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少废话!困难?困难就能搞资本主义尾巴?我看你就是惯犯!"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凶神恶煞地上前就要搬我的瓦盆和竹筐。周围有人小声议论:"是孙大炮……""唉,这姑娘倒霉,撞他手里了……""肯定又要被剥层皮……"就在那年轻人的手快要碰到瓦盆时,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插了进来:"孙干事,火气别这么大。"我循声看去...
"好嘞!"我麻利地拿出带来的唯一一个还算完好的粗瓷碗(空间里翻出来的旧物),用热水烫了烫,舀了满满一大勺面片,又特意多捞了些肉丁和红枣,再浇上滚烫浓香的汤,几乎要溢出来。"您端好,小心烫!"
男人接过碗,也顾不上烫,先凑到碗边深深吸了一口香气,满脸陶醉。然后迫不及待地用我提供的简易树枝筷子挑起面片送进嘴里,烫得嘶哈嘶哈,却连连点头:"香!真香!这面筋道!肉有嚼头,越嚼越香!汤也鲜……
安国庆不情不愿地搬来梯子,爬上去,在那根椽子后面摸索。下面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突然,他动作停住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飞快地把一个黑乎乎、油纸包着的东西揣进了怀里!动作快得惊人。
"有啥?国庆?"钱金花急急地问。
"没……没啥!空的!这死丫头胡说八道!"安国庆强作镇定,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下爬。
"等等!"我猛地提高声音,指着他的手,"大伯!你怀里揣的是什……
锅盖"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分家!今天必须分!"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土坯房的薄门板,扎进我耳朵里。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黑黢黢的房梁,糊着发黄的旧报纸。身下硬邦邦的土炕硌得骨头疼,盖在身上的薄被一股子陈年霉味。这不是我那个摆满绿植和小夜灯的出租屋。
脑子像被棍子搅过,一大团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进来。安遥,十八岁,刚死了爹娘,躺在炕上发高烧。外头吵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