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秘密前妻

顶流的秘密前妻

主角:周淮屿顾言深
作者:很远的梦55

顶流的秘密前妻第2章

更新时间:202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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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过半,气氛愈加热烈。平台方老大上台致辞,将《星城》项目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对我这个编剧更是极尽溢美之词。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其中一道,尤其冰冷刺人。

我落落大方地上台,简短致辞,感谢平台和团队,言语得体,姿态从容。目光扫过台下,周淮屿坐在前排,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甚至带着惯有的、无懈可击的偶像微笑,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顾言深就坐在他不远处,姿态闲适,仿佛只是来看一场好戏。

致辞结束,台下掌声雷动。我微笑着走下台,立刻又被一波恭喜的人围住。周淮屿似乎想找机会上前,但总被各路人马绊住。顶流的光环在此刻成了他的枷锁,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我,享受着“归念”这个身份带来的自由和尊重。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补妆时,镜子里映出林薇薇娇俏的脸。她站在我旁边,正仔细地涂抹着口红,状似无意地开口:“归念老师真是年轻有为,听说您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

“嗯。”我淡淡应了一声,合上口红盖。

“国内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林薇薇透过镜子看我,笑容甜美,话里却带着针,“有些缘分,真是妙不可言。淮屿哥刚才还跟我说,很欣赏您的才华,希望能有机会合作呢。”

我转身,面对她,微微一笑:“谢谢周先生赏识。不过选角的事,最终还是平台和导演组综合考量。”

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撇清关系,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她大概以为,我会因为顶流的青睐而受宠若惊。

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了出去。这种级别的小打小闹,已经激不起我心中任何波澜。

宴会接近尾声,我借口透气,走向连接酒店后花园的安静走廊。刚走到拐角,一股大力猛地将我拽向一旁!

我猝不及防,跌进一个带着浓郁香水味的怀抱。是周淮屿!他把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呼吸急促,双眼赤红,哪里还有半分镜头前的优雅从容。

“沈念!果然是你!”他几乎是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回来干什么?嗯?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力气极大,男女体力悬殊在此刻显露无疑。冰冷的墙壁硌着我的背,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三年了,他依旧是这样,习惯用这种强势的方式掌控一切。

“放开!”我冷声道,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周先生,请自重!”

“自重?”周淮屿低笑,带着一丝疯狂,“你换了个名字,换了个身份,就以为能抹掉过去?沈念,你是我老婆!法律上,现在还是!”

我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离婚协议明明签了!难道……

“协议我撕了。”周淮屿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看进我灵魂深处,“当初那份协议,我根本没有递交。沈念,在法律上,你依然是我的妻子!”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我设想过无数次重逢,想过他可能会威胁、利诱、甚至羞辱,却独独没想过,他竟然……没有离婚?

为什么?是为了更方便控制我?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让我一时失语。

周淮屿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语气稍微缓和,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念念,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忽略了你……但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不是吗?你现在回来了,还变得这么优秀……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只要你点头,《星城》的男主一定是我,我们可以打造最好的作品,就像我们曾经梦想的那样……”

梦想?他还有脸提梦想?

当年我陪着他住地下室,吃着泡面,一个个剧组投简历试镜时,我们的梦想是纯粹地演戏,做出好作品。可后来他火了,梦想就变成了数据、流量、代言、番位。而我,成了他光鲜履历上需要被删除的瑕疵。

现在,他看到“归念”的价值,又想把我捡回来,当成他事业更上一层楼的垫脚石?

“重新开始?”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曾经让我痴迷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我压下翻涌的情绪,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周淮屿,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说,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周淮屿脸色一白:“我那是气话!是当时情况所迫!念念,这三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想我?”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是想我永远消失,不耽误你炒CP,不耽误你立单身人设吧?”

我猛地用力,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力量的绝对压制让我感到一阵无力和的愤怒。就在我们僵持时,一个慵懒而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插了进来。

“周前辈,强人所难,恐怕有失风度吧?”

我和周淮屿同时转头。

顾言深斜倚在走廊入口的阴影处,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周淮屿身体一僵,下意识松开了些许力道。我立刻抓住机会,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迅速退开几步,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长裙和头发,心跳依然很快,但面上已恢复镇定。

“顾言深,这里没你的事。”周淮屿脸色难看,语气不善。

“怎么没我的事?”顾言深慢悠悠地走过来,很自然地站到了我身侧,形成一个隐隐保护的姿态,他看着周淮屿,笑容不变,“归念老师是我们《星城》项目的核心编剧,更是我十分尊重的前辈和合作伙伴。看到她被人骚扰,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骚扰?”周淮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我,对顾言深说,“你看清楚!她是我……”

“周淮屿!”我厉声打断他,生怕他当众说出那荒谬的“夫妻关系”,“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在三年前你逼我签协议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周淮屿被我的疾言厉色镇住,一时语塞。

顾言深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周淮屿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周前辈,过去式就要有过去式的自觉。死缠烂打,太难看了。”他顿了顿,语气轻慢地补了一句,“何况,姐姐现在……眼光高了。”

这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扇在周淮屿脸上。他整张脸瞬间涨红,额角青筋跳动,显然气到了极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难以置信。

“沈念,你好……你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最终,狠狠瞪了我和顾言深一眼,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僵硬,充满了狼狈和怒意。

走廊里只剩下我和顾言深。

我松了口气,身体有些发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没事吧?”顾言深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

“谢谢。”我接过,但没有用,只是攥在手里,“让你见笑了。”

“姐姐的过去,我没资格评价。”顾言深看着我,眼神很真诚,“但现在的你,闪闪发光,值得最好的对待。”

我抬起头,看向他。走廊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和周淮屿的偏执疯狂相比,眼前的年轻人显得如此沉稳可靠。

“谢谢。”我又说了一遍,这次,带了几分真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周淮屿阴魂不散。

【沈念,我们的事没完。你以为顾言深是什么好人?他接近你,不过是为了抢走我看中的项目,报复我当年抢过他的资源!你别被他骗了!】

我看着这条信息,只觉得无比疲惫和可笑。

这就是周淮屿。永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永远觉得全世界都围着他转,所有的接近都别有用心。

我直接删除了短信,连同那个号码,一起拉黑。

抬头,对上顾言深关切的目光,我笑了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喧闹的宴会厅,周淮屿已经不见踪影。想必是没脸再待下去。

庆功宴在午夜前散去。我婉拒了顾言深送我回酒店的提议,独自坐上平台方安排的车。

车子行驶在午夜寂静的街道上,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在椅背上,闭上眼。

周淮屿没有递交离婚协议……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节奏。法律上捆绑的关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以他如今的影响力,如果狗急跳墙,将这件事爆出去,无论真相如何,舆论都会是一场腥风血雨。“顶流隐婚”“编剧归念竟是周淮屿前妻”,这样的标签会瞬间淹没“归念”所有的努力和才华。

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个法律上的隐患。

还有顾言深……他今天的解围,是出于绅士风度,还是真的如周淮屿所说,别有目的?

这个圈子,真真假假,利益交织,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再退让。

周淮屿,游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规则由我来定。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城市灯火,眼底一片清明冷静。

回到酒店套房,我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和酒气。穿着浴袍出来时,手机上有顾言深发来的晚安信息,还有一个来自海外的不明号码的未接来电。

我没有回复顾言深,也没有回拨那个陌生号码。

坐在书桌前,我打开电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静静躺着几个视频文件和大量照片。有周淮屿当年和不同女性暧昧的聊天记录截图(有些甚至发生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有他为了资源接受某些特殊安排的模糊证据,还有……一份完整的、有双方签名的离婚协议扫描件。

是的,我留了后手。当年他让助理来拿走原件,我偷偷扫描留存了。当时或许是出于一丝不甘心,或许是为了自保,没想到今天真的派上了用场。

他说他没递交?很好。

那这份签了字、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就是我最有力的武器。

我拿起酒店的内部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金律师,是我,沈念。国内时间明天早上九点,方便视频会议吗?对,有紧急情况,关于我和周淮屿的婚姻关系,需要您尽快处理。”

挂断电话,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这座不夜城。

周淮屿,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只是这一次,看看最后身败名裂、跪地求饶的,会是谁。

金律师的视频通话准时在早上九点接入。

屏幕那端,身着严谨西装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听我简述完昨晚的遭遇和周淮屿单方面声称“未递交离婚协议”的情况。

“沈**,如果周先生所言属实,即三年前签署的离婚协议他并未递交至民政局办理登记,那么从法律层面讲,你们目前确实仍处于婚姻存续状态。”金律师语气沉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这很麻烦。他完全可以利用这点做文章,尤其是在你新项目启动的关键时期。”

“我有协议扫描件。”我点开电脑上的文件,“双方签字,日期清晰。”

“这是有力证据,证明你们曾就离婚达成一致。”金律师点点头,“但光有协议不够,必须完成登记程序,婚姻关系才正式解除。当务之急,是核实他到底有没有递交。我会立刻通过渠道查询你们的婚姻登记状态。同时,沈**,你需要做好最坏打算。”

“如果他就是没递交,拖着我?”我握紧了鼠标。

“那就意味着,他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金律师目光锐利,“他留着这手,可能就是为了在某一天,用来牵制你。现在你以‘归念’的身份强势回归,他感到了威胁,所以迫不及待地亮出这张牌。”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比被人背后捅刀子更可怕的,是这把刀,早在三年前就被埋下,而自己浑然不觉。周淮屿的心机,比我想象的更深。

“我该怎么做?”

“第一,在我查清状态前,避免与他单独接触,尤其是避免任何可能被曲解为‘夫妻和好’的言行或证据。第二,准备好所有材料,包括协议扫描件、这三年的分居证明、以及……如果必要,他在婚姻期间不忠的证据。”金律师顿了顿,“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必须准备充分。”

不忠的证据……我脑海中闪过那些聊天记录和模糊照片。当初保留它们,是出于一种痛彻心扉后的本能,如今却要亲手将它们变成武器。

“我明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

结束通话,室内一片寂静。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周淮屿这一招,又狠又毒。他算准了我会投鼠忌器,不敢拿“归念”的前途冒险。

手机震动,是顾言深发来的消息,约我中午讨论剧本。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回复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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