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军区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为了他陈砚青,傻姑娘苏若兮能豁出命去。却也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只因为苦追陈砚青四年无果,到头来一颗肾捐出去身心俱死倒成全了他与别人。可说起来倒也洒脱。不过一晚上功夫。苏若兮就再也不像从前那般缠着他了,转头笑眯着要嫁给省长儿子。可陈砚青却慌了,雪夜里跪地哀求她别走。
军区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为了陈砚青,傻姑娘苏若兮能豁出命去。
却也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只因为苦追陈砚青四年无果,到头来一颗肾捐出去身心俱死倒成全了他与别人。
可说起来倒也洒脱。
不过一晚上功夫。
苏若兮就再也不像从前那般缠着他了,转头笑眯着要嫁给省长儿子。
可陈砚青却慌了,雪夜里跪地哀求她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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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1982年一起从省重点大学毕业的,她放弃了去市团委的机会,回县城供销社当科员就为了离在县研究所工作的陈砚青近点。
这四年她看着他从助理研究员做到项目组长,看着他为了攻克技术难关住在实验室,也看着他上个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避如蛇蝎。
她想起这四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他第一次跟她表白时,在她手心里画的小太阳......
想起她生病时,他在床……
第二天陈砚青罕见的待着早饭来看她。
甚至还特意给她买了她爱吃的芋头糕,但是她没有理他。
陈砚青僵在原地。
脸上的假意关切瞬间裂开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
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都带上了急音:“若兮,你别闹!人家等着肾源救命,你之前不是都答应了吗?”
苏若兮靠在床头扯着嘴角笑了。
那笑轻飘飘的。
没有……
苏若兮猛地抽回手,别过脸不看他:“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陈砚青,我再说最后一遍,肾我不捐,你别再来烦我。”
她的态度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陈砚青看着她决绝的侧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往日里在研究所运筹帷幄的冷静荡然无存。
他在病房里焦躁地踱来踱去,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烟雾缭绕中那张一向清俊的脸写满了慌乱。……
陆景明来得越来越勤了。
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病房角落,要么给她削个苹果,要么陪她聊几句省城的新鲜事。
苏若兮偶尔会跟他说起供销社里的趣事,说起小时候在河边摸鱼的糗事,脸上会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天下午陆景明带来了一本崭新的诗集,是苏若兮以前提过喜欢的作者新出的版本。
他坐在床边轻声念着诗句。
苏若兮靠在床头,听得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