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豪门?我修仙的!

顶级豪门?我修仙的!

主角:宁尘宁清月
作者:云舒听风

顶级豪门?我修仙的!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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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市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萧瑟。城西,

那一片与繁华市中心格格不入、即将被推平改造的老城区边缘,风卷着地上的落叶和碎纸,

打着旋儿,撞上一座更加破败的小小庙观。说是庙观,其实早已名不副实。

门楣上原本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难辨,朱红的漆皮剥落殆尽,露出底下朽烂的木纹,

像是老人枯瘦的手骨。两扇木门虚掩着,缝隙里能看到院内疯长的野草,高及人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香火燃尽后残留的、极其稀薄的檀香气。

宁清月就是在这里停下的脚步。她穿着剪裁利落的MaxMara羊绒大衣,

脚踏一双纤尘不染的JimmyChoo高跟鞋,与这残破的环境形成刺眼的割裂。

司机将车停在几十米外的水泥空地上,

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大**一步步走向那座仿佛随时会坍塌的危房。他不明白,

大**为何执意要来这种地方,像是要在这一片断壁残垣里,

大海捞针般寻找什么渺茫的希望。已经……找了十五年了。

从那个粉雕玉琢的三岁幼弟在家门口被人抱走,音讯全无开始,宁家从未停止过寻找。

最初的人仰马翻,悬赏千万,到后来的线索一次次中断,希望一次次燃起又熄灭,

再到近几年,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那位小少爷,恐怕早已不在人世。只有宁清月,

还有她那三个同样不肯放弃的妹妹,依旧固执地动用着一切能动用的力量,

不肯放过任何一丝微弱的可能。宁清月的手按在冰冷粗糙的木门上,指尖微微颤抖。

心口那股没来由的悸动,从踏入这片老城区开始,就越来越清晰。像是有根无形的线,

牵引着她来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子里比外面看起来更显荒凉。正中的香炉积满灰烬和雨水,几尊泥塑神像斑驳脱落,

面容模糊,沉默地注视着不速之客。然后,她的目光定格在角落。一个少年背对着她,

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正低头专注地擦拭着神像的底座。他身形清瘦,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款运动外套,肩胛骨的轮廓隐约可见。动作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与他年龄和所处环境不太相符的沉静。似乎是听到了推门的声响,少年停下了动作,

缓缓回过头来。刹那间,宁清月呼吸一窒。时光仿佛倒流回十五年前,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

奶声奶气喊着“姐姐”的幼弟。眼前的少年,眉眼轮廓,鼻梁的弧度,

甚至是微微抿起的唇线……都与记忆里那个模糊而珍贵的身影,一点点重合起来。

只是他的皮肤带着常受风霜的微深,眼神不像养尊处优的孩子那般明亮跳脱,而是沉静的,

像一口古井,深不见底。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脖颈间。那里用一根普通的红绳,

系着半块玉佩。玉佩质地普通,是最常见的那种岫玉,边缘因为长年累月的佩戴,

被磨得十分圆润光滑。那形状……是半只展翅的燕子!宁清月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

几乎要撞碎胸骨。她颤抖着手,从自己大衣内侧的口袋里,也掏出了半块玉佩。同样的质地,

同样的雕工,拼在一起,严丝合缝,正是一只完整的飞燕!“你……”宁清月开口,

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哽咽和沙哑,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一步步走近,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境,将手中那半块玉佩递到少年面前,“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少年——宁尘,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很美,气质高贵,

与这破败道观格格不入。她眼中的泪水,她颤抖的声音,都透着一种强烈到无法作伪的情感。

他在这尘世流浪十年,从七岁那年在垃圾堆边被师父捡回这条命,带回这座破观,

教会他引气入体,认知这天地灵气开始,他见过太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能感觉到,

这个女人没有恶意。甚至,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微弱的血脉牵连感,很淡,

却真实存在。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那半块玉佩上,又抬手摸了摸自己颈间的半块。

师父坐化前,将这半块玉佩交给他,只说他尘缘未了,时候到了,自会有人来寻。原来,

这就是他的“尘缘”。宁尘看着宁清月蓄满泪水的、充满希冀与恐惧的双眼,沉默了几秒,

然后,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好。”没有激动,没有狂喜,甚至没有多少惊讶,

只有一个平静得近乎疏离的字。但这一个字,足以让宁清月泪如雨下。她再也忍不住,

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像是拥抱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轻轻抱住了他。

少年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没有推开她。“回家了……姐姐带你回家。”她哽咽着重复,

滚烫的泪水落在少年单薄的肩头。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驶入江市著名的顶级别墅区,

最终在一座占地极广、气势恢宏的庄园式别墅前停下。铁艺大门缓缓滑开,

露出里面精心修剪的草坪、喷泉和园艺。这是宁家的老宅。宁清月亲自为宁尘拉开车门,

牵着他的手走下車。她的手温暖而微微用力,仿佛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早已接到消息的宁家主要成员,以及一些关系亲近的亲戚,都聚集在了奢华宽敞的客厅里。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也照在每一张神色各异的脸庞上。宁尘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好奇,审视,惊讶,

怀疑……种种视线如同探照灯,聚焦在他身上那件与这环境极端不协调的旧外套上,

聚焦在他过于平静甚至显得有些木然的脸上。“清月,这……这真的是小尘?

”一个穿着中式盘扣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率先开口,她是宁尘的二姑宁慧芳,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宁尘全身,“找了这么多年,

可别是认错了。这年头,为了攀附我们宁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二姑,

DNA比对结果明天就能出来。”宁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和强势,

她将宁尘往自己身边护了护,环视众人,“玉佩也对上了。他就是小尘,我的弟弟。

”“哎呀,就算是真的,这孩子……”另一个打扮珠光宝气的女人,三婶李莉,捏着嗓子,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场听见,“在外面这么多年,怕是吃了不少苦吧?看着瘦的。

这气质……跟咱们家,好像有点……不太搭调?”她掩着嘴,眼神里飘过一丝轻蔑。“就是,

听说是在个破道观里找到的?那地方……”一个年轻些的堂哥嗤笑一声,“能养出什么人来?

别是连规矩都不懂。”窃窃私语声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弥漫开来。宁尘垂着眼,

对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议论恍若未闻。他的手指,

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半块已经变得温润的玉佩。这玉佩,是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信物,

也是师父临终前郑重交还给他的“因果”。指尖触碰到玉佩粗糙的断口,

一股极其微弱的、冰凉的灵气,顺着指尖悄然流入经脉。

这玉佩……似乎不只是个信物那么简单。他正暗自感应,

旁边不知是谁“不小心”撞了一下茶几,一杯刚斟满的红茶猛地倾斜,

褐红色的液体径直朝着宁尘身上泼来!“哎呀!”惊呼声响起。宁清月脸色一变,

想拉他已来不及。就在那滚烫的茶水即将泼洒到他旧外套上的瞬间,

宁尘握着玉佩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一道极其淡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金色微光,

以玉佩为中心,倏地一闪而逝。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下一秒,那泼出的茶水,

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柔软的墙壁,在距离宁尘衣服还有寸许的地方,诡异地改变了方向,

“哗啦”一声,全部洒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团深色的污渍。而宁尘,和他身下的沙发,

干干净净,滴水未沾。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

宁慧芳张着嘴,眼里的怀疑变成了惊愕。李莉掩着嘴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那个“不小心”撞了茶几的年轻亲戚,更是脸色煞白,看看地毯,又看看安然无恙的宁尘,

像是见了鬼。刚才……发生了什么?是巧合吗?可那茶水泼洒的角度,

怎么可能……宁清月也愣住了,她离得最近,

似乎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温暖而奇异的感觉。她猛地看向宁尘,

却只看到少年依旧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他只是继续用指尖,一遍遍描摹着那半块玉佩的轮廓。

客厅里落针可闻,只剩下昂贵的古董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敲打在每一个心神不宁的人心上。宁尘终于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一张张惊疑不定的面孔,

最后落在身旁紧紧抓着他手臂、眼中充满震惊与保护的姐姐宁清月脸上。

都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他沉静的眼底,投下光怪陆离的倒影。这个“家”,

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他微微蜷起指尖,

感受着经脉中缓缓流淌的、远比这别墅里任何奢华装饰都更真实不虚的灵力气韵。

师父说得对,红尘万丈,果然……历练才刚刚开始。客厅里那死一般的寂静,

持续了足足有十几秒。茶水在地毯上晕开的深色污渍,像一块丑陋的疤痕,

刺目地提醒着众人刚才发生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一幕。几个原本窃窃私语的亲戚,

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安然无恙的宁尘和那摊水渍之间惊疑不定地来回扫视。是错觉吗?

可那么多人同时看见了!宁清月最先回过神,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握紧了宁尘的手,

力道大得指节有些发白。她没有追问,

只是用一种更加强势、甚至带着几分凛然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清晰地打破沉寂:“看来,

这里有些人不太欢迎小尘。没关系,以后这个家,有我和其他几个妹妹欢迎他就够了。张妈,

带小少爷去我给他准备的房间休息。

”一个穿着得体佣人服、面容慈祥的中年妇人连忙应声上前,

小心翼翼地对着宁尘躬身:“小少爷,请跟我来。”宁尘抬起眼,看了看宁清月,

看到她眼中不容置疑的维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顺从地跟着张妈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一走,客厅里的低气压仿佛才松动了一些,

但那种古怪的氛围却挥之不去。“清月,刚才那是……”二姑宁慧芳忍不住开口,

声音还有些发干。“二姑,”宁清月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小尘刚回家,累了。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她目光锐利地看向那个撞了茶几的年轻亲戚,“至于你,

毛手毛脚的,以后离小尘远点。”那年轻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喏喏不敢言。

---宁尘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最好的位置,视野开阔,正对着后花园的一片静谧竹林。

房间极大,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却又在细节处透着奢华,所有用品一应俱全,

全是崭新的高定货色。与他之前栖身的破旧道观,简直是云泥之别。

张妈细心地为他介绍着房间里的各种设施,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怜悯:“小少爷,

大**早就吩咐准备好了,您看看还缺什么,随时告诉我。”“谢谢,很好。

”宁尘的回答依旧简短,听不出什么情绪。张妈离开后,宁尘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在秋风中微微摇曳的竹影。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这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萦绕着一缕肉眼不可见的淡金色气息,那是他修炼多年的灵力。

刚才在楼下,不过是情急之下,动用了一丝最微末的护身灵气,附着在玉佩上,

形成了一层薄薄的屏障。看来,这个世界,也并非全然没有“异常”的容身之处。只是,

这里的灵气……太稀薄了,驳杂不堪,远不如山中清静。他盘膝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尝试着运转师门秘传的《先天一气诀》。丝丝缕缕稀薄的灵气被艰难地吸纳过来,

在经脉中缓缓运行,如同在粘稠的泥沼中前行,效率比在山中慢了十倍不止。

但他心性早已在十年流浪与清修中磨砺得坚如磐石,对此并不气馁,

只是耐心地一遍遍引导、炼化。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宁尘收敛气息,睁开眼,

眸中一丝金芒隐没。“请进。”进来的是宁清月,她身后还跟着三个风格各异,

但同样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的年轻女子。“小尘,没打扰你休息吧?”宁清月语气温柔,

走进来,看到宁尘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心里微微一酸,只以为他是不习惯,

或是想起了过去的苦楚。她拉过宁尘,一一介绍:“这是你二姐,宁清雪,是个医生。

”一个穿着浅蓝色针织裙,气质温婉宁静的女子对他柔和一笑,

眼神里带着专业的审视和浓浓的关切。“这是三姐,宁清霜,搞艺术的,性子跳脱些。

”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穿着皮衣和破洞牛仔裤,眼神灵动狡黠的女子凑上前,

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宁尘的脸蛋,啧啧称奇:“哇塞,真是咱家小弟!这眉眼,

跟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太瘦了,以后三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

”宁尘被她捏得有点懵,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却并没有感受到恶意,

反而是一种**辣的、直接的热情。“清霜,你轻点!”最后一个女子开口,声音清冷,

自带一股强大的气场。她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套裙,面容精致却透着疏离和干练。

“我是你四姐,宁清寒,目前打理家里部分生意。”她看向宁尘,目光锐利如同扫描仪,

但深处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回家了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

”四个姐姐,四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关怀,如同四股暖流,瞬间将宁尘包围。他漂泊十年,

早已习惯了孤独和冷漠,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浓烈而真挚的亲情,一时竟有些无措。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谢谢……姐姐们。

”这声略显生疏的“姐姐”,却让四个在各自领域都堪称女强人的女子,瞬间红了眼眶。

宁清雪上前,轻轻抱了抱他:“回来就好,小尘,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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