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职顶级豪门做家教的第一天,就被女主人堵在墙角立规矩。
“我家阿驰每天只喝三十七度的水,你必须随时备好。”“他午睡必须是三十四分钟,
多一分少一分我唯你是问!”“还有,他爱喝胡萝卜汤,但绝不能在碗里看见胡萝卜丝,
你拿根针也得给我挑干净!”一连串匪夷匪夷所思的要求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看着她保养得宜的脸,和那不容置喙的眼神,感觉自己不是来当老师的,是来伺候祖宗的。
直到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地警告:“最重要的一点,以后你只准对他一个人好,
要是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别人,让他吃醋……我要你好看!
”我低头看了看合同上“家庭教师”的职位,再看看她这副仿佛在抓小三的架势,
彻底凌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儿子的童养媳呢。01我叫温静,顶尖师范大学毕业,
却因为要给病重的母亲凑手术费,接了这份月薪百万的家教工作。雇主姓蒋,叫蒋婉,
是申城有名的女强人。她老公常年在国外,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她那个即将高考的儿子。
面试时,她只看了我一眼,就敲定了合同。
我当时还以为是我的专业能力和形象气质打动了她,现在看来,
她可能只是看我长了一张“安分守己”的脸。可她对我提的要求,却一点都不安分。
“蒋夫人,”我捏紧了手里的教师资格证,试图挽回一点职业尊严,
“您儿子的这些生活细节,应该由家里的保姆负责。我是他的全科辅导老师,
主要任务是帮他冲刺接下来的大考。”我特意强调了“老师”两个字。蒋婉闻言,
描画精致的眉峰轻轻一挑,从名牌手袋里又抽出一张卡,直接塞进我衬衫胸前的口袋里。
冰凉的卡片贴着我的皮肤,让我浑身一僵。“温老师,我儿子的情况比较特殊。
”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口划过,语调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势,
“他不喜欢外人过多接触他的生活。既然你住进来了,这些事自然由你全权负责。
这张卡里是预付的三个月薪水,密码六个八。只要你把他照顾好,让他开开心心的,
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这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了。钱是好东西,能救我妈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点可怜的职业操守和尊严一起咽了下去。“好的,蒋夫人,我明白了。
”见我服软,蒋婉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只刚收编的宠物。
“很好。阿驰就在楼上书房,你上去吧。记住,让他高兴。”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感觉重如千斤。整理了一下被她弄乱的衣领,我走上二楼。红木雕花的楼梯,
踩上去没有一丝声响,处处透着金钱堆砌起来的压抑。书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敲了敲。
“进。”一个略带沙哑的少年音传来,清冷又疏离。我推门而入,
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帽卫衣的少年,正背对着我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戴着耳机,
手里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闪烁着幽蓝的光。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
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侧脸的轮廓俊美得有些不真实。这就是我的学生,言驰。
那个喝三十七度水、午睡三十四分钟、汤里不能有胡萝卜的“巨婴”?我走过去,
轻轻在他桌上叩了叩。他没反应。我只好提高音量:“言驰同学,你好,
我是你的新家教老师,温静。”键盘声戛然而止。少年缓缓转过身,摘下了耳机。
当我看清他正脸的那一刻,呼吸不由得一滞。他的五官极其出色,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肤色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瞳孔的颜色很深,
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水,带着一种少年人少有的厌世和破碎感。他的左边眉尾,
有一道很淡很淡的疤痕,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却给他清冷的气质里添了几分不易驯服的野性。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我妈又给你开了多少钱?”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
“一个月?还是一年?”我愣住了。“不管她给你多少,我都可以付双倍,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动作利落又带着几分烦躁,“拿着钱,
现在就从这里消失。”我看着那张象征着无限额度的黑卡,
再看看他那张写满“别来烦我”的脸,突然就有点想笑。这对母子,
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个用钱让我留下,一个用钱让我滚蛋。我没去碰那张卡,
而是将视线落在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你在写一个反追踪程序?”言驰的瞳孔猛地一缩。
02言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孤狼。“你懂这个?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和审视。“略懂一点。”我平静地回答,目光扫过那几行关键代码,
“你用了一个很巧妙的伪装节点,但这个算法的冗余太高,
很容易在数据洪流的冲击下暴露真实IP。”我伸出手指,
隔空点向屏幕的某个位置:“你看这里,如果把这个循环判断改成一个二叉树查找,
效率能提高至少百分之三十。”言驰的视线随着我的指点移动,眉头紧紧皱起。
他沉默地盯着屏幕看了足足半分钟,然后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几分钟后,
他停下动作,屏幕上弹出一个绿色的“SUCCESS”。他再次抬起头看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厌烦之外的情绪——一丝惊诧。“你到底是谁?
”“你的老师,温静。”我微微一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从今天起,
负责你的全科辅dǎo,以及……你的饮食起居。”说到最后几个字,
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言驰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戴上耳机,将自己隔绝起来。
但他没有再赶我走,也没有再碰那张黑卡。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几天,
我算是领教了蒋婉那令人发指的控制欲。每天早上六点,
她会准时把一张A4纸从我门缝里塞进来,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言驰一天的“标准流程”。
水温必须用温度计测量,三十七度,正负不能超过0.5度。早餐的鸡蛋必须是流心,
但蛋清要全熟,用特制的小勺子敲开。上午学习三个小时,中间休息十五分钟,
期间要播放指定的古典乐。午睡三十四分钟,由我亲自在床边守着,到点必须叫醒。
我拿着那张堪比火箭发射流程的清单,感觉自己不是在当家教,
是在进行一项严谨的科学实验。而言驰,就是那个被观察的小白鼠。起初,我试图严格遵守。
结果就是,我端着三十七度的水进去,言驰看都不看一眼;我把流心蛋送到他嘴边,
他直接起身走人;我到点去叫他起床,他能用被子蒙着头睡到地老天荒。他用无声的方式,
反抗着这一切。我很快就放弃了。这天中午,我又一次在厨房里,拿着根牙签,
对着一碗胡萝卜浓汤,试图把里面细小的胡萝卜纤维全部挑出来。保姆张婶在一旁看着,
欲言又止。“温老师,要不算了吧。先生其实……不挑食的。”我挑纤维的动作一顿,
“什么意思?”张婶叹了口气:“先生以前最爱吃胡萝卜了。是夫人,自从先生他……哎,
不说了。反正夫人说不能吃,先生就再也没碰过。”我心里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
那天下午,我没有准备什么古典乐,也没有催他看书。我走进书房时,他正坐在地毯上,
对着一堆零件发呆。那似乎是一个机器人的半成品。我把一杯柠檬水放在他旁边,
水温大概二十多度,是我自己喜欢的温度。“想喝胡萝卜汤吗?”我忽然问。
他拼装零件的手指停住了,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就是那种,能看到大块胡萝卜,
用排骨和玉米一起炖的,很甜的那种。”我描述着。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但也没有拒绝。晚上,当蒋婉回来时,闻到餐厅里飘着的浓郁的排骨汤香味,
脸色瞬间就变了。当她看到餐桌上,言驰正一言不发地喝着一碗带有大块胡萝卜的汤时,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谁让你做这个的!”她厉声尖叫起来,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我不是说过,不准有胡萝卜吗!”言驰“啪”地一声放下汤碗,站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正面和他母亲对抗。“是我让她做的。”他挡在我身前,
瘦削的背影却显得异常坚定,“我的事,以后你别管了。让温老师管。”蒋婉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自己儿子维护“外人”的模样,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她死死地盯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温、静。你最好记住,谁才是你的雇主。”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
我彻底惹怒她了。03蒋婉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猛。第二天,她没有给我流程清单,
而是直接辞退了家里的保姆张婶,理由是“办事不力”。偌大的别墅,
瞬间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温老师,既然你这么能干,那从今天起,家里所有的家务,
也都由你负责了。”蒋婉坐在沙发上,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轻描淡写地宣布。这意味着,
我除了要辅导言驰,给他当生活管家,现在还得**保姆和厨子。月薪百万,
果然不是那么好拿的。言驰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平静地点了点头:“好的,
蒋夫人。”寄人篱下,拿人钱财,就得有低头的觉悟。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于是,
我的生活变得愈发忙碌。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打扫卫生,准备三餐,
然后还要见缝插针地给言驰备课、上课。蒋婉似乎铁了心要折磨我,
每天都变着花样提出各种无理要求。今天说地板不够亮,要我跪在地上用手巾一点点擦。
明天说花园里的玫瑰开得不好,让我去翻土施肥。后天又说泳池的水该换了,
让我一个人把几百吨水放掉再重新灌满。我每天累得像条狗,晚上回到房间,
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言驰看在眼里,几次想为我出头,都被我拦下了。“别去。
你现在跟她闹翻,对你没好处。”我一边给他讲解一道复杂的物理题,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考个好大学,然后名正言顺地离开这里。”他沉默地看着我,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那你呢?”他忽然问,“等我考上大学,你是不是就走了?
”我握着笔的手一顿。是啊,我的任务就是帮他考上大学。任务完成了,我自然就该走了。
“对。”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他没再说话,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那天晚上,
我累得精疲力尽,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半夜,小腿忽然一阵抽筋,剧痛让我瞬间惊醒。
我抱着腿,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却怎么也缓解不了。就在我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冷的皂角香气。是言驰。我吓了一跳,刚想开口,
他却在我床边蹲了下来。“别动。”他低声说。然后,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
覆上了我冰冷僵硬的小腿。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
帮我揉捏着抽筋的肌肉。他的掌心很热,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薄薄的睡裤传递过来,
驱散了疼痛和寒意。我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过了好一会儿,腿上的疼痛感终于消失了。“好了吗?”他轻声问。“……好了。
”我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松开手,站起身,准备离开。“言驰,”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他,
“你怎么知道我……”“我听到了。”他在黑暗中留下一句话,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我躺在床上,腿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他听到了?
我的房间隔音很好,除非……除非他一直在我门口。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的地板已经擦得锃亮,厨房的早餐也准备好了。餐桌上,
留着一张纸条。字迹清隽有力,是言驰的。“以后家务我来做。你只需要,教我。
”我看着那张纸条,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被母亲过度保护的少年,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
笨拙地保护我。而这一切,都被客厅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当晚,
蒋婉回来,一句话没说,直接将一个平板电脑摔在我面前。屏幕上,
正循环播放着言-驰半夜进我房间、以及早起做家务的监控录像。“温静,你可真有本事。
”蒋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花钱请你来,是让你教我儿子,
不是让你来勾引他的!”04“勾引?”我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荒谬又可笑。我抬起头,
直视着蒋婉那双喷火的眼睛,第一次没有选择退让。“蒋夫人,我想您误会了。
我和言驰之间,只是纯粹的师生关系。他半夜进我房间,是因为我腿抽筋了,
他帮我缓解了一下。他做家务,也是因为心疼我太辛苦。这一切,
都和‘勾引’两个字扯不上任何关系。”“师生关系?”蒋婉冷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温静,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什么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这种年轻漂亮又有手段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看我们家有钱,
想攀上阿驰这棵高枝,一步登天。”她的言语像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没有。”“你没有?”蒋婉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眼神狠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阿驰会为了你,第一次跟我顶嘴?
为什么他会半夜偷偷跑进你的房间?为什么他一个大少爷,会放下身段去给你做家务?
你别告诉我,这都是因为你这个‘老师’教得好!”我被她逼得连连后退,
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那是因为他善良!”我忍不住吼了回去,
“他不是你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判断!
他知道谁对他好,谁只是在控制他!”“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都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来教训我?”蒋婉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表情扭曲而疯狂,“我告诉你,温静,
你被解雇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出这个家!”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要让她滚去哪?”言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脸色苍白,眼神却冷得吓人。他一步步走下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蒋婉的心尖上。
他走到我身边,看到我红肿的脸颊,瞳孔猛地一缩。一股骇人的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猛地抬手,一巴掌将桌上那台播放着监控录像的平板电脑扫落在地。“砰”的一声巨响,
平板四分五裂。“你打她了?”他盯着蒋婉,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
蒋婉被儿子的气势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我是在教育她!是她先勾引你的!
”“我再说一遍,”言驰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那瘦削的背影,
此刻却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不准动她。”这是他第二次,挡在我的面前。
“你……你为了一个外人,要跟我作对吗?”蒋婉的声音都在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伤痛。
“她不是外人。”言驰的回答,掷地有声,“如果你让她走,那我也走。”蒋婉彻底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良久,她惨然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好,好啊……言驰,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她踉跄地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心里乱极了。我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我无法控制的地步。言驰拉着我的手腕,
将我带上了楼。他的手很用力,像是怕我跑掉一样。回到书房,他关上门,才松开我。
他从医药箱里找出冰袋和药膏,动作有些笨拙地帮我处理脸上的伤。冰袋敷在脸上,
缓解了**辣的疼痛。“对不起。”他低着头,声音沙哑,“都是因为我。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自责的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不怪你。
”我轻声说。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温静,”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不要走,好不好?”他的眼神,
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祈求。像一只即将被遗弃的小兽。我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乱了。05我最终还是没有走。不是因为言驰的祈求,也不是因为蒋婉的妥协,
而是因为我妈的手术日期定了,就在一个月后,我需要钱。那场惊天动地的争吵之后,
蒋婉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对我颐指气使,也不再给我塞流程清单,整个人变得沉默而阴郁。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抢走她最宝贵东西的敌人。整个别墅的气氛,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而我和言驰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他不再是那个冷漠疏离的少年,
开始会主动跟我说话,问我一些学习之外的问题。比如,我喜欢看什么电影,喜欢听什么歌,
大学是在哪里读的。他甚至会在我备课到深夜时,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
然后就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看我。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但那专注的目光,
总让我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我清楚地知道,
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但我不敢深想。他是我的学生,一个还未成年的高中生。而我,
只是一个为了钱而来的家庭教师。我们之间,隔着身份、年龄和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开始刻意地与他保持距离。他问我问题,我只答学习相关的。他给我端牛奶,
我说声谢谢就让他去睡觉。我不再与他对视,总是低着头,假装很忙。我的疏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