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大佬装穷追妻火葬场

顶级大佬装穷追妻火葬场

主角:陆沉舟林晚
作者:不平则鸣

顶级大佬装穷追妻火葬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陆沉舟指尖夹着的烟在雨夜里明明灭灭,像一颗将熄未熄的猩红心脏。

雨水顺着仓库锈迹斑斑的顶棚边缘淌下来,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碎裂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仓库深处,一盏孤零零的吊灯投下惨白的光圈,

照亮了地上蜷缩的人影。那个叫“花蛇”的矮个子男人,曾经也算号人物,

此刻像一滩烂泥糊在地上,半边脸肿得发亮,嘴角裂开,血混着雨水糊了满脸,

只剩下粗重、艰难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铁锈、雨水和浓重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陆…陆先生…”花蛇喉咙里咕哝着,挣扎着想抬头,

视线模糊地捕捉到几步之外那双纤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我…我错了…真不知道…那批货是您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濒死的哀鸣。

陆沉舟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只是静静看着指间的烟,

看着那点红光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弱地挣扎。他身后,

如同雕塑般伫立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阿彪站在最前,身形魁梧得像一堵墙,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雨水顺着他刚硬的侧脸轮廓滑下,滴落在同样漆黑的地面。

死寂持续了几秒,只有花蛇痛苦的抽气声和雨水的滴答。陆沉舟终于动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随意地、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倦怠,将还剩大半截的香烟弹了出去。

烟头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精准地落在花蛇眼前那汪混着血水的泥泞里。“滋啦”一声轻响,

红光彻底熄灭。陆沉舟这才抬起眼。他的目光平静无波,掠过地上那滩烂泥,

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处理干净。”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地面,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语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快意,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这一切的厌倦。说完,他不再看身后一眼,转身,迈步。

黑色大衣的下摆划开沉重的雨幕,走向仓库门口那片更深的黑暗。阿彪立刻跟上,

另外三个黑衣人则无声地围拢了花蛇,如同阴影吞噬了最后一点光亮。走出仓库,

冰冷的雨点立刻砸在脸上。一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轿车如同蛰伏的巨兽,

静静停在雨帘中。阿彪快走几步,拉开厚重的后车门。陆沉舟弯腰坐了进去,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湿冷。车内温暖干燥,顶级皮革的气味包裹上来。

引擎发出低沉平滑的嗡鸣。车子启动,滑入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的城市灯火里。

陆沉舟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过他的脸,

勾勒出深刻而冷峻的轮廓。花蛇最后那绝望的哀鸣,仓库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还有阿彪他们动手时那沉闷的击打声…像肮脏的油污,一层层糊在感官上。他厌倦了。

厌倦了这种永远在算计、永远在流血、永远在提防的日子。

厌倦了王座上冰冷的触感和四周虎视眈眈的眼睛。权力是甘美的毒药,饮鸩止渴久了,

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腐朽的甜腥。车子无声地驶过繁华的街道,

最终停在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入口。这里是“恒远集团”的总部,

光鲜亮丽的商业帝国外壳,完美地包裹着地下的暗流涌动。陆沉舟没有下车。他睁开眼,

目光穿过前挡风玻璃,落在对面街角。那里,

市立图书馆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雨夜中透出柔和、宁静的光芒,像一块巨大的、温暖的琥珀。

“明天上午,”他开口,声音有些哑,“去趟市图。”驾驶座的阿彪愣了一下,

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老板。那张脸上依旧是深潭般的平静,看不出情绪。

阿彪咽下疑问,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陆先生。”---隔日清晨,

暴雨的痕迹已被蒸发大半,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和格外清澈的空气。

阳光透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纸张特有的干燥墨香,还有空调系统送出的、恒定的、令人心安的凉意。

陆沉舟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背对着那片倾泻而入的阳光。

他身上那件剪裁合身的昂贵手工西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质地普通的浅灰色棉麻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收敛了惯常的锋芒,

显得平和甚至有些……温和。面前的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西方经济学原理》,

旁边的保温杯里飘出几缕清淡的茶气。他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用功的旁听生,

或者一个准备论文的研究者。只有偶尔,当他不经意地抬眼,目光扫过对面时,

眼底深处才会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专注。林晚就坐在他对面。她低着头,

乌黑的发丝柔顺地垂落,勾勒出白皙小巧的耳廓和一小段纤细的脖颈。

阳光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跳跃,落下细密的阴影。她面前摊开的书堆得有些杂乱,

旁边放着一个透明的保鲜盒,里面是半个啃了一半的冷馒头。

陆沉舟的视线在她手边那半块馒头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他看到她纤细的手指正飞快地在笔记本上移动,字迹清秀有力。她的眉头微微蹙着,

似乎被某个问题困扰着。他端起保温杯,抿了一口温度适宜的茶水,

目光重新落回自己的书页上,仿佛刚才的注视从未发生。只是那书页,半晌没有翻动。

时间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轻微翻书声中流逝。接近中午,

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少了些。林晚终于停下笔,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颈,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对面的男人。他依旧专注地看着书,

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显得很干净。林晚收拾好书本,

把那个装着半个冷馒头的保鲜盒小心地塞进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起身离开。脚步很轻,

几乎没有声音。陆沉舟的目光从书页上方抬起,落在她单薄的背影上,

直到她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书架尽头。他放下书,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敲了两下。

“阿彪,”他对着领口处一个极其微小的通讯器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目光依旧望着林晚消失的方向,“查查她,林晚。还有……她最近是不是在申请助学金?

”通讯器里传来阿彪简洁的回应:“明白,陆先生。”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陆沉舟依旧坐在那个靠窗的老位置。林晚也在,她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眉头紧紧锁着,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无意识地抿成一条直线,

透着一股强压的焦虑。陆沈舟的目光从书本边缘抬起,掠过她紧握手机的手指,

那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端起保温杯,杯沿贴着唇边,却久久没有喝。就在这时,

林晚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个她期待已久的号码。她几乎是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喂?李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在这安静的角落里甚至显得有些响亮:“林晚同学吗?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助学金申请批下来了!全额!而且特别快,真是少见的好运气啊!

”林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的光芒瞬间点亮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沉静的眸子。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一点:“真的吗?李老师!太感谢您了!

我…我…”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脸上瞬间涌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像初绽的桃花,

明媚得晃眼。“哎呀,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学校政策好,还有…嗯,可能你特别优秀,

被优先考虑了吧!”电话那头的李老师语气轻快,“好啦,安心学习吧!再见!”电话挂断。

林晚还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纯粹而明亮,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甚至没忍住,像个孩子似的,握紧拳头在桌下小小地、无声地挥动了一下。陆沉舟低下头,

拿起笔,在摊开的《西方经济学原理》扉页空白处,随意地画了几道看似凌乱的线条。

没有人看到,那线条之下,他唇角牵起了一个极淡、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图书馆的午后依旧宁静,只有阳光在书页间流淌。陆沉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书本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午后阳光投下的、无关紧要的幻影。

***城市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渐次亮起,汇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

市中心一家高档会所奢靡的包厢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斑,昂贵的酒液在杯壁摇曳,

喧闹的笑语和碰杯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围坐在一起,气氛正酣。

包厢厚重的门无声地滑开。陆沉舟走了进来。他身上那件普通的灰色衬衫不见了,

换上了一套深黑色、剪裁如刀锋般锐利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轮廓。

鼻梁上那副温文的眼镜也消失了,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笑意,

只有一片沉寂的寒潭。他身后跟着如同影子般的阿彪。

包厢里的喧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瞬间冻结。所有谈笑风生的面孔都僵住了,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愕和一丝本能的敬畏。

刚才还挥舞着手臂高谈阔论的某个富家子,手里的酒杯僵在半空,酒液差点晃出来。

陆沉舟的目光像冰凉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全场,

最后定格在沙发角落一个穿着花哨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男人身上。

那男人被他看得浑身一激灵,脸上强撑的笑容瞬间垮掉,眼神里只剩下慌乱。“陆…陆先生?

”花衬衫男人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腿却有点软。陆沉舟没说话,只是迈步走过去。

围坐在沙发周围的人,如同摩西分海般,不由自主地、慌乱地向两边退开,

给他让出一条通路。他径直走到那个花衬衫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包厢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背景音乐空洞的鼓点,显得格外刺耳。“王少,”陆沉舟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每个人的耳膜,“听说,你最近挺忙?”王少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

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没…没有,陆先生,

我…我就是瞎玩…”陆沉舟微微俯身,靠近他,动作带着一种优雅的压迫感。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起王少胸前那枚闪亮的钻石胸针,指尖冰冷。“瞎玩?

”陆沉舟的语调平缓,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

“玩到‘夜色’酒吧的**服务生身上去了?骚扰人家小姑娘?

”王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我没有!陆先生,误会!

绝对是误会!就是喝多了…说了几句玩笑话…”“哦?玩笑话?”陆沉舟指尖一松,

那枚昂贵的胸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大理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吓得王少又是一哆嗦。“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都开了哪些‘玩笑’?”他微微偏头,

目光示意了一下。身后的阿彪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嘈杂但清晰的录音立刻在死寂的包厢里响起:“装什么清高啊?出来卖不就为了钱吗?

”“陪本少喝一杯,这钱就是你的…”“啧,还躲?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干不下去?

”录音里王少那轻佻下流的声音,和他此刻面无人色的样子形成了可怖的对比。

包厢里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恨不得缩进沙发缝里。录音结束,

包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陆沉舟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乱的袖口,

动作优雅得像在抚平艺术品上的灰尘。“王少,”他重新看向面如死灰的男人,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重若千钧,“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要看到你的诚意。亲自去道歉,

态度要诚恳。如果她皱一下眉头…”他没有说完,只是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

目光在王少脸上停留了半秒。王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声道:“明白!明白!陆先生!我…我明天一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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