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今天向我求的,是婚,还是我的一颗肾?”我的质问让沈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倒是他身后的许晚柔,柔柔弱弱地开了口,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念念姐,你别怪阿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这样的。我……我这就走,我不住院了,我死了算了……”她说着,就捂着...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直到汽油耗尽,车子在一条偏僻的辅路上熄了火。夜深人静,四周只有昏黄的路灯和偶尔驶过的车辆。我趴在方向盘上,大脑一片空白,又似乎塞满了无数混乱的念头。
许晚柔的话,父母的默认,沈泽的哀求,像一部循环播放的恐怖电影,在我脑海里一遍遍上演。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另一个人活下去。
多么荒谬,又多么可悲。
天快亮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沙哑,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那头的许晚柔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毒蛇的信子,黏腻又冰冷,顺着**线爬进我的耳朵里。“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觉得,念念姐你和我们家……特别有缘分呢。”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家”三个字的发音,那种宣示**的意味,blatant得让人作呕。
“许晚柔,有话直说,别在这里阴阳……
“念念,把你的肾给晚柔吧,我求你了。”
“医生说,只有你的配型最成功。”
我的未婚夫沈泽,就在我们订婚宴的最**,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握着我的手,说的却是最残忍的话。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不远处他那楚楚可怜的青梅竹马许晚柔。
她正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挑衅地望着我。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端……
我心里一沉,知道直接问是问不出来了。
我换了个方式,开始和她闲聊,聊福利院的日常,聊孩子们的趣事。我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说是个人捐赠给福利院的。
老院长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我“无意”中提起:“院长,我听说咱们福利院以前是不是出过一个特别漂亮、身体特别弱的女孩子?好像姓许?”
我赌了一把,赌许晚orou的名字,在这里会留下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