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的偏爱和危机

督军的偏爱和危机

主角:魏灵儿沈伟俊秦雪
作者:佚名

督军的偏爱和危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5

暮春午后,魏府后院的紫藤架下,魏灵儿正临窗抚琴。她身着淡紫色衣裙,

指尖在琴弦上轻拢慢捻,《平沙落雁》的清越旋律随着微风散开,惊得架上的紫花簌簌飘落。

“**,尝尝刚出炉的桂花糕。”丫鬟叶欣端着点心碟进来,脚步放得极轻,

生怕扰了这琴声。她将碟子放在石桌上,笑着说:“方才听管家说,

前几日帮咱们修院墙的工匠,还夸**琴弹得比戏楼里的角儿还好呢。”魏灵儿停下手,

接过一块桂花糕,指尖沾着些许糕粉:“就你嘴甜。”话音刚落,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她和叶欣皆是一惊。不等反应,

一个身影踉跄着撞开月洞门,重重摔在紫藤架下。那人穿着深色军装,肩上渗着鲜血,

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显然是经历了一场厮杀。他抬头时,

魏灵儿看清了他的脸——剑眉星目,下颌线紧绷,即便狼狈,眼神依旧锐利如鹰。

“快……快藏起来……”他声音沙哑,刚说完便晕了过去。叶欣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别慌。”魏灵儿定了定神,看着他肩上不断涌出的血,当机立断,“叶欣,

先把他扶到里屋床底,快!”两人费力地将他拖进卧房,藏好后,

魏灵儿又迅速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刚掩好门窗,院外就传来了搜查声。

所幸对方并未仔细搜查后院,折腾半晌便离开了。魏灵儿这才松了口气,

掀开床板查看——那人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咬咬牙,

让叶欣取来金疮药和绷带,忍着心慌,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伤口、包扎。

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她脸颊微微发烫,却不敢分心。

第二章督军赠佩报恩情直到夜幕降临,那人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

看到陌生的闺房和床边端着药碗的魏灵儿,警惕地坐起身:“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你在我家后院晕倒了,我救了你。”魏灵儿将药碗递过去,“这是止血的药,快喝吧。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目光落在她沾着药渍的指尖上,沉声道:“多谢姑娘相救,

在下沈伟俊。敢问姑娘芳名?”“魏灵儿。”她轻声回应,心里却“咯噔”一下——沈伟俊?

不就是城里那位年轻有为的督军吗?难怪气质这般凌厉。沈伟俊看出她的局促,

放缓了语气:“今日遇刺,多亏姑娘援手。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需要,魏姑娘尽管开口。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玉质温润,上面刻着“沈”字纹章,“这枚玉佩你收好,

若遇难事,凭它来督军府找我,我定当相助。”魏灵儿接过玉佩,指尖触到玉的微凉,

连忙点头:“多谢督军。”沈伟俊又歇了两日,伤势渐稳后便告辞离去,

临走前再三叮嘱:“玉佩切记收好,万不可委屈自己。

”第三章母病情急寻督军日子平静过了半月,魏灵儿的母亲忽然咳血不止,

请来的郎中都束手无策,只说需得山中隐居的老神医出手才有救。可老神医脾气古怪,

从不轻易下山,且诊金昂贵,魏家一时拿不出重金,魏灵儿急得日夜垂泪。

叶欣忽然想起什么,提醒道:“**,沈督军不是给了您一枚玉佩吗?说有难事可找他帮忙。

”魏灵儿看着手中的玉佩,犹豫再三——她不愿轻易麻烦别人,可母亲的病实在耽搁不起。

最终她咬咬牙,揣着玉佩赶往督军府。卫兵见了玉佩,不敢怠慢,立刻通报。

沈伟俊听闻她来,亲自迎到门口,见她眼眶通红,连忙问:“灵儿,出什么事了?

”魏灵儿哽咽着将母亲病重、急需重金请神医的事说了,话音未落,

沈伟俊便转身对管家道:“取两千大洋来,再备一匹快马,护送魏姑娘去山中请神医。

”他看着魏灵儿,语气坚定,“别担心,钱和人手都有,定会治好伯母的病。

”魏灵儿又惊又喜,屈膝行礼:“多谢督军大恩!”沈伟俊扶起她,温声道:“快去救人吧,

有消息随时告诉我。”第四章神医救母定心意魏灵儿带着重金和卫兵赶到山中,

老神医见她孝心恳切,又有督军府的面子,果然随她下山。经过几日诊治,

魏母的病情渐渐好转,终于脱离了危险。魏灵儿悬着的心落下,连忙带着谢礼去督军府道谢。

沈伟俊见她眉眼舒展,也松了口气:“伯母安好就好,不必多礼。”两人坐在厅中,

魏灵儿说起母亲治病的经过,言语间满是感激,沈伟俊静静听着,

看着她说起家人时温柔的模样,心头的情意越发清晰——这个女子不仅善良,更有担当,

正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消息传回督军府,正牌夫人秦雪听闻沈伟俊为魏灵儿一掷千金,

还日日关心魏母病情,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落在桌上,茶水溅湿了裙摆。她出身名门,

是沈家长辈定下的正妻,虽与沈伟俊感情平淡,却从未将旁人放在眼里。

如今见他对魏灵儿如此上心,妒火瞬间燃起:“想靠这点恩情攀附督军?没那么容易!

”第五章提亲风波定情缘魏母痊愈后,沈伟俊更是常以探望为名来魏府,

有时带些滋补药材,有时陪魏父下棋,对魏灵儿的心意昭然若揭。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

他带着厚礼来到魏府,郑重地向魏父提亲:“伯父,我心悦灵儿已久,

愿以正妻之礼娶她过门,此生定当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魏父看着眼前诚意满满的年轻人,又看看女儿羞涩泛红的脸颊,欣然应允。

魏灵儿握着那枚曾救了母亲的玉佩,心里甜丝丝的——原来缘分早已在她救下他的那一刻,

悄然注定。消息传到秦雪耳中,她砸碎了房里的青瓷瓶,碎片散落一地。

“他当真要娶那个女人?”她红着眼质问管家,

却只得到沈伟俊已下令翻新后院、准备新房的消息。沈伟俊自然知道秦雪不满,

却态度坚决:“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灵儿是我认定的人。”不久后,

沈伟俊风风光光地将魏灵儿娶进门。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沈伟俊握着她的手,

指尖抚过她腕间的玉佩,轻声道:“灵儿,往后有我在,你和家人都不会再受委屈。

”魏灵儿靠在他怀里,笑着点头,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了两人眼中的温柔与期盼。

第六章敬茶受辱初刁难新婚第三日,按规矩魏灵儿需向府中长辈和正妻秦雪敬茶。

魏灵儿穿着一身得体的湖蓝色衣裙,捧着茶盏来到秦雪的“晚晴院”,

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姐姐,请用茶。”秦雪端坐在主位上,眼皮都未抬一下,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半晌才慢悠悠地说:“刚进门就该懂规矩,这茶水温烫不均,

可见是不用心。”她随手将茶盏推到一边,茶水溅出些许,落在魏灵儿的手背上,

“连杯茶都端不好,往后怎么替督军打理家事?”魏灵儿手背一烫,却强忍着没作声,

只低声道:“是灵儿疏忽了,这就重新去泡。”秦雪冷笑一声:“不必了,

我可不敢劳烦督军的新宠。”她抬眼看向魏灵儿,眼神带着审视,“听说你娘家是普通人家?

进了这督军府,可得守好本分,别学那些攀高枝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站在一旁的叶欣气得脸色发白,魏灵儿却轻轻摇头示意她别冲动,

只平静地再次行礼:“姐姐的教诲,灵儿记下了。”转身离开时,

她手心已攥出了汗——这府里的日子,果然没那么简单。

第七章表哥到访起疑云秦雪见刁难魏灵儿并未让沈伟俊责备她,

反而觉得魏灵儿“性子软弱好拿捏”,便动了更深的心思。

她暗中打听得知魏灵儿有个表哥叫朱启安,两人自幼相识,关系亲近,

便派人给朱启安捎了封信,谎称魏灵儿在府中受了委屈,让他前来探望。

朱启安接到信后心急如焚,立刻赶往督军府。魏灵儿见表哥突然到访,又惊又喜,

连忙请他到偏厅说话,聊起家常和母亲的近况,言语间满是亲近。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秦雪看到,她立刻转身去找沈伟俊,

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伟俊,你快去看看吧,灵儿和她表哥在偏厅说话,

那亲近的样子……”沈伟俊本在处理军务,听闻后心里咯噔一下。他虽信任魏灵儿,

却架不住秦雪在一旁煽风点火:“听说那朱启安是灵儿的青梅竹马,当年两家差点结亲呢。

如今孤男寡女在偏厅关起门说话,传出去多不好听。”沈伟俊按捺不住心头的疑虑,

快步走向偏厅,刚到门口就听到魏灵儿笑着说:“表哥放心,伟俊待我很好。”他脚步一顿,

推开门时,正看到朱启安替魏灵儿拂去肩上的落发——那是窗外飘进来的花瓣,

却在沈伟俊眼中显得格外刺眼。“你们在做什么?”沈伟俊的声音带着几分冷硬。

魏灵儿和朱启安皆是一愣,连忙起身解释:“伟俊,你回来了,这是我表哥朱启安,

来看我的。”朱启安也拱手道:“督军好,在下朱启安,多谢您对灵儿和魏家的照拂。

”沈伟俊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又想起秦雪的话,心底的醋意与疑虑悄然滋生。

他没再多说,只淡淡道:“既是客人,让管家安排客房。”转身离开时,

他刻意忽略了魏灵儿眼中的委屈——那根名为“误会”的刺,已被秦雪悄悄埋下。

秦雪见沈伟俊脸色不佳,心中暗喜,却假惺惺地对魏灵儿说:“灵儿,

表哥远道而来是该好好招待,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还是让下人陪着说话才好,免得督军多心。

”魏灵儿看着她虚伪的笑脸,终于明白——这一切,恐怕都是她的算计。

第八章孕事风波毒计生日子在淡淡的疏离中过了两个月,魏灵儿渐渐习惯了沈伟俊的冷淡,

只一心调理身体。直到这日清晨,她晨起时忽然一阵反胃,叶欣连忙请来大夫,

诊脉后李大夫笑着恭喜:“恭喜魏姑娘,是喜脉,已有一个多月了。”魏灵儿愣在原地,

随即眼眶泛红——她终于有了和伟俊的孩子。沈伟俊得知消息时正在处理军务,

当即丢下笔墨快步赶回,一把将魏灵儿抱起来转圈,眼底的狂喜藏不住:“灵儿!是真的吗?

我们有孩子了?”连日来的疏远与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摸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

声音都在发颤:“对不起灵儿,前阵子是我糊涂,让你受委屈了。”自那以后,

沈伟俊对魏灵儿更是呵护备至,特意让厨房每日炖滋补汤品,选最新鲜的鱼虾蔬果,

连魏灵儿随口提过想听戏,他都立刻包下戏院最好的包厢,陪她听了一下午的《牡丹亭》。

这一切落在秦雪眼里,嫉妒像毒藤般缠得她喘不过气。她精心策划的疏远计彻底落空,

心头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凭什么她能得他这般疼惜,还能怀上孩子?

”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既然离间计没用,那就让他们彻底反目!

秦雪暗中让人给朱启安捎了封信,说魏灵儿近来身子不适,又念着家乡菜,

让他来府里陪表姐吃顿便饭,还特意强调“督军今日在军中议事,傍晚才能回府”。

朱启安本就对魏灵儿心存牵挂,收到信后立刻备了些家乡特产赶来。

魏灵儿虽觉秦雪突然安排饭局有些奇怪,但想着朱启安是表弟,又是来看自己的,便没多想,

在偏厅设了宴席。席间,秦雪热情地劝酒:“灵儿怀着身孕不能多喝,

这杯‘安胎酒’是我特意让人酿的,你少喝些暖暖身子;启安表弟难得来,可得多喝几杯。

”她说着亲自为两人斟酒,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魏灵儿和朱启安都没察觉异样,

各自饮了几杯。没过多久,魏灵儿便觉得头晕目眩,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朱启安也晃了晃身子,趴在桌上昏了过去。秦雪见计谋得手,立刻对心腹丫鬟使眼色:“快!

把他们抬到魏灵儿的卧房去!”丫鬟们七手八脚地将昏迷的两人抬到床上,

又按照秦雪的吩咐,悄悄褪去了他们外层的衣物,只留下单薄的中衣,

故意制造出衣衫不整的模样,再将房间布置得凌乱,仿佛经历过什么。做完这一切,

秦雪满意地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两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往军营商门跑去,

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第九章百口莫辩遭禁闭“伟俊!不好了!

”秦雪冲进沈伟俊的议事厅,扑通一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你快回府看看吧!

灵儿她……她和朱启安在房里……在房里……”沈伟俊心头猛地一沉,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秦雪抽噎着道:“我本来想给他们送些点心,谁知一进偏厅就没人了,卧房的门还关着,

我……我从窗缝里看见……他们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你快去看看吧,这事要是传出去,

督军府的脸面可就……”沈伟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他攥紧拳头,

转身就往府里赶,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出急促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推开魏灵儿卧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魏灵儿和朱启安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被褥凌乱,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脸上,刺眼得让他心口剧痛。

“你们……”沈伟俊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嘈杂声惊醒了魏灵儿,她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和沈伟俊暴怒的脸,

瞬间吓得浑身冰凉。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衣衫单薄,而身边的朱启安也悠悠转醒,

两人四目相对,都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色。“伟俊!不是你想的那样!

”魏灵儿慌忙拉过被子遮挡自己,声音带着哭腔,“我和启安被人算计了!那酒有问题,

我们喝了就昏过去了!”朱启安也连忙爬起来,又急又怕:“督军!是真的!

我们什么都没做,是被人陷害的!”可沈伟俊此刻已被愤怒和羞辱冲昏了头脑,

秦雪的“证词”、眼前的“证据”,还有心底残留的那点疑虑,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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