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的瓜:死对头是我老板娘

顶流的瓜:死对头是我老板娘

主角:顾言沈月方静
作者:吟风辞月

顶流的瓜:死对头是我老板娘第3章

更新时间:2025-09-16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小心闯入了爱丽丝仙境的兔子,每发现一个线索,都会被带入一个更深、更奇幻、更打败认知的世界。顾言和沈月,他们不仅没有在演戏,他们甚至把整个剧组、整个内娱圈,都变成了他们专属的、用来谈情说爱的舞台。

那张照片和那句“你挡着我的风了”,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对他们所有行为解读的新大门。他们不是在伪装不熟,他们是在调情!用一种全世界都看不懂,只有彼此才心知肚明的加密语言。

我迅速低下头,掩饰住自己脸上快要绷不住的姨母笑,心里的小本本已经写满了感叹号。这哪里是死对头,这分明就是一对顶级玩家!他们享受着这种在刀尖上跳舞、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传递爱意的**感。

从那天起,我在剧组的生活就变得无比精彩。我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生活助理,我成了一个身兼数职的“前线战地记者”、“加密情话破译员”以及“CP粉头子”。

剧组正式开拍,第一场就是男女主大打出手的重头戏。两人吊着威亚在半空中翻飞,长剑相向,眼神狠戾,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次兵刃相接都迸发出激烈的火花。监视器后的导演连连叫好,称赞他们状态极佳,把那种宿敌之间的恨意演得入木三分。

可我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有一幕,是顾言的长剑要直直刺向沈月的面门,在距离她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住。这是一个极考验演员之间信任度和控制力的镜头。实拍时,顾言的剑停得稳稳当当,剑尖带起的凌厉剑风,甚至吹动了沈月的几缕发丝。

监视器里,沈月的眼神充满了不屈和倔强。可我站在离他们最近的侧面,那个角度,我能清楚地看到,在顾言的剑停住的那一刹那,沈月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一样,轻轻地颤动了一下。而顾言,他握着剑柄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用尽了全力才控制住力道。

镜头喊“卡”之后,两人迅速分开,各自回到休息区,仿佛刚才的惊心动魄只是一场普通的表演。

但我知道,那不是。沈月那一瞬间的颤抖,不是演出来的恐惧,而是全然的信赖。她知道,他绝不会伤到她。而顾言那紧绷的肌肉,也不是为了表演,而是真正的紧张。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伤到她。

还有一场戏,是沈月饰演的仙子受伤,顾言饰演的魔君表面上是去羞辱她,实则偷偷给她疗伤。拍摄时,顾言一把将沈月按在冰冷的石壁上,掐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台词说得极尽嘲讽:“仙子也有今天?真是狼狈。”

所有人都被他那股狠劲儿震慑住了。

可我却注意到一个微小的细节。他的拇指,看似用力地掐着沈月的下巴,实际上,他的指腹轻轻地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隐晦的、安抚性的动作。而他的另一只手,在镜头拍不到的身后,悄悄地在她背后的伤处,隔着衣服,输送了一丝“内力”。当然,那不是内力,那只是一个轻柔的、带着暖意的触碰。

沈月也很配合,她疼得蹙起了眉,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落泪。那份脆弱和坚强交织的破碎感,美得惊心动魄。

导演一喊“卡”,顾言立刻就松开了手,退后两步,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的助理赶紧上前递水,沈月的助理也赶紧上前给她披上外套。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可我却在顾言转身的瞬间,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还未完全褪去的心疼。

我开始沉迷于这种“解谜游戏”。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变成了需要破译的密码。

比如,他们从不喝同一个牌子的水,但顾言的水温永远是45度,而沈月的水温永远是50度。我一开始不明白,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沈月的助理抱怨,说她肠胃虚寒,医生建议喝50度的温水最养胃。而45度,是入口最舒适的温度。他在用这种方式,提醒她,也提醒自己,时刻关心着她的身体。

再比如,剧组的盒饭,顾言从不吃辣,永远是清淡的菜色。而沈月,是无辣不欢的典型。但只要第二天有重要的哭戏,沈月当天的盒饭里,就绝对不会出现一点辣椒。我一开始以为是她的助理贴心,后来才发现,每次都是顾言的执行经纪,以“帮导演带饭”的名义,去多打了一份不辣的、营养均衡的菜,然后不着痕迹地让场务送到了沈月的房车上。

这些细节,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海里逐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关于深爱、隐忍和守护的故事。

我开始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相处?以他们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公开恋情,或许会引起一时震动,但也不至于无法收场。他们到底在顾虑什么?

这个巨大的疑问,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对挖掘更深层次的秘密,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要拍一场大夜戏,是男女主角在月下对酌,互诉心事,关系破冰的关键转折点。为了追求效果,导演决定用真酒。当然,瓶子里装的是度数很低的果酒。

开拍前,我照例给顾言准备东西。他却突然叫住我:“林晚,帮我去买一瓶热牛奶,要脱脂的。”

我愣了一下,他平时没有喝牛奶的习惯。

“现在吗?”

“嗯,现在。”他点点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开车过去十分钟。”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拿着车钥匙出门了。等我买回牛奶,片场已经准备就绪。我把温好的牛奶递给顾言,他接过去,却没有喝,只是放在了手边。

拍摄开始。

月光如水,竹林飒飒。顾言和沈月对坐石桌旁,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气氛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后来渐渐变得柔和。

这场戏,他们的表演堪称完美。从眼神的试探,到情绪的层层递进,再到最后卸下防备的微醺醉意,每一个细节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尤其是在念到那句关键台词时。

沈月眼眶微红,带着几分醉意,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顾言凝视着她,眼神深邃如海,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只是想看看,神坛之上的人,会不会也觉得……高处不胜寒。”

那一刻,我感觉他说的不是台词。他说的是他自己。

导演喊“卡”之后,久久没有出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

而沈月,她真的有些醉了。或许是果酒的后劲,或许是入戏太深,她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

她的助理赶紧上前扶住她。

顾言也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沈月,然后拿起我买回来的那杯牛奶,递给他的执行经纪,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执行经纪点点头,拿着牛奶,径直走向了沈月的助理,笑着说:“月姐是不是喝多了?顾言哥让我送杯热牛奶过来,解酒养胃。”

沈月的助理愣了一下,看了看沈月,又看了看远处已经转身离开的顾言,最后还是接了过来:“替我们谢谢顾言哥。”

我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瞬间恍然大悟。

他不是自己想喝牛奶,他是算准了沈月可能会因为拍戏喝多,提前给我布下了这个任务。他不能亲自去关心她,甚至不能让自己的助理直接去送,而是要通过执行经纪,用一种最客气、最官方、最不会引人怀疑的方式,把这份关心送到她手里。

这份深情,藏得何其之深!

拍完戏,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大家都很疲惫,各自散去。

我扶着顾言往房车走,他似乎也有些累了,脚步有些虚浮。

就在我们即将上车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沈月正从她的房车上下来,她好像换了一身衣服,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径直朝着影视城外的小树林走去。

这么晚了,她要去干什么?

我的八卦雷达再次响起警报。

上了车,顾言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对我说:“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像有猫爪在挠。沈月那个反常的举动,让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影视城。路过那片小树林时,我下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林子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车子开出大概五分钟,顾言突然睁开眼,说:“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在路边。

“怎么了,顾言哥?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深夜的郊外,寒风凛冽,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戏服外套。

“你在这儿等着。”他对我扔下这句话,然后转身,朝着我们刚刚离开的影视城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

他要去哪儿?这个方向……是那片小树林!

他一定是看到了!他看到了沈月一个人进了小树林,他不放心,所以要跟过去!

一股巨大的冲动驱使着我,我几乎没有思考,也拉开车门跟了下去。

“林晚,你干嘛去!”司机在后面喊我。

“我……我怕顾言哥有事,我去看看!”我头也不回地追了上去。

我不敢跟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缀在他身后,借着路灯昏暗的光,勉强能看清他的身影。他走得很快,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异常坚定。

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拐进了那片漆黑的小树林,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悄悄地往里看。

树林深处,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是指路的萤火。顾言循着光走了过去。

我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参加一场神圣的偷窥仪式。

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

树林的深处,有一小片空地,沈月正蹲在地上,她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烛光映着她的脸,显得格外柔和。

她手里提的那个袋子,原来装的是这个。

她在给谁过生日吗?这么神秘?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诉说。

“哥,生日快乐。”

“今年……还是我一个人陪你过了。”

“我很好,你放心。拍戏虽然累,但是我很喜欢。我演了女主角,一部S+的大**,厉害吧?”

“就是剧组里有个讨厌的家伙,总是跟我作对……不过,他人也不算太坏啦……”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肩膀也开始微微耸动。

我愣住了。哥?她在给她哥哥过生日?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沈月有哥哥?我这个“瓜田勘探家”,竟然也有信息盲区!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是顾言。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在夜风中微微颤抖。他的眼神,充满了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心疼,有愧疚,还有……无尽的温柔。

沈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回过头。

在看到顾言的那一刻,她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慌乱。她迅速擦掉眼泪,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你来干什么?跟踪我?”

顾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上前一步,披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

“夜里凉。”他说,声音很低,很沉。

沈月像是被烫到一样,想把衣服扯下来,却被顾言按住了肩膀。

“别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两人在月光下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顾言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对不起。”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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