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跪在祠堂青石板上,手中紧握着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院外秦若彤的笑声像银铃似的撞进来,却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她穿着我母亲生前最爱的月白锦裙,发间别着父亲新赏的东珠步摇,
我跪在祠堂青石板上,手中紧握着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院外秦若彤的笑声像银铃似的撞进来,却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
她穿着我母亲生前最爱的月白锦裙,发间别着父亲新赏的东珠步摇,
偏要挤进来”陪”我抄《女戒》——就因为我骂她是“赈灾棚里捡来的野种”。
指甲掐进掌心,我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区区一个庶女,竟敢如此嚣张跋扈,
真是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