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夫人,本官等不了你和离

夺妻!夫人,本官等不了你和离

主角:白念珍卫文霁
作者:小奶球

第4章

更新时间:2025-08-15

男人终于依依不舍的放过白念珍的耳垂,但是炙热的唇却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她耳垂的弧度滑下,落在她修长白皙的颈侧。

那里的肌肤细腻而温暖,隔着薄薄的皮肤,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平稳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像是为他独自跳动。

他满足地轻叹一声,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清甜的馨香,像是初春时节沾着晨露的花苞,纯净得让他想要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男人的薄唇印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从她的颈侧,蔓延至她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透进来的稀薄月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剪影。

他稍稍退开些许,幽深晦暗的眼眸贪婪地描摹着她沉睡的容颜。

长而卷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出两片小小的阴影,鼻尖小巧,唇色是天然的粉润。

如此安静,如此乖巧,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半分疏离与防备。

“真好。”他低哑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是完全属于我的。”

他的手指轻柔地拂开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指腹从她光洁的额头滑到眉心,再到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摩挲。

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他爱不释手。

“念珍。”他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两个字揉进骨血里,“我的念珍。”

手指撬开白念珍的唇瓣,缓缓的在她口中扫荡。

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寻到归巢的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发丝的清香,肌肤的暖香,混合成一种让他心安又让他疯狂的气息。

他抬起白念珍的一只手,她的手小而柔软,指节纤细,毫无防备地任由他摆布。

男人将她的手牵引至自己唇边,虔诚地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后将她的五指打开,与自己修长的手指紧紧交扣。

“你看,多合适。”他将两人相握的手举到月光下,自言自语,唇角勾起一抹满足又阴郁的笑,“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到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小衣,感受着她纤细的腰线。

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稍稍用力,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让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为什么,为什么你醒着的时候,总是不看我?”他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委屈与狠戾,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控诉,“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一个人。你的笑容,也只能对我一个人绽放。”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温热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再次沉沦。

“不过没关系。”他低声呢喃,语气瞬间又变得温柔下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你会习惯的。你会习惯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他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中的痴迷与疯狂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禁锢。

他轻轻在她光洁的肩头咬了一口,力道控制得极好,不会弄疼她,却足以留下一个淡淡的、暧昧的红印。

手指带着唾液抽出,他又俯身上去,拼命去汲取那香甜的津液。

另外一只手将白念珍身上碍事的小衣丢到一边,他自己的衣服也被扯开,露出肌肉分明的线条。

他虔诚的跪在她的面前,甘愿为她低下头颅。

大片的雪白逐渐染上了淡粉,圆珠被舔舐之后,湿漉漉的,却被男人格外迷恋,不舍得放开。

天空出现一抹鱼白肚,男人打开窗户,将屋内的石楠花气味散去,这才重新回到床边,眼神炙热的盯着熟睡的白念珍。

再次低头在她唇上吸吮片刻,这才痴痴的低喃,“珍娘,放心,很快你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我们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要日日夜夜都与你缠绵。”

外面已经传来丫鬟婆子起身的动静,男人就知道必须要走了。

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白念珍,这才翻身从窗户出去。

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上,人声鼎沸,车马喧嚣。

男人穿行其间,他步履不急不缓,周身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所有的喧闹隔绝在外。

他径直走到一座朱漆大门前。

这宅邸占地极广,门楼高耸,是标准的三进大院。

他抬手,用指节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

门扉悄无声息地向内拉开,露出一张恭谨的老仆面庞。

老仆并未言语,只是深深躬身,让开通路。

男人迈步而入,穿过影壁,走过层层庭院。

院内寂静无声,唯有风拂过树梢的沙沙轻响。

下人们垂手立于廊下,头颅低垂,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仿佛怕惊扰了这位归家的主人。

他径直回到主院卧房,随手将身上的锦衣褪下,自有小厮上前,无声地接过,再无声地退下。

衣架上,一套崭新的官服早已备好。

大红色的飞鱼服,以银线绣出鳞爪飞扬的姿态,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他慢条斯理地将官服穿戴整齐,束上腰间革带,再将那柄狭长冰冷的绣春刀挂在腰侧。

当他再次走出房门时,整个人的气场已然截然不同。

那张俊朗却冷漠的脸上,再无半分属于凡尘的烟火气,只剩下属于权柄的威严与冷酷。

府邸门口的护卫见他出来,身躯瞬间绷直,动作整齐划一地抱拳行礼。

他一步踏出府门,再次走上长街。

这一次,街上行人看到男人,脸上都是露出惊恐。

所有人,无论官绅富贾还是平民百姓,都远远地停下脚步,躬身垂首,大气不敢出。

一路行至北镇抚司,门口值守的锦衣卫校尉眼神一凛,猛地挺直了腰杆,右手握拳,重重捶在左胸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见过卫指挥使!”洪亮的声音透着发自内心的敬重与狂热。

沿途所过,所有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皆是如此,他们看向男人的眼神,没有畏惧,只有绝对的遵从与信赖。

这里是锦衣卫指挥司,是大夏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所在,而卫文霁,便是这里唯一的意志。

卫文霁面无表情地走入指挥司大堂,还未在主位上坐定,一名千户便脚步匆匆地从内堂赶来。

来人单膝跪地,沉声禀报:“大人,宫里方才来了旨意,陛下宣您即刻进宫。”

卫文霁刚放于桌面扶手上的手指微微一顿,却连眼帘都未曾抬起半分。

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微微点头站起身,转身便向外走去。

猩红的披风在他身后划开一道冷硬的弧线,仿佛一道流动的血色,毫不迟疑地再次从锦衣卫指挥司离开,朝着那座巍峨的皇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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