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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你跟了我七年了，对吗？”“是的，顾总。从您大四实习开始。”她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七年……真久啊。”她顿了顿，眼神变得迷离，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然后，她问出了一个让我心脏骤停的问题。“陈言，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你永远都得不到的人？”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滞。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
方向盘在我手心渗出了汗。后视镜里，她的脸模糊不清，但那双探究的眼睛，却像两道利剑，刺穿了我七年来苦心经营的伪装。
永远都得不到的人？
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她的瞬间。她在会议上运筹帷幄的样子，她疲惫时在后座靠着车窗睡着的样子，她偶尔因为一个成功的项目而露出浅浅微笑的样子……这个人，不就是她吗？
我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不能承认，也无法否认。承认……
酒店后门幽暗的灯光下，顾曼**自一人站在那里。她脱掉了那身高贵典雅的晚礼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裙，晚风吹过，勾勒出她瘦削而颤抖的轮廓。那张平日里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血色，只有一片死寂的苍白。
她没有哭，甚至没有一丝狼狈的表情。可我却知道，这样的她，比歇斯底里地痛哭更让人心碎。她就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精美瓷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表面的完整。
我快步下车，拉开……
我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七年。从青涩的学生到冷艳的总裁，她的每一分变化，都刻在我的视网膜上。我是她的司机，陈言，一个藏在方向盘后的影子。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我的世界只有两个动作：开车，和看着她。今天，她要去订婚了。新郎是门当户对的李家大少。我的七年，终于要画上一个无声的句号。可我没想到，这个句号，竟被命运硬生生掰成了一个问号。今晚，她的世界天翻地覆，而我那被死死压在心底的妄念，也终于看见了一丝……
“顾总，小心。”我低声提醒，手臂却稳如磐石，支撑着她全部的重量。
她靠在我身上，似乎已经没有力气站稳。我只能半扶半抱着她，一步步地走向别墅大门。指纹解锁后，我扶着她走进玄关，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银霜。
我摸索着打开了玄关的壁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她迷离的脸。她眼神涣散，显然已经醉得不轻。
她抬起手，似乎想推开我，却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