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柴房,恨意滔天沈清辞在柴房的刺骨寒意中睁眼,身下的干草扎得肌肤生疼,
浑身骨头似要碎裂,喉咙里更是干哑得发疼。她猛地抬手抚向腰间,
那枚母亲留传的和田玉玉佩正温温贴着肌肤,指尖触到玉佩上隐现的纹路,
一股熟悉的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她骤然回神——自己明明被沈怜月推下悬崖,
玉佩碎裂时的剧痛还在脑海盘旋,怎么会回到这里?
视线扫过柴房斑驳的土墙、角落堆着的枯枝,还有身上那件沾满污泥与血渍的粗布衣裙,
沈清辞眸色骤沉:这是她十五岁那年,被继母柳氏诬陷偷盗府中珍宝,
杖责二十后丢进来的柴房。前世,她就是在这里冻了一夜,高烧不退,若非张妈偷偷送药,
早已丢了半条命,可即便活下来,也落了病根,往后更是被柳氏母女拿捏得死死的。
“柳氏、沈怜月、林文轩……”沈清辞咬牙念出三个名字,眼底淬满寒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她愚钝天真,错把豺狼当亲人,对继母言听计从,对继妹掏心掏肺,
连表兄林文轩的虚情假意都全然信任,最后却被三人联手算计: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被榨干,
与太子的婚约被沈怜月夺走,忠仆张妈为护她被柳氏杖毙,父亲被蒙在鼓里对她日渐厌弃,
沈家产业被庶叔与柳氏勾结掏空,她自己更是被沈怜月推下悬崖,尸骨无存。
而她直到死前才知晓,母亲的病逝并非意外,是柳氏联合林文轩暗中下毒,
连母亲留下的空间玉佩,也是林文轩故意哄骗她贴身佩戴,实则觊觎玉佩中的秘密。这一世,
她带着前世记忆归来,玉佩完好,空间仍在,那些亏欠她的、欺辱她的,她定要一一清算,
血债血偿!第二章空间藏秘,暗卫听令沈清辞撑着墙壁挣扎起身,指尖默念口诀,
身形瞬间消失在柴房,落入一方天地间——这里便是母亲留下的空间,
良田万顷翻着金浪,澄澈灵泉潺潺流淌,岸边整齐堆放着无数珍稀药材、金银珠宝,
还有一间藏书阁,里面藏着医术典籍、武功秘籍,甚至有母亲生前培养的暗卫名册与令牌。
她快步走到灵泉边,掬起一捧泉水饮下,清甜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瞬间驱散周身寒意,
身上的杖伤与疲惫也渐渐消散,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血色,眉眼间的怯懦褪去,
露出一张倾城绝艳的面容,眼底只剩冷冽与坚定。沈清辞走到藏书阁取出暗卫令牌,
指尖注入灵力,一道黑影瞬间现身,单膝跪地:“属下墨影,参见**。
”正是母亲当年最信任的暗卫首领。沈清辞攥紧令牌,沉声道:“墨影,
即刻去查两件事:一是我母亲当年的真正死因,
务必找到柳氏与林文轩下毒的证据;二是盯紧柳氏、沈怜月、林文轩三人的动向,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如实禀报。”“属下遵命!”墨影躬身退去,身形隐入空间暗处。
沈清辞又在空间中取了一枚解毒丹藏入袖中——柳氏日日给她喝的汤药里掺了慢性毒,
前世她至死才察觉,这一世,自然不会再中招。第三章初次交锋,
打脸虐渣刚踏出空间回到柴房,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紧接着“哐当”一声,
柴房门被踹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灌了进来。柳氏穿着锦缎棉裙,珠翠环绕,
满脸鄙夷地站在门口,沈怜月挽着林文轩的手臂,一身粉裙娇俏,眼底却藏着幸灾乐祸,
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辞,宛如在看蝼蚁。林文轩假惺惺地往前一步,
语气带着虚伪的关切:“清辞妹妹,你怎这般糊涂,竟敢偷府中珍宝?
快给柳姨和怜月妹妹赔个罪,我带你去寻大夫治伤,别落了病根。”前世,
她就是被这番话哄骗,不仅赔了罪,还把母亲留下的半本医书借给了他,
结果那医书被他转手送给沈怜月,成了沈怜月日后炫耀的资本。沈清辞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清冽如寒泉:“表兄倒是心疼继妹,只是不知,
前日怜月妹妹偷拿我母亲遗留下的翡翠珠钗送你做生辰礼,柳姨是否知晓?”这话一出,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了,沈怜月更是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攥紧了林文轩的手臂,
眼神慌乱:“你、你胡说!我没有!那珠钗明明在库房里!”“在库房?
”沈清辞上前一步,气场慑人,抬手便扣住沈怜月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沈怜月顿时惨叫出声,
眼泪混着冷汗滚落:“啊——我的手!沈清辞,你敢伤我!”“伤你又如何?
”沈清辞甩开她的手,反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林文轩脸上,力道之大,
打得他踉跄后退几步,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你伙同她们骗我钱财、害我母亲,前世的债,
今日先讨一笔!”林文轩捂着脸,又惊又怒,指着沈清辞怒斥:“沈清辞,你疯了!
我是你表兄,你竟敢对我动手!”“表兄?”沈清辞嗤笑一声,
从袖中摸出一小包黑色药粉,扬在众人面前,“你帮柳氏寻来毒药材,日日看着我喝下毒汤,
也配称我表兄?这便是你寻来的毒粉,要不要当着下人的面,验一验我体内的毒素,
看看是不是与这药粉同源?”周围早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下人,闻言纷纷议论起来,
看向柳氏三人的目光满是鄙夷与探究。柳氏又急又怕,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嫡女胡作非为,来人啊,把这个疯女人给我绑起来!”“谁敢动我?
”沈清辞眸色一寒,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让下人们不敢上前。她盯着柳氏,
字字铿锵:“你诬陷嫡女偷盗,滥用私刑杖责,又暗中下毒加害于我,按沈家祖规,
当废去主母之位,杖责五十,罚跪祠堂百日!今日要么你自行领罚,
要么我便带着证据去官府状告你,看官府如何定你的罪!”柳氏被她的气势震慑,
又怕事情闹大无法收场,只能咬牙瞪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沈清辞懒得再与她们纠缠,
转身便往外走,路过林文轩身边时,冷冷瞥了他一眼:“三日之内,
把你贪污沈家药铺的钱财尽数归还,否则,我便将证据呈给父亲,让你身败名裂!
”林文轩浑身一僵,脸色惨白——他贪污沈家产业的事,竟被沈清辞知晓了!
第四章重回汀兰,夺回权柄沈清辞回到早已荒废的嫡女院落“汀兰院”,
院落里杂草丛生,门窗破旧,寒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冷得刺骨。可她刚踏入院门,
一道苍老的身影便扑了过来,抱着她失声痛哭:“**,您可算回来了!您受苦了,
都是老奴没用,护不住您……”正是母亲留下的忠仆张妈。前世张妈为了护她,
被柳氏安了个偷窃的罪名,杖毙在柴房外,临死前还在喊着她的名字。沈清辞眼眶微热,
反手抱住张妈,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坚定:“张妈,我没事,往后有我在,
没人再能欺负我们,我会护着你的。”张妈红着眼点头,
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本子,递到她手中:“**,这是夫人当年的嫁妆清单,
老奴一直藏着,柳氏几次来搜都没找到,夫人留下的那些产业,都被柳氏以各种名义占了去,
您一定要夺回来啊。”沈清辞接过清单,指尖抚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良田、商铺、珍宝,
每一样都是母亲的心血,却被柳氏肆意挥霍侵占。她眸色更冷,沉声道:“张妈放心,
属于母亲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一夺回来,柳氏欠我们的,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当晚,沈清辞便让墨影潜入柳氏的库房,不仅夺回了大半被侵占的嫁妆与母亲的遗物,
还将林文轩近半年来贪污沈家药铺钱财的详细账目,悄悄送到了父亲沈宏的书房。次日一早,
沈宏便召了全家到前厅议事。他看着手中的账目,脸色铁青,猛地将账目摔在林文轩面前,
怒声斥责:“你这个白眼狼!沈家供你吃穿,让你打理药铺,你竟敢贪污钱财,中饱私囊!
”林文轩吓得当即跪地,连连磕头求饶:“姑父饶命,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才犯了错,
我愿意把钱财还回来,求姑父饶我一次!”柳氏见状,连忙上前帮腔:“老爷,文轩年纪小,
一时犯错也是难免,既然他愿意还钱,就饶了他这一次吧。”“饶了他?
”沈清辞站在一旁,冷声开口,“父亲,他贪污的不仅是沈家的钱财,
还拿这些钱讨好沈怜月,买通府中下人,处处针对我,甚至帮柳氏寻毒药材害我,这般恶行,
岂能轻饶?”沈宏转头看向沈清辞,见她神色坚定,不似作伪,又想起昨日柴房之事,
对柳氏的偏袒也淡了几分,沉声道:“你勾结主母加害嫡女,贪污家族产业,罪不可赦!
来人,把他赶出沈府,永不许踏入沈家半步,所贪钱财三日内必须归还,
否则休怪我不念亲情!”林文轩脸色惨白,还想求饶,却被下人架着拖了出去。
柳氏急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替他求情。沈宏又看向柳氏,语气严厉:“你身为主母,
纵容女儿,偏袒外人,还滥用私刑加害嫡女,即日起禁足一月,交出掌家权,闭门思过!
”柳氏攥紧衣袖,狠狠剜了沈清辞一眼,却只能低头应下:“是,妾身遵旨。
”沈清辞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这只是开始,她要的,远不止这些。
第五章药铺崛起,入宫诊脉掌家权收回后,沈清辞第一件事便是接手母亲留下的城南药铺。
那药铺早已被柳氏派人打理得破败不堪,药材劣质,生意萧条。
沈清辞先遣散了柳氏安插的人,换上张妈举荐的可靠伙计,又从空间中取出珍稀药材,
用灵泉水调配出几种专治疑难杂症的药剂,亲自坐诊。她医术精湛,药剂效果奇佳,
不过几日,药铺便名声大噪,上门求药问诊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有远郊的百姓专程赶来。
消息渐渐传开,连宫中的太后都听闻了她的名声——太后常年被头痛顽疾困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