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苏家嫡女,只因一句命硬克亲,苏家便把我扔在道观自生自灭。后来皇帝赐婚,让我嫁给镇北侯裴砚。 大婚夜,他用剑挑开我的盖头,满屋子贴满符咒,说我一身煞气,靠近都嫌晦气。三年了,他每月只来两次,取我指尖血给他的白月光炼药,逼我跪着念《女诫》净化自身。
我是苏家嫡女,只因一句命硬克亲,苏家便把我扔在道观自生自灭。
后来皇帝赐婚,让我嫁给镇北侯裴砚。
大婚夜,他用剑挑开我的盖头,满屋子贴满符咒,说我一身煞气,靠近都嫌晦气。
三年了,他每月只来两次,取我指尖血给他的白月光炼药,逼我跪着念《女诫》净化自身。
盖头被冰冷的剑尖挑落,撞入裴砚的眼眸。
他容貌俊美,此刻眼里……
裴砚眉头立时蹙紧,却是看向那侍女,厉声呵斥:「废物!惊扰了药性,仔细你的皮!」
侍女惶恐跪地。
我望着他,心如死灰。
在他眼中,我,不如这碗血。
为保血液“纯净”,饮食被严苛掌控,清汤寡水,不见荤腥。
日日需用特制药汤沐浴,气味刺鼻,浸得皮肤红痒,渐起细疹。
我曾质问:「为何如此待我?」……
他的话如冰锥刺心。
不重要......我的清白,我的委屈,在他眼里,竟如此轻贱。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眸:「苏清鸾,记住你的本分。你只是救月璃的药引,不是什么侯府夫人。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指尖冰冷,力道极大,捏得我生疼。
「再有下次,本侯绝不轻饶!」他甩开我,转身离去。
门落锁,柴房重归黑暗。……
有人将我从湖底捞起,给了我苟延残喘的机会。
高烧不退,意识浑噩。
守在榻边的侍女见我睁眼,泪水决堤:「姑娘,您可算醒了......」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她连忙喂我喝水。
「裴砚呢?」
我哑声问,心底残存微弱的期盼。
侍女眼神闪躲,不敢看我,声音低若蚊蚋:「侯爷......一直在沈**院里守着。沈**受……
再次醒转,周身冰冷,骨头硌得生疼。
竟是置身于一个鎏金铁笼之中!笼子狭小,仅容蜷缩。
脚踝处,系着一块沉重的木牌,朱砂写就两个刺目大字——「药人」。
笼外人声鼎沸,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五千两黄金!这苏氏女可是自幼饮天山雪莲长大的,血肉皆是宝!」
「八千两!听闻其血有延年益寿之奇效!」
「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