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林见疏,若不是你在我肚子里欺压娇娇,害得她先天不足。她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缠绵病榻?”“如今不过是要你剃点头发,至于吗?”听出林母话里的怪责,林见疏周身力气瞬间...
“林见疏,若不是你在我肚子里欺压娇娇,害得她先天不足。她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缠绵病榻?”
“如今不过是要你剃点头发,至于吗?”
听出林母话里的怪责,林见疏周身力气瞬间消散。
她僵硬地跪在原地,整个人被打击得像是快要碎掉。
余光看向一旁的男子,正是她的夫君,谢澜州。
但此刻,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将另一名女子紧紧护在怀里。
向来……
林见疏看着他,嘴里苦涩地像是难以下咽的苦果。
谢澜州闻声轻瞥向她,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片刻后,他才冷嗤道:
“丈母说错了吗?娇娇因病掉了许多发,你却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她面前炫耀。”
“当真以为我们看不出你存的是何心思吗?”
“既然你已替娇娇享了多年的福报,总该还回来了,就当是为你犯过的错赎罪!”
林见疏怔住,心口……
“如果不是你当年恶意算计让我认错了人,我怎会娶你?更遑论任你得寸进尺百般欺压娇娇!”
这话像利刃将林见疏的心口捅了个对穿,痛不堪言。
她茫然无措地看着四周。
亲人的厌恶漠然,爱人的鄙夷背叛……
一切的一切,像是股麻绳紧拧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
林见疏鼻子一酸,闭上眼睛,泪不受控制自眼角滑落。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好……
林娇娇哀痛的***适时响起,打散了谢澜州心里刚升起的那抹微弱的异样。
他垂下眼,冷声吩咐:“速度点,不管用什么手段。”
守在旁边的侍卫闻言先是鞠了一躬,说了声得罪。
便不再顾忌林见疏的挣扎,强硬地按压着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是如今京都乃至天下都所重之信条。
只有犯了大罪的人才会被处以髡刑。
而如今,他们却这……
狼狈地瘫倒在地上。
视线模糊间,她依稀目睹谢澜州慌乱地将林娇娇护在身后,眼神里满是珍重和爱惜。
……
待林见疏再次睁开眼睛,入目是沉闷压抑的雕花木梁。
半开的窗子拂过的微风带起丝丝凉意,后脑的钝痛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头发……
看着空无一人的内室,林见疏喉头酸涩。
此时,厢房的门徒然被推开。
林见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