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被羞辱?370万陪嫁房我收回,娃随母姓

订婚宴被羞辱?370万陪嫁房我收回,娃随母姓

主角:王春花张泽
作者:柠檬不萌吖吖

订婚宴被羞辱?370万陪嫁房我收回,娃随母姓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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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气洋洋的订婚宴,婆婆忽然起身,笑容满面地宣布:“彩礼22万,

今天我们只给2000!”她眼神轻蔑,仿佛我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全场哗然,而我,

心头平静得可怕。我径直走上台,夺过她手中的麦克风。“好啊,那我也宣布一件事。

”“我名下370万的陪嫁别墅,不再是嫁妆了。”“至于我们未来的孩子,

出生后将永远随我母亲的姓氏。”婆婆的笑容彻底僵硬,公公脸色煞白,死死盯着我。

那一刻,空气中的火药味浓烈到极致。这场“喜宴”,究竟会以何种方式收场?

01酒店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斑斓的光点,像一场虚假的美梦。

空气里浮动着玫瑰的甜香与食物的油腻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反胃。台上,

我未来的婆婆,王春花,正握着麦克风,满面红光。她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枣红色旗袍,

紧绷在微胖的身体上,描金的凤凰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今天,

是我儿子张泽和沁沁的大好日子!感谢各位亲朋好友赏光!”她的声音高亢而尖锐,

带着一种表演式的热情。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我坐在主桌,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玻璃杯壁,看着她脸上那抹算计的油光。

我的未婚夫张泽坐在我身旁,他紧张地握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湿冷的汗。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春花清了清嗓子,笑容越发灿烂,

像一朵开到极致即将腐烂的花。“我们两家呢,之前商量好了,彩礼是22万,

这是我们本地的规矩,图个好彩头!”她顿了顿,目光精准地扫过我父母和我身后的舅舅们,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但是呢,我和老张商量了一下,沁沁这么好的孩子,

不是钱能衡量的。谈钱,多伤感情啊!”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享受着全场宾客的注视。

我心里的警报声已经拉到了最响。“所以我们决定,彩礼,就意思意思!”她举起两根手指,

在空中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团。“今天,我们只给2000!”两千。

这两个字像两颗小石子,投进原本还算热闹的湖面,没有激起巨浪,却让整个湖面瞬间死寂。

时间凝固了。宾客们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服务员端着菜盘,僵在过道上。

我能清晰地听见邻桌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我母亲的脸瞬间白了,

我父亲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王春花的眼神轻蔑地落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的炫耀,仿佛在说:看,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让你往东,

你不敢往西。她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让这场订婚宴变成一场难堪的收场。她赌我为了面子,

为了和张泽的感情,会忍下这口恶气。她赌对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尾。我心头平静得可怕,

那股滔天的怒火被理智死死压在冰面之下。我缓缓地站起身,

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张泽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沁沁,你别……我妈她……”他语无伦次,脸色惨白如纸。

我没有看他,只是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他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我此刻的决心。

我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那个灯光璀璨的舞台,高跟鞋敲击着木质地板,

发出清脆而坚决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和张泽那段可笑的感情上。

王春花看到我走上来,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她甚至还想把麦克风递给我,

让我说几句“顾全大局”的场面话。我没有接。我直接从她手中,将麦克风夺了过来。

她的手空了,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错愕。我握着冰冷的麦克风,环视全场。

那些探究的、同情的、看热闹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皮肤上。但我感觉不到疼。

“好啊。”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清晰、冷静,没有一丝颤抖。

“既然伯母这么有‘诚意’,那我也宣布一件事。”我顿了顿,

目光直直地刺向王春花那张已经开始僵硬的脸。“我名下那套370万的陪嫁别墅,

本来是准备婚后和张泽一起住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这套房子,不再是我的嫁妆。

”全场彻底哗然,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涌起。王春花的笑容彻底凝固在脸上,嘴巴微张,

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直稳坐泰山的公公张建军,脸色瞬间煞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我没有停,继续说下去,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

“至于我们未来的孩子,”我故意停顿,让这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出生后,

将永远随我母亲的姓氏。”“轰——”人群彻底炸开了锅。如果说收回别墅是经济上的反击,

那改变孩子姓氏,就是对他们张家“传宗接代”这种腐朽观念最直接的羞辱。

王春花终于反应过来,她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道:“李沁!

你疯了!你说什么胡话!”我握紧话筒,眼神平静而锐利,丝毫没有给她继续发飙的机会,

直接补充:“这套别墅,是我的婚前财产,是我父母和我自己辛苦打拼挣来的。

本来是作为一份心意,赠予我们未来的小家庭。既然这份心意被你们当成垃圾一样践踏,

那自然要收回。”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坚定。公公张建军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

挤出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冲上台,试图打圆场。“沁沁,沁沁,别闹,有话好好说,

都是一家人,别让亲家看笑话。”我冷笑一声,目光刀子一样刮过他虚伪的脸。“闹?

张伯父,是我在闹吗?”我举起两根手指,模仿着王春花刚才的动作,“22万变2000,

这就是您所谓的‘一家人’的诚意?”张泽也冲了上来,他脸色煞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压低声音,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沁沁,别这样,求你了,

我妈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爱开玩笑……”“玩笑?”我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那股湿冷的汗意让我觉得恶心,“她不是故意的?不,张泽,她是故意的,

而且她非常成功地恶心到了我。而你,从头到尾,就像个木偶,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的母亲和两位舅舅此时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们站在台下,面色不虞,

眼神威严地盯着台上的张家三人。那是我最坚实的后盾。王春花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撒泼。“我们给2000怎么了?2000不是钱吗?也是彩礼!

你一个还没过门的媳妇,就敢收回房子?还想让孩子随你姓?你做梦!想都别想!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耳。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我的底线。“随我母亲姓氏,

这不是请求,是我的决定。至于这婚,”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张泽那张绝望的脸,“我看,

也没必要订了。”说完,我将麦克风重重地放在司仪旁边的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从容下台,走向我的家人。全场宾客的议论声更大了。“这张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22万变2000,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就是啊,还以为人家姑娘好拿捏呢!

”“这姑娘做得对!有骨气!换我我也这么干!”“370万的别墅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张家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那些声音钻进我的耳朵,却没有在我心里激起任何波澜。

我只觉得,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终于消散了一些。

02订婚宴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灯光依旧璀璨,满桌的佳肴还在冒着热气,

但气氛已经冷到了冰点。我母亲走到我身边,没有责备,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写满了凌厉。她转身,对着还僵在台上的王春花,声音不大,

却掷地有声。“王亲家,我们李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不缺钱,更不缺骨气。

这门婚事,我看确实是订不下去了。”王春花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我母亲,

嗓门尖得能划破玻璃。“你!你教的好女儿!不知天高地厚!还没进门就想拿捏我们张家,

想攀高枝想疯了,还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我两位舅舅都是身高体壮的北方汉子,

此刻脸色阴沉地上前一步,将我们母女护在身后,像两座山一样,隔开了王春花的叫嚣。

“嘴巴放干净点!”大舅的声音低沉雄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张泽突然冲到我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个近一米八的男人,

此刻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他抱着我的小腿,哭得涕泗横流。“沁沁,我求求你,别走!

我妈她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结婚吧,求求你了!

”他的哭声很大,带着一种表演式的绝望。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有的人脸上露出不忍,

有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曾几何时,我也曾为他这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心动过。现在看来,

那不过是懦弱无能的伪装。“不懂事?”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让他瞬间止住了哭声,

“张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不懂?这不是2000块钱的问题,这是尊严,是原则。

在你母亲公然羞辱我的时候,你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现在你跪在这里,不觉得可笑吗?

”我母亲也看不下去了,她直接拉起我的手,严厉地对张泽说:“张泽,你站起来!

一个男人,动不动就下跪算什么本事?你母亲从头到尾就没把我们沁沁,

没把我们李家放在眼里。你又何曾为沁沁说过半句公道话?现在在这里演苦情戏给谁看?

我告诉你,我女儿,值得更好的!”公公张建军见场面彻底失控,赶紧跑过来,

一边死死拉住还要撒泼的王春花,一边对我们母女堆起笑脸。“亲家,沁沁,别走,别走啊!

有话好说,我们再商量,再商量商量……”“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我淡淡地说道,

语气里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我拉着母亲,在舅舅们的簇拥下,

头也不回地向宴会厅门口走去。身后,是张泽绝望的哭喊,是王春花气急败坏的咒骂,

是张建军徒劳的挽留。这一切,都像是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在走出宴会厅大门的前一秒,

我拿出手机,给酒店经理发了一条消息。【今天李张两家订婚宴的所有费用,从我的卡里扣。

另外,请把张家那边造成的任何物品损坏清单,也一并发给我。】我要让他们明白,我李沁,

不仅有能力为自己的人生买单,也有能力为他们的丑陋行径买单。我们之间,两清了。

宴会厅内,王春花气得浑身发抖,一**坐在地上,指着还跪在地上的张泽破口大骂。

“没用的东西!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370万的别墅就这么飞了!

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巴掌声和哭骂声混杂在一起,为这场“喜宴”,

画上了一个荒诞的句号。而我,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带来一丝凉意。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解脱。03订婚宴上的风波,像病毒一样,

以惊人的速度在我们的亲友圈和本地的社交网络上传播开来。第二天一早,

礼门”、“2000块羞辱准儿媳”、“370万陪嫁房当场收回”等各种添油加醋的标题,

就在本地的一些自媒体和论坛上冒了头。虽然都是匿名爆料,但字里行间,

直指张家言而无信,贪得无厌。我没有理会这些舆论。醒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给我的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陈律师,是我,李沁。我想咨询一下,

婚前全款购买的房产,口头承诺作为嫁妆,现在想撤回,法律流程上有没有问题?

”电话那头的陈律师很干脆:“完全没问题。只要房产证上是你一个人的名字,

没有做任何赠予公证,那这套房子就百分之百是你的婚前个人财产,你有绝对的处置权。

”我又问:“关于未来孩子的姓氏权,如果是在非婚状态下,孩子归属女方抚养,

是不是可以完全由我决定?”“当然。”陈律师的语气很肯定,“法律上,子女可以随父姓,

也可以随母姓。在你们没有婚姻关系的前提下,孩子如果由你抚养,户口落在你这边,

姓氏自然由你决定。”得到专业的肯定答复,我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与此同时,

张家已经陷入了舆论的风暴中心。王春花的电话被打爆了,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

有指责她做得太过的,有劝她赶紧去道歉的,也有纯粹看笑话的。我听说,她起初还嘴硬,

跟亲戚在电话里对骂,说我“拜金”、“不孝”,后来大概是发现舆论一边倒地指责他们,

也开始着急了。张泽的电话和信息,像轰炸一样涌入我的手机。“沁沁,我错了,

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沁沁,我妈已经被我骂了,她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彩礼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妈,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这些信息,我只觉得可笑。“理解”?

她拿2000块钱羞辱我的时候,谁来理解我?

我面无表情地将张泽的手机号、微信、以及所有社交账号,全部拉黑,删除。干脆利落,

不留一丝余地。这段腐烂发臭的感情,是时候彻底清理出我的人生了。当天晚上,

我的闺蜜林悦给我发来了几张截图。是张家的一个亲戚群里的聊天记录。

王春花正在群里疯狂散布我的谣言,说我早就看不上他们家,

狮子大开口要22万彩礼就是为了逼他们分手。还说我脾气大得不得了,在公司里人缘极差,

经常打压同事。甚至编造说我私生活混乱,跟好几个男领导关系不清不楚。目的很明确,

就是要把我塑造成一个“拜金”、“恶毒”的女人,试图颠倒黑白,

挽回一点他们可怜的声誉。林悦气得在电话里直骂:“这老巫婆简直是疯了!沁沁,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把她这些话全截图发到网上去,让大家看看她丑恶的嘴脸!

”“别急。”我冷静地安抚她,“让她说,她说得越多,留下的证据就越多。

”我有一种预感,王春花的反击,绝不会仅限于此。果然,没过多久,

我就收到了张泽小姨发来的微信。内容是一段语音,是张家“家庭会议”的录音,

估计是小姨良心发现,偷偷录下来发给我的。录音里,背景嘈杂,

公公张建军的声音充满焦虑:“春花,现在怎么办?亲戚朋友的脸都丢尽了!

我们还是赶紧去跟沁沁道歉,把彩礼补上吧!”紧接着,是王春花阴冷而恶毒的声音。

“道什么歉!补什么彩礼!一分钱都不能多给!那个小**敢让我下不来台,

我就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那别墅怎么办?370万啊!她真要收回去,

我们就亏大了!”这是张建军的声音。王春花冷笑一声,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收回去?

她敢!张泽,你明天就去她公司闹!就说她骗婚!骗我们家的感情!

再找几个人去他们公司门口拉横幅,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看她还要不要脸,

还要不要工作!闹到她身败名裂,那别墅,她不乖乖吐出来才怪!”录音里,

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张泽的回答。

我心里甚至还存着一丝微弱的、可笑的期望。我希望他能站出来,哪怕是为我说一句话,

反驳他母亲一句。但他没有。几秒钟后,我听到了他犹豫而懦弱的声音。

“妈……这样……不太好吧?会把事情闹大的……”“好什么好!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王春花怒斥道,“是你的前途重要,还是那套别墅重要?如果能把别墅弄到手,

牺牲她一点名誉算什么?反正以后也不是一家人了!”又是一阵沉默。这次,

张泽没有再说话。他的沉默,就是默许。那一刻,我心底最后一点温情,彻底被冻成了冰渣。

我将这段录音,连同那些群聊截图,一起打包,命名为“证据”,然后发给了陈律师。

一场硬仗,即将开始。而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04行动,

是击碎一切幻想和犹豫最有效的武器。周一,我向公司请了半天假,在陈律师的陪同下,

直奔不动产登记中心。流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因为别墅是我的全款婚前财产,产权清晰,

没有任何抵押和纠纷。我签下名字,将这套价值370万的别墅,

无偿赠予过户到我母亲的名下。当工作人员将盖好章的新房产证递给我母亲时,

我看到她眼圈红了。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沁沁,妈不是图你的房子,妈就是心疼你。

”我回握住她温暖的手,心里一片安然。这不仅仅是一次财产转移,更是一次彻底的切割。

我斩断了张家对这套房子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斩断了我自己所有的后路。

我就是要让他们明白,我李沁给的东西,我可以随时收回。我不给,他们连想都别想。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王春花的耳朵里。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按掉,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打来。我索性走到会议室外接通,

开了免提。“李沁!你这个黑了心肝的**!你凭什么把房子过户给你妈!

那是我儿子的婚房!”王春花尖利刺耳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她咒骂。等她骂累了,喘着粗气的时候,

我才淡淡地开口:“王女士,首先,那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想给谁就给谁。其次,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最后,你刚才所有的辱骂,

我都已经录音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这个号码拉黑。世界清静了。

我以为他们会像录音里说的那样,来公司闹事。但他们没有。取而代之的,

是张泽的“登门忏悔”。傍晚,我刚回到家,门铃就响了。我通过猫眼,

看到张泽捧着一束俗气的红玫瑰,手里还提着一个网红蛋糕店的盒子,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他瘦了,也憔悴了,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看来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我打开门,

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立刻挤出一个悔恨交加的表情。“沁沁,你终于肯见我了。”他把花和蛋糕递过来,

我没有接。场面有些尴尬。他只好把东西放在门口的鞋柜上,然后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我皱了皱眉,对他的这种“下跪式”沟通方式感到极度的厌烦。“沁沁,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我妈羞辱你的时候当缩头乌龟,我不该默许她那些伤人的话!

这几天我吃不下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他声泪俱下,

演技比订婚宴那天更精湛了。“我已经跟我妈大吵了一架,我跟她说了,彩礼必须是22万,

一分都不能少!她……她已经同意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

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都到这个时候了,

他还在纠结那22万彩礼。我静静地看着他,问出了那个关键问题:“那孩子姓氏呢?

你母亲依然坚持要随你姓,对吗?那你呢,张泽,你是怎么想的?”他的眼神开始闪躲,

支支吾吾地说:“沁沁,你看……我们毕竟是男方,这……这传宗接代……是老一辈的思想,

我们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他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早已死去的心上又磨了一下。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骨子里,和他那个强势、自私的母亲,是一路人。

他所谓的爱,所谓的忏悔,都是为了他自己,为了他们张家的利益。我心如明镜。“张泽,

我们结束了。”我打断他虚伪的表演,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别墅已经过户给我母亲了,

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我们未来的孩子了。”他的脸色瞬间煞白,

大概是没想到我做得这么绝。他立刻改变了策略,开始打感情牌。“沁沁,你别这样,

我们三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你忘了我们一起去旅行,一起看日出,

忘了你说过要给我做一辈子的饭……”他细数着那些过往的甜蜜,试图唤醒我的留恋。

但我只觉得恶心。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现在沾染了谎言和算计,变得肮脏不堪。

我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张泽,

你明天就去她公司闹!……闹到她身败名裂,那别墅,她不乖乖吐出来才怪!

”王春花那段恶毒的录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楼道里。张泽的哭声和表白戛然而止,

他像被雷劈中了一样,跪在地上,浑身僵硬,瞬间哑口无言。他惊恐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关掉录音,平静地看着他。“这是你母亲的原话,也是你默许的计划。

张泽,一个盘算着如何毁掉我名誉的家庭,

一个在我被羞辱、被算计时选择沉默甚至默许的男人,不配拥有我的爱,

更不配得到我的尊重。”我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地说:“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以后,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彻底瘫软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直接关上了门。门外,他虚伪的“诚意”——那束玫瑰和那盒蛋糕,散发着廉价的香甜气息。

我走过去,将它们连同垃圾袋一起,扔进了门外的垃圾桶。05张家的反扑,

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阴险。两天后,公司内部的茶水间八卦群里,

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的“黑料”。“听说了吗?咱们产品部的李总监,

私生活好像有点问题啊。”“怎么说?她看起来挺正经的啊。”“我也是听说的,

好像是跟一个富二代谈恋爱,骗了人家一套房,结果订婚宴上被人当场揭穿,

现在男方家里要告她骗婚呢。”“不会吧?她那套别墅不是自己买的吗?”“谁知道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流言蜚语像瘟疫一样蔓延,版本越传越离谱。很快,

就有一封匿名举报信,直接发到了公司高层和HR部门所有领导的邮箱里。

信里把我描绘成一个利用感情骗取钱财、私生活混乱、靠不正当关系上位的“心机女”,

言辞恶毒,细节“丰富”,仿佛写信的人亲眼所见。我的直属上司第一时间找我谈话,

他表情严肃,将打印出来的匿名信递给我。“李沁,公司相信你的为人。

但这封信影响很不好,你需要尽快处理,给公司一个交代。

”我看着那封错字连篇、充满了恶意揣测的信,心里一片冰冷。这是王春花的笔迹,我认得。

她不敢来公司闹,就用了这种更下作、更阴毒的方式。我没有慌乱,也没有急着辩解。

我只是平静地对上司说:“领导,请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您和公司一个清晰的答复。另外,

能否请您帮忙,调取一下公司门口和前台近两天的监控录像?”上司点了点头。走出办公室,

我立刻给闺蜜林悦打了电话。“悦悦,计划可以开始了。”林悦那边早就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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