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典礼上,妹妹突然跪爬过来,额头磕得青肿,哭嚎着求我。「姐姐求你,
我以后都乖乖听话,求你不要把我关进地下室好不好,我再也不敢和你争了。」全场震怒,
未婚夫让人刺瞎我的双眼,打断手脚,丢去**所。一年后他终于想起我,我却躺在地上,
空洞眼窝淌泪,断指蜷曲:「贱奴欢迎主人,这次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1铁门被踹开时,我正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血腥味涌进鼻腔,我缩了缩断指蜷曲的手,
指甲缝里还藏着没抠干净的污垢。我听到声音浑身一颤,喉咙里不自觉溢出细碎的呜咽,
无意识地喃喃自语:「贱奴欢迎主人,这次一个一个来好不好......」「乔楹。」
是容泽,我曾经的未婚夫,乔念现在的丈夫。我没抬头,额角抵着地面,
那里还有去年磕出的旧疤。断了的左腿使不上力,稍微动一下,
骨头摩擦的钝痛就顺着脊椎爬上来。他用鞋尖踢我的腰,不重,却足够让我痉挛着缩成一团。
「抬起头。」他说。我咬着牙,一点点撑起上半身。空洞的眼窝对着声音来处,
那里早就流不出眼泪了,只有偶尔发炎时,会渗出黏糊糊的液体。「啧。」
容泽的声音里满是嫌恶,「成了这副鬼样子,乔楹,你也配做过我的未婚妻?」
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牵扯到被打裂的嘴角,声音嘶哑,
「贱奴......不配......」「当初若不是你心肠歹毒,要把念念锁进地下室,
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他蹲下身,手指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的身体突然抖得厉害。被触碰的瞬间,
肌肉记忆比疼痛更先反应——腰下意识地塌下去,喉咙里溢出细碎的**。
这是**所教我的,只要被人触碰,就要摆出最乖顺的姿态。容泽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手,
骂了句:「不知廉耻!」我重重的磕在地上,断指撞得生疼。
「求......求你......」我想求饶,可舌头不听使唤,只能重复着破碎的音节。
「别装可怜。」他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念念怀了我的孩子,骨髓出了问题,
医生说只有你匹配上了。跟我走,抽完骨髓,或许能让你少受点罪。」原来如此。
他们不是可怜我,是要我的骨髓救那个陷害我的人。粗糙的麻绳勒进我胳膊上的伤口,
容泽的手下把我拖了出去。冷风灌进单薄的囚服,颠簸的车座硌着断骨。
他们把我带到浴室清洗,不知过了多久,又把我丢在柔软的床上。
容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好好养着,一周后抽骨髓。要是敢出岔子,
就让**所的人把你舌头割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被重新锁上。我蜷缩着身体,
空洞的眼窝对着天花板,断指在床单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一周后抽骨髓,
正好在乔念预产期前十天。我得活着,活到孩子落地那天。等乔念生下那个孩子,
就能真相大白。我轻轻笑出声,喉咙里的嗬嗬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十七天......2过了两天,房门被轻轻推开,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是蔺薇。
「表姐,好久不见。」她走到床边,声音甜腻腻的,「看你这模样,在**所过得不好吧?」
我垂着眼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旧疤里。「怎么不说话?」她轻笑一声,「是恨我,
还是恨念念?」我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没回答。「订婚典礼前,念念找到我,
说她喜欢容哥哥,可你占着未婚妻的位置。」蔺薇自顾自地说,语气里满是得意,
「她说只要让你身败名裂,她就能嫁给容哥哥,到时候给我好多好处。」
我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你还记得吗?订婚典礼前三天,我借你手机看容家的宴会流程。」
她俯身,声音压得更低,「我在你手机里P了聊天记录——『乔念太烦了,等订婚宴结束,
我就把她锁进地下室,让乞丐好好教教她规矩。』你当时还笑我无聊,根本没当回事。」
是了,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我还帮她在额头画出青肿呢,用粉底遮着,
到时候一哭一蹭,血糊糊的样子才逼真。」她拍了拍我的脸,「你猜长辈看到那些聊天记录,
再看到她那副惨样,会信谁?」会信乔念,会信我那个从小就会装可怜的妹妹。
「你以为念念真喜欢你的未婚夫?」蔺薇笑得更欢了,「她早就和外面的男人勾搭上了,
怀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嫁给容家,不过是为了钱。」恨意像毒蛇一样缠上心脏,
勒得我喘不过气。「听说抽骨髓很疼呢,表姐你可要忍着点。」她站直身体,
语气里的恶意藏都藏不住,「毕竟念念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容家的宝贝疙瘩。」
我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窝对着她的方向,
嘶哑地吼:「你们......不得好死......」蔺薇像是被激怒了,
抬脚就往我腰上踹:「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剧痛瞬间炸开,我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啊——」她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让你骂!
让你跟念念争!让你从小就比我强!现在知道疼了?」我能感觉到肋骨断了,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混着眼窝渗出的黏液,糊了满脸。
「断了两根肋骨而已,死不了。」蔺薇收回脚,拍了拍裤子,「要是抽骨髓的时候敢不听话,
下次就踹断你的脊椎。」她转身往外走,关门时丢下一句:「好好养着吧,
别等不到救念念那天就死了。」房门被锁上,病房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腰上的疼越来越烈,
断了的肋骨像是在反复摩擦内脏。我蜷缩在床上,断指死死攥着床单。3蔺薇走后没多久,
房门又被推开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沉,一下下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是容泽。
「乔楹。」他的声音里带着审视,没有半分温度。我蜷缩在床上,
断了的两根肋骨还在隐隐作痛,每呼吸一次都像有钝器在里面碾过。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迫使我抬起头。「看来**所没白待,」他嗤笑一声,手指在我脸上随意划了划,
「这么一看,洗干净了其实还算有些姿色。」感受到男性的气息,
我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腰下意识地往下塌。可我忘了,
断了的肋骨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动作,牵扯到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病号服。他显然没注意到我的异样,只觉得我这副姿态很**,
冷笑一声,手指直接滑到我的衣领,猛地一下扯开。布料摩擦着伤口,疼得我浑身一颤。
「容……容少爷……不要……」我慌乱地摇头,想躲开他的触碰,
可断了的手脚根本使不上力,稍微一动,断骨摩擦的疼和肋骨的疼混在一起,让我眼前发黑。
「贱奴脏……会脏了您……」疼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眼窝渗出的黏液混着冷汗往下淌,糊了满脸。他根本不管我的反应,只顾着自己发泄。
期间我疼得浑身痉挛,好几次差点晕过去,可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我只是个没有知觉的物件。结束后,他猛地甩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抽了张纸巾擦手。动作粗鲁又嫌恶,擦完就把纸巾随手扔在我脸上。「果然是**出来的,
这么**。」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语气里满是鄙夷,「以前装得那么清高,
现在不也一样**?」我趴在床上,浑身疼得发颤,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喉咙里又干又涩,连**的力气都快没了。他整理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
随手扔到我面前的床上。药片滚落到我手边,发出轻微的声响。「把药吃了。」他命令道。
我摸到那药片,指尖传来熟悉的形状——是避孕药。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麻木不堪。
我蜷起手指,没有去捡。他注意到我的动作,冷笑一声:「怎么?还想怀我的孩子?乔楹,
你也配?」见我不动,他直接抬脚踢了踢我的胳膊。这一脚虽然不重,
却震得我肋骨又是一阵剧痛,疼得我闷哼出声。「赶紧吃,别让我动手。」
他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威胁。我死死咬着嘴唇,没说话。他见我迟迟不动,
终于失去了耐心,骂了句「不知好歹的东西」,转身就走。房门再次被锁上,
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肋骨的疼还在持续,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我摸索着找到那片药片,手指用力,一下下把它捏得粉碎。我不需要,我早就没有子宫了。
**所的管事说,贱奴不配生孩子,所以在我进所的第三个月,
就被他们用粗暴的手段摘除了子宫。我趴在床上,冷汗浸湿了枕头。
容泽自始至终都没发现我断了肋骨,或许就算发现了,他也根本不在意。
4抽骨髓的日子来得很快。医护人员推我去手术室时,没给我盖被子,
畸形的手脚暴露在空气里,我隐约感受到走廊上众人惊讶和嫌恶的目光。
冰冷的推车硌着断骨,后背和肋骨的疼混在一起,疼得我牙齿打颤。伯母跟在旁边,
嘴里不停地念叨:「真是贱命一条,抽点骨髓而已,还得兴师动众。」我蜷缩在推车上,
断指死死抠着边缘,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医生让我侧躺,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咳嗽。
医生的手按在我后背检查位置,刚碰到腰侧,我就疼得闷哼出声。医生的手顿了顿,
又在我肋骨处轻轻按了按,突然「咦」了一声:「不对,她左侧肋骨有骨擦音,好像断了。」
另一个医生凑近,也按了按我的腰侧:「确实断了,至少两根,断端还错位了。」
「怎么会断了肋骨?」年轻护士小声问。伯母的声音立刻**来,
满是不耐烦:「谁知道在**所怎么弄的,那种地方磕磕碰碰不是常事?别管这些,
赶紧抽骨髓,念念还等着呢。」医生皱了皱眉:「可是断了肋骨,
侧躺抽骨髓可能会加重损伤……」「加重就加重,她这条命本来就是给念念续命的!」
大伯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少废话,赶紧动手,出了事我担着!」医生没再说话,
只是动作轻了些。冰冷的针头抵住脊椎,我浑身紧绷,既怕针头刺入的疼,又怕牵动肋骨,
每一寸肌肉都在发抖。「不用打麻药?」有个年轻护士小声问。伯母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她这种贱奴,皮糙肉厚的,打麻药浪费。」「放松,很快就好。」医生说着,
针头猛地刺进脊椎。我疼的浑身抽搐,断指死死抠着手术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啊——」喉咙里溢出惨叫,却被人死死按住肩膀。「别动!
再动针头断在里面,瘫痪了都没人管你!」医生不耐烦地吼道。
脊椎里的钝痛像锯子在反复拉扯,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
肋骨的断处更是像被人用锤子砸,疼得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抽了没一会儿,
医生突然惊呼:「不对!血止不住了!」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背往下淌,
浸湿了推车的垫子。耳边传来仪器急促的声音,医生的声音带着慌乱:「她凝血功能有问题!
血小板低得离谱!」「大惊小怪什么?」大伯的声音冷冰冰的,「在那种地方待了一年,
身体能好才怪。赶紧止血,念念还等着骨髓救命。」医生一边用棉球按住我的伤口,
一边在我腰侧检查,突然「咦」了一声:「她左肾的位置是空的……少了一颗肾!」
伯母嗤笑一声:「在**所那种地方,少个肾算什么?说不定早就被他们卖了换钱了。
之前断的肋骨,指不定也是欠揍挨打的。」「还有这里!」另一个医生的声音响起,
「右侧乳尖没有了,边缘不整齐,像是被咬掉的的……」这些我都知道。进**所第五个月,
管事说有「贵客」要肾,把我拖进小黑屋,没打麻药就剜走了左肾。
后来有个醉酒的客人在到达顶峰的时候,控制不住附身咬下了乳尖,血流了整整一夜,
他们只丢给我一卷脏纱布。疼得快要失去意识时,
我嘴里无意识地喃喃:「44……44……」她是我在**所的朋友,代号44,
一个从小就被卖进去的孤儿,比我还小两岁。「44?」伯母突然提高了声音,
语气里带着算计,「乔楹,你说的是谁?那个小**在哪?」我浑身一僵,
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大伯立刻道:「去查!
把那个叫44的找出来,带到这儿来!」「不要……别碰她……」我挣扎着想抬头,
却被人死死按住,肋骨的疼让我几乎窒息,「求你们……冲我来……她是无辜的……」
「无辜?」伯母走到我面前,用鞋尖踢我的脸,「现在知道求我了?早乖乖配合不就好了?
想让她没事,就给我撑住!」「血压持续下降!心率过快!」仪器的警报声越来越响。
「准备输血!血库A型血不够了!」「她这样根本撑不住抽骨髓啊!」「撑不住也得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