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宫墙在晨光里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每一块砖缝里都像藏着无数双眼睛。我攥着袖中的账册,指尖被粗糙的纸页磨得发疼,萧逸尘的手始终护在我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锦袍渗进来,烫...
宫墙在晨光里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每一块砖缝里都像藏着无数双眼睛。我攥着袖中的账册,
指尖被粗糙的纸页磨得发疼,萧逸尘的手始终护在我腰侧,掌心的温度透过锦袍渗进来,
烫得人安心。“别怕。”他低声说,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过了这道宫门,
就是晴天。”守门的侍卫验了令牌,眼神在我们身上打了个转,
放行时的甲胄碰撞声格外刺耳。通往太和殿的石板路长得像……
晨光把萧逸尘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左臂的伤口渗出血迹,染红了灰色罩衣的袖子,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疼,额角的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却始终紧紧攥着那包账册。
“歇会儿吧。”我扶着他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衣袖。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着,还沾着泥土和草屑,看得我心口发紧。
“忍忍。”我用干净的帕子蘸了些水,轻轻擦拭伤口,他疼得闷哼一声,手却按住我的肩,不让……
“是啊,叫张老三,听说手里有不少盐引。”掌柜压低声音,凑近了些,“官府查了半个月,什么也没查到,最后说是江匪做的。”
萧逸尘在桌下碰了碰我的手,示意我别多问。
“我们只是路过,收点药材就走。”他拿出银子放在桌上,“给我们两间上房,安静些的。”
掌柜的眼睛亮了亮,立刻眉开眼笑:“有有有,楼上最里面两间,保证安静。”
上了楼,青禾立刻检查门窗,确认……
船行至长江中段时,江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两岸的芦苇只露出灰蒙蒙的轮廓,风过时发出呜呜的响,像有人在暗处哭泣。
我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指尖触到萧逸尘为我绣的暖手囊,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暖烘烘的。他正站在船头,青灰色的常服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拿着那几张残页,眉头紧锁。
“还在看?”我走过去,把暖手囊塞进他手里,“雾太大,伤眼睛。”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