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脚踹渣男虐庶妹

嫡女重生:脚踹渣男虐庶妹

主角:苏念萧煜楚凌
作者:玉京雪

嫡女重生:脚踹渣男虐庶妹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6

第一章:血棺睁眼毒酒滑过喉咙时,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

苏念被铁链锁在天牢的石壁上,指甲早就被磨得血肉模糊,

只能眼睁睁看着庶妹苏柔穿着本该属于她的正红色嫁衣,依偎在新帝萧煜怀里,

举着合卺酒在牢门外轻笑。“姐姐,你看,这凤冠霞帔,还是我穿着更合适。

”苏柔的声音甜腻如蜜,眼底却淬着毒,“你和你那通敌叛国的爹,早就该去死了。

”萧煜捏着苏念的下巴,将剩下的毒酒狠狠灌进她嘴里,龙袍上的金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你真以为本王爱过你?”他冷笑,指腹摩挲着她干裂的唇,“盛国公府的兵权,

才是本王想要的。你娘留下的北疆布防图,藏在哪了?

”布防图……原来他们连母亲的遗物都没放过。苏念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死死盯着苏柔腰间的玉佩——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遗物,和田暖玉上刻着“念”字,

此刻却被苏柔磨去字迹,刻上了“煜”。火盆里传来噼啪声,是母亲的牌位被扔进去了。

苏念喉咙里涌上腥甜,恨意像藤蔓般缠住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若有来生,

她定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剧痛席卷意识的前一秒,她仿佛看到母亲站在火光里,

朝她摇了摇头。“**!**您醒醒!”急促的呼唤将苏念从无边黑暗中拽回。她猛地睁眼,

雕花描金的床顶映入眼帘,熟悉的沉香气息萦绕鼻尖。春桃举着烛台站在床边,

鬓边的银流苏簌簌发抖:“**,您魇着了?林姨娘刚让人送了凤冠来,

说是夫人当年戴过的,让您试试合不合身。”凤冠?苏念猛地坐起身,

脖颈处的灼痛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及笄礼前才戴的银项圈硌在锁骨上的微凉。

她掀开被子,双手抚上脸颊——光滑细腻,没有天牢里被指甲抓出的疤痕。

铜镜里映出张十五岁的脸,眉眼尚带稚气,眼底却翻涌着与年龄不符的惊涛骇浪。她重生了。

回到了及笄礼前夜,母亲刚“病逝”半月,一切都还没烂透的时候。“凤冠在哪?

”苏念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春桃连忙指向妆台:“在那儿呢,

姨娘说这是夫人特意给您留的……”苏念走过去,指尖拂过凤冠上的珍珠。

第三颗珠子微微松动,正是前世划伤她脸颊的那一颗。她记得清楚,宴席上这颗珠子脱落,

划得她右脸鲜血淋漓,成了京中贵女的笑柄,也让萧煜第一次露出嫌弃的眼神。

“哐当——”凤冠被她狠狠扫落在地,金饰碰撞的脆响刺破寂静。珍珠滚落一地,

其中一颗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细小银针——林姨娘竟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是想让她戴久了头疼欲裂,在宴席上失态吗?春桃吓得脸色惨白:“**!

这可是夫人的遗物……”“去告诉林姨娘,”苏念转身,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凤冠我不戴了。还有,她送来的燕窝,让她自己喝个痛快。

”火盆里母亲牌位燃烧的画面还在眼前,苏念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这一世,

她苏念回来了。欠了她的,欠了苏家的,她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

第二章:凤冠藏针及笄礼当天天刚亮,林姨娘就踩着碎步来了。她穿一身石榴红褙子,

头上插满珠翠,身后的丫鬟捧着锦盒,笑盈盈地进门:“念儿,快试试姨娘给你寻的新首饰,

保准压过京中所有贵女。”苏念坐在镜前,任由春桃梳发。她没穿林姨娘备好的水红锦裙,

选了件月白素纱衫,裙摆绣着几枝墨竹,素净得像株没沾过尘的兰草。“姨娘费心了。

”苏念瞥了眼锦盒,里面的金步摇流苏缀着细铃,丝线却是用马鬃混编的——一扯就断,

是苏柔的手笔,想让她给皇后行礼时珠翠散落,当众出丑。

林姨娘的笑僵在脸上:“怎么穿得这么素净?及笄礼是多大的事,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母亲刚走,女儿穿红戴绿,于心不安。”苏念淡淡道,目光落在地上的凤冠碎片上,

“倒是姨娘送的凤冠,夜里不慎摔了,还请姨娘恕罪。

”林姨娘看到裂开的珍珠和里面的银针,指尖猛地收紧,脸上却依旧堆着笑:“碎了便碎了,

原是姨娘没放好。只是这步摇……”“不必了。”苏念打断她,春桃刚绾好的发髻上,

只插了支最简单的碧玉簪,“女儿觉得这样挺好。

”林姨娘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苏念会如此强硬,脸色沉了沉:“念儿这是在怪姨娘?”“不敢。

”苏念转过身,目光清亮如洗,直直看向林姨娘,“只是姨娘送来的东西,女儿福薄,

消受不起。就像那凤冠,藏着针呢,若是戴了,怕是要出人命。”“你胡说!

”林姨娘后退半步,撞翻了旁边的妆奁,胭脂水粉撒了一地,“那是你娘的遗物,

怎么会有针?定是你故意摔碎了诬陷我!”“是不是诬陷,验验便知。

”苏念示意春桃捡起那颗裂珠,“这针上抹了痒粉,姨娘手背的红肿,该不会也是巧合吧?

”林姨娘下意识捂住手背——昨夜被凤冠划伤的地方,此刻果然起了片红疹,又痛又痒。

她眼神慌乱,强撑着道:“是……是丫鬟不小心弄的!”“哦?哪个丫鬟这么大胆,

敢在母亲遗物里动手脚?”苏念步步紧逼,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之势,

“要不要女儿现在就去回禀父亲,让他查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林姨娘的脸瞬间白了。

盛国公虽偏心,但对亡妻的遗物向来看重。真要闹到他面前,自己怕是讨不到好。她咬着牙,

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许是……许是库房里的老鼠啃的,念儿别往心里去。时辰不早了,

姨娘先去前院招呼客人。”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春桃咋舌:“**,您刚才好厉害!

”苏念摸着发髻上的碧玉簪,那是母亲亲手给她插的,说女子立身,不在珠翠,在风骨。

“厉害的还在后头。”她轻声道,镜中的自己,眼底已没了半分怯懦。巳时刚到,苏柔来了。

她穿一身藕荷色罗裙,新做的指甲染得绯红,手里捧着个锦盒:“姐姐,昨日是我不好,

这是我给你寻的药膏,治划伤最灵验。

”苏念看着她指甲缝里没洗净的草汁——那是能让皮肤泛黄的药草,

想抹在自己礼服上毁她形象。她接过锦盒,

却反手将药膏全抹在了苏柔指甲上:“妹妹手真巧,新做的指甲真好看,就是颜色太艳了些,

中和一下正好。”苏柔尖叫一声缩回手,眼看着绯红的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发黑,

气得浑身发抖:“苏念!你故意的!”“妹妹说什么?”苏念故作惊讶,

“我只是觉得这颜色衬你,难道不好看?”苏柔看着自己毁了的指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敢发作——及笄礼的吉时快到了,她总不能顶着双青黑的手去见皇后。

苏念看着她气鼓鼓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开始,苏柔,你欠我的,

还多着呢。第三章:宴席杀局及笄宴设在后园的水榭,流水席蜿蜒着绕开荷塘,

宾客们三三两两聚着,衣香鬓影映在碧波里,倒有几分风雅。

苏念刚跟几位世伯家的**寒暄几句,就见苏柔端着酒杯过来了。

她指甲上的青黑被胭脂遮了些,却更显诡异,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笑:“姐姐,

刚才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赔罪。”酒杯里的酒泛着异样的光泽,

苏念认得——是加了眠药的,前世她喝了之后头晕目眩,在皇后面前说错话,

被萧煜厌弃了许久。“妹妹有心了。”苏念没接酒杯,反而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

“只是女儿家不便饮酒,以茶代酒,还望妹妹莫怪。”苏柔的手僵在半空,

周围几位夫人的目光扫过来,让她脸上**辣的。就在这时,

司仪高声唱喏:“太子殿下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苏念垂着眼帘,

看着自己素白的裙角。萧煜穿着明黄锦袍,身姿挺拔,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她身上,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前世就是此刻,他对她一见钟情,随后展开猛烈追求,

让她一步步坠入陷阱。“苏大**今日风采照人。”萧煜走到她面前,语气温和如春风,

“不知本王可否请你跳支舞?”周围响起低低的抽气声,羡慕的目光纷纷投向苏念。

苏柔站在一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满是嫉妒。“臣女舞技拙劣,怕是会扫了殿下的兴。

”苏念屈膝行礼,语气平淡无波。萧煜没想到会被拒绝,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苏柔立刻凑上来,娇声道:“太子殿下,姐姐许是害羞了,不如让柔儿陪您跳一支?

”萧煜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苏柔喜出望外,刚要伸手,

却被苏念“不小心”撞了一下。“哎呀,妹妹小心!”苏念惊呼着去扶,

手指却“无意”间将一枚绣着“煜”字的香囊塞进了苏柔袖中。那是前世萧煜送她的定情物,

被她扔了,不知怎的竟被苏柔捡去了。苏柔没察觉,只顾着整理被撞乱的裙摆,

跟着萧煜走进舞池。乐曲响起,苏柔旋转间,袖中的香囊突然掉了出来,

不偏不倚落在皇后脚边。皇后身边的嬷嬷捡起香囊,呈了上去。皇后看着上面的“煜”字,

又看了看苏柔,眉头微蹙:“这香囊,是谁的?”苏柔脸色煞白,慌忙跪下:“回皇后娘娘,

这不是我的……”“不是你的?”苏念适时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

“方才妹妹摔倒时,我还见你从假山后捡起来呢,怎么转眼就不认了?”“假山后?

”皇后追问,“苏二**何时与太子在假山后见过?

”苏柔吓得浑身发抖:“我没有……是姐姐诬陷我!”“我可没说什么,

妹妹怎么就急着辩解了?”苏念故作惊讶,“难道真有此事?”宾客们议论纷纷,

看向苏柔的眼神变得异样。萧煜的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送给苏念的香囊,

会被苏柔捡去,还闹得人尽皆知。苏柔又气又急,起身时没注意脚下,踩到了自己的裙摆,

结结实实摔在萧煜脚边。锦盒里的酒洒出来,溅了萧煜一袍角。“废物!”萧煜低声咒骂,

甩开她的手,拂袖而去。苏柔趴在地上,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眼泪汹涌而出,

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她不明白,一向懦弱的苏念,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处处都能占上风。苏念站在廊下,看着苏柔狼狈的样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荷叶上的露珠滚落,砸在水面上,荡开一圈圈涟漪。萧煜,苏柔,这才只是利息。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讨回来。第四章:挖坟验毒宴席上的闹剧刚过,

苏念就借口更衣,带着春桃往后院走。她记得前世母亲“急病”去世前,

林姨娘日日送来杏仁糕,说是什么润肺的良品。母亲的旧居还锁着,苏念用发簪撬开门锁,

熟悉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梳妆台上的铜镜蒙着灰,她记得母亲总爱在镜前看一本兵书,

说那是外公留下的。手指抚过梳妆台的暗格,果然摸到个硬纸包。打开一看,

是半块没吃完的杏仁糕,上面还留着母亲的牙印。苏念将糕渣小心翼翼地收进银簪,转身时,

却撞见个高大的身影。是父亲的贴身护卫林忠,也是母亲的陪房之子。

“**要查夫人的死因?”林忠的声音低沉,眼底带着压抑的愤怒,“属下早就觉得不对劲,

夫人去世前三天,林姨娘送来的杏仁糕,夫人吃了就说头晕。”苏念心头一震:“你有证据?

”“没有,但属下知道谁能验。”林忠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宫中的秘药,

能验出苦杏仁的毒素。只是……要开棺验尸,才能让国公爷信服。”开棺验尸是大不敬,

父亲未必会同意。苏念攥紧手中的银簪,眼底闪过一丝决绝:“我有办法。”三日后,

苏念跪在父亲书房外,额头磕得通红:“爹,女儿求您迁坟,让娘与祖父合葬,

也好了了她的心愿。”盛国公苏靖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叹了口气。亡妻去世得突然,

他心里也不是没有疑虑,只是林姨娘日日在耳边哭诉,说迁坟不吉,他便耽搁了。“罢了,

就依你。”苏靖扶起女儿,“明日便去准备。”迁坟那日,林姨娘哭得惊天动地,

死死扒着棺材不让动:“不能迁!夫人刚入土,这样会惊扰她的!苏念你个不孝女,

安的什么心!”“姨娘若是真疼娘,就该让她入土为安。”苏念冷冷地看着她,

突然将那半块杏仁糕扔在她面前,“还是说,你怕开棺后,有人发现娘不是病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姨娘脸色惨白,指着苏念尖叫,“你想毁了夫人的清白吗?

”“是不是胡说,验验便知。”苏念看向父亲,“爹,女儿恳请您让仵作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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