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刚结束,我的眼前飘过诡异弹幕:【你继父在**你】循着弹幕指引,
我在卧室空调后找到摄像头。拿着证物质问,换来亲妈反手一记耳光:“家丑不可外扬,
忍忍怎么了?!”我不再哭泣,以彼之道设下致命陷阱。老畜生想玩脏的,那就看看谁更狠!
1高考结束这晚,饭桌上我的眼前飘过弹幕:【你继父在**你。】我愣住。是幻觉吧。
高考后遗症?我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再睁开。弹幕:【这傻姑娘怎么呆呆的。】很奇怪,
只有我能看到。我不动声色地继续吃饭。弹幕:【好惨!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妈和禽兽继父。
】空调送出微凉的气流,我的颈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继父张世刚**我?荒谬!太荒谬了!
又是新的一行字,
带着明确的指向性硬生生闯进我的视野:弹幕:【摄像头就藏在空调滤网后面的叶片缝隙。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饭后我借口不舒服回到房间。
空调就在我书桌正上方挂着。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拖过椅子,踩了上去。
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摸索着,我把滤网整个掰下来。看到缝隙里那个黑色凸起物。
世界在我脚下旋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不是幻觉。不是恶作剧。
这个道貌岸然的张世刚,真的在**我。屈辱像滚烫的岩浆,瞬间吞噬了恐惧。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炸开。我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手里紧紧攥着微型摄像头,
冲出房间。“张世刚!”我的声音尖利得破了音。我摊开手掌,黑色的摄像头赫然躺在掌心。
“这是什么?!”张世刚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我手上。他没有立刻回答,甚至没有动。
毛晓丽先炸了:“毛栖宁!你发什么疯!”她“腾”地站起来,手里的橘子滚落在地毯上。
几步冲到我面前:“你拿个什么东西在这儿胡说八道?没大没小的,叫叔叔!”“胡说八道?
”我猛地转向她,把摄像头几乎怼到她眼前。“妈!你看清楚这是摄像头!
就藏在我房间空调后面!他在**你女儿!你看清楚啊!
”毛晓丽的视线落在那小小的摄像头上,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2但下一秒,
她尖声反驳:“不可能!”“你叔叔怎么会做这种事!肯定是你搞错了!
要么就是空调师傅安的!你…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什么!”她伸出手狠狠地推搡了我一把。
力道很大,我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在冰冷的电视柜角上,一阵钝痛。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白眼狼!”毛晓丽的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叔叔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你倒好,高考完了就开始作妖了是吧?
拿这么个破玩意儿诬陷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诬陷?”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巨大的失望和现实像冰水一样兜头浇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叫你闭嘴!听见没有!”“就算…就算真是你叔叔一时糊涂…那又怎么样?
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他要是进去了,我们这个家就完了!我怎么办?你忍忍怎么了?
女孩子家家的,吃点亏就吃点亏,别那么较真!”我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这个本该是我最亲密、最信赖的母亲,第一次觉得她如此陌生,如此遥远。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电视里财经主持人毫无感情的播报声。张世刚依旧坐在沙发上,
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脸上**辣的痛感还在蔓延,
我看着毛晓丽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又扫过张世刚那副置身事外的阴鸷表情。
滚烫的泪意涌上来,又被我死死压下去。不能哭。在他们面前,一滴眼泪都不能流。
那只会让他们觉得我软弱可欺。我低下头,不再看他们任何人:“好,我知道了。
叔叔对不起,是我…是我搞错了,我不闹了。”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落锁。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无声地滚落。不是委屈,是心死。弹幕:【老畜生刚拿了你的**,
塞到他枕头下面去了。】眼前的弹幕字字如刀。我的哭泣戛然而止。
弹幕:【等你妈发现这档子事,他就会污蔑是你勾引的他。
】弹幕:【这妈真是没救了……】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攫住了我。**是窥探,是侵犯。
而这个行为……是栽赃,是毁灭。他不仅要窥视我的身体,还要用最肮脏的手段,
彻底玷污我的名声。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让我无法立足!
3弹幕:【现在去拿回来还来得及,他们出门购物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的头脑里骤然清晰起来。我抬手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他要玩脏的,那就看看,谁玩得更狠!我站起身,
走到衣柜前打开。目光精准地落在放内衣裤的抽屉上。
一条白色的带蕾丝边的**果然不见了。我走到他们主卧,拉开属于毛晓丽的抽屉。
飞快地翻找着。很快找到一条白色的、边缘类似蕾丝装饰的**。乍一看,确实容易混淆。
就是它了。我走到大床边,掀开张世刚那侧的枕头。果然。我的**被随意地揉成一团,
塞在枕头下面。还有一股恶臭的味道。我飞快地将我妈那条白色**塞到那个位置。
迅速退出了主卧,回到自己房间。手心的**被我剪得粉碎,
出门扔到了很远的公共垃圾桶里。弹幕:【干得漂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弹幕:【接下来有好戏看了。】弹幕:【保护好自己,小妹妹!】弹幕无声地滚动着,
有激赏,有叹息,有期待。第二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毛晓丽在厨房做早餐,张世刚没去加班,
在主卧里不知道捣鼓什么。快中午的时候,毛晓丽拿着刚收下来的干净衣服,
走进主卧去整理衣柜。我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主卧的动静。突然——“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打破了屋内的平静。是毛晓丽的声音。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张世刚!你…你干什么?
!”毛晓丽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对方没有回答。“你手里拿的什么?!
”毛晓丽的声音陡然拔高。“不是…晓丽,你听我解释…”张世刚的声音终于响起。
语气里全是被撞破的慌乱:“这…这是宁宁的!她勾引我!她想破坏我们!”这盆脏水,
还是精准地泼向了我。主卧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争吵和撕打声。女人的尖叫怒骂,
男人的低吼辩解,家具被撞倒的闷响,东西摔碎的脆响……混乱不堪。4我深吸一口气,
拉开房门,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毛晓丽听到动静,猛地转过头。“毛栖宁!你这个**!
”她尖嚎一声,长长的指甲直直抓向我的脸。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但她另一只手更快,
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小小年纪不学好!勾引你继父!
你怎么这么**!”她歇斯底里地骂着,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我的眼泪生理性地涌出。
我抬起手指向张世刚手里那条被他攥得皱巴巴的**:“妈!你放开!他胡说,你看清楚!
那条**根本不是我的!”毛晓丽的动作猛地一滞。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又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我趁着她愣神的瞬间,用力挣脱了她的钳制。“妈你看清楚!
我的那条因为它松紧带坏了,昨天就扔了。
”“这…这是…我上个月在夜市买的那条…”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张世刚…你…你拿我的…你…你对着我的…你…”她说不下去了,
巨大的羞辱和恶心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张世刚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
“畜生!畜生!!”毛晓丽彻底疯了。她把那条**狠狠摔在张世刚脸上,再次扑了上去。
比刚才更加凶狠地撕打、抓挠、踢踹。我默默地退开,不再看那混乱的一幕。过了一会儿,
毛晓丽走了出来。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她走到我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我手里。“拿着,出去玩几天。”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说完,
她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回主卧。弹幕:【吐了。这哪里是家?】弹幕:【地狱空荡荡,
魔鬼在人间。】弹幕:【姐妹快跑!这地方不能待了!】弹幕:【两千块……封口费?
真讽刺。】弹幕无声地刷过,它们说的对。这里不是家。是魔窟。5我没有任何犹豫。
转身回到房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然后头也不回地拉开家门,走了出去。
用这笔“封口费”,在市中心一家连锁酒店开了个小单间。房间干净整洁,
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反锁好门,拉上窗帘。像一个强迫症患者,
每一个角落:插座孔用纸巾团塞住、电视机拔掉插头、屏幕用酒店的宣传册挡住、搬来椅子,
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空调出风口。
花洒、镜子边缘、灯具底座……所有可能藏匿针孔的地方,都被我反复审视、遮挡。
做完这一切,我才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为什么,明明是这些变态的错,
却要我们生活得如此小心翼翼!身体很累,大脑却异常亢奋。我想到那些被他**的视频,
或许已经被上传到不知名网站供人窥视取乐。弹幕之前还提到过,
张世刚电脑里有一份“客户定制”的文件。可张世刚太狡猾了,那些东西一定藏得很深。
弹幕:【宁宁别怕,我们一起收拾老畜生。】弹幕:【对了!你床上的兔子玩偶,
左眼珠是镜头。】弹幕:【没错没错,还有卫生间镜子,左上角有个针孔。
】弹幕:【我记得他电脑是源文件库,有备份和客户名单!
但很容易打草惊蛇……】我打开手机浏览器,指尖有些发抖。
输入关键词:“**”“针孔摄像头”。“取证难”“不了了之”……海量的信息瞬间涌出。
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新闻标题,一个个语焉不详、最终销声匿迹的社会新闻,
一篇篇受害者充满血泪却最终石沉大海的求助帖……无奈的文字背后,是无数个哭泣的灵魂。
“因证据不足,警方无法立案……”“嫌疑人辩称是个人收藏……”“受害者信息模糊,
难以追查源头……”“相关网站服务器位于境外……”心,一点点沉入冰海。愤怒在燃烧。
个人的力量,在这样精心编织的、甚至跨国运作的罪恶网络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我叹了口气。他必须进去。必须付出最惨重的代价。6弹幕:【姐妹别灰心!
】弹幕:【他电脑是关键!想办法拿到!】弹幕:【可是他有两台电脑,
用来交易那台不是书房里那个。】弹幕:【报警!一定要报警!】报警?我当然要报。
但不是现在。我需要证据,完整的证据链。没有铁证,凭我一面之词,
张世刚会有一百种方法脱身,甚至反咬我一口诬告。
而我那个妈…她只会再次选择“家丑不可外扬”,成为张世刚的帮凶。
既然他喜欢直播别人的隐私,喜欢窥探别人的生活。那就让他自己也尝尝,
成为“主角”的滋味!我在酒店住了两天。两天里,除了必要的吃饭和短暂的睡眠,
我几乎都在网上搜索信息,完善计划。弹幕成了我的参谋和预警系统,
不断提醒我张世刚在家里的动向,也告知我他刚刚布下的其他监控。第三天中午,
弹幕提示张世刚和我妈都出门了。时机到了。我退了房,背着包,回到家。
戴上提前准备好的薄手套,推开自己的卧室门进去。按照弹幕的指引,
把所有的摄像头都做了拆除。但穿衣镜前的摄像头,我没有动。
弹幕说它的线路直接连到了张世刚书房的电脑主机上。那是他的罪证库,
是他上传视频、接收“订单”的终端。我需要它保持工作状态,不能打草惊蛇。
只是以后每次换衣服我都要刻意避开。收拾完一切,
我拿出了两样东西:刚拆下来的微型摄像头,刚刚办理的境外临时电话卡。我来到主卧。
踩着椅子,将那个摄像头,安置在他们大床前。我像一个潜入敌后的士兵,
按照弹幕提示来到书房,打开他的电脑。弹幕给了一个直播推流软件的名字,
以及一个……国外某著名男男**站的直播平台地址。里面极其露骨、充斥着原始欲望。
弹幕:【打开他电脑,安装这个软件,设置推流。】我快速下载安装了那个推流软件。
勾选“开机自启动”、“最小化后台运行”。设置完成。我清除了下载记录和浏览器历史。
做完这一切,我退出书房,把钥匙放回原处。接下来,就是等待。我回到了自己房间,
反锁上门。拿出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打开了那个国外的**站。搜索那个直播房间号。
画面跳了出来。正是他们的主卧。7后来这几天我用那个临时号码注册了平台的账号。
进入那个直播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画面,
我开始用新账号发言:“用户9527:我是房间主。”“用户9527:喜欢**的,
多人,角色扮演最好。”我的发言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