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股久未通风的淡淡灰尘味扑面而来。沈铭修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阮心璃不在。甚至她的衣服也全都不见了。沈铭修在那一瞬间想到了阮心璃的最后一通电话。她是在去机场的路上被人跟踪的。她去机场干什么?她要离开?她不要他了?这个认知让沈铭修恐慌,他瞥见阮心璃房间角落的一个小盒子,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看。这里面也许有阮...
阮心璃在医院躺了三天。
这三天,她不哭不闹,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色,默默倒数着离开的日子。
还有三天,三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沈铭修了。
医生说她身体太虚,需要静养。
沈铭修的人守在病房外,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
阮心璃从护士手中拿到了流产手术报告单,她将流产报告单、阮心恩的死亡证明,还有许青漾发来的挑衅短信打印件,仔细整理好,放进……
一天一夜。
阮心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抱着阮心恩冰冷的身体,在黑暗中一动不动,满心都是绝望。
等到第二天清晨,管家打开了仓库的门,沈铭修早已经不知所踪,阮心璃抱着阮心恩的尸体,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去了火葬场。
没有葬礼,没有告别,只有她一个人。
等到阮心璃抱着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走出来时,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没有眼泪,她的……
阮心璃做了沈铭修的金丝雀五年。
直到他的白月光许青漾回来。
阮心璃被诬陷成了绑架他白月光的凶手。
他把她关进仓库,用妹妹的命逼她认罪。
“不说?那就看着**妹心脏病发作死掉。”
妹妹在阮心璃怀里断气时,阮心璃终于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她抱着妹妹的骨灰,申请了移民。
后来,在沈铭修和白月光的订婚宴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画面温馨得刺眼。
沈铭修的手甚至轻抚着许青漾的后背,姿态是阮心璃从未拥有过的温柔缠绵。
阮心璃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下,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撞到了旁边装饰用的半人高青瓷花瓶。
“哐当!”
花瓶碎裂的声音惊动了病房里的两人。
沈铭修猛地抬头,阮心璃和他对视上,她清楚地看到沈铭修眼里闪过的一丝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