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本来就不像盛梨夏?当替身也是纪承宇决定的?
这一刻,我好想盛梨夏能开口赶我走,勒令我带着我儿子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出现在纪承宇面前。
那我一定会马上消失,可她什么都没说。
她任由纪承宇将我安排在她隔壁的房间,直到夜深,我才明白她的用意。
这天夜里,隔壁盛梨夏叫了一夜的“哥哥”。
叫到嗓子都沙哑了,也没有停。
声音还在继续,我的脸色苍白,捂着耳朵,去了阳台。
我蜷在摇篮椅里,不知不觉中却睡了过去。
半夜,阳台的冷风把我冻醒。
我口干舌燥,头晕晕沉沉,跌跌撞撞下楼去喝水。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睡眠灯在闪烁。
我却被吓了一跳。
纪承宇端着高脚红酒杯半倚在沙发里,修长的指节若有似无轻点着沙发,满满禁欲模样。
曾经,我为此着迷。
现在,我下意识绕开,却没逃得开。
他低磁的声音沉沉响起:“温梨夏,来给我揉腰。”
温梨夏。
没有温度的三个字。
他是在变相的告诉我,让我继续做好一个替身。
我闭了闭眼,平静开口:“纪总,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温月棠。”
“你有吗?”我听清了他声音里的笑意。
他说:“自尊心这东西放你身上,十分可笑。”
黑夜里,他那双含情的桃花眸,充满对我的审视。
我极力控制住情绪,不让声音颤抖:“纪总,我们之间的合约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我之所以跟您回来来的原因您清楚。”
只是因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