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顶流明星,而我是他的「私生饭妹妹」。当我在片场被他的保镖推倒骨折时,
他冷眼旁观:「这种骚扰者活该。」全网都在骂我不知廉耻,骚扰亲生哥哥。
直到妈妈哭着说出真相:「你们同父异母,你才是原配的女儿。」
他脸色煞白跪在我病床前求原谅。我拔掉输液管:「没关系,
反正你家公司股权都在我名下了。」我哥的保镖一把将我推搡开。我踉跄着后退,
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条胳膊下意识往后一撑,
钻心的疼猛地窜起来,我眼前一黑,听见自己骨头“咔”一声轻响。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秒,
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气声。顾淮,我哥,那个站在光圈中心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
他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一下。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像看一块碍眼的垃圾。薄唇一张一合,
冰冷的话砸过来:“这种骚扰者,活该。”话音不高,却清晰地荡开。
他身边的助理、工作人员,甚至刚刚动手那个保镖,
都用一种混杂着鄙夷和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病毒。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还有人举着手机,镜头贪婪地对准我苍白的脸。我知道,完了。不用等到明天,
甚至不用等到下一个小时,“顾淮私生饭片场骚扰被保镖制服”的词条,就会挂满热搜。
而“骚扰者”是我,林晚,他法律上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他从来不肯承认。
胳膊疼得我冷汗直冒,心里却一片麻木的凉。我被送去了一家小诊所。顾家的人安排的,
说是“低调处理”。医生给我胳膊上了夹板,动作不算轻。我咬着牙没吭声。手机疯狂震动,
屏幕被各种推送塞满。
#顾淮私生饭##活该顾淮##起底骚扰顾淮的女疯子林晚#点开评论区,
密密麻麻的字眼像淬了毒的针。“这女的有病吧?天天追着哥哥跑!
”“听说缠着淮哥好久了,真是不要脸!”“看她那样子就恶心,离我们淮哥远点!
”“骚扰亲生哥哥?呕,伦理剧吗?”“淮哥做得对!对这种人就该强硬!
”“她怎么不去死啊?”……一条比一条恶毒。好像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而我唯一的罪,就是不该存在,不该妄图靠近那个光芒万丈的哥哥。我关掉手机,
靠在诊所冰凉的墙壁上。眼泪有点涩,但流不出来。可能早就流干了。
从妈妈带着我嫁进顾家那天起,从顾淮第一次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看我那天起,我就知道,
我这个“妹妹”,只是个笑话。回到那个冰冷空旷的别墅。继父顾明远不在家。他总是在忙,
忙着他的公司,他的事业。我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哭过。她面前摊开着平板,
屏幕上正是我被推倒那张照片,角度刁钻,显得我格外狼狈。“晚晚……”她看见我,
立刻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样?胳膊还疼不疼?”她想来拉我,
我下意识缩了一下。她的手僵在半空。“我没事。”我声音干巴巴的。
“你……你怎么又去惹小淮了?”妈妈语气带着责备,更多的是无奈,“妈知道你想亲近他,
可……可他用那种方式对你,你离他远点不行吗?”我看着她。
看着她眼里的疲惫和小心翼翼。在这个家,她和我一样,活得谨小慎微。“妈,”我打断她,
声音没什么起伏,“不是我惹他,我只是想去那个剧组找个临时助理的活儿,碰巧他在。
”“可……可别人不会这么想啊!”妈妈急得又掉眼泪,“网上骂得那么难听,
你以后可怎么办……”“骂就骂吧。”我扯了扯嘴角,“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绕开她,
想上楼。“晚晚!”妈妈抓住我的衣角,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有些事,
妈一直没告诉你……”我停下脚步,没回头。“你……你和顾淮,不是亲兄妹。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挂钟的滴答声。我慢慢转过身,看着她。妈妈嘴唇颤抖,
眼泪滚落:“你和顾淮……同父异母。你爸爸……顾明远,他当年,他当年是先和我结的婚!
你是婚生女!顾淮……顾淮他妈妈,是后来才……”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信息像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同父异母?我才是原配的女儿?所以,这些年,
我承受的白眼、冷漠、辱骂……算什么呢?我那个所谓的“哥哥”,那个高高在上的顶流,
才是那个……身份更尴尬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喘不过气。不是因为愤怒,
也不是因为委屈。是一种荒谬到极点的可笑。“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的声音平静得吓人。“妈……妈怕你承受不住,
也怕影响你和明远的关系……更怕顾淮他妈那边……”妈妈泣不成声,“是妈没用,
妈护不住你……”我看着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女人。心里那片荒凉的土地,
忽然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尖锐,冰冷。“知道了。”我说。然后,我转身上楼,脚步很稳。
胳膊上的夹板硌得皮肤生疼。但这疼,此刻无比清晰。提醒我还活着。提醒我,
该拿回点东西了。我没再出门。网上关于我的骂战持续了几天,慢慢被新的八卦取代。
偶尔有锲而不舍的记者想挖料,也被顾家挡了回去。顾淮没有再回来过。顾明远回来过一次,
看到我胳膊上的夹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跟你说过多少次,少去给小淮添乱!
”他语气严厉,“好好在家待着,别给我惹是生非!”他甚至没问一句我的伤怎么样。
我低着头,没说话。他当我是在认错,不耐烦地挥挥手,又出门了。看。这就是我的父亲。
在他眼里,我大概永远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麻烦。而顾淮,是他引以为傲的继承人。
我回到房间,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旧物。最下面,
压着几份泛黄的文件复印件。是很多年前,顾明远和我妈的结婚证复印件,
还有一些模糊的财务往来记录。以及,一份被母亲珍藏了许多年的,顾明远早年亲手签下的,
关于公司股权赠与的承诺协议的复印件,署名和日期清晰。受益人,是我的名字,林晚。
那时候,他大概还对我母亲有几分真情,或者,是为了安抚。这些东西,
妈妈偷偷交给我的时候,只说留个念想,从来没想过能用上。
她说:“你爸爸现在……心思深了,这东西,未必作数了。
”我轻轻摩挲着那份股权赠与协议的复印件。百分之十五。当初不起眼的一点,如今,
在顾氏集团这座庞然大物里,已经是一笔足以撼动根基的份额。顾明远恐怕早就忘了。或者,
他以为我们母女也忘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陈律师吗?”我对着话筒,
声音平静,“我是林晚。关于我父亲顾明远先生早年签署的一份股权赠与协议,
我想咨询一下,它的法律效力……”电话那头,是业内以犀利和谨慎著称的陈律师。
他仔细听了我的描述,要了文件照片过去。几天后,他给了我明确的答复。“林**,
从文件签署时间和内容来看,这份协议具有法律效力。虽然未经正式工商变更,
但赠与人顾明远先生并未合法撤销,您完全有权要求履行。”“如果对方拒绝呢?
”“那我们可以提起诉讼。证据链完整,胜算很大。”陈律师语气笃定,“而且,
这个份额……一旦曝光,对顾氏集团的股价和顾明远先生的个人信誉,将是沉重打击。
”“我明白了。”我挂了电话。窗外,天色暗下来。城市华灯初上。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那就,
试试看吧。几天后,我胳膊上的夹板拆了。伤处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影响活动。
我让陈律师正式向顾明远发出了律师函,要求他履行当年的股权赠与协议。风暴,开始了。
最先打来电话的是我妈。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你……你给你爸爸发律师函了?
你怎么敢……这,这会毁了这个家的!”“家?”我轻轻反问,“妈,我们真的有家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压抑的哭声。“晚晚,妈怕……”“别怕。”我声音放柔了一点,
“这次,换我保护你。”挂了电话,我直接关了机。我知道,下一个找上门的,会是谁。
果然,没过半天,别墅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佣人惊慌的“大少爷”。房门被猛地推开。顾淮站在那里。他像是刚从某个活动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