气冰冷。

他这才明白她在误会什么,又气又笑:“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必解释。

”她打断他,转身离去。这次冷战持续了半个月。谢云澜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第一次发现,比起被拒绝,他更怕她误会自己。

第十三章第九次求婚的道歉谢云澜在沈清辞常去的书斋外等了三天,终于等到她。

他手里拿着支她最喜欢的墨兰,声音带着疲惫:“清辞,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让你误会了。”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甚至把茶楼的掌柜叫来作证。

沈清辞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的气忽然就消了。“谢云澜,”她轻声说,

“我不是不信你,是……”“是怕了,对吗?”他接过话,“怕我像以前那样,说变就变。

”她点了点头。他忽然单膝跪地,举起那支墨兰:“这是第九次了。沈清辞,我不敢说永远,

但我能保证,从今往后,我的眼里只有你,我的解释永远比你的误会先到。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沈清辞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一热,伸手接过了那支墨兰。

第十四章试探与靠近沈清辞开始尝试接受谢云澜。他约她去看花灯,

她答应了;他送来的糕点,她会尝一口;甚至在朝堂上,她会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方向。

谢云澜却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段刚刚萌芽的感情。

他会在她累时默默递上一杯热茶,会在她被御史刁难时不动声色地解围,

会在她看卷宗时安静地陪在一旁。某个雪夜,两人在吏部加班,沈清辞看着窗外的雪,

忽然说:“我小时候,总盼着下雪,因为下雪了,就不用下地干活了。”谢云澜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他用掌心焐着:“以后,下雪天,我陪你烤火看书。”她抬头,

撞进他温柔的眼眸,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是这样温暖。

第十五章来自谢母的刁难谢母听说沈清辞松了口,心里老大不乐意,

故意在宴会上给她难堪:“沈大人出身寒门,怕是不懂我们侯府的规矩吧?

”沈清辞刚要开口,谢云澜却先一步说:“娘,清辞是吏部侍郎,论规矩,她比我们都懂。

”谢母气得说不出话,沈清辞看着谢云澜维护自己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宴会后,

谢母把谢云澜叫到书房:“你就非要娶她不可?她一个寒门女子,能给你什么?

”“她能给我别人给不了的东西。”他语气坚定,“娘,我要的不是能帮衬我的夫人,

是能和我交心的人。”谢母看着儿子眼里的认真,忽然想起他父亲当年也是这样,

执意娶了商户出身的她。或许,有些缘分,真的挡不住。

第十六章第十次求婚的前奏谢云澜开始筹备第十次求婚。他没有告诉沈清辞,

只是悄悄做着准备——他亲自设计了婚戒,

上面刻着“辞”和“澜”两个字;他包下了她最喜欢的戏楼,

让戏班排演她爱看的《梁祝》;他甚至去学了她家乡的小调,虽然唱得有些跑调。

沈清辞隐约感觉到他在准备什么,却没有点破。她看着他每天神神秘秘的样子,

嘴角总是忍不住上扬。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明白,这个曾经让她厌恶的玉面侯,

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她开始学着回应他的好——给他缝补磨破的袖口,

给他泡他喜欢的雨前龙井,甚至在他生病时,笨拙地学着煎药。

第十七章意外的阻碍沈清辞的父亲当年是被冤死的,最近有新的证据表明,

与谢云澜的某位远房亲戚有关。消息传来时,沈清辞正在试穿谢云澜送来的新衣服,

闻言脸色瞬间惨白。谢云澜得知后,第一时间找到她:“清辞,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查清楚。

”“查清楚又能怎样?”她声音颤抖,“那是我爹的命!”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没见他。

谢云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派人彻查当年的冤案,一边在她门外守着,风雨无阻。

第四天,沈清辞终于开门,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气:“你走吧,我们……不合适。

”“除非你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他固执地站在那里,“否则,我绝不走。

”《第10次求婚》第十八章真相大白谢云澜用三天时间查清了沈父的冤案。

当年构陷沈父的,确实是他那位远房表叔,只因沈父不肯同流合污,断了他的财路。

证据摆在谢母面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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