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的裤带纪律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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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祈玉带楚玥
作者: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崽崽的裤带纪律榜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9

冷宫弃妃楚玥发现三岁儿子偷回百官的玉带。幼崽把奏折挂满枯树:“帮娘亲拿高高!

”次日奏折浮现血色批注“废话重写”。宰相认定妖妃惑主,派兵围剿冷宫。攻城车逼近时,

幼崽开心地举着玉带:“坏蛋绑起来!”机械般精准的裤带将满朝文武捆成粽子。

皇帝跪求楚玥垂帘听政时,御书房已挂满“崽崽的裤带纪律榜”。

第一章冷宫玉带冷宫的夜,总比其他地方来得更早,也更沉。最后一线昏黄的光,

挣扎着从破败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在布满灰尘的砖地上拖出几道长长的、歪斜的影子,

旋即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殆尽。风,像不知疲倦的怨鬼,在空荡荡的庭院里游荡,

呜咽着穿过每一道墙缝,卷起枯叶与尘土,拍打着那扇朽烂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门板。

楚玥蜷在冰冷的土炕一角,身上盖着的薄被早已辨不出颜色,硬得像块铁板,

既挡不住刺骨的寒气,也隔不断那无孔不入的风声。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被子,

将身体缩得更紧些,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投向屋角那个小小的身影。她的儿子,阿祈,三岁了。

此刻,他正背对着她,蹲在角落里,

小小的身子几乎埋在一堆色彩斑斓、质地各异的……袋子里。那不是普通的带子。

借着微弱的光,楚玥能看清那些带子上点缀的玉石。有的温润如羊脂,有的碧绿通透,

还有的嵌着金丝银线,在昏暗中幽幽地泛着冷光。最显眼的一条,深紫色,

厚重得几乎像块小毯子,上面用金线密密匝匝地绣着繁复的麒麟踏云纹,

一颗硕大的、近乎纯黑的玉石稳稳地嵌在中央,深沉得仿佛能吸走所有的光。

楚玥的心猛地一沉,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头顶,比这冷宫的地砖更凉。她认得那条紫带!

那是当朝宰相苏启年上朝时佩在腰间的玉带,象征着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滔天权柄!

其他的……那些镶玉嵌宝的带子……只可能是百官之物!“阿祈!

”楚玥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在这死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她挣扎着想起身,身体却因久病和寒冷而僵硬无力。

角落里的小人儿闻声转过头来。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眼睛又大又亮,

像盛着夏夜最干净的星光,此刻正盈满纯粹的笑意,天真得令人心颤。

他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条镶着蓝宝石的玉带,宝石在昏暗中折射着微弱却固执的光芒。

“亮晶晶!”阿祈奶声奶气地欢呼,献宝似的举起手中的带子,朝楚玥晃了晃,“给娘亲!

好看!”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也丝毫感受不到母亲声音里的惊惧,

只沉浸在自己找到漂亮宝贝的喜悦里。楚玥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又疼又怕。

她艰难地挪下炕,几乎是扑到阿祈身边,一把抓住他冰凉的小手:“阿祈,告诉娘,

这些东西……谁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拿的?”她不敢深想“偷”这个字。

阿祈歪着小脑袋,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似乎不太明白娘亲为何如此紧张。

他伸出小手指了指窗外,声音脆生生的:“外面!大树下!好多好多!阿祈捡!

”他努力地比划着,“亮晶晶,掉地上!”说完,

又低头去拨弄堆在脚边那些价值连城的玉带,小胖手抓起一条墨绿色的,试图往自己身上缠,

嘴里还发出模仿大人系腰带的“唔唔”声。楚玥顺着阿祈手指的方向望向窗外。

冷宫荒芜的庭院深处,确实有几株枯死多年的老树,虬枝狰狞地刺向铅灰色的天空。捡的?

在皇宫禁苑深处,捡到当朝重臣的玉带?这解释荒谬得让她浑身发冷。这些玉带,是身份,

是命符,怎会轻易“掉”在冷宫外面?唯一的可能,是阿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

从那些戒备森严的朝臣身上……拿走了它们!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楚玥。

这绝非孩童的恶作剧!这行为本身,就是足以招致灭顶之灾的滔天大祸!

若是被人发现……她不敢想下去,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阿祈乖,

”她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唯恐惊扰了什么,

“这些……这些带子不是我们的,不能拿。我们把它放回去,好不好?放回大树下?

”她试图去拿阿祈手中的那条蓝宝石玉带。“不!”阿祈反应奇快,小身子猛地一扭,

把那条玉带死死抱在怀里,像护住最心爱的玩具,小嘴委屈地瘪了起来,“阿祈的!亮晶晶!

给娘亲系!”他执拗地要把带子往楚玥身上缠。楚玥心乱如麻,既心疼孩子的天真,

又恐惧这无知带来的灾祸。她不敢强夺,怕吓着孩子,更怕引来不必要的动静。僵持间,

她眼角余光瞥见炕头角落里,还散落着几本薄薄的、边缘卷起的册子。那是前几日,

一个负责给冷宫送最劣等炭火的、几乎同样被遗忘的老太监,偷偷塞给她的。

是几份被丢弃的、无关紧要的旧奏折副本。“阿祈,”楚玥脑中灵光一闪,

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哄劝,“你看,娘亲这里有更好玩的东西。”她拿起那几本旧奏折,

故意翻动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吸引孩子的注意力,“这上面的字,像不像会飞的小鸟?

我们把它们挂起来,挂得高高的,让小鸟飞起来,好不好?”阿祈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他看看楚玥手中的奏折,又看看自己怀里抱着的玉带,

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挂高高?小鸟飞?”“对!挂高高!飞!”楚玥连忙点头,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先稳住孩子,把那些要命的玉带从他手里暂时哄出来。这招似乎奏效了。

阿祈终于松开了紧抱着的玉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小手急切地去抓楚玥手中的奏折:“阿祈挂!挂高高!飞飞!”楚玥松了口气,

暂时将那些沉甸甸的玉带推到更深的角落,用破布勉强盖住。她抱起阿祈,

拿起那几份旧奏折,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走入冷宫凄凉的庭院。庭院中央,

那棵最高、最枯朽的老槐树,枝桠光秃秃地伸展着,像一只向天乞求的枯手。寒风卷过,

发出低沉的呜咽。“这里,阿祈,挂这里!”楚玥指着低处一根较粗的枯枝。

阿祈却使劲摇头,小手指着树冠最高处那根在风中微微颤动的细枝,兴奋地蹦跳:“那里!

最高!小鸟飞得高!”他挣扎着从楚玥怀里溜下来,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执着。

楚玥无奈,只得抱起他,尽力将他举高。阿祈的小手努力向上勾着,终于将一份奏折的边角,

颤巍巍地挂在了那根最高、最细的枯枝末端。寒风立刻卷过,奏折哗啦啦地翻动起来,

像一只笨拙挣扎的鸟儿。“飞啦!娘亲看!飞啦!”阿祈落地,拍着小手,仰着小脸,

在冰冷的尘土里快乐地转着圈,清脆的笑声瞬间刺破了冷宫死一般的沉寂,

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生机。楚玥也仰头看着。那份奏折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在铅灰色的天幕背景下,像一面古怪的、无人认领的旗帜。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在儿子纯粹的笑颜里,似乎也得到了一丝微弱的喘息。或许……只是一个孩子的奇思妙想?

或许……那些玉带,真的只是某种不可思议的巧合?一丝微弱的、近乎自欺欺人的侥幸,

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她蹲下身,紧紧抱住还在兴奋蹦跳的阿祈,

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冰凉却柔软的小脸,试图汲取一点对抗这无边寒夜的勇气。夜色,

在母子俩依偎的身影旁,无声地合拢,将这座破败的宫殿,连同那棵挂满“小鸟”的枯树,

彻底吞没。只有风,依旧不知疲倦地呜咽着,卷过那些悬挂在高处的奏折,

发出单调而诡异的声响。---第二章血字惊朝晨光吝啬地洒进冷宫庭院,

带着冬日特有的惨白与清冷,并未带来多少暖意,反倒将昨夜残留的寒意冻结得更加清晰。

风停了,空气凝滞得如同化不开的冰坨,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肺的凉意。

楚玥是被一种奇异的、令人不安的寂静惊醒的。不同于往日风声的呜咽,此刻的安静,

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让她莫名心悸。她几乎是弹坐起来,

目光第一时间投向窗外那棵枯死的老槐树。昨夜阿祈挂上去的那几份旧奏折,

依旧悬在枯枝上。只是,它们不再被风吹得哗啦作响,而是诡异地垂挂在那里,纹丝不动。

更令楚玥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奏折原本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多出了东西!暗红色。

不是朱砂,不是墨汁。那是一种浓稠得近乎发黑、带着强烈铁锈腥气的暗红色!触目惊心!

那暗红的痕迹,以一种极其霸道、极其潦草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凌厉姿态,

涂抹在奏折的字里行间。最上面一份奏折的末尾,四个暗红的大字如同四把滴血的匕首,

狠狠扎进楚玥的眼底:**“废话重写!”**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笔画狂放不羁,

透着一股**裸的厌弃与讥诮。那暗红的颜色,在惨淡的晨光下,仿佛还在微微蠕动,

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啊——!”一声短促的惊叫卡在楚玥喉咙里,她死死捂住嘴,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勒得她几乎窒息。这绝不是人写上去的!绝不是!昨夜……昨夜这里只有她和阿祈!

那腥气……那颜色……是血吗?谁的血?!“娘亲?”土炕上,阿祈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小脸带着刚睡醒的红晕,懵懂地看着窗外,“小鸟……不动了?

”他似乎完全没看到那刺目的暗红,只关心他的“小鸟”为什么不飞了。楚玥猛地转身,

一把将阿祈小小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揉碎。她的身体冰冷僵硬,

颤抖无法停止。“别看,阿祈……别看……”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恐惧。

这诡异的血字,让她昨夜那点侥幸的幻想彻底粉碎!这不是巧合,不是孩童的游戏!

有什么极其可怕、超出她理解的东西,缠上了她的孩子!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只想立刻逃离。

她抱着阿祈,跌跌撞撞地冲向枯树,只想把那几份染着不祥血字的奏折扯下来,毁掉,

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这恐怖的痕迹。就在这时,

冷宫那扇几乎从不开启的、锈迹斑斑的沉重宫门,

猛地发出一声刺耳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嘎吱!!!”门,竟被从外面推开了!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外面世界冰冷的气息,瞬间倒灌进来。紧接着,是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

如同闷雷,踏碎了冷宫死水般的寂静。甲胄碰撞的铿锵声,刀剑摩擦皮革的低沉嘶鸣,

汇成一股冰冷的铁流,汹涌而入。一队全身披挂玄甲、只露出森冷双眼的禁军士兵,

如同钢铁铸就的塑像,迅速而沉默地涌入庭院,分列两排,手中长戟闪着幽冷的寒光,

瞬间将楚玥和阿祈围在中央。冰冷的杀气弥漫开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楚玥抱着阿祈,

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

她下意识地将阿祈的小脑袋更深地按在自己肩窝里,隔绝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

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个穿着深紫色麒麟踏云官袍的身影,

缓缓从分开的甲士队列后踱步而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如刀,

正是当朝宰相苏启年!他腰间空空如也,那条象征权柄的紫金玉带果然不见了踪影。此刻,

他的目光先是扫过楚玥怀中紧抱的孩子,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恶,随即,

便牢牢钉在了枯树上那几份悬垂的奏折上——尤其是那几行暗红的、张牙舞爪的血字上!

苏启年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那“废话重写”四个血字,

下颌的线条绷得死紧,仿佛在极力压制着滔天的怒火。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要将那血字连同挂起它们的人一同刺穿!“妖妇!”苏启年猛地转头,

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楚玥,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传来的闷雷,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凛冽的杀意,

“秽乱宫闱,身负不祥,被打入冷宫尤不知收敛!竟敢以邪术惑乱皇子,窃取百官玉带,

更以妖法血污奏章,亵渎朝堂!此等祸国殃民之举,天理难容!”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势:“圣上仁厚,念及旧情。本相今日,

便要替天行道,为陛下、为这大胤朝堂,除此妖孽!将这妖妇与这身负邪祟的孽种,

就地格杀!以儆效尤!”“锵啷啷——!”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

围拢的禁军士兵齐刷刷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数十道雪亮的刀光骤然亮起,

刺破了冷宫惨淡的晨光,森冷的锋芒齐齐指向了庭院中央,

那对在刀锋下显得无比渺小、瑟瑟发抖的母子。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海浪,

瞬间将楚玥和阿祈彻底淹没。楚玥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死死抱住阿祈,用自己的身体尽可能挡住那些致命的刀锋,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她的口鼻。完了……一切都完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被楚玥紧紧护在怀里的阿祈,似乎被那刺耳的拔刀声和骤然降临的恐怖杀意惊到了。

他挣扎着从娘亲的肩窝里探出小脑袋。映入他眼帘的,是无数闪着寒光的冰冷刀锋,

指向他和他最爱的娘亲。还有那个穿着紫衣服、表情凶巴巴的大胡子老头(苏启年),

正用非常非常讨厌的眼神看着他们。小孩子的世界,黑白分明。让他和娘亲害怕、不高兴的,

就是“坏蛋”!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本能的愤怒和保护欲。

阿祈的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里,

第一次清晰地燃起了属于孩童的、纯然的怒意。他猛地伸出小手指向苏启年,用尽全身力气,

发出了他三岁生命中最响亮、最愤怒的指控,

稚嫩的嗓音在死寂的庭院里如同惊雷炸响:“坏蛋!打娘亲!坏蛋!

”---第三章裤缚乾坤“坏蛋!打娘亲!坏蛋!”阿祈稚嫩却充满愤怒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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