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隐婚生子,孩子管我叫爸

顶流隐婚生子,孩子管我叫爸

主角:贺小树贺时川
作者:拉克夏塔

顶流隐婚生子,孩子管我叫爸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7

"妈妈!爸爸回来啦!"三岁的贺小树像颗小炮弹,一头扎进我怀里,小手指着大门方向。

我正蹲在地上给他拼乐高消防车,手指头一僵,塑料零件硌得掌心生疼。

门厅传来密码锁的滴滴声。贺小树在我怀里拱,兴奋地扭成麻花。"爸爸!是爸爸!

"脚步声。很沉。带着屋外的寒气。客厅顶灯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大半。

阴影落在我和贺小树身上。贺小树从我怀里挣脱,迈着小短腿,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一把抱住那条穿着黑色西裤的腿。他仰起小脸,眼睛亮得像星星。脆生生地喊:"爸爸!

"空气瞬间凝固。我慢慢站起来,腿有点麻。贺时川站在那里。我的丈夫。顶流影帝。

一年到头,在这个所谓的家里,露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此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低头。看着那个紧紧抱着他腿,叫他“爸爸”的小豆丁。贺小树浑然不觉。他用力抱着,

小脸在昂贵的西装裤上蹭了蹭。"爸爸,"他又叫了一声,带着点撒娇,"小树好想你!

"贺时川的目光。终于从孩子身上移开。落到我脸上。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冷得我后背瞬间爬上一层寒意。他没动。也没弯腰去抱孩子。只是看着我。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砸在我耳膜上。"他叫我什么?"我喉咙发紧。指甲掐进掌心。

贺小树还在兴奋地叽叽喳喳。"爸爸!看!妈妈给我拼的消防车!""爸爸抱!

"他张开小胳膊,努力向上够。贺时川没动。他依旧盯着我。"贺玄。""解释。

"我吸了口气。蹲下去,拉住贺小树的手。"小树,"我的声音有点抖,"过来。

"贺小树不解地看着我,又看看贺时川。"要爸爸……""他不是爸爸。"我打断他,

声音有点急。贺小树愣住了。小嘴一瘪,眼圈立刻红了。"是爸爸!

"他固执地指着贺时川,带着哭腔喊,"就是爸爸!"贺时川的眼神更冷了。"贺玄。

"他又叫了我一声。那声音里的压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最后问一次。

""怎么回事?"贺小树被他的语气吓到,"哇"地一声哭出来,转身扑回我怀里。

"爸爸凶……呜……"我抱着抽泣的孩子。客厅里只有小树委屈的哭声。顶灯的光白晃晃的。

刺得我眼睛发酸。我抬头。迎上贺时川冰锥似的目光。"他没见过你。""从出生到现在。

""一次都没见过。""你指望他对着空气喊爸爸?"贺时川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拧出水。

"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住我,"你就让他管你叫'爸爸'?

"贺小树在我怀里哭得一抽一抽。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

"呜…爸爸……妈妈坏……"贺时川的视线扫过孩子哭花的小脸。又落回我脸上。那眼神。

不只是冷。还有……厌恶。"贺玄。""你可真行。"他不再看我们。转身就往楼上走。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冰冷、规律的声响。噔。噔。噔。每一下。

都像踩在我心尖上。贺小树在我怀里哭累了。小脑袋靠在我肩上。抽噎着。

"妈妈……""爸爸……生气?""爸爸……不喜欢小树?"我拍着他的背。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客厅又大又空。暖气开得很足。我却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冒寒气。

贺时川在楼上。书房的门关得很响。砰!贺小树吓得一哆嗦。我抱紧他。"不怕。

""妈妈在。"我把他抱回儿童房。小树哭累了。很快就蜷缩在印着小汽车的被子里睡着了。

脸上还挂着泪痕。小眉头皱着。我轻轻擦掉他的眼泪。坐在床边看了很久。

直到他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我才起身。关掉小夜灯。带上门。走廊尽头。

书房的门缝底下透出光亮。我站了一会儿。走过去。抬手。敲门。里面没声音。

我又敲了两下。"进来。"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很冷。我拧开门把手。

贺时川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没开主灯。只有一盏台灯。昏黄的光晕笼着他半边脸。

另外半边陷在阴影里。他面前摊开一份文件。但他没看。指尖夹着一支烟。没点。只是捏着。

烟身已经有点变形。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惯用的那种冷冽的须后水味道。

他抬眼。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扫过我。"哄睡了?""嗯。"我走过去。站在书桌前。

隔着一张巨大的实木桌面。像隔着一条鸿沟。"贺时川,"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们谈谈。"他身体往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下巴微抬。示意我说。

"小树他……不是故意的。""他才三岁。""从他会认人开始,这个家里,就只有我。

""没人教他喊'爸爸'。""是他自己……"我顿了一下,艰难地组织语言,

"他自己看着照片,问我,那个'叔叔'是谁。""我说,那是爸爸。

""然后……"我吸了口气,"有一次,他发烧,烧得迷迷糊糊,

抱着我喊'爸爸'……""后来……就改不过来了。"贺时川一直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直到我说完。他嘴角扯了一下。像是笑。又不像。"所以,"他慢悠悠地开口,

"是我的错?""怪我这个'叔叔',回来得太少?"他的语气很平。却像针一样扎人。

"我没这个意思。"我看着他,"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事实?"他重复了一遍。

指尖那支变形的烟被他随意丢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事实是,贺玄。

""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纠正他。""你放任他这么叫。""甚至……"他眼神锐利起来,

"乐在其中?"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没有!""我只是……"我试图解释,

"我只是不想让他觉得,他的爸爸,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不想让他觉得,

别的孩子都有爸爸,就他没有。""每次他指着别人家爸爸问我的时候,

我都……"我说不下去了。喉咙堵得厉害。贺时川沉默地看着我。台灯的光映在他眼睛里。

深不见底。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问:"陈姐呢?"陈姐是家里的育儿嫂。我愣了一下。

"她……家里有事,请假回老家了。""什么时候的事?""上个月。""上个月?

"他眉峰蹙起,"一个月了,你没告诉我?""告诉你有什么用?"话冲口而出,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怨气,"告诉你,你能立刻变出一个育儿嫂来?还是你能立刻飞回来?

"贺时川的眼神陡然锋利。"贺玄。""注意你的态度。"我闭上嘴。指甲掐进掌心更深。

空气再次凝固。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过了半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划开。

拨了个号码。声音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听不出情绪的平稳。"赵秘书。""联系家政公司。

""找最好的育儿嫂。""要经验丰富的。""明天上午,必须到位。"他挂了电话。抬眼。

"陈姐回来之前,新的育儿嫂负责照顾小树。""你,"他看着我,"离孩子远点。

""让他尽快适应新的称呼。"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贺时川!""他才三岁!

你突然弄个陌生人过来,还要我离他远点?他会害怕!""那你想怎么样?"他声音不高,

却压得我喘不过气,"继续让他对着你喊'爸爸'?""还是你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

""我……"我语塞。"贺玄。"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

"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他母亲。""不是父亲。""这种畸形的错误,必须立刻纠正。

""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说完。不再看我。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你去哪?

"我下意识问。"酒店。"他语气淡漠,"孩子睡了,我留下不方便。""这里是你家!

""是吗?"他脚步顿住,侧过脸,唇角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我还以为,

这里是你们'父子'的家。"他拉开门。走了。走廊里响起他下楼的脚步声。

然后是别墅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又那么重。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书桌上。

那支被他捏变形的烟还躺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第二天一大早。门铃就响了。

我穿着睡衣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干净利索。提着一个行李箱。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贺太太您好,我姓王,是新来的育儿嫂。"她身后。

还跟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贺时川的司机兼保镖之一。他对我微微躬身。"太太,

贺先生让我送王姐过来。""贺先生交代了,王姐有照顾三岁左右孩子的丰富经验,您放心。

""有任何事,您直接吩咐王姐。"他说完。把王姐的行李放在玄关。又对我躬了躬身。

转身走了。干脆利落。王姐很麻利。放下行李就开始熟悉环境。儿童房在哪里。厨房在哪里。

孩子的玩具、绘本、奶粉、辅食材料在哪里。她问得很仔细。我也只能打起精神应付。

贺小树醒了。揉着眼睛从儿童房走出来。看到陌生的王姐。愣了一下。

立刻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小脸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和警惕。"妈妈……""她是谁?

"王姐立刻露出和善的笑容。蹲下身。"小树你好呀,我是王阿姨,以后阿姨陪你玩,

照顾你好不好?"贺小树没说话。把小脸埋在我腿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看她。"小树,

这是王阿姨。"我摸了摸他的头,"以后……王阿姨会照顾你。""那妈妈呢?

"他仰起小脸。我喉咙一哽。"妈妈……也在。""不过妈妈最近……有点忙。

""王阿姨会陪你玩积木,给你讲故事,好不好?"贺小树看看王姐。又看看我。

小嘴瘪了瘪。但还是点了点头。"乖。"我把他抱起来。心里像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沉甸甸的。王姐确实很专业。带孩子很有耐心。陪玩。喂饭。哄睡。样样都上手很快。

贺小树虽然一开始有点拘谨。但小孩子适应能力强。加上王姐很会哄。两天下来。

他已经能和王姐玩得很好了。只是。他变得格外黏我。只要我在家。他的视线就紧紧跟着我。

我去厨房倒杯水。他也要放下玩具跟过来。"妈妈,你去哪里?""妈妈倒水。

""小树也要喝水!"我给他倒了一小杯。他捧着杯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妈妈陪小树玩消防车!"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又想起贺时川那句冰冷的"离孩子远点"。

我蹲下来。"小树乖,妈妈还有点工作。""让王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贺小树眼里的光一下子黯了。小嘴撅起来。

"不要王阿姨……""要妈妈……"王姐赶紧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会唱歌的玩具车。

"小树,看!阿姨的小汽车会唱歌哦!"贺小树扭过头。不理。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妈妈……"他声音带了哭腔。王姐有点尴尬地看着我。我狠了狠心。掰开他的小手。

"小树听话。""妈妈忙完了就来陪你。"说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书房。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听到外面传来贺小树委屈的哭声。

"妈妈……妈妈……"还有王姐耐心的哄劝声。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疼得喘不过气。**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地板的凉意透过睡裤渗进来。

外面贺小树的哭声渐渐小了。大概是王姐哄住了。我抱住膝盖。把脸埋进去。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沉重。又无力。贺时川消失了三天。第四天晚上。

他回来了。没提前打招呼。王姐刚把贺小树哄睡着。正在客厅收拾玩具。门开了。

贺时川走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王姐立刻站起来。有点拘谨。"贺先生。

"贺时川点点头。目光扫过客厅。"太太呢?""太太在书房。"王姐回答,

"小树刚睡着。""嗯。"他脱下大衣,"辛苦了。"王姐接过他的大衣挂好。"应该的。

""孩子这几天怎么样?"贺时川走到儿童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看了一眼。

"挺好的,贺先生。"王姐低声汇报,"就是……刚换人,头两天有点认生,特别黏太太。

""现在好多了。""嗯。"贺时川关上门,"适应新称呼了吗?"王姐顿了一下。

"这个……小树还不太习惯叫'爸爸'。""他叫太太……还是……"贺时川没回头,

声音听不出情绪。"叫太太'妈妈'。"王姐赶紧说,"没再……没再叫错了。

"贺时川沉默了几秒。"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好的,贺先生。"王姐应了一声,

轻手轻脚地回了保姆房。贺时川这才转过身。目光投向紧闭的书房门。他走过来。敲了两下。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文档上一个字也没写。听到敲门声。心里一紧。"进。"门开了。

贺时川站在门口。没进来。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出来。

""谈谈。"他言简意赅。说完。转身去了客厅。我深吸一口气。关掉空白的文档。起身。

跟着走出去。客厅只开了角落的落地灯。光线昏暗。贺时川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在看什么。我走到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中间隔着宽大的茶几。

像隔着楚河汉界。他放下平板。抬眼看我。"王姐说,小树不再叫你'爸爸'了。""嗯。

""效果不错。"他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像在陈述一件公事。我看着他。"你满意了?

"贺时川眉梢微挑。"纠正一个错误而已。""谈不上满意不满意。""错误?

"我重复了一遍,胸口那股憋了几天的闷气往上冲,"贺时川,在你眼里,

小树对我那点依赖,就是个需要被立刻清除的'错误'?"他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锐利。"难道不是?""贺玄,你清醒一点。""你是他母亲。

""他叫你'爸爸',这正常吗?""让外人知道了,会怎么想?""是觉得我们家庭畸形?

""还是觉得你这个母亲,别有用心?""别有用心?"我几乎要笑出来,

"我能有什么用心?""用心良苦地替你养儿子?""用心良苦地让他至少知道,

他还有个爸?"贺时川的脸色沉了下来。"贺玄。""注意你的措辞。""我的措辞?

"我盯着他,"贺时川,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你抱过他几次?

""你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吗?""知道他怕打雷吗?""知道他发烧的时候,

整夜整夜要人抱着才肯睡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在乎你的名声!你的形象!

你那个完美无缺的顶流人设!""你怕别人知道你有孩子!""怕别人知道你的婚姻!

""你把他藏起来!像藏一个见不得光的污点!""现在,连他叫错一声称呼,

你都觉得是污点了?"我一口气吼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贺时川紧绷的下颌线。他眼神阴沉得吓人。客厅里死寂一片。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说完了?"我喘着气。没说话。"贺玄。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你以为,

我拼死拼活维持现在的一切。""是为了谁?""没有我贺时川这个名字顶着。""你以为,

你们母子能安安稳稳地住在这里?""能请得起最好的育儿嫂?""能用最好的奶粉?

上最贵的早教?""你那些**版的包,抽屉里的珠宝,衣帽间里穿不完的衣服。

""哪一样,不是靠我这个'污点'换来的?"他俯视着我。眼神里没有温度。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你享受着我带来的优渥生活。

""又在这里指责我做得不够?""贺玄。""做人,不能既要,又要。"他的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最难堪的地方。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脸上**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是啊。他说得对。我住的房子。我用的东西。

小树的一切开销。都来自他。来自他那个光芒万丈、却又不能沾染丝毫尘埃的名字。

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他?我颓然地靠进沙发里。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了。

贺时川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没再说话。他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新戏要开机了。""这次周期长,要去外地取景。""至少三个月。

""王姐留下照顾小树。""你……"他停顿了一下。"安分点。""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他说完。大步走向玄关。开门。关门。砰。轻车熟路。他走了。像上次一样。

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和警告。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光里。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王姐大概听到了动静。保姆房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

又很快关上了。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落地灯发出微弱的电流声。我蜷缩在沙发里。

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来。滚烫。又冰凉。砸在手背上。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贺时川走了。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王姐确实是个很好的育儿嫂。细心。周到。把贺小树照顾得很好。贺小树也渐渐适应了。

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时时刻刻盯着我。他会跟王阿姨玩。听王阿姨讲故事。

只是每天晚上睡觉前。他一定要我陪。一定要我给他讲完故事。亲亲他。看着他闭上眼睛。

才肯让王阿姨关灯离开。他再也没有叫错过称呼。"妈妈"叫得很清楚。只是。

他再也没有提过"爸爸"这两个字。一次也没有。好像那个曾经被他抱着腿喊"爸爸"的人。

那个只短暂出现又消失的男人。从未存在过。贺时川的行程很紧。偶尔发信息。

都是问王姐孩子的情况。或者直接让赵秘书联系王姐。跟我。几乎零交流。只有一次。深夜。

他发来一条信息。"小树适应得怎么样?"我看着那条信息。在黑暗里躺了很久。才回过去。

"挺好。"他再没回复。日子一天天过去。像一潭死水。直到那天。贺小树三岁生日。

贺时川提前一周让赵秘书送来了礼物。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版乐高消防局套装。

王姐把它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贺小树早上起来看到。开心坏了。围着那个大盒子转圈。

"消防局!大消防局!""妈妈!看!"他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喜欢吗?

"我摸摸他的头。"喜欢!"他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谢谢妈妈!"我顿了一下。

"是……爸爸送的。"贺小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看看那个大盒子。又看看我。

小声问:"爸爸……回来了?""没有。"我摇头,"爸爸工作忙。""哦。

"他低下头。小脸上兴奋的光彩淡了下去。他松开我的手。走到那个巨大的礼物盒旁边。

伸出小手。摸了摸包装纸上闪亮的消防车图案。没再说话。我心里有点酸。走过去蹲下。

"小树想爸爸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小脑袋垂着。"爸爸……不喜欢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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