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柳棠引以为傲的、标榜着“独立设计”的工作室,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成为行业唾弃的抄袭黑户,更成了背负着沉重债务的破烂空壳。她个人名下所有的银行卡、理财产品、不动产,很快都会被冻结、查封、执行。她曾经精心构建的、光鲜亮丽的世界,从地基开始,被彻底掏空。接下来的两天,我依旧留在槐树巷的老屋。窗帘紧闭,隔...
**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的声音,赵明远似乎在快速记录着什么。“明白了,凌先生。这个业务,我接了。先付三成定金,用于前期运作。我马上安排人手,从几个特殊渠道切入。不过,这种程度的调查,最快也需要……两周时间才能拿到核心证据初稿。”
“一周。”我给出时限。
“……好。”赵明远的声音顿了一下,但立刻应承下来,带着一种接下挑战的狠劲儿,“一周。凌先生,定金?”……
西林路槐树巷深处的一套顶层老单元房,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产,也是我刻意遗忘的角落,钥匙在积灰的抽屉底层躺了多年。门轴发出刺耳的**,屋内弥漫着久无人居的陈腐气味和厚重灰尘。没有开灯,我借着窗外城市边缘黯淡的微光,摸到卧室那张老旧的铁架床边,连擦拭都省了,直接和衣倒了下去。灰尘瞬间扬起,呛得喉咙发痒。
身体疲惫得像散了架,精神却异常亢奋。柳棠最后那张混合着愤怒、惊愕和一丝无措的脸,魏……
婚礼闹洞房,柳棠不顾我的阻拦,当众脱下**让伴郎蒙眼摸腿。
“魏鹏,猜猜这是新娘哪条腿?”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攥紧拳头离场,满屋哄笑中听见她嗤笑:“凌锐真玩不起。”
大红“囍”字贴在门楣正中,鲜艳得有些刺眼。酒店套房里里外外堆满了亲友赠送的礼物,彩带和亮片在灯光下反射着廉价的光。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酒味,还有一股子汗津津的热闹劲儿。
“新郎官!凌……
柳棠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高跟鞋歪在一边。她浑身筛糠似的抖着,脸上的惊恐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绝望和恐慌。她双手抱住头,指甲深深抠进头皮里,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不……不是我……我没有……是林菲……是林菲给我的……她说……她说没事的……参考而已……她说……”她语无伦次,拼命地想甩锅,想辩解,但每一句都苍白无力,只是徒增她此刻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