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双生孽缘,觉醒!冰冷的湖水,带着腐烂的水草气息,疯狂地灌入沈清棠的口鼻。
沉重的嫁衣如同铁索,将她拖向无尽的黑暗深渊。
窒息、绝望、刻骨的怨恨……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承渊……玉柔……我的孩子……”破碎的呓语被湖水吞没。
前世被夫君顾承渊厌弃、被庶妹沈玉柔毒害、亲子夭折的惨痛记忆,
如同走马灯般在濒死的意识中疯狂闪回!这些画面,
竟与她猝死前熬夜吐槽的那本古早虐文《侯门弃妇:庶妹的荣华路》的情节,诡异地重合!
这不是梦!她是沈清棠!那个被命运碾碎、尸骨无存的炮灰嫡女!“不——!
”一股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般在沈清棠胸腔爆发!她猛地睁开眼!眼前是摇晃的视线,
耳边是喧闹的唢呐声。她正坐在一顶华丽的花轿里,
身上穿着那件象征着她悲剧开端的、火红的嫁衣!嫁入靖安侯府!
嫁给那个薄情寡义的顾承渊!走向被榨干价值、被弃如敝履、被毒杀沉湖的结局!
前世现代金融精英的冷静理智瞬间回归,压下了滔天的恨火,化作眼底一片冰封的寒潭。
她,沈清棠,回来了。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要让那对狗男女,
血债血偿!与此同时,沈府西苑,一处偏僻的厢房。沈玉柔猛地从冰冷的床榻上坐起,
浑身冷汗淋漓。破庙漏雨的寒意,乞丐肮脏的手,
临死前刻骨的屈辱和怨恨……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的灵魂。她环顾四周,
熟悉的闺房布置,铜镜里映出自己十四岁、尚未完全长开却已显绝色的脸。
“我……回来了?”她颤抖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先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随即被滔天的怨毒和扭曲的兴奋取代!“沈清棠!顾承渊!
还有那个孽种……你们都给我等着!”“这一世,你的夫君是我的!你的诰命是我的!
你的儿子……也会是我登上高位的踏脚石!”她对着铜镜,缓缓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柔弱无害、却淬满了世间最阴毒汁液的笑容。那笑容里,是重生归来的狂喜,
更是要将仇人挫骨扬灰的疯狂执念。第二章:及笄礼,暗潮涌动沈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今日是沈府嫡长女沈清棠的及笄礼。沈清棠端坐主位,一身素雅却不失贵气的礼服,
衬得她肤白如玉,眉目如画。她低垂着眼睫,姿态温婉娴静,仿佛一朵不染尘埃的幽兰。
唯有那偶尔抬起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寒芒。【沈玉柔,我的好妹妹,
你准备好了吗?姐姐的及笄礼,你可要好好‘表现’。】“姐姐今日真美。
”沈玉柔袅袅婷婷地走来,一身浅粉衣裙,更显娇弱动人。她手中捧着一杯酒,笑容甜美,
“妹妹敬姐姐一杯,祝姐姐芳龄永继,福泽绵长。”【沈清棠,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荣光吧!
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沈玉柔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恶毒算计。
她“脚下一滑”,手中的酒杯猛地朝沈清棠的衣襟泼去!“啊!”周围响起低低的惊呼。
沈清棠却仿佛早有预料,身体微不可查地一侧,避开了大部分酒液,
但仍有少许溅在了她素色的衣袖上。【来了。】她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措:“妹妹,你……”“哎呀!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玉柔立刻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道歉,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她等着看沈清棠当众出丑,衣衫狼狈。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溅落在素色衣袖上的酒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染开来,
变成了一片刺目的、如同鲜血般的殷红!在素雅的衣料上,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嘶——”“那是什么?!”“血……血渍?!”宾客们瞬间哗然!
看向沈玉柔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审视!沈玉柔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化作难以置信的惊愕!
【怎么回事?!酒怎么会变红?!】沈清棠看着衣袖上那片“血渍”,
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演的),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委屈:“妹妹……你……你为何……”她欲言又止,
将“你为何如此歹毒”的控诉,用眼神传递给了所有人。随即,她深吸一口气,
强忍“泪意”,努力扬起一个苍白的笑容:“无妨……妹妹定是无心的……姐姐不怪你。
”那强颜欢笑的模样,更显楚楚可怜,瞬间赢得了满堂同情和赞叹。【沈清棠!
你装什么装!】沈玉柔内心咆哮,
脸上却不得不维持着愧疚的表情:“姐姐……我……”“好了!”沈父脸色铁青,
厉声打断,“玉柔,还不快向你姐姐赔罪!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他狠狠瞪了沈玉柔一眼,心中对这个庶女的莽撞大为不满。沈玉柔咬碎了银牙,
只得屈膝行礼:“姐姐,玉柔知错了。”【沈清棠!你给我等着!】她低垂的眼眸里,
是翻腾的恨意。接下来是献艺环节。沈玉柔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换上最完美的笑容。
她记得前世沈清棠在及笄礼上一舞惊鸿,俘获了顾承渊的心。这一世,她要抢先一步!
“父亲,母亲,女儿愿献舞一曲,为姐姐贺。”她身姿轻盈地走到场中,
随着乐声翩然起舞。舞姿柔美,身段婀娜,确实赏心悦目。【跳吧,跳得再好,
也改变不了你卑贱的庶女身份!】沈玉柔内心得意。然而,就在她一个旋转,
足尖点地之时——一股钻心的奇痒猛地从脚底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啊!
”沈玉柔忍不住低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原本流畅的舞姿瞬间变形,脚步踉跄,
差点摔倒!她强忍着抓挠的冲动,脸色涨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舞步变得僵硬而滑稽。
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沈二**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莫不是身体不适?”沈玉柔羞愤欲死!【怎么回事?!
脚怎么会这么痒?!沈清棠!一定是你搞的鬼!】她强撑着跳完,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回到座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轮到沈清棠。她款步上前,并未跳舞,
而是坐到了早已备好的箜篌前。【跳舞?那是前世蠢货才做的事。今生,
我要用实力碾压你。】她指尖轻拨琴弦,一串清越空灵的乐音流淌而出。
她弹奏的并非时下流行的靡靡之音,而是一曲意境深远、技巧繁复的古曲《高山流水》。
琴音时而如高山巍峨,时而如流水潺潺,时而激昂澎湃,时而低回婉转。精湛的技艺,
饱满的情感,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神!一曲终了,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妙!妙啊!”“沈大**琴艺超凡,堪称大家!”“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沈玉柔看着被众星捧月的沈清棠,听着那些赞美之词,嫉妒得心都在滴血!【不可能!
她什么时候学的箜篌?!还弹得这么好?!】就在这时,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沈大**琴艺无双,令人叹服。”众人望去,
只见靖安侯世子顾承渊,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一身月白锦袍,长身玉立,
正含笑看着沈清棠,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和欣赏。沈玉柔的心猛地一沉!【顾承渊!
他来了!他看沈清棠的眼神……不!不行!】她立刻调整表情,换上最柔美的笑容,
袅袅婷婷地迎了上去:“世子爷安好。姐姐琴艺确实精进不少呢。”她看似赞美,
话锋却一转,带着一丝天真的疑惑:“不过,玉柔记得,
姐姐以前似乎与城西李公子……颇为投缘,还曾互赠诗画呢。李公子也擅音律,姐姐的琴艺,
想必也得了李公子指点吧?”她说着,还“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沈清棠,暗示意味十足。
顾承渊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看向沈清棠的目光带上了审视。宾客们顿时竖起了耳朵,
眼神在沈清棠和李公子(一个在场的、有些局促的年轻公子)之间来回扫视,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沈玉柔!你找死!】沈清棠心中冷笑,面上却一派坦然。
她缓缓起身,走到顾承渊面前,福了一礼:“世子谬赞。清棠琴艺粗陋,不敢当大家之称。
”她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向沈玉柔:“至于妹妹所言……李公子?
”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妹妹说的,可是这位李公子?
”她指向那位局促的年轻人。“正是。”沈玉柔点头,心中得意。【看你怎么狡辩!
】沈清棠却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递给顾承渊:“世子请看。
这是李公子前日托人送来的澄清书。李公子言明,他与我沈清棠,仅止于数面之缘,
从未有过任何逾矩言行。
至于互赠诗画……”她目光转向沈玉柔身后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春桃,你来说说,
那幅所谓的‘李公子赠画’,是怎么到你二**手里的?”那小丫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哭道:“大**饶命!世子爷饶命!是……是二**!是二**给了奴婢十两银子,
让奴婢偷了大**临摹的一幅画,又……又让奴婢模仿李公子的笔迹写了首诗夹在里面!
然后……然后让奴婢故意在李公子面前提起大**,引他误会!
二**说……说这样就能坏了大**的名声……”“你胡说!”沈玉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尖声反驳!“奴婢不敢胡说!银子……银子还在奴婢床下的砖缝里!二**给的簪子也在!
”春桃哭喊着,从怀里掏出一支不起眼的银簪。那簪子,正是沈玉柔前几日赏给她的!
铁证如山!满堂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利箭般射向沈玉柔!鄙夷、厌恶、难以置信!
顾承渊看着沈清棠手中的澄清书和跪地的丫鬟,再看看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沈玉柔,
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看向沈清棠的目光,
却多了几分深沉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沈清棠收回目光,不再看沈玉柔,
对着顾承渊盈盈一拜:“些许误会,扰了世子雅兴,清棠惭愧。”顾承渊深深看了她一眼,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沈大**受委屈了。此等心术不正、构陷嫡姐之人,
当严惩不贷。”沈父气得浑身发抖:“孽障!还不给我滚下去!禁足三月!
抄写《女诫》百遍!”沈玉柔被两个婆子强行“请”了下去,临走前,
她怨毒地剜了沈清棠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沈清棠!今日之辱,
我必百倍奉还!你给我等着!】及笄礼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宾客散尽,
沈清棠回到自己的清荷苑。她褪下那身沾染了“血渍”的礼服,指尖抚过那片殷红,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沈玉柔,这只是开始。】她走到窗边,看着西苑的方向,
眼神锐利如刀。【你的噩梦,才刚刚上演。】翌日,靖安侯府遣人登门。媒人笑容满面,
对着沈父沈母道:“侯爷和夫人对贵府大**的才情品貌甚为满意。世子爷更是倾心不已。
特遣老身前来,为世子顾承渊,求娶贵府嫡长女——沈清棠**!”第三章:大婚陷阱,
步步惊心靖安侯府提亲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沈府掀起滔天巨浪。
沈父沈母喜不自胜,靖安侯府门第显赫,世子顾承渊更是人中龙凤,
这门亲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他们立刻应允,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婚事。
唯有西苑禁足的沈玉柔,在得知消息后,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沈清棠!
你这个**!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嫁入侯府?!那本该是我的!是我的!”她状若疯癫,
眼中燃烧着淬毒的火焰。及笄礼的羞辱、禁足的憋屈、再加上提亲的**,
让她彻底陷入疯狂!【沈清棠!我绝不会让你如愿!我要让你在大婚之日,身败名裂,
生不如死!】清荷苑。沈清棠看着满屋子的红绸和嫁衣,眼神平静无波,
只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泛黄的医毒典籍。【沈玉柔,你该动手了吧?
】她太了解这个“好妹妹”了。禁足?那只会让她在暗处酝酿更恶毒的阴谋。“**,
”心腹丫鬟秋月(已策反)快步进来,低声道,“二**那边有动静了。
她收买了咱们院里的洒扫丫头春杏,给了她一包东西,让她……找机会混进您的胭脂里。
”沈清棠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哦?拿来我看看。”秋月递上一个油纸包。
沈清棠打开,指尖捻起一点粉末,凑近鼻尖轻嗅,眼神瞬间冷冽如冰。【‘美人醉’?
慢性毁容毒药?呵,果然还是这套。】“**,
要不要……”秋月做了个“抓人”的手势。“不,”沈清棠摇头,“让她放。
不过……把这包东西,换一换。”她转身从妆奁底层取出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油纸包,
里面是淡黄色的粉末,“把这个,让春杏‘成功’放进去。”秋月不解:“**,这是?
”“好东西。”沈清棠眼神幽深,“沈玉柔不是最爱喝燕窝养颜吗?这‘桃花笑’,
加在燕窝里,最是滋补养颜,能让人……红光满面呢。
”她特意加重了“红光满面”四个字。秋月瞬间明白,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奴婢明白!
”沈玉柔处。春杏“成功”将药粉混入沈清棠的胭脂盒底层,回来复命。“做得好!
”沈玉柔脸上露出病态的兴奋,“下去领赏吧!记住,管好你的嘴!”【沈清棠!
等你用了这胭脂,不出半月,你的脸就会开始溃烂!我看你还怎么用那张狐媚脸勾引世子!
】她仿佛已经看到沈清棠容颜尽毁、被顾承渊厌弃的惨状,快意地笑了起来。然而,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日必喝的燕窝羹里,
早已被沈清棠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加入了“桃花笑”。谣言四起。没过几日,
京城勋贵圈子里,悄然流传起关于沈清棠的“秘闻”。“听说了吗?沈家那位嫡长女,
命硬克母!她出生时,她娘就难产死了!”“何止啊!我还听说她八字带煞,
谁沾上谁倒霉!沈家老夫人前几日突然病倒,就是被她克的!”“啧啧,这样的命格,
也敢嫁入侯府?不怕克死世子爷吗?”谣言越传越烈,
甚至有人编排出沈清棠婚前“不洁”的污言秽语。沈父沈母焦头烂额,
沈清棠却稳坐钓鱼台。【克母?八字带煞?沈玉柔,你就这点本事?
】她吩咐秋月:“去,请白云观的玄诚道长来府上,就说……为祖母祈福。
”玄诚道长是京城有名的“半仙”,最擅“批命”。
沈清棠早已用重金和“天机”(透露点未来小事)将其收买。
玄诚道长在沈府做了一场盛大的法事,最后当着众人的面,手持罗盘,
对着沈清棠“掐算”良久,一脸肃穆地宣布:“沈大**乃‘福星转世’,命格贵重,
旺夫兴家!此前种种流言,皆是小人作祟,恶意中伤!若有人再敢妄议,必遭天谴!
”此言一出,加上沈清棠适时地“显露”福气——她“恰巧”路过时,
沈老夫人竟悠悠转醒,精神大好!福星之名,瞬间坐实!谣言不攻自破!
沈玉柔气得摔碎了新得的玉镯!【该死的老道!沈清棠给了你什么好处?!】大婚前夕。
沈玉柔再次出手。她买通了沈清棠院里的另一个二等丫鬟夏荷,让她在沈清棠的嫁衣内层,
用特制的“朱砂”绣上密密麻麻的诅咒符文!【沈清棠!穿上这身嫁衣,
你就等着被恶鬼缠身,永世不得超生吧!】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夏荷早已被沈清棠策反。
那件被动了手脚的嫁衣,在送入沈清棠房中前,就被调换成了另一件一模一样的。
而那件真正的“诅咒嫁衣”,
被夏荷“不小心”混入了沈玉柔明日要穿的、准备去侯府观礼的新衣之中!神医薛青。
沈清棠秘密约见了神医薛青。“薛神医,考虑的如何了?
”沈清棠把玩着一枚古朴的玉佩(薛青早年误诊害死人的关键证据),语气平淡。
薛青脸色灰败,额角渗出冷汗:“沈大**……您……您到底想怎样?”“很简单。
”沈清棠放下玉佩,推过去一张银票和一页写满药材的纸,“帮我做两件事。第一,
大婚当日,若有人问起我的‘身体状况’,你只需如实说……我体虚宫寒,恐难有孕。
”薛青一愣。沈清棠继续道:“第二,按这个方子,帮我配一副药。记住,要无色无味,
能让人……神思恍惚,情难自禁。”她眼神锐利,“事成之后,玉佩归你,银票加倍。
我还会助你完成《青囊遗方》的整理刊印,让你名扬天下。
”薛青看着那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玉佩,又看了看名扬天下的诱惑,最终咬牙:“……好!
薛某……遵命!”大婚当日,靖安侯府。锣鼓喧天,宾客如云。沈清棠一身华美嫁衣,
顶着红盖头,被喜娘搀扶着,一步步踏入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拜堂,行礼,送入洞房。
新房内,红烛高燃,一片喜庆的红色。沈清棠端坐床边,盖头下的眼神却冰冷如霜。
【沈玉柔,你的‘惊喜’,该来了吧?】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酒气的顾承渊走了进来。
他挑开盖头,看到烛光下沈清棠绝美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但随即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疑虑取代。“夫人。”他声音温和,却带着疏离,
“今日辛苦你了。”【夫人?呵,叫得真顺口。】沈清棠内心冷笑,
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娇羞:“夫君。”顾承渊在她身边坐下,
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她的手腕(试探脉象?)。沈清棠任由他动作,心中了然。【果然,
沈玉柔还是把‘体虚宫寒’的‘诊断’告诉他了。】“夫人……”顾承渊凑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酒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移。
【装模作样。】沈清棠心中厌恶,却并未反抗,反而顺势依偎进他怀里,
指尖悄悄弹出一缕无色无味的粉末,融入桌上的合卺酒中。“夫君……先饮合卺酒吧。
”她声音娇媚。顾承渊不疑有他,端起酒杯,与沈清棠交杯饮下。酒液入喉,
他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眼前的沈清棠愈发美艳动人,神思也开始恍惚起来。
【药效发作了。】沈清棠眼神一冷。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嚓”声!
像是瓦片被踩动!紧接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异香从门缝窗隙中飘了进来!【迷烟!
】沈清棠屏住呼吸,袖中滑出早已备好的解毒丸,迅速含入口中。同时,
她飞快地从枕下摸出一把淬了剧毒的、寒光闪闪的匕首!“谁?!”顾承渊也察觉不对,
猛地站起,但迷烟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下,他脚步虚浮,眼前发黑。“砰!
”房门被猛地撞开!两个蒙面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冲了进来!手中短刀直刺沈清棠!
【找死!】沈清棠眼中寒光爆射!
她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现代格斗技巧)扭开致命一刀,手中匕首如同毒蛇吐信,
精准地划过一名黑衣人的咽喉!“噗嗤!”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
染红了沈清棠火红的嫁衣!另一名黑衣人惊骇欲绝,挥刀再砍!沈清棠不退反进,
矮身欺近,匕首狠狠捅入对方心窝!动作干净利落,狠辣无情!瞬息之间,两名杀手毙命!
顾承渊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呆了!酒意和药效瞬间吓醒了大半!
他看着满身是血、手持滴血匕首、眼神冰冷如修罗的沈清棠,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新娘!
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她……她怎么会……】沈清棠看都没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