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纨绔少爷功成身退后我跑了

调教纨绔少爷功成身退后我跑了

主角:沈昭远林玥
作者:神明也佑小婵

**纨绔少爷功成身退后我跑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2

高考满分的我,穿成了古代一小丫鬟。别的丫鬟,每日热衷爬床。而我,每日督促少爷读书。

我,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直接满分毕业。少爷,五年提笔,三年科举,一把高中状元。

至此,我功成身退,出府远走。少爷却一把把我堵在门上,双眼通红:“祸害了我这么久,

现在你还想去祸害别人?”01我叫林玥,高考七百五,差一分是怕出卷老师骄傲。

一觉醒来,我没等来清华的录取通知书,却等来了一个油腻腻的称呼——“小玥儿”。

我穿越了,成了靖安侯府最末等的小丫鬟。这里的丫鬟们,

人生规划清晰得令人发指:爬上少爷的床,当上姨娘,从此吃香喝辣。而她们的目标,

就是本侯府唯一的嫡子,沈昭远。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斗鸡走狗,

无一不精;诗词歌赋,狗屁不通。一张脸生得是眉目如画,颠倒众生,

可惜脑子里装的都是草。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似乎就是为了拉低整个京城权贵子弟的平均智商。别的丫鬟偷偷在他书房的熏香里加点情趣,

在他洗澡水里撒上花瓣。而我,林玥,一个经历过题海战术洗礼的女人,

看着他那副不学无术的模样,DNA动了。这天,

沈昭远又在花园里跟他那群狐朋狗友举办“赛诗会”,主题是“咏鹅”。他憋了半天,

憋出一句:“鹅,鹅,鹅,伸着脖子嘎嘎嘎。”我恰好路过,没忍住,

嘴里蹦出一句:“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全场死寂。

沈昭远那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你,你这个丫鬟,懂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少爷,骆宾王七岁写这首诗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十几年后,

会有一个快二十的男人,连他幼儿园的水平都达不到。”当晚,我就被叫到了侯爷的书房。

我以为我要被乱棍打死,已经做好了再穿一次的心理准备。结果,老侯爷一脸凝重地看着我,

问:“你……有把握能让那个逆子回头吗?”我看着老侯爷花白的头发和殷切的眼神,

沉思片刻,提出了我的条件:第一,给我最高权限,在书房里,我说了算。第二,事成之后,

放我出府,还我自由身,再给我一笔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遣散费。老侯爷一口答应。

于是,我的职业生涯,从一个前途光明的准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前途未卜的纨绔家教。

我的第一个“大事件”,就是冲进沈昭远的卧房,

在他正搂着两个美貌丫鬟准备“深入交流”时,将一本我亲手默写出来的《三年科举,

五年模拟》初版,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沈昭远,”我冷冷地说,“你的福报到了。

”02沈昭远的福报,是从每天卯时(凌晨五点)起床晨读开始的。“为什么这么早?

鸡都还没叫!”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我面无表情地翻着手里的沙漏计时器:“闻鸡起舞。你虽然不会舞,但可以读书。

别人还在做梦的时候,你已经背了十首诗,你就赢在了起跑线上。”“什么起跑线?

我的人生就在终点线上!”“不,”我纠正他,“你的人生,在被我接手之前,

已经快要被抬出赛道了。”为了让他接受我的“先进教育理念”,我与他约法三章,

美其名曰《沈昭远学习提升计划纲要》。

内容很简单:只要他能通过我每个月设置的“月考”,他就可以休息一天。

如果他能在年底的家族测试中拿到前三,我就给他放三天假。他嗤之以鼻,

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但他更受不了我每天像个幽灵一样跟着他,在他喝酒时,

我在旁边念《劝学》;在他听曲时,我让伶人唱《明日歌》;他想溜出府,

我能提前半小时堵在狗洞门口。他妥协了。我的教学计划正式启动。第一步,摸底测试。

我花了一天时间,根据这个时代的科举要求,出了一套涵盖经义、策论、诗词的综合试卷。

沈昭远龙飞凤舞地写了半个时辰,把笔一扔:“写完了。”我批改试卷,整个过程面沉如水。

最后,我将那份惨不忍睹的卷子拍在他面前,上面用朱砂笔写着一个大大的“10”。

满分一百。“这是什么?”他震惊了。“你的智商评估,满分一百。

”他气得跳脚:“你这是侮辱我!”“不,我是在激励你。”我拿出一张巨大的宣纸,

在上面画了一个坐标轴,郑重地将第一个点标记在“10”的位置。

“这是你的学习成绩曲线图。从今天起,你的每一次考试成绩,我都会记录在案。我希望,

它能呈现一个健康的、积极向上的趋势。

”我甚至还在他书房的墙上贴上了标语:“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今日不读书,

明日变废物!”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府里一个叫柔儿的丫鬟。

她依旧每天变着法子给沈昭远送甜汤、送点心,眼神拉丝,言语暧昧,

企图用温柔乡腐蚀他的革命斗志。这天,柔儿又端着一碗莲子羹袅袅娜娜地走进来,

娇滴滴地说:“少爷,读书辛苦了,喝口糖水润润喉吧。

”沈昭远正被一道策论题折磨得痛不欲生,刚想借坡下驴,我一把拦住莲子羹,

从食盒里拿出另一个碗,是我准备的——一碗黑乎乎的,

散发着提神醒脑(刺鼻)味道的药茶。“做题先苦后甜,喝了它,包你文思泉涌,下笔千言。

”我微笑着说。沈昭远看着两只碗,陷入了沉思。最终,他颤抖着手,接过了我的药茶,

一饮而尽,然后眼含热泪地继续跟那道策论题死磕。柔儿跺了跺脚,含恨离去。我知道,

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沈昭远开始意识到,有我在,他的摆烂人生,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我不仅引入了“月考”,

还丧心病狂地发明了“错题本”。03“错题本是什么鬼东西?

”沈昭远看着我递给他的崭新本子,一脸茫然。“就是把你所有做错的题目,

连同正确答案和解题思路,一字不差地抄写下来,并要求在旁边写下三百字的心得体会,

反思自己为什么会错。”我解释得云淡风轻。沈昭远的表情,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理难容的酷刑。“写错一道题,就要受这种折磨?你是不是想我死?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每一次错误都是宝贵的学习机会。”我把笔塞进他手里,

“开始吧,这是你上次月考的卷子,一共错了二十七道题。”那天下午,沈昭远的书房里,

第一次传出了比杀猪还凄厉的惨叫。他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反抗。比如,在我讲解题目的时候,

他假装认真听讲,实际上在桌子底下画小乌龟,还在旁边写上我的名字。我也不生气,

只是默默地将他的大作收起来,然后在晚饭时,当着老侯爷和夫人的面展示出来。“侯爷,

夫人请看,”我痛心疾首地说,“少爷天赋异禀,不仅在文学上,在绘画上也有极高的造诣。

只是他心性不定,总把才华用在歪门邪道上。为了让他专注学业,我建议,未来三个月,

断绝他的一切娱乐活动,零花钱减半,用以购买笔墨纸砚。”老侯爷龙颜大悦,当场批准。

沈昭远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算你狠”的怨念。他还试过装病。捂着肚子喊疼,

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时日无多,只想在最后的时间里享受人生。我淡定地请来了府医。

府医诊了半天脉,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屏退左右,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府医手里,

微笑着说:“王大夫,我家少爷的病,我看是‘知识匮乏引起的周期性倦怠症’,

需要用‘猛药’。你只需跟侯爷说,少爷是忧思过重,需要静养,不易见外人,不易出门,

每日喝些清淡的汤药即可。”府医心领神会。于是,沈昭远不仅没能逃脱学习的魔爪,

还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喝着我亲手为他熬制的,比黄连还苦的“补药”。

连番斗法下来,沈昭远终于认清了现实。他发现,跟我玩心眼,他根本不是对手。

与其把精力浪费在如何逃避上,还不如老老实实地读书,起码能少受点折磨。他的学习态度,

终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虽然依旧会抱怨,但至少能坐得住了。

他开始认真地整理错题本,甚至会在夜里多点一盏灯,自己钻研那些曾经让他头疼的难题。

有一天深夜,我照例去检查他的“晚自习”情况。推开门,却看到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脸上还压着一本《论语》,嘴角流下一丝晶亮的口水。烛光下,

他的侧脸少了几分平日的张扬跋扈,多了几分安静和……无辜。我走过去,想把他叫醒。

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我轻轻拿起一本毯子,披在了他的身上。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他却在梦里呓语了一句:“林玥……你这个女魔头……”我脚步一顿,失笑。好吧,

女魔头就女魔头。只要能让你成才,这个名号,我认了。我不知道的是,

这一刻的安静与柔和,已经像一颗小石子,在我们之间那片原本只有“师生对抗”的湖面,

投下了一圈小小的涟漪。04时间在沈昭远的哀嚎和我的铁血手腕中飞速流逝。转眼,

一年过去了。这一年里,沈昭远的书房,成了整个侯府最“热闹”的地方。热闹的不是人声,

而是他每天因背不出书、做不出题而发出的各种奇怪叫声。而我的教学手段,

也日益“丧心病狂”。我发明了“滚动式提问法”,吃饭时问他“‘食不言’出自何处”,

走路时考他“‘曲径通幽’描写的是何种意境”。搞得他现在看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浑身紧绷,大脑自动进入待机状态。但我必须承认,沈昭远不愧是侯府的嫡子,

基因里还是带了点智商的。一旦他认真起来,进步是神速的。他的错题本,

从一开始的鬼画符,变成了字迹工整、条理清晰的“学习宝典”。他的月考成绩曲线,

也真的如我所愿,画出了一道漂亮的上升弧线,从最初的“10分”,

一路飙升到了稳定的“80分”以上。年终的家族测试,

成了检验他一年学习成果的“期末大考”。侯府请来了德高望重的族老出题,

所有适龄子弟都要参加。往年,沈昭远都是雷打不动的倒数第一,早早交了白卷就溜之大吉。

这一次,他却是最后一个走出考场的。所有人都以为他故态复萌,老侯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只有我,看到他眉宇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自信,心里有了底。成绩出来那天,

整个侯府都炸了。沈昭远,第二名。仅次于那位以神童之名响彻京城的堂兄。

老侯爷拿着成绩单,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看了整整一刻钟,最后老泪纵横,

拍着沈昭远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沈昭远自己也懵了。他看着那张贴在祠堂外的红榜,

看着自己名字后面那个刺眼的“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茫然。他下意识地回头,

在人群中搜索我的身影。我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然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堪称“欣慰”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对他笑得那么真切。

他愣住了。周围的恭贺声、赞叹声仿佛都变成了背景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我那个小小的,

却无比清晰的笑容。那一瞬间,他觉得,过去一年所受的所有折磨,似乎都值了。当晚,

侯府大宴宾客。沈昭远被灌得酩酊大醉,回院子的时候,走路都摇摇晃晃。我扶着他,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带着酒气问:“林玥,我是不是很厉害?”“还行。

”我言简意赅。“什么叫还行!”他不满了,“我可是第二名!就差一点点就是第一了!

”“所以,不能骄傲。”我试图把他的手拉开。他却抓得更紧了,身子一歪,

大半个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

声音低沉而模糊:“林玥,谢谢你。”我的心,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不用谢,

”我稳住心神,扶着他继续往里走,“这是我的工作。你的奖金……哦不,你的前途,

就是我的KPI。”他没再说话,只是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像个寻求庇D护的孩子。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地变了。不再是单纯的魔鬼教官和受虐学生。

他开始依赖我,而我……似乎也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05家族测试的成功,像一剂强心针,

彻底点燃了沈昭远的斗志。他不再需要我拿着鞭子在后面追赶,

开始主动地要求“加课”和“刷题”。“林玥,我觉得《中庸》的注解我还不是很透彻,

今晚我们再过一遍?”“林玥,这套模拟题我做完了,你再给我出十套!

”看着他眼里闪烁的求知欲的火花,我深感欣慰。但同时,高强度的学习,

也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那是一个初冬的深夜,他为了攻克一道策论难题,

熬了整整两宿。当我端着夜宵推门进去时,他正趴在书案上,额头滚烫,已然是发起了高烧。

我立刻叫来了府医。在他昏睡期间,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给他换冷毛巾,喂他喝药。

他烧得迷迷糊糊,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偶尔,

还会夹杂几句:“林玥……女魔头……水……”我把浸湿的棉签,轻轻地点在他的嘴唇上。

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和紧蹙的眉头,心里第一次涌起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在我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

他不再是那个和我斗智斗勇的“敌人”,更像一个……我一手带大的,让人操心的“孩子”。

第二天清晨,他醒了过来,烧已经退了大半。睁开眼,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我,他愣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但又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被他的动静惊醒,

揉了揉眼睛:“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定定地看着我,

问:“你守了我一夜?”“你的‘学习机器’坏了,我这个‘维修工’总得负责修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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