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纪棠攥紧袖中大理寺的腰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寒风卷着雪沫拍打在她伪装的男装上,却远不及二皇子那番话带来的寒意——"只能将杜砚之送去大理寺,那里有我的人。"当差役...
纪棠攥紧袖中大理寺的腰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寒风卷着雪沫拍打在她伪装的男装上,
却远不及二皇子那番话带来的寒意——"只能将杜砚之送去大理寺,那里有我的人。
"当差役将遍体鳞伤的男人押出刑部时,她瞥见他额角凝固的血痂,喉间陡然发紧。
那道伤口像条蜈蚣,蜿蜒在他苍白的额际,而她想起数日前他还在纪府赖账,
此刻却成了阶下囚。大理寺那间名为"牢房"的房……
黎明前的汇福宅还笼罩在一片寂静中,杜砚之伏案疾书,烛火映着他清瘦的侧脸。案头堆满了策论草稿,伴随着阵阵咳嗽声,奋笔疾书。
"梓晨,该歇息了。"祖父轻声劝道。“这咳疾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梓晨是杜砚之的字。
杜砚之摇头,提笔又添一行小注:"盐铁之政,当以民为本……"
话音未落,宅门突然被撞开!
"搜!"
铁甲碰撞声如雷炸响,数十名禁军持刀……
何蜜儿慌忙爬过去,心跳如擂鼓。就在她以为对方要赏赐时,手腕突然被狠狠攥住——匕首“嘶”地划破她的衣袖,一道血痕在白皙的手臂上蜿蜒开来。“啊!”她痛呼出声,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这是教训。”五皇子舔了舔刀尖的血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记住,在本宫这儿,不听话的奴才……”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喷在她颈间,“会死得比这刀刃还惨。”何蜜儿浑身剧震,瘫软在地,冷汗彻底浸透了单薄的……
昭宁九年,夏末。暑气尚未完全褪去,五皇子府后院的青石板却浸着凉意。何蜜儿跪在地上,单薄的藕荷色纱裙被石缝间的潮气洇湿,膝盖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她已经跪了整整一个时辰,鬓角的碎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发间那支素银钗随着身体的轻颤微微晃动。
“殿下说了,让你再跪半个时辰。”业沐摇着泥金折扇,慢悠悠地踱到廊下,鞋尖碾过地面的青苔,“若撑得住,便留你做个通房丫头。”他语气轻佻,目光像打量货物般……