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双生子老公因我有无痛症,让我为苗疆寡嫂代孕

丁克双生子老公因我有无痛症,让我为苗疆寡嫂代孕

主角:关星海花弦月
作者:黑红岚柏

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8-12

我是关家童养媳,

本要嫁给双生子的哥哥,他却娶了苗疆女友。

弟弟随即跪地求婚。

因我患有无痛症,受伤而不自知。

他为我选择丁克。

哥哥意外身死后,他要我做试管婴儿。

关家不能绝后。

我被他强制带去医院受孕。

一日,我半夜失眠。

看见他和苗疆寡嫂在沙发上颠鸾倒凤。

“阿莎,我舍不得让你生育,让她替你生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也是对她的恩赐。”

“星海,我爱你......”

他疼惜地吻掉仰寡嫂的泪水,

“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顺利生产,她有无痛症,血崩了都不会知道。只要出现意外,我一定立刻放弃抢救!这是她欠我们的!”

我看着自己青紫肿胀的手掌,

默默垂泪,

第一次感到疼痛。

1

01

两人黏腻恶心的喘息声萦绕在我的耳畔。

第一次感受了心脏骤然收缩的绝望与窒息。

大脑麻木的嗡鸣音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

带着折磨的狞笑欺辱我残破的身体。

我感受不到痛,

但长长的取卵针一次次扎进我的身体,

留下一块块青紫的痕迹,

还是让我心里难受。

我问关星海,

“星海哥哥,为什么不选择自然受孕?”

他皱着眉抱着我,语气惋惜,

“你的无痛症影响了生育能力,我不想孩子是有缺陷的,你虽然感受不到疼痛,可要是流产,对身体的损伤却是真实存在的。哥已经死了,我必须要给关家留下一个孩子!我会用我的一生弥补你!你是关家的恩人!”

我当时因为他的妥帖感动到无以复加。

可现在我明白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不是我的孩子的真相!

腹中顿时传来一阵绞动,

似乎有什么要撕破肚皮冲了出来。

我扶着门框,

眼前一片发黑,

地上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

脑中一片麻木,我霎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

爸妈担忧地看着我。

妈妈抓着我的手,

“星海今早才发现你昏倒在客厅走廊。你不睡觉做什么,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孩子?”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关家亲生的女儿,有两个哥哥,幸福无忧。

等我渐渐长大才知道,自己其实随妈妈姓花,是关家的童养媳。

但这一切都在哥哥失踪后改变了。

爸爸烦躁开口,

“好了。弦月有无痛症,她知道什么?找个医生来看看!”

却被一道高亮的声音打断。

“不用了!”

寡嫂仰阿莎挽着关星海走了进来。

爸妈皱眉不解。

仰阿莎轻笑了一下,

“爸妈,你们不记得了吗?我是苗女,会医术的。”

她款款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

抓起我的胳膊,就拿着一根三寸长的针将我的手扎了透彻。

“不要!”

我虽然感受不到痛,

但这种直接伤害的行为从小就被妈妈三令五申地禁止。

可是这次,

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妈妈这次却没有阻止,

反而是帮着仰阿莎抓住了我另一只胳膊,

防止我反抗。

“弦月!你乖!”

爸爸也冷着脸呵斥,

“弦月!你听话一些!阿莎好心帮你检查身体,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我流着泪,害怕地向关星海求助,

“星海哥哥......”

关星海厌恶地看着我肥胖的身材,

鄙夷地蹙起眉毛,

“你都多大了,还哥哥哥哥地叫!能不能别这么绿茶?我听见就觉得恶心!从小教你的礼仪呢!真是白白地在关家生活那么多年!”

仰阿莎勾起一个苦涩的笑,

“弟妹呀,你身体很好呢。不会是故意摔倒想要流产吧?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这可是关家唯一的孩子啊!”

关星海一听,勃然大怒,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

不等我解释,

就被当作发病的精神病人捆在了床上,

嘴里也塞进了防止自残的棉布。

父母失望地摇摇头出门。

关星海搂着仰阿莎离开,

“你给我好好反思!”

我咬着棉布,

将一只手生生拽到脱臼挣扎了出来。

嗅着血腥气拨打了电话,

“我要预约流产。”

——

02

我面不改色地将脱臼的手接上。

刚想要尝试开门,

突然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关星海惊异地发现我挣脱了束缚,

见我手腕红肿一片,

喃喃自语,

“真是个怪物。”

我压下心中的苦涩。

小时候,他说我是天使,因为只有天使才能不受任何伤害。

仰阿莎抬抬眼,端着一盘盖着餐盘盖的不知名物品。

“弟妹累不累啊?”

她嗔怪地拍了一下关星海,暧昧无比,

“都怪你。我就说不能绑着弟妹,挣扎这么久一定饿了。嫂子给你带了大补的好东西。”

关星海看向仰阿莎的目光黏腻又克制,

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软,

“嫂子说得对。”

我羞辱地咬了咬唇。

仰阿莎打开餐盘盖。

一整盘扭曲蠕动的虫子蜿蜒着,

断翅蟑螂、残缺毛毛虫、掉腿的千足虫在盘子上留下透明色的液体拖痕。

我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震颤,

它们似乎爬到了我的身体上啃噬着我的肉体。

我最怕的就是虫子!

“啊!拿走!”

关星海似乎也很嫌弃,但还是强硬地抓住了我的红肿的手腕。

“别不识抬举!”

仰阿莎显得有些伤心,半低着头,

“这些都是用我辛苦养大的圣物,可以治愈你的身体,滋养孩子。以前你吃的饭里也有这些,直接吃药效会更好,你别嫌弃。”

一种奇异的腐臭味冲击着我的大脑,

身体一僵,

眼泪甚至比呕吐来得更晚。

“呕!”

关星海厌恶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呕吐物呛住了我的喉咙,

我哀求着,边流泪边咳嗽,

“咳咳咳,求你了!不要让我吃虫子!咳咳咳,我怕!”

他隐隐有些不忍。

但下一秒,仰阿莎就拿着活生生的虫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弟妹!都是为了你和孩子!”

虫子蠕动着争先恐后地钻入了我的喉咙,

口器钳住了我柔软的口腔壁和舌尖。

“不!不!”

关星海硬着头皮捂住了我的嘴,

逼我将那些东西咽了下去。

“花弦月,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我心中的那根弦崩掉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一下子挣开了他的钳制,

平滑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

骂他道貌岸然,

“孩子?!这是我的孩子吗?!难道他不是你和仰阿莎的孩子吗?!你们这两个奸夫***!你们都是**!”

关星海慌乱地转头,不敢看我。

”你、你怎么知道......”

仰阿莎眼睛一红,羞耻地捂着脸,瘫坐在地,

“弟妹,都怪我!你不要怪星海,是我求他的!只要你愿意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以命相抵!呜呜呜呜!”

关星海看见仰阿莎如此难过不安,

心虚一下子烟消云散,

变得趾高气昂,

“我和哥是同卵双胞胎!基因一模一样!借用一下而已!再说了,你有无痛症,生个孩子能怎样?!嫂子已经这样伤心难过了,你难道还要她承受生产之痛吗?!你怎么这样冷漠恶毒?!”

他抱着露出得意笑容的仰阿莎离开。

我忍着胸腹的搅动和泪意,打车去了医院。

妇产科医生疑惑道,

“你怀孕才三个月吗?肚子怎么这么大?”

“算了,你躺下吧,先做个超声。”

凉凉的耦合剂涂在了我的腹部。

医生迟疑地看向显示器,

下一秒便惊得大汗淋漓,

一把丢掉超声探头,

从凳子上跌落,尖叫着,

“怪物!怪物啊!”

——

03

我的第一反应是,

医生看到了我吃掉的那些恶心虫子。

双腿瘫软地从床上掉了下去,

爬到显示屏前。

我僵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惊恐地喊叫,

“不!不!我要打掉它!”

医生眼睛发直,

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它、它缠住了你的重要内脏,要移除没那容易!是寄生虫、对!我去找老师!你等我!”

他满头大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浑身发软,想要爬上床,却几次都没成功。

身后突然传来阴测测的低吼,

“你果然在这里!”

我身体一僵,回头就发现关星海和仰阿莎站在门口。

仰阿莎看见我的肚子神情一松。

关星海满脸暴怒,用力地将我从地上抓了起来,

“你竟然真的想打掉孩子!”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指着显示屏,

“我怀的根本不是什么孩子!是个怪物!”

他转头望去。

却不知何时上面已经恢复了待机画面。

关星海深吸一口气,眼眶发红,

“弦月,算我求你好不好?你给我们关家留个后!只生这一个!我跪下求你行不行?!这是你欠我们的!”

仰阿莎善解人意地摸了摸他的肩膀,

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嘲弄,

“都是我的错,星海。弟妹可能是孕期抑郁了。我们族里的圣物都给她吃了,孩子一定非常健康......但如果真的不想要,就打掉吧!”

那种异物滑过食道的恐怖感觉涌上我的大脑,

我抬手给了仰阿莎一巴掌。

“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是你把虫子放进我的肚子的!”

关星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

反手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也不管孩子了,

用力地把我摔在了墙角。

他心疼地抱起仰阿莎,摸着她的伤痕,怨毒地骂我,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阿莎为了你的健康,不惜用自己的血肉喂养圣物!结果你竟然敢这样污蔑她伤害她!”

“打你也不解恨!因为你根本感受不到痛!凭什么!我恨不得将所有酷刑都施加在你身上!”

我扶着脑袋,恍惚地坐在墙边。

想起了小时候在树林中被划伤了手指。

哥哥关濮阳急得几乎落泪,

“怎么办?!妈妈说过要保护好妹妹!”

弟弟关星海一把含住了我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唾液消毒,哥,快给妹妹找药去。小天使可不能留下疤!”

眼前一阵模糊黏腻,

我这才意识到额头破了。

医生就在这时带着他的老师跑了进来。

我崩溃地喊,

“医生!你快告诉他们!我肚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仰阿莎眼睛一眯,手指轻轻弹出了什么东西。

医生惊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烦躁,

“是孩子啊!还能是什么!不要问我孩子性别了!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

身后的老师还以为是医闹,转身跑出去叫保安了。

我彻底绝望了,

“不是!不是的!”

关星海失望又厌恶地看着我,

“撒谎成性!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仰阿莎不计前嫌地上前想要将我扶起。

“弟妹就是太累了,回去我帮她好好调养一下。”

我的腹中又是一阵绞动。

“你别碰我!”

她却像是听不见一样,

靠近我耳语挑衅,

语气欢快,

“你说的没错哦。你的肚子里就是虫子,是我养的——蛊王!你该感到荣幸!”

——

04

我的理智在一瞬间***。

张牙舞爪地想要逃离这里,红着眼嘶吼,

“我要报警!报警!”

关星海如铁钳一样的手箍住了我的胳膊,阴沉着脸,

“如果你再这样发疯!到时候我就去母留子!把你赶出关家!”

我愣了一下,

无比认真地看着他,

“我们离婚!我要把它打掉!你不是爱仰阿莎吗!你跟她在一起啊!”

关星海身体如泥塑一般,

眼中是那样的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就你这样贱如草芥的人也敢对我提出离婚?!我这些年是不是让你过得太舒服了!你简直不知好歹!无法无天!如果不是你被我哥踹了,找我来求安慰那个骚样勾引到了我,你以为我会娶你?!”

我听到这话却笑了,

抬眼他,

“我是贱!但我从未爱过你!我爱的是濮阳哥哥!只是、他不爱我......”

关星海瞳孔震颤,

我的胳膊被他抓到麻木,

他的语气慌乱不安,

“不爱我?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作天作地?!你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个生育工具!”

仰阿莎掏出一只蝎子,狠狠扎在了我的手指上。

关星海眼神一紧。

我的头脑一片昏沉,身体发软。

“好了,星海,让弟妹好好睡一觉。你也累了,回去我好好为你**一下。”

我的意识就断在她的这句话。

再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了阁楼里。

小小的窗只有削掉我半个肩膀才能通过。

我掀开睡裙。

薄薄的肚皮似乎能让我看透里面。

一只长着蛇尾、蟹钳的怪物正吸食着我的生命力。

我就是死,也不要生下这样一个恶心的东西!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弦月,只要你好好给嫂子道个歉,不再想堕胎,我就把你放出来。”

我皮笑肉不笑。

“关星海,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你说我欠你们的?为什么仰阿莎来了以后,你们所有人都变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沉吟半晌,怨恨地说,

“你的家族迫害了仰阿莎的家族!我的爷爷路过,卷入了你们两族的纷争!爷爷以为你是无辜的救下了你,可你知道吗,你无痛的原因就是吸食了无数人的鲜血!甚至包括我爷爷的!你是个怪物!哥哥死了,阿莎才告诉我们真相!我恨你啊!可我......”

他越说越激动,愤然离去。

我擦掉眼泪,

喃喃自语,

“可我也想好好地活下去啊。”

不顾肌肉撕裂的诡异,我拽断了自己的两条胳膊。

趁着夜色,

从小窗中挤了出去,

留下一片血腥。

三层楼的高度,

我眼睛也不眨地跳了下去。

一个温暖而强有力的怀抱接住了我,

盈盈月光下,

我看清了他的脸。

“关星海!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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