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他迎平妻我撕了婚书

大婚当日,他迎平妻我撕了婚书

主角:顾九渊柳如月沈清辞
作者:倩倩的小窝

大婚当日,他迎平妻我撕了婚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5
全文阅读>>

“世子妃,吉时到了,该上花轿了!”喜娘高声唱喏。我端坐镜前,一身凤冠霞帔。

可我要等的人,却在迎娶另一个女人。他说,这是责任。他说,让我顾全大局。我笑了。

掀了盖头,摔了凤冠。这桩婚事,我沈清辞,不嫁了!1“**!不好了!出大事了!

”贴身丫鬟连翘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一张脸惨白如纸,话都说不囫囵。我正对着菱花镜,

由着喜娘为我戴上最后一支赤金步摇。镜中的我,凤冠霞帔,明艳不可方物。

今天是镇北侯世子顾九渊与我,大将军府嫡女沈清辞大喜的日子。满城皆知,天作之合。

“慌张什么,天塌不下来。”我从镜中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连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那顾九渊不是人!

他……他竟然在迎亲的路上,顺道去了城西,用一顶侧轿,把柳如月也给抬来了!”“什么?

”一旁的喜娘手一抖,步摇差点掉在地上。我却异常平静,只是抬手示意她不必惊慌。

“继续说。”连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外面都传疯了!

说……说世子爷要给柳**一个名分,今日要一并娶进门,让她与您……平起平坐,

当……当平妻!”平妻。真是个新鲜的词儿。我与顾九渊自幼定下婚约,他文韬武略,

我将门虎女,在外人看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了他,我收敛一身锋芒,

学着做温婉贤淑的世子妃。我以为,等待我的是一世安稳。可我忘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柳如月。那个永远柔弱似水,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柳表妹。

三年前,顾九渊外出剿匪,身负重伤,是柳如月不顾名节,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三个月。

从那时起,京城里便有了些风言风语。顾九渊曾向我解释,说那只是兄妹之情,

是报答救命之恩。我信了。如今看来,这报恩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您快想想办法啊!这花轿马上就要到门口了,要是真让他把人娶进门,

您……您的脸面往哪儿搁啊!”连翘急得直跺脚。我父亲,镇北大将军沈毅,

手握三十万兵权,常年镇守北疆。我哥哥沈庭州,年纪轻轻便已是骁骑营的校尉。

将军府的女儿,岂能与人共侍一夫,还是个不清不白的平妻?这不仅是打我的脸,

更是将我整个将军府的尊严踩在脚下。“办法?”我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站起身,华丽的嫁衣裙摆在地上铺陈开来,宛若一朵盛开的血色蔷薇。

我一步一步走到门外,院子里已经站满了闻讯赶来的家人,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哥哥沈庭州更是提着剑就要冲出去。“反了!真是反了!我沈家的女儿,岂容他如此羞辱!

我今日便去斩了那对狗男女!”沈庭州双目赤红,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庭州,回来!

”我开口,制止了他的冲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走到院中,

看着那扇朱红色的府门,外面已经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鼓乐声。那是顾九渊的迎亲队伍。

我深吸一口气,扬声道:“来人。”管家立刻上前:“大**有何吩咐?

”“将府中早已备好的所有嫁妆,全部抬出来,就摆在府门前的大街上。”众人皆是一愣。

母亲不解地问:“清辞,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回过头,

对着母亲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母亲,女儿自有分寸。今日,

女儿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一出好戏。”我的嫁妆,十里红妆,早已是京中人人艳羡的话题。

光是压箱底的银票地契,就足以买下半个京城。很快,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被悉数抬出,

沿着将军府门前的长街一字排开,金玉璀璨,晃得人睁不开眼。街上的百姓越聚越多,

对着这惊人的阵仗指指点点。而那迎亲的鼓乐声,也越来越近了。我站在府门的正中央,

一身嫁衣,却无半点新嫁娘的喜悦。终于,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街角。

顾九渊来了。在他身后,除了八抬大轿的正红花轿,果然还跟着一顶稍小一些的粉色侧轿。

真是碍眼。2锣鼓声在将军府门前戛然而止。顾九渊骑在马上,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景象,

眉头微微蹙起。长街被我的嫁妆堵得水泄不通,而我,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正冷冷地站在门口,身后是怒容满面的沈家众人。他翻身下马,几步走到我面前,

压低了嗓音问:“清辞,你这是做什么?别胡闹,误了吉时。”他的话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仿佛我只是一个在无理取闹的深闺怨妇。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今天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愈发俊朗不凡。可这份俊朗,此刻在我看来,

只觉得无比讽刺。“胡闹?”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笑了,“顾九渊,到底是谁在胡闹?

”我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顶粉色的轿子上。“你今天,是来娶我的,

还是来给我添堵的?”顾九渊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避开我的视线,解释道:“清辞,

你听我说。如月她……三年前为了救我,坏了身子,至今未嫁,受尽了流言蜚语。

我不能负她。我娶她为平妻,只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全了我的一份责任。你放心,

你永远是我的正妻,是镇北侯府未来的女主人,没有人能越过你去。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自己是什么有情有义的圣人。让我顾全大局,

让我体谅他的“责任”。“说完了吗?”我淡淡地问。顾九渊一愣,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他想来,我或许会哭,会闹,

但最终还是会为了沈顾两家的颜面,为了他世子妃的位置,忍下这口气。“说完了,就滚。

”我的话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空气瞬间凝固。

顾九渊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沈清辞,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我一字一顿,直视着他的双眼,“我沈清辞,生来尊贵,

我沈家满门忠烈,护国佑民。我爹爹和兄长在边关流血牺牲,不是为了让我今天在这里,

受你这种小人的奇耻大辱。”“我沈家的女儿,不做妾,也绝不与人共侍一夫!什么平妻,

不过是听着好听的妾罢了!”“你!”顾九渊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抬手,猛地将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那顶由百鸟之羽,

千颗明珠打造的凤冠,是我母亲当年嫁给我父亲时的陪嫁,珍贵无比。我举着它,

对着顾九渊,也对着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高声道:“我沈清辞今日在此宣布,

我与镇北侯世子顾九渊的婚约,自此作废!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说完,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凤冠,狠狠地砸向顾九渊的脚下!“哐当”一声巨响,凤冠落地,

珠翠四溅。那声音,像是利刃,狠狠地划开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情分。

顾九二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了一步,他低头看着脚下摔得变形的凤冠,

再抬头看我时,眼底满是震怒和不可思议。“沈清辞!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这是在打我们两家的脸!”“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冷笑一声,

转身从管家手中拿过早已备好的婚书,那是我们两家当年定下的凭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那份写着我们生辰八字的婚书,“撕拉”一声,撕成了两半。然后,再撕成四半,

八半……我将那些碎片,扬手洒向空中。“这桩婚事,我沈清清辞,不嫁了!你的责任,

你的情义,留着给你那娇弱的表妹吧!”“顾九渊,带着你的平妻,滚出我的视线!

”我的声音响彻长街,每一个字都带着决绝。顾九渊彻底僵住了,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对他温顺体贴的沈清辞,会有如此刚烈的一面。而此时,

那顶粉色轿子的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开,露出了柳如月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表哥……姐姐她……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都是如月的错,

如月不该来的……”她哭得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一朵盛世白莲。

我哥哥沈庭州再也忍不住,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顾九渊的咽喉。“顾九渊!

你欺人太甚!今日我便杀了你,为我妹妹讨回公道!”3沈庭州的长剑泛着寒光,

离顾九渊的脖颈只有分毫之差。顾九渊身后的护卫瞬间拔刀,两方人马剑拔弩张,

空气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庭州,把剑放下。”我再次开口。沈庭州回头,

不甘地喊道:“妹妹!”“杀了他,脏了你的剑。”我平静地说道,

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顾九渊,“让他走。”对我来说,杀了他,远不如让他活着,

让他用一辈子来记住今天的耻辱来得痛快。沈庭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收回了长剑,

但那双喷火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钉在顾九渊身上。顾九渊惊魂未定,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难堪,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沈清辞,

你别后悔。”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悔?”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只会庆幸,

庆幸在大婚之前,看清了你是个什么东西。顾九渊,今日之辱,我沈家记下了。从今往后,

你我两家,恩断义绝!”“好,好一个恩断义绝!”顾九渊怒极反笑,“沈清辞,

你以为除了我,这京城里还有谁敢娶你?你今日退婚,明日便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那也比嫁给你这个笑话强。”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他气得浑身发抖,一甩袖子,

转身大步走向那顶粉色的轿子。“如月,我们走!

”他甚至没有再看那顶本该属于我的正红花轿一眼,直接扶着柳如月下了轿,两人并肩而立。

柳如月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表哥,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姐姐她还在生气……”她柔柔弱弱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在火上浇油。“不必管她!是她自己不识大体,放弃了世子妃的位置,

怨不得旁人!”顾九渊冷硬地说道,牵起柳如月的手,“今日,我便只娶你一人!从今往后,

你就是我镇北侯府唯一的世子妃!”这话,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周围的百姓一片哗然。

退婚,改娶,平妻变正妻。这出戏,可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看着顾九渊扶着柳如月,在众人异样的注视下,重新上了那顶本该是侧轿的粉轿,

然后调转方向,敲锣打鼓地往镇北侯府而去。那支迎亲队伍,来时有多风光,

去时就有多狼狈。直到那抹红色彻底消失在街角,我才缓缓收回视线。

“**……”连翘担忧地扶住我。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我转身,

看着满院关切的家人,看着地上那顶摔得不成样子的凤冠,还有那漫天飞舞的婚书碎片。

“母亲,兄长,让你们担心了。”母亲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的儿,你受委屈了。退得好!退得好!我沈家的女儿,

绝不受这种委屈!”兄长沈庭州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道:“妹妹,你做得对。

从今往后,谁敢说你半句不是,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在母亲温暖的怀里,

心中那块坚冰,终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没有哭天抢地,没有寻死觅活。因为不值得。

“管家。”我从母亲怀里退出来,恢复了冷静。“大**请吩咐。”“将这些嫁妆,

悉数退回库房。另外,派人去镇北侯府,将他们之前送来的聘礼,一件不留,全部还回去!

”“还有,”我顿了顿,补充道,“对外放出话去,就说我沈清辞,此生绝不为妾。

若想娶我,需得一生一世一双人。若做不到,便是皇子亲王,也休想踏入我将军府半步!

”我的话掷地有声,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我的宣言,也是我的底线。顾九渊,

你以为我沈清辞离了你,便活不下去吗?你错了。离开了你,我只会活得更好。这场闹剧,

是该收场了。而真正的报复,才刚刚开始。4退婚的风波,如同长了翅膀,

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我,沈清辞,从人人艳羡的准世子妃,

变成了别人口中那个“不识大体、悍妒无福”的弃妇。而顾九渊,虽然在婚礼上丢尽了颜面,

但终究还是抱得“美人”归,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柳如月,扶上了世子妃的宝座。

镇北侯府的婚宴,办得冷冷清清,除了几家实在推脱不过的姻亲,

竟无一个有分量的宾客到场。据说,婚宴上,镇北侯夫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我,

在退婚的第二天,便病倒了。当然,是装的。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也需要时间,

来规划我的下一步。父亲从北疆送来了加急的信件,信上只有一个字:“可。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同意了我的所有决定,并且会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有了父亲的支持,

我心中再无半分顾虑。我称病的这些日子,将军府闭门谢客,将一切流言蜚语都挡在了门外。

连翘每日都会向我汇报外面的情况。“**,外面那些人说话真是难听!都说您善妒,

容不下一个弱女子,活该被退婚!”“还有人说,柳如月才是世子的真爱,

您不过是仗着家世横插一脚的第三者!”我一边喝着药,一边听着这些话,内心毫无波澜。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我若是在意,便是输了。“顾九渊呢?”我问。

“世子爷?”连翘撇了撇嘴,“听说他这几日都陪着新夫人,两人如胶似漆,好不快活。

不过……镇北侯夫人似乎对柳如月很不满意,昨天还当着下人的面,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呢。

”这在我意料之中。镇北侯夫人是个极重规矩和门第的人。她当初看上我,

看中的是我背后的将军府,以及我端庄得体的行事作风。柳如月空有美貌,出身不高,

又是在那种难堪的场面下嫁进去的,侯夫人能给她好脸色才怪。“**,您说……世子爷他,

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连翘小心翼翼地问。我放下药碗,擦了擦嘴角。“现在不会。

”我说,“他现在只会觉得,是我让他丢了面子,是我小题大做。他正享受着英雄救美,

抱得佳人归的满足感。男人嘛,总是有点劣根性的。”“那……他什么时候才会后悔?

”“等他发现,他娶回去的,不是一朵解语花,而是一根啃不动的硬骨头;等他发现,

他为了所谓的责任和情义,丢掉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我看着窗外,初春的阳光正好。

“扶我起来,我躺得够久了。”“**,您要去哪儿?”“去库房。”将军府的库房,

堆满了我母亲的嫁妆,以及这些年皇上和父亲给我的赏赐。

那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眼红的财富。以前,我以为这些东西,都会成为我嫁入侯府的底气。

现在,它们将成为我安身立命的资本。我站在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前,

心中一片清明。我叫来府里最得力的几个管事。“从今日起,将这些东西,分门别类,

全部变现。”“城南那几家铺子,收回来,重新整修。城东的庄子,把佃户的租子减三成。

”“另外,以我的名义,在京城开一家最好的绣庄,再开一家珠宝行。

名字么……”我思索片刻。“就叫‘清辞阁’。”我要用顾九渊最看不起的妇人之道,

在这京城里,闯出属于我沈清辞的一片天。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没有他,只会过得更好,

更精彩。我要让他知道,他当初放弃的,究竟是怎样一个无价之宝。这,

才是我对他最好的报复。5清辞阁开业那天,几乎引来了半个京城的贵妇**。原因无他,

我广发请帖,帖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开业当日,所有商品,一律五折。并且,

前一百名进店的客人,皆有价值不菲的伴手礼相赠。赔本赚吆喝的买卖,谁不爱看?更何况,

我这个“京城第一弃妇”亲自坐镇,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噱头。

绣庄和珠宝行开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两家店门对门,气派非凡。

我请来了江南最好的绣娘,宫里退下来的老师傅。绣品上用的金线,是真正的赤金。

珠宝镶嵌的宝石,每一颗都经过精挑细选。我不求赚钱,只求打响名气。开业当日,

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未施粉黛,只在发间簪了一支白玉簪,整个人清雅素净,

却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凌厉。我没有像寻常店家那样在门口迎来送往,

只是坐在二楼的雅间里,临窗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景象。“**,您真是神了!

这还没到半天,咱们准备的货品就快卖空了!”连翘兴奋地跑上来汇报,小脸通红。

“意料之中。”我呷了口茶,“京城里的贵妇们,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缺的是新鲜感和独一无二的尊贵感。我们卖的不是东西,是品味。”“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五折卖吧?那也太亏了。”“当然不。”我笑了笑,“从明天起,恢复原价。

并且,推出定制服务。想要独一无二的首饰和绣品,可以,价钱翻倍。”“啊?

这……会有人买吗?”“放心,会的。”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珍贵。这个道理,我懂,

京城里那些自视甚高的女人们,更懂。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清辞阁的生意非但没有变差,

反而愈发火爆。那些抢购到五折商品的贵妇们,回去一炫耀,没买到的人自然心痒难耐。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