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我对未婚妻李清玥冷声说：“跪下，爬过来，给我戴上戒指。”全场震惊。

李清玥面色屈辱，却勉强笑了笑，跪着给我戴上了戒指。我接着说：“现在，学三声狗叫。

”李清玥惊愕地看着我：“顾彦之，你……”我面无表情：“叫。”“不然，我就报警。

”……1李清玥脸色煞白，眼睛里浮着一层湿意，却硬生生压了下去。她张开嘴：“……汪。

”我冷冷开口：“再大声点。”她呼吸发抖，声音高了一些：“汪！”我没有说话，

只抬了下下巴，示意她继续。第三声，她的泪水崩溃地流了下来：“汪！”顿时，

全场像是炸开了锅。“疯了！顾彦之真是疯了！”“清玥可是李家的千金，他怎么能这样！

”“就算他顾家有钱有势，这也太过分了！”我充耳不闻，只对李清玥点了点头：“现在，

把婚纱脱了。”“顾彦之！**别得寸进尺！”李清玥的竹马周衡忍不住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你有百亿家产要继承，现在你眼都瞎了，

竟然还这么嚣张？欺负一个女人很光荣？”我侧头笑道：“女人？女人就是拿来驯的。

”“够了！”有人拍桌。我用手杖敲了敲地面，继续问李清玥：“我让你脱婚纱，你脱不脱？

不脱的话，这婚就不结了。”李清玥脸色惨白，她直直看着我，那眼神混合着屈辱和愤怒，

却死死抿着嘴，一句话不说。我又问了一遍：“我在和你说话，你当没听见吗？

”李清玥转向我，声音带着强忍的哭腔，却仍在努力维持体面：“顾彦之，

你一定要这样当众作践我吗？”“是，一年前那场车祸，是我开的车，害你眼睛看不见了。

”“我知道你恨我，医生也说你因此情绪不稳定，有躁狂倾向……”她吸了吸鼻子，

泪眼婆娑：“可我一直都在尽力弥补，陪你看病，忍受你阴晴不定的脾气。

可你越来越过分了……”“你非要通过羞辱我，才能证明你顾大少爷的权威吗？

”“如果你真的需要这样才能发泄，那我……我……”我又重重敲了一下手杖：“少废话。

既然知道欠我，就赶紧脱了让我高兴高兴。”我妈忍不住冲上台，

直接甩了我一个耳光：“顾彦之，这是你们的婚礼！你这么闹下去，

是故意给我们顾家丢人吗？”我嗤地一笑：“妈，你要是心疼她，不如你替她脱？

”全场哗然。“这是他妈啊，这话他也说得出口？”“顾家少爷真的精神不正常了！

”司仪冷汗直流，赶紧打着哈哈上前圆场：“啊哈哈……看来新郎官今天情绪比较激动，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那我们……那我们不如先进行下一个温馨环节！

让新娘读一下提前写给新郎的告白信！缓和一下气氛！”2听到司仪这么说，

李清玥深吸一口气，展开信纸，努力微笑着念道：“彦之，在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知道，

原来爱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如此卑微。”“从我第一次见到你，

就被你的才华和自信深深吸引……”我笑：“是看中顾家的钱和我继承人的身份吧？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读：“你总是冷漠而疏离，但我想成为你生命里的那束光，

驱散你心底的黑暗。”“我因为太爱你，所以愿意为你低头……”我懒懒开口：“错，

你是因为有求于我，才肯当狗。”她忍着眼泪：“哪怕你推开我，骂我，我也从不怪你，

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真心。”“你的真心？”我挑眉，“在哪家淘宝买的，

链接发我看看？”全场再次哗然。李清玥再也读不下去了，她捏着信，哽咽着：“彦之，

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满意？”我点头：“也行。”周衡怒道：“顾彦之！

你要不要再不要脸一点！”“清玥对你的好，我们大家有目共睹！你如果不爱她，

大可以不接受她的求婚，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不爱她？谁说我不爱她。我爱她爱到失控。

我向来自负，也从不相信感情这东西，可偏偏，她闯进我的世界，

我就再也没办法把她赶出去。她说她从小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她。

她说喜欢海，我就带她去私人海岛，看鲸鱼跃出海面，看日落把海染成金色。

我顾彦之这一生，从不信命，不信永恒，不信所谓爱情童话，但我信她。她是我唯一的新娘。

我决绝地抬起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婚纱脱不脱？”李清玥拼尽力气维持体面：“彦之，

你别闹了……我是你的新娘，不是任你摆布的玩具。我不会脱。”我听她这么说，直接抬手。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全场都炸了：“他打新娘！他打新娘了！

”“顾家真是造孽，出了这么个疯子！

”司仪话都说不利索了：“顾、顾少爷……您这……”我根本不理会他们，

只掐住李清玥的下巴：“我问你脱不脱，你竟然敢跟我说不脱？”“谁给你的胆子，

敢反驳我说的话？”“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我顾彦之的女人，第一条规矩，

就是绝对服从。”礼堂里一片死寂。李清玥泪眼婆娑，说不出一句话。周衡彻底红了眼，

怒吼：“顾彦之！别在这儿装**大爷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顾家太子爷吗？”“顾老爷子躺在ICU里半年了，

进气多出气少，谁不知道顾家马上就要变天了！”“没了你爷爷，

你这个睁眼瞎算个什么东西？”我沉默不语。他说的是对的。我父母早亡，

是爷爷一手将我带大，倾尽资源培养我成为继承人。可半年前，爷爷突发重病倒下，

至今昏迷不醒，顾氏内部权力斗争瞬间白热化。而我，偏偏又瞎了。我慢慢转身，

朝着周衡的方向，将手中的手杖狠狠掷了过去！手杖重重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倒退数步，

破口大骂。台下的人也一片哗然，更多人不敢相信我会动手。我笑道：“那又如何？

”“就算我顾彦之明天就破产流落街头，今天碾死你周衡，照样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顾家的事，轮得到你这条外姓狗来吠？”周衡面色铁青，大步上前，

一把抓住李清玥的手腕：“清玥，我们走！今天这个婚不结了！这种疯子根本不配娶你！

”李清玥抬起泪眼，却摇了摇头：“衡哥，你别管了。”“我不走……我爱彦之。

”“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我要嫁给他。”她顿了顿，看向我，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而且……”“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3在场的人惊了。“李清玥怀孕了？

”“顾家的重孙？这……”“孩子都怀了，顾彦之还这么折腾她，图什么啊？

”在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我妈再次过来，又甩了我一巴掌。“你听到没有？

清玥怀了我们顾家的骨肉啊！你怎么还能这样对她？”“快给清玥道歉！婚礼继续！

”众人看着这荒唐的一幕，终于有人低声感叹：“幸亏他还有个清醒点的妈。

”“要不是有他妈在，李**真得被他整死……”可我只是轻轻笑了。“道歉？

”我慢条斯理地开口，“妈，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刚才大家都听见了，

她说她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她自己说的。”“那我让她脱婚纱，怎么了？

”“她要是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她凭什么当我顾彦之的老婆？”话一出，全场倒吸凉气。

母亲气得发抖：“你疯了！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圈养的牲口！你怎么能这样侮辱她？

”“未婚妻？”我懒洋洋地重复，“我看是送货上门的便宜货吧？这么不要脸地倒贴，

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李清玥的父母哭着拽我的胳膊：“顾少爷，你为什么要这样？

清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慵懒地挑了挑眉。“要干什么？

很简单啊。”“因为我老婆……”我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手势，“奶大。

”“我现在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我怕你们李家鸡贼，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女人，

掉了包，冒充我老婆来骗婚。”“所以，我得亲手摸摸，验明正身才行。”我这句话一出，

宾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畜生！简直是个流氓！”“顾家怎么会出这种败类！

”有宾客已经掏出了手机，大声喊着：“顾彦之！你别太嚣张！我现在就报警！

让警察来评评理！”我侧过头，笑了笑：“报啊。现在就报。”“不行，不能报警！

”李清玥死死盯着那个拿手机的人崩溃大喊：“不能报警……”“彦之是我老公，

我不能……”李家父母咬了咬牙，上前哀求李清玥：“清玥，要不……你脱了吧。

把婚结了要紧，不能错过吉时啊！”“顾少爷他就是想求个心安！你就依了他吧！

”宾客沉默一片。亲生父母，竟然在劝女儿当众受辱。但李清玥就是不动。僵持了几分钟后，

她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彦之……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我是你的妻子，

你让我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啊？”就在这一刻，

古老教堂的整点报时声响起。我微微抬起头，叹了一口气。时间到了。

是时候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了。我慢条斯理地开口：“开个玩笑而已，大家怎么都当真了？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众人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轻笑着：“其实，

只要她脱掉婚纱，大家就能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让她脱。”“以及为什么，

她宁肯承受今天的奇耻大辱，也绝不敢脱下这件婚纱。”语惊四座。“什么意思？

”“难道她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开了。

所有人都震惊地朝门口看去。一群黑衣保镖肃立在门口，让出道路。接着，

一位须发皆白却目光如炬的老人，拄着龙头拐杖，缓缓走了进来。那一瞬间，

无数宾客瞠目结舌。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据说已在ICU昏迷半年的，

顾家真正的定海神针。我的爷爷，顾擎苍。爷爷的目光越过所有惊愕的面孔，落在我身上。

“彦之，辛苦你了。”我点了点头，抬手摘下墨镜，随手丢在红毯上。然后抬起眼，

冷静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宾客。我笑了笑：“别急，大家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4有人倒吸一口气：“他……他没瞎？”“那他之前装的？”瘫软在地的李清玥睁大双眼，

像见了鬼一样：“你、你的眼睛……不可能！医生明明说……”我垂眸，

打断她的话：“医生说我的视神经受损，永久性失明，是吗？”“如果我不瞎一次，

怎么看得清，你们李家这出李代桃僵的戏，能唱到什么地步？”我不再看她，

转而面向台下那些几乎要惊掉下巴的宾客。爷爷站在我身侧，

威严的目光磐石般镇住了全场的骚动。我朗声开口：“各位，很抱歉，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

”“首先，我要告诉各位一件事。”“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李清玥。”尽管已有预感，

但当这句话从我口中明确说出时，宾客们还是炸了。“不是李清玥？怎么可能！

”“我们见过李**，长得一模一样啊！”“那她又是谁？”我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迫使她抬起脸。“你以为，你制造一场车祸毁了我的眼睛，再学了她说话的语气，

就能偷天换日？”她惊恐地瞪大眼，想要挣扎，却被我死死钳制。“你甚至……”我凑近她，

一字一顿道，“都不愿意去受整容的罪。”我的手指上移，

扯住她缀满蕾丝的婚纱领口狠狠一拽。我扬声质问：“为什么一直穿着这件高领婚纱？

”“为什么宁肯学狗叫，挨耳光，跪地求饶，也绝不敢脱下它？

”我的目光扫向台下魂飞魄散的李家父母。

“因为……”我用指甲在她耳后与发际线交接处一刮，随着她一声短促的痛呼，

一层皮肤被我挑起了一角。“李玉洁，你戴着的是我未婚妻的人皮面具！

”众人惊呼：“她戴着人皮面具？”“顾少爷说什么？李玉洁？李家的那个养女？

”我咬牙施力，将那张人皮面具直接从她脸上扯了下来。李玉洁那张充满恐惧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